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频 第28章 二十八、护送哈利

哈利恨不得暑假的每一天都待在西里斯家。

然而去年暑假，西里斯告诉哈利，他需要将女贞路4号称为家，每年回来一次，唯有这样，邓布利多用他母亲的爱和血脉建立起来的保护才会生效，他的安全才能得到保障。既然是家，假期待在这里的时间就不该比其他地方的少，于是他与西里斯约定，在8月8日这天接他走，到另一所房子去“度假”。

西里斯上次是骑着飞天摩托来接他的，同行的还有亚瑟。那天清晨，当摩托落到地上，引起一阵轰鸣时，正在吃早饭的弗农姨夫把手里的刀叉都吓掉了。那次会面自然很不愉快，德思礼夫妇的言语中全是不尊重和挑衅的意味，西里斯想用魔法教训他们，被亚瑟拦住了。

今年的情况只可能更糟。

哈利和表哥达力遇到了摄魂怪，为了保护达力，他用了魔法，却收到了魔法部的受审通知。他可能会因此被责令退学。如果西里斯再次和德思礼夫妇吵起来，进而对麻瓜用了魔法，他们会不会被魔法部安上新的罪名？

8月8日这天，哈利起了个大早，洗漱完后就坐在一楼的窗前，不时望着马路。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一辆白色的轿车极其平稳地停在路边。

车里走出一个女人，黑色短发，小眼睛，塌鼻子，穿着白衬衫和黑长裤。她敲响了德思礼家的门。

“一个麻瓜。”哈利心想。

佩妮姨妈气呼呼地去开门，弗农姨夫嚷嚷着：“佩妮，尽快让那些人进来，别被邻居看见了！”

“我知道了。”佩妮没好气地打开门，看见来人后轻轻地惊叫了一声，“请问你找谁？”她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衣着正常，手上没拿奇怪的棍子，应该不是那群怪人。

“你好，我想问问路。”女人的声音传到哈利的耳朵里，变成了：“哈利，我来接你。”他认出这是阿莱西亚的声音——看来她施了咒，易容成了另一个人的样子，又让哈利听到和德思礼一家完全不同的内容。

“请问您知道这个地方怎么走吗？”阿莱西亚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一张纸条，递给佩妮，而哈利听到的是：“情况特殊，你现在去穿上隐形衣，跟我上车，别带行李。”哈利满腹疑窦地照做了。

既然来者是个会开车、会穿衣的“正常人”，弗农继续看报，达力继续吃饭，佩妮也客气地为她指路，没人注意到哈利消失了。

“真是谢谢你，不然还不知道我要在这里兜多久圈子呢！”她说，这次哈利听到的是：“首先我要确定你是真的哈利——我的守护神是什么？”

“蝙蝠。”哈利穿着隐身衣，站在佩妮身后说，把德思礼一家吓一大跳。

“刚刚是什么声音？”阿莱西亚假装惊讶，同时哈利听到：“你也可以问我一个问题，以确定我是真的阿莱西亚。”

“哦，声音？可能是外面传来的吧。”佩妮尴尬地掩饰着，不想被眼前的“正常人”当做怪人。

“你男朋友叫什么？”哈利问。

“西弗勒斯。”她声音听上去柔情蜜意的，让哈利感到有点恶心——世界上这么多男人，阿莱西亚偏偏选了他认为最不值得喜欢的那个。

可佩妮听到的却是惊恐的声音：“你听，又有人说话！”

佩妮看到阿莱西亚向后退了一步——她在给哈利让路——以为吓到她了，急忙解释道：“哪有什么声音，错觉吧。”

“我想我得走了，谢谢你的好意。”她欠了欠身，和穿着隐身衣的哈利一起离开——这次巫师和麻瓜听到的内容都是一样的。

佩妮关上门，和她的丈夫一样，憋了满肚子气，等着往哈利身上撒，但屋子里怎么也找不到哈利的身影。

“弗农，你看这张纸条！”佩妮惊叫道，因为纸条上的字已经不再是一个地名了，而是一封委任信：“本人西里斯·布莱克，以哈利·波特教父的身份，委任阿莱西亚·朱利安替我从女贞路4号将他接走。”

