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的脸铁青一片,手中的衣角已被攥得皱得破掉,面上还在勉强,自若说着“好。”
慎王真是能忍,忍得了苏若的一厢情愿,与之交谈答应与苏相合作,他假装自己被蛊惑去抢夺他不想要的王位。而苏若也是个忍者,忍得了自己的夫君心中有其他女子,并要求只要那女子。试问天下有谁能有她的耐力为了家族利益忍气吞声。
慎王转头看向苏若,仔细端详着她的眼睛,看的苏若有些疑问,忽而笑道“本王在想为何本王不去父王那里状告你们苏家的密谋,一举拿下,而在这被你听之任之,有点愚蠢。”
苏若也是淡定“王爷,已经晚了。”
“什么意思?”
“晚了当然是晚了的意思喽。”
“苏家真是好算计,本王现在是被迫不得不与苏相结盟,苏家连帝王都敢杀吗?”
“帝王?太子又如何?权力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上才是真的,等王爷坐上高位一定想得通。如今父亲假意与文王合作,那大傻子文王还没被父亲几句话诱惑他便听从父亲安排,竟敢换了守卫,今夜就要在皇宫里弑父。文王这替罪羊当定了。我苏家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苏若,你断定吗?”
“当然!”
“那没本王什么事了,今夜本王就回半花苑休息去了,恰巧她回来了,我们夫妻二人正是甜蜜的时候。”
慎王拂袖哈哈大笑离去,苏若手扶在椅背上,心中一阵酸楚。
皇帝驾崩的消息一时间传到苏相耳中,苏相打算把魏知安做成头号怀疑对象,因为前几日她从宫外带去一盒栗子糕进宫,皇上曾经秘密召见过她,这个点正恰好是完美替罪羊的人选。经过太医诊断皇上中毒死亡,只是无人可知,无人可查便盖棺定论。
文川与逢君飞檐走壁偷偷潜入慎王府,窗外有响动,躺在床上的魏知安手中拿着衣带转呀转,脑子也在转动想着如何出这慎王府。
窗户并未封紧,文川与逢君身手敏捷的从外钻入,在地上滚了两圈,魏知安吓了一大跳从床上惊坐起。
看出是文川与逢君“你们怎么来了?”
门口的青冥敲门询问“魏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魏知安赶紧捂住他们俩的嘴对着门外的人说“没事,没事,摔了一跤。”
“需要属下进去看看吗?”青冥打了下自己的头嘴中嘟囔“她是女子,我去看什么看?真是愚蠢至极。”魏知安也及时说着“不用,不用!”
文川小声对她说“我们是来救你走的。”
“那好我们走吧,想好如何出去了吗?”
魏知安整理自己衣衫,文川与逢君同时摇摇头,无辜得盯着她,魏知安手一摊“那怎么救我出去?带着你们的满腔热血来不带脑子的吗?”魏知安气的坐下,又喝了杯桌上的茶水。文川也坐下顺着桌上的杯子倒了杯茶,喝了一口,他看了看杯子“这水怎么味道不对?”
“怎么了?”魏知安又喝了一口,抿了抿嘴巴“这不就是普通的水吗?”
“不是,这水下药了,魏知安赶紧吐出来,你不能喝。”
文川说着拍打着她的后背,差点没把她拍死过去。魏知安一直咳嗽,要不走…走窗户,三人刚打开窗子,却撞上慎王从外面回来,四人面面相觑,慎王关上房门看着魏知安,不断靠近,文川拔刀架在慎王的脖子上,慎王看都没看文川一眼,目光中只有魏知安,一步一步走近她,手不停撩拨她的发丝,眼神极具魅惑,声音忽视在场的文川与逢君。
“你说本王该如何是好?”
魏知安向后一退悠然坐下,又喝了杯桌上的茶水。
“答应我放他们安全离开,我留在这里当王爷的人质。”
文川逢君异口同声说“不可。”慎王痴笑,激动拍手叫着“好,如你所愿。”
文川与逢君不愿离开,魏知安推着他们,“你们先走,相信我。”
二人被魏知安推在门外,她抵在门上,兰星夜请二位离开,他们被迫不得不离去。
慎王往魏知安杯子里倒上水,魏知安坐下喝刚才杯子里的茶水,慎王看着她笑“你可知道这杯茶里放了什么?”
“慎王如果想杀我,就不会卑鄙想着下毒让我这一种死法,何不一刀抹了我的脖子,干净利落。”
慎王邪魅一笑,眼神透露的深不可测“谁说这是毒药?这可是情药!你喝了那么多难道就没有发现吗?”
慎王为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魏知安才发现背后有些发热,下意识得用袖口擦了擦额头脸颊上的汗,她皱眉望向慎王“萧璨,你滚蛋!”
