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里一路南下,终于抵达江南,顺着记忆的方向,
只见一块白色布巾写着“老爷爷书店”
宁玉嘴角一抽搐,“老爷爷呢?”
宁儒南摸了摸后老勺,轻咳一声,“在这呢”
不愿再多说什么,推开门,一层灰从上面直直落在宁玉的头顶肩膀上,又是一个忙碌的下午。
第二天,第一声鸡鸣响起。
宁玉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听到父亲的声音,楞楞眨眨眼,睡意全无。
“父亲,你要教孩儿习武吗?”宁玉双眼冒星星,在经过生死后,对实力的渴求到达了极致,她不想过着任人宰割的日子里,自己也不可能一直在父亲的羽翼下。
“小玉,你身体还很弱,要是再次遇到上回的情况,父亲很有可能顾不上你。”父亲语重心长道。
“你要每天扎马步的一个时辰,所谓一年之计在于晨,鸡鸣的时候就是你扎马步的时候”
“为父现在要上山采药,为你准备药浴,你扎完马步,就去看店铺,要不然我们没银子买吃的了。”
交代完,就把钥匙交给宁玉就出门了。
心中松了一口气,以往那个病秧子老三酷爱炼丹,经常需要用药材,自己耳濡目染认得些草药,今天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起初蹲马步总是东倒西歪,一刻钟不到就腿软险些跪在地上,汗液从额间流到鼻翼一滴滴往下掉,“啪!”摔倒在地上。
一咬牙,又继续从地上蹭起来,继续!
就这样摔倒又站起,站起又摔倒。
时辰到,宁玉已经趴在地上了,恨不得爬回房间,反正没人,换好一身衣物后就来到前院。
舒展一下筋骨,开干。
而另一边,红日升起,缓缓相傍上山,宁儒南乘着日头,看着一旁的草药心中大喜,走了不到几步,一阵阵清风吹过,只听乱树背后扑地一声响,跳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虎来。宁儒南见了,心中一惊,收回手,将背篓里的镰刀握在手里,闪在身边的青石旁。
那大虎许是饿了,把两只爪子在地下略按一按,和身往上一扑,从半空里窜将下来。宁儒南背上的汗都冷出来了。说时迟那时快宁儒南见大虎扑过来,只身一闪,闪到大虎后背。大虎个头太大背后很难看到人,便把前爪搭在地上,把腰胯一掀,掀了起来。宁儒南再次一闪,闪在另一边,大虎眼见掀不过来,又是一声吼,震得四周大地一震,那铁棍似的虎尾一扫,宁儒南再次一闪到另外一边。原来这大虎捉人,只是一扑、一掀、一扫尾;三番弄不下来,气势先输一半。那大虫又扫不着,再一声吼,一个回旋。宁儒南见那大虎再一翻身回来,手抡起镰刀,劈脸砍下来。定眼一看,一镰刀劈不着大虎,原来是打急了,正打在枯树上,双脚猛蹬树干,将镰刀抽了出来。。
那大虎性情大变咆哮起来,翻身又是一扑。宁儒南又是一跳,却退了十来步。那大虎恰好把两只前爪,搭在宁儒南面前。宁儒南一个仰身,身子后倾,双足往前一滑,手握棍身,镰刀尖头朝上,对准大虎的花肚皮刺去,哗啦!鲜血飞溅,肠子顺着刀口流了出来,大虫一声哀嚎,哐当直直地倒在地面上,、只剩出气。
等大虎的气息彻底没了,才将镰刀丢进背篓里,向前几步,摘下药草,寻思道:“我得拖这死大虎回去,乘着血迹还没干完,要知道这大虎浑身是宝,它的血可以给小玉药浴,只是小玉伤了身子怕是一时难承受住,不过草药也凑的差不多了,刚好可以药浴。”,就这血泊中的大虎猛得一提,哪里还提得动,使劲浑身解数也是无可奈何,最后手都酸了腿都软了,也无法撼动分毫。
宁儒南喘着气坐在一旁的青石旁思索着:“眼看着过了午时正热的时候,这么浓郁的血腥味只怕是会吸引其他的野兽出来,怎么斗得过,还是回去请个人搭把手。”思此捡起一旁的背篓,向山下走去。
才走了不到半里地,只见丛林里窜出两只大虎,心里连连叫苦,这下算是栽了,可怜我的儿。见大虫没有直接过来,眼睛往前定睛一看,只见那阴影下树立这两个人影,一抹眼睛,可不就是两个人,只见那两个人身上披着黄白相间的大虎皮,手里拿着五骨铁叉,心里那可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只见那人警惕的看向宁儒南;“你在此处做什么,不知道这里有大虎吗,那大虎生性狡猾,经常偷袭落单的人,害得镇上的人都不敢独自上山,你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敢只身一人上山。”
闻言,宁儒南一笑:“在下是新搬来来的不知道这回事,至于你们说的大虎我也遇见了,喽!”指了指半里外的丛林“大虎已经被我杀死了,不用担心。”
“什么!”两人面面相觑,三步并做一步往这边走去,就看见宁儒南浑身是血,心中打鼓,朝宁儒南手指的方向赶去,越往那边血腥味越浓,果然就瞧见大虎侧躺在血泊中没了气息,“好哇!你可是为我们除了一害啊。“
“大恩人,这大虫吃了我们不少人,你可是我们的英雄。”
“这大虎我们稍后会送到你们家去,要知道这大虎浑身是宝,它的牙齿可以磨成粉末止血,骨头能壮阳,血能强身健体,这肉还可以挑到集市上卖,要知道这些个有钱人就好这种口稀奇玩意儿(剧情需要,不要当真)。”
“如此,便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