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本 第5章 Chapter5?“韦斯莱震撼”与拥抱效率学

“龙渣。”哈利说，两人从墙洞里爬出来。

“嘿！大难不死的男孩！”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弗雷德和乔治像两道红色的旋风，一左一右地搭上了哈利的肩膀，带着坏笑巧妙地把他从赫敏身旁“劫持”出来。

“听说你让老蝙蝠在魔药课上吃瘪了？”弗雷德咧着嘴，蓝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三个问题！全中靶心！干得漂亮，小哈利！”他用力拍了拍哈利的背。

“我们的小间谍——李·乔丹刚传来前线战报！”乔治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同时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好像在防止被费尔奇或哪个级长听到，“说斯内普的脸黑得跟熬煳了的缓和剂一样！扣你那五分简直是他气急败坏的遮羞布！”

“代价是后半节课他像盯贼一样盯着我的坩埚，差点让我也炸锅。”

“标准操作，老蝙蝠的拿手好戏。”弗雷德不屑地摆摆手，“对付这种‘特殊关照’，我们韦斯莱兄弟可有丰富的斗争经验！”

乔治凑近哈利，眼睛亮得像发现了新商机：“怎么样，想不想给油腻腻的老蝙蝠一点小小的‘韦斯莱震撼’？让他知道新来的小狮子爪子也挺利？”

乔治默契地接口，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比如一种改良版的‘变色墨水’，平时写在羊皮纸上完全隐形，但只要接触到他头发上那层万年不变的油垢……”乔治做了个“嘭”的手势，无声地用口型说，“……就会变成极其鲜艳、一时半会洗不掉的荧光粉！或者……一种‘悄悄话羽毛笔’，在他写教案的时候，自动把他心里骂人的话用花体字写出来？当然，要确保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时候才生效……”

哈利听着，绿眼睛里的阴霾渐渐被一种恶作剧的光芒取代。报复斯内普？用这种巧妙、隐蔽、带着点黑色幽默的方式？这主意……?太有乐子了！他嘴角勾起一丝和双子如出一辙的狡黠弧度，“听起来……技术含量很高？不过我喜欢挑战。”

“这两款产品需要非常精确的咒语模型和能量约束。”一个冷静的声音突然插入，赫敏不知何时抱着几本书走了过来，带着一丝探究的目光，“而且需要反复测试确保万无一失，比如……目标物的黏稠度对显色效果的影响、触发距离和隐蔽性。”

“不过——”

“——不过校规明确规定禁止任何羞辱或干扰教职工正常工作的道具，是不是，赫敏？”哈利的目光带着一丝挑逗，“但我们可以寻找校规里的漏洞，钻空子。”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脸上露出“找到知己了！”的狂喜。“梅林的臭袜子！哈利！赫敏！你们真是个天才！”

弗雷德把他俩拉住，“实践出真知！今晚宵禁后，有求必应屋？我们正好有几款原型需要实地测试！顺便探讨一下‘荧光粉’的配方改良？”

该死的，赫敏心里有个小声音在尖叫，为什么研究恶作剧咒语模型比复习《魔法史》第三章有趣一百倍？

这时，罗恩也从墙洞里钻了出来，正拍着袍子上的灰。他看着被双子和赫敏围在中间的哈利，四人热烈地讨论着那些“技术细节”，心里莫名有些失落。他想起哈利偶尔提起的德思礼家，那个橱柜……哈利似乎总能迅速融入，找到自己的位置，即使是在这种“违规边缘”的冒险里。

哈利显然注意到正在思考的罗恩，突然想到一件事，他熟练地微笑着走过去，带着一丝歉意，“罗恩，今天课上连累了你，真的很抱歉。”

“噢，”罗恩显然没从思考中回过神来，“不，那不是你的错，是那个老蝙蝠……遇到不公的事情我不该挺你吗？”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罗恩。”哈利仍在微笑，但有些僵硬，心头隐隐感动。

“对了，你们在讨论什么？”

“逗逗斯内普。”哈利做出“嘘”的表情，“欢迎随时加入。”

地窖的阴冷空气随着储藏柜的开启涌出，斯内普的指尖刚触到装草蛉虫的玻璃罐——突然，那些泡在黏液里的虫尸像被无形的手拎起，齐刷刷浮到半空，扭曲着拼出刺眼的荧光绿字母：“POTTER STINKS”。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魔杖已滑入掌心，可那些虫子却在咒语即将出口的瞬间哗啦落回罐中，仿佛刚才的挑衅只是幻觉。黑袍翻卷间，他俯身检查——没有魔法残留，没有恶作剧道具，甚至连罐口的封蜡都完好无损。

“精妙的触发条件。”他阴沉地低语，目光扫过墙角阴影处可能藏着的伸缩耳。这些虫子只对特定距离内的黑袍起反应？显然有人把《高级魔咒原理》学得太透彻了。当他的袖口再次掠过柜门时，虫尸突然二度腾空，这次拼出了更嚣张的“TRY HARDER”——还附带一个跳动的吐舌表情。