慎王把她抱在怀里,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魏知安歪过头去,身体软糯使不上劲,小手轻拉着他的衣领,慎王低头,她浮在他脸边说“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说罢便开始觉得全身燥热,慎王很不合时宜的提起“如今,太子已失踪,本王要让你堂堂正正的嫁给我,成为我的人。”
“萧玦…萧玦…”
魏知安已经神志不清胡乱呼喊着脑中所想人的名字,手抚在对方胸前,向上划去脖颈处摩挲,慎王气急了,怀中人儿正念着其他男人的名字,他捏住她的嘴巴对着说“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魏知安却是出现幻觉,把眼前的人看成萧玦,她抚摸上他的面庞,笑脸盈盈“萧玦你来啦。”
慎王轻轻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魏知安手挡在被打的地方“萧玦你敢打我。”
魏知安呜呜呜哭了起来,慎王没好气得揉了揉她的脸颊,他的脸黑得很。
魏知安起身可还是觉得胸口有些燥热,拉拉自己衣领,慎王起身掐着她的脖子吻了上去,魏知安躲避,她的嘴角被对方咬出鲜血,这一次她醒了,看清眼前人不是萧玦便后退后退再后退,慎王紧紧逼近。
半花苑内有打斗声,吸引二人注意,是太子杀进慎王府接魏知安回家。
兰星夜身受伤撑倒在地,青冥与太子对杀,太子终是太子,青冥始终没有下狠手,慎王听到动静从屋内出来他双手背后一幅高傲者的姿态,青冥退居慎王身旁,太子把剑挥下,转身立定于地。
“萧璨把魏知安交出来。”
太子开门见山直接要人,慎王不惊不燥不紧不慢说得头头是道“魏知安现在可是头号通缉犯,她谋杀皇上,罪至当诛,太子如此维护她,难道殿下与她合谋,是殿下派她去刺杀父皇?”
“慎王真是好心计,可吾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吾是太子、是储君、父皇驾崩后吾本就是登上高位之人,何必再派人去杀父皇染上弑父的罪名,吾这不是自掘坟墓如此想不开吗?”
“是吗?我们的太子殿下。”
“现在吾只要慎王交出魏知安。”
“她呀,她已经是我的人,不!她本来就是我的人。”
萧玦愤怒,神色一会变得温柔“她不是谁的人,谁也不属于,她只是…没人能…能…”
萧玦还没说完,魏知安从屋内开门跑向萧玦,慎王掠过她的衣袖,丝滑般的绸缎划过他的手指像一把刀锋利,魏知安奔向萧玦,萧玦牢牢接住她,她当着慎王的面亲吻着萧玦,太子瞳孔放大抱着她回吻着。
慎王的黑脸在此刻达到巅峰。
太子抱着魏知安,慎王府没人敢拦,二人进了马车,逢君驾车,魏知安睁开眼看了看萧玦“这次是真的吗?”
她戳戳萧玦的脸颊,软软弹弹,太子捂住她的手“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的脸有些红。”
魏知安无意识得轻吻上萧玦的唇,小鸡啄米似的亲的对方有些懵,太子看见耳后方的红印,手摩挲问她“这是怎么弄的?”
“都怪慎王。”
“慎王,他还亲你哪了?”魏知安抬起手傻笑说“手。”她便又亲吻上去。太子府到了,逢君停下马车,太子抱起魏知安往房间走去,他把魏知安放在床上,起身关门,谁知魏知安从床上起来在萧玦关门之时从后面抱着他。
“魏知安你现在喝醉了,神志不清。”
魏知安附在他身上,嘴角始终笑着“没喝酒怎么会醉,我没醉,我不过是多喝了几杯茶而已,萧璨那混蛋在茶水里下药,我现在是完了,我们殿下可得救我。”
又要再次吻上去,太子推开她“你现在是疯了!”
“啊…怎么,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太子无言,魏知安向床边走去“那好,你走吧,我要一个人睡。”
说着解自己衣服。魏知安这话说的可一点都不像神志不清的样子。
把自己衣服整齐放在衣架上,头上的发簪更是一根一根拔下,太子饶有兴趣在一旁观察着,魏知安回头望向他“看什么看,走开啦。”
太子抱住她的腰,挑衅看着她“真不后悔吗?”
魏知安觊觎他的唇很久,眼神盯着嘴巴,一点一点亲上去,太子见她的红印很碍眼便再次允吸上去,魏知安刺痛叫出了声“萧…萧玦…有点疼。”
“你还知道疼!”
太子又再次亲着她的耳垂,他向下解着她的衣服,拉住她的手放在魏知安面前,亲上去“他碰你的是这只手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