“嗯…萧玦~你…”
萧玦从手心舔舐到手腕,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粗气喘息吹在她的脖颈,魏知安有些承受不住,起身翻身,太子把她扶坐起。
“你!不太对劲。”
她不听不见对方说话,俯身双手拖着他的脸,亲亲萧玦眼睛、亲亲他的鼻子、亲亲他的脸颊,最后落在原始的缝隙中,那里有柔软的白云、细甜的泉水、雨后的春笋以及在虎口脱不掉的险境。
二人如痴如醉,沉溺其中。
太子回虞国的路充满杀气,披荆斩棘终于回到他心心念念的地方,太子府。
发现魏知安不在,逢君告知在慎王府“慎王好像知道太子妃的身份,不许魏知安离开慎王府,我们本想解救魏姑娘却被慎王撞个正着,魏姑娘没救成反让她救我们把我们赶回来了。”
太子没听完他们二人的辩解,便一人一马一剑杀向慎王府。
天气的晴朗携带着和煦的风,虫鸣鸟叫的声音把这个院子称的更有生机,桌上放着三生炉里面未点任何的香,窗边的那盆植物长得很茂盛,像每日都有人来浇灌照顾,魏知安趴在萧玦身上,嘴巴里砸吧砸吧像吃着什么东西,她的手不老实在身边摸来摸去,感觉不对,脑子一下清醒过来。
“旁边怎么有人?”抬眼一看是萧玦,啊!小心翼翼想把自己从他身上抽离出来,她刚起身,萧玦睁眼拉住她的手身体再次浮在他的身上“跑哪里去?”
魏知安笑嘻嘻“好巧你也在。”便想再次起身被萧玦拽的动弹不得,魏知安轻声说“萧玦,你想干嘛?我得起来了。”
“我可以亲你吗?”
“哪有你这么直接问的,现在不行。”
魏知安抬头看他,脖子有些累,萧玦突然亲了她一口,她松了下来下巴脸颊抵在他的胸前,突然结巴“你…你…你!你怎么这样问我还不听我的话。”
“要不你再亲回来。”
魏知安向上爬,膝盖放在他的腰侧,手撑在他的胸前“这可是你说的,别怪我不客气了。”吻了上去,萧玦脖子微微隆起,手抚在她的背上,配合着她的节奏接吻。
“萧玦,你…干嘛亲我的脚踝。”
魏知安的手被衣带绑着,萧玦从她的脚踝一路亲吻到腿上,在深侧深深允吸“你…”
萧玦像是疯了一样。
“我要把你全身都亲遍,盖过他的信息。让你记住我。”
“萧玦你疯了,他和我什么都没有做。”
魏知安觉得太子有些不正常,他的亲吻方式有些粗暴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
“萧玦…萧玦…你快放开我。”
萧玦喘着粗气嘴角停在她的耳边“不放。”任由她的声声闷哼,他始终没放过她。
苏若在丞相府与父亲商议“父亲如今慎王愿意与苏家合作,只要他当上皇上,我们苏家自是平步青云。”
“若儿,我们苏家本就是世家大族,什么平步青云为父才不需要,爹想要的是巅峰的权利,这老皇帝一死,再找一个傀儡新帝,我们苏家以后会世世代代稳居高位。只可惜这一次萧帝怕不是没有那么容易死。文王与我苏家结盟,现在应该已经杀了帝王。已传出消息,皇宫没动静莫不是要横生枝节?”
苏若自自说“父亲,不用担心,就算东窗事发,以文王那蠢货,只要父亲把责任全推给文王一口咬定是他,晾他也翻不出什么天。皇帝本身对皇子就有所忌惮。父亲,您这么多年表现的忠心耿耿,相信陛下会明察秋毫。”
果不其然,如苏相所料,陛下召见大臣们上朝,太子、慎王、文王、礼卿王与苏相都得去皇宫,其他大臣们被关了不少时日,每日三餐照常吃喝就是见不上帝王,没人告诉他们,他们是被谁给关着。被关起来大臣嘴上没人敢多吭声,在皇城内一个不小心就是要掉脑袋,他们当然不敢多说,再一个不小心便要家破人亡,尸首异处。
皇上就是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这虞国还是萧家的天下。他们与苏相平日里走的近,结党营私没拿他们开刀已经很不错。
朝堂之上,苏相见太子平安归来,主动对皇上叩拜皇上,确实可以感受的出今日朝堂氛围不太对“陛下,太子平定战乱更是有功之人陛下应当着重嘉赏。”
“苏爱卿说的是,太子,你想要什么赏赐?”