1991.9.6

让我补充完那句马上就要说出口的“最后”，最后，我感到很温暖，虽然我不知道格兰芬多的同学们是因为我的遭遇而生气还是单纯因为扣了学院的分数，但他们对我的打抱不平让我很感动，因为我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在上小学时我似乎只是一个会讲题的工具，他们对达力团伙的恐惧掩盖了可能给我的帮助，我曾不停地分析哪个环节出了错误，我曾不停地调整我的社交策略，难道是我自来熟的带着微小冒犯的玩笑？难道是我热情又突然抽离的脾气？最后，让我失望地发现，他们对我的看法与我本人无关，而在于我这个存在所依赖的环境——他们只是不容忍一个“异类”出现。

但一切都在失控，这个变故让我贸然拉着赫敏去魁地奇球场并且邀请她和我一起去找海格，但如果她不想听我的分析呢？如果她对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单纯想找个图书馆搭子？又或者不想浇灭我分析的热情而掩盖了自己的想法？虽然在海格的小屋中我并没有感觉她有什么回避或讨厌。

我只是害怕，她曾经对我长期处在橱柜黑暗环境的关心只是无心的，随口一说，就像因为她父母是牙医，所以她理应了解一些医学知识，不是吗？

我受够了当我试图接触“我认为关心我”的人时，发现他们根本不在意后的麻木的失落。

但我总觉得这里的他们是不一样的，尤其是赫敏，在她说出第二个疏漏的时候。

晚上：一切事情出乎我的意料，可能我下午写的这一段需要小小的调整——或者直接撕了算了。

上面的忧虑竟然被赫敏的一席话解剖得淋漓尽致。

而我，也收获了真正意义上的友谊，但这种感觉，有些复杂。

“我不该挺你吗？”真的太感谢你了，罗恩。

可是我很可能在哪一天失去他们，深度的链接当然加深了消失时的疼痛。

你不能对任何人有依赖，必须预测可能的离开并欣然接受，这才是真正的洒脱。

清晨的阳光穿过廊桥的拱窗，洒下斑驳的光影。哈利和赫敏并肩走着，讨论着斯普劳特教授布置的收集毒触手嫩芽的注意事项（“记住戴龙皮手套！碰到汁液会起泡！”赫敏严肃强调）。

哈利突然想起什么，侧过头，带着点探究式的促狭笑意：“嘿，赫敏？”

“嗯？”赫敏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根据经验，哈利用这种语气开头通常没“好事”。

“就是……那天在海格小屋回来路上，”哈利比画了一下，“那个……嗯……拥抱。感觉怎么样？我是说，从纯学术分析角度？”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好奇，但耳尖微微泛红。

赫敏的脚步顿了一下，脸上也泛起两片不易察觉的红晕。她目光直视前方，用一种研究神奇动物习性的冷静口吻分析道：“从生理学角度，拥抱会刺激催产素分泌，有助于缓解压力，提升安全感和信任感。从社交学角度，这是表达安慰和支持的非语言信号，强度高于言语而低于……呃……某些更亲密的举动。”她语速很快，像是在背诵论文，“从个人体验角度……”她停顿了一下，声音低了些，带着一丝罕见的坦诚，“……效率很高。比说一百句‘我理解你’传达的信息更直接有效。尤其是在你……情绪明显波动的时候。”

哈利眨眨眼，没想到会得到这么“赫敏式”的全面分析。他笑了，绿眼睛里闪着温暖的光：“效率很高？这评价很‘格兰杰’！不过，我同意。感觉……很踏实。比我想象中好。橱柜里可没这待遇。”他顿了顿，带着点试探性的调皮，“所以……学术上支持未来在‘情绪明显波动’时，继续采用这种‘高效率非语言沟通’方式？”

赫敏的脸更红了，但她没有躲闪，反而微微抬起下巴，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丝挑战：“波特先生，这需要严格的‘使用条件评估’。滥用会导致边际效益递减，甚至引发社交尴尬。具体案例需具体分析。”她加快脚步走向温室，但嘴角那抹压不住的笑意，泄露了她真实的感受。

哈利笑着跟上，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廊桥里回荡着他轻快的声音：“收到，格兰杰教授！下次申请‘高效率沟通’前，我会先提交一份详细的‘情绪波动分析报告’！”

1991.9.7

教师团队

黑魔法防御术：奇洛教授

魔药学：斯内普教授

魔咒学：弗立维教授

变形术：麦格教授

草药学：斯普劳特教授

飞行课：霍琦夫人

天文课：辛尼斯塔教授

魔法史：宾斯教授

课程表

星期一

9：00-9:45 变形术

14:00-14:45 草药课

星期二

9：00-9:45 草药课

15:00-15:45 魔法史

16:00-16:45 飞行课

星期三

9：00-9:45 变形术

11:15-12:00 魔咒课

14:00-14:45 黑魔法防御术

23:00-24:00 天文课

星期四

10:15-11:00 魔咒课

15:00-15:45 草药课

16:00-16:45 飞行课

星期五

9:00-10:30 魔药课

Ps：嘻嘻，我开始好奇麦格教授严肃背后的真情流露。关于奇洛教授，为什么要围着大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