太子跪下行礼“父皇儿臣做的都是分内之事,并不想要什么赏赐。如若父皇真的想给便允儿臣择日与太子妃完婚。”
慎王跪下“父皇,太子妃魏知安她是…”慎王还没有把话说完,皇上便打断他的话“好,就依太子之见,这圣旨早已下过太子便自行处理婚事,礼部听之调遣配合太子时间。”
“是!”礼部侍郎从百官中走向大殿中间回复皇上。
慎王在朝堂之上不敢违背父皇威严,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成为他人的妻子,在他心目当中那女子重要程度并没有他的权利重要。此刻的今日他又能如何逆转局面?
文王上奏“父皇,儿臣有一事要说,苏丞相蛊惑儿臣在父皇生病之际谋害父皇,让儿臣把宫中侍卫调换,亲自弑杀父皇。儿臣假意与苏相合作,为的就是今天能扳倒这奸佞,虞国的祸患。”
苏相听文王这么说吓得连忙跪下,神情面庞都极具表演色彩“陛下还请陛下明察,明明是文王想让老臣追随他的脚步陷害皇上,老臣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文王,并想上报给陛下,奈何陛下寝殿无人能近身,老臣也就没有这个机会,想着等陛下生病好些再禀报,还请陛下明鉴。”
苏相磕头磕的脑袋微红,以此来聊表忠心。
“苏相、苏爱卿、苏作林你可能不知道,文王是朕安排的,萧瑜这孩子对皇位没兴趣,朕生的这几个儿子对朕的皇位都没兴趣,萧玦成为太子之后,你看有谁愿意与太子争太子之位?如果他们设局争太子之位朕都高看他们两眼,爱卿当皇帝好做呢!批不完的奏折、宠幸不完的美女、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整日虚与委蛇,克己复礼,自律勤勉,一心只能为国事。这样的帝王有谁想做,有谁又能做得好?苏相你没坐到朕的位置不知其中的责任,倘若有一天你坐上朕的龙椅,大概也不希望祖宗江山在自己手中断送。”
“老臣惶恐!”
苏相知道自己败了,既然是帝王,相信这些都是他所作所为,那么他有一万张嘴也辩驳不了。
“苏相,朕给你机会辩解!”
“陛下,臣说的句句是实话,还请陛下明鉴。”
“明鉴?苏相帮朕做了多少决定?这一次若不是证据确凿苏相又想如何推辞?”
御书房内太子面见圣上,向皇上行礼,他像知道圣上召回他什么意思?便直言不讳的开口“父皇,北洲边关已稳定,您不用担心,沈芫沈将军正在边关守着,几年内北洲人也不敢造次。父皇可以安心。父皇派儿臣去北洲边关,又为何要是让儿臣回来?父皇又为何假死?”帝王解释为何让太子回朝,扶起跪在地上的太子“来,起来,让为父告诉你原因,朕将要命不久矣,是想让太子回来继承大业,太子去北洲不知何时回来,朕怕自己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永远回不来了。是派太子去北洲边境之后朕才发现的,因为常年服用丹药我的身体已承受不住。”
太子萧玦看着父皇,父亲的眼神中此刻透露出慈爱,那是他少有的情绪那是太子很少感到的父爱。
“父亲,怎么可能,太医医术如此高超定能治好父皇。”
“太子不必忧心,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这还得多谢魏姑娘给的开胃丸,替我多延续了几日生命。”
“她!”
太子心中冷若寒霜的冰心终于在此刻开始融化,他既希望自己的父亲身体好些,不,他只希望如此。
“我为父皇向魏知安要些开胃丸去。”
太子从跪在地上起身,萧帝叫住他“太子,生死有命,更何况父皇已经想通,丹丸没有长生之效,而朕一生所求不过是想多活几日罢了。”
“父皇说得是。”
“太子今后万事小心。”
“谢父皇,父皇让儿臣陪…”
“太子回去吧。”
萧帝走之前帮太子铲除苏相,这是他能为太子做的最后一件事,虞国的天下本该就是海晏河清,父母之爱则为之计深远,萧帝虽是天下的皇帝但他也是几个孩子的父亲。
萧玦缓缓退出御书房,他一幕幕看着父皇对他严厉、父皇对他的教诲、父皇对他少许的慈爱,一切都是有
“皇上说得什么预言?”
那年夏天萧帝还很年轻,生的一副翩翩公子,他对宫外的世界很好奇便与身边的太监乔装溜出宫去。
正是花朝节,市井透露出烟火气息让萧帝觉得很新奇,宫中的规律多,他不能肆意奔跑不能有失体统,就连最喜欢的东西都要埋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