等二人反应过来，那辆白色的轿车已经扬长而去了。

“阿莱西亚，今天为什么是你来接我？”车开动了很长一段时间，哈利仍不见其他人，也没有看出阿莱西亚有停车的意思。

“为了你的安全。我们担心有食死徒潜伏在周围，而西里斯太容易被盯上，他的易容术也不大精湛——本来他们打算大晚上骑飞天扫帚护送你走，但那样目标太大，我就想了这么一个方法——那帮蠢货肯定想不到我们会用麻瓜的方法离开。”阿莱西亚狡黠地笑了笑。

“我们坐车到哪去？”

“机场。”

“我们要坐飞机？”哈利不可置信道。

阿莱西亚点了点头。

“那我们的目的地是哪？”

“伦敦，凤凰社总部——你把这个背下来。”阿莱西亚递给哈利一张纸，上面写着“凤凰社指挥部位于伦敦格里莫广场12号”。

“凤凰社？”哈利一头雾水地背下这句话，而后，纸张燃烧殆尽。

“是以邓布利多为首的对抗伏地魔的组织，相关的情况只有到了目的地才能告诉你。”凤凰社的成员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不能把凤凰社内部的消息在格里莫广场12号外泄露。

“那你给我买机票了吗？”哈利将身向前探，他长这么大还没有做过飞机，有些激动。

“没有。”看见哈利有些失望的神色，阿莱西亚补充道，“做戏做全套，一个人上车，也应该只有一个人下车。看见你旁边的小行李箱了吗？我对它施了咒，里面是一个房间，你躲在里面，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后我再把你放出来——放心，要不了多久，差不多三个小时。”

阿莱西亚的语气永远是这样不容置疑。她明明只做过哈利一年的老师，哈利在她面前却总是不自觉地做言听计从的学生。

他无奈地打开箱子，刚把手伸进去，就像被漩涡吸附了一般，整个人都被拉了进去。这里面果然如阿莱西亚所说，是一个舒适的小房间。她担心哈利会无聊，还在里面放了漫画书和游戏机。

因此，当阿莱西亚打开箱子，他突然被弹到地面上时，还没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半小时。

“哈利，好久不见！”莫莉把哈利从地上扶起，紧紧地抱着他，声音很轻。比起上次见面，她消瘦、苍白了很多。

“好久不见，韦斯莱夫人。”哈利高兴地说，同时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阿莱西亚，辛苦你了。”莫莉微笑着。

哈利注意到，阿莱西亚已经变回了原本的模样，连衣服都自动变成了她喜欢的吊带和牛仔短裤，不过她的头发还是黑色。

“他刚来，会议已经开始了。”莫莉用手指着一扇紧闭着的门。

“他是谁？会议又是什么？”哈利忖度道。

而阿莱西亚清楚，“他”是斯内普，今天凤凰社会议的发起人。于是她欣喜地应答一声，走进那扇门。

“神秘事务司的缄默人博德被卢修斯下了夺魂咒，”斯内普正在做报道，看见阿莱西亚进门后，微微笑了笑，“在昨天晚上，他在夺魂咒的控制下尝试将预言球从架子上拿下来，从而受到了折磨……”

开门声再次传来，莫莉安顿好了哈利，也参与到会议中。

“黑魔王迟早会知道，只有预言涉及到的人才可以把它们从架子上取下来，而不会受到痛苦的折磨。他当然不会自己去神秘事务司取。卢修斯成立了一个小队，专门设法盗取预言球。”斯内普睥睨四周，十分享受他人的缄默和倾听。

“被派去劫狱的四个食死徒打算给皮尔斯·辛克尼斯下夺魂咒，以此取得与摄魂怪的联系。原本负责轮流监管阿兹卡班的四位傲罗，或许应该多关照一下这个人。”他用的虽然是委婉的谦辞，但语气却是傲慢和不容置疑的。

他继续说着他已知的食死徒的行踪。这次集会虽然是凤凰社部分成员的会议，但更像是他个人的工作报告。

“狼人芬里尔·格雷伯克重新被黑魔王接纳，最近他正在萨福克一带活动，我们可以动用傲罗去逮捕他。”他的长篇报道作完了。

“阿莱西亚前几次给我们的麻瓜汤剂起了些意料之外的效果。”穆迪面向阿莱西亚说，“我们按照你那位德国朋友的要求，把药加进了那些食死徒每天喝的水里。近来，那些犯人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哪怕是贝拉特里克斯，见到我们后也说不出一句挑衅的话。此外，摄魂怪竟然对他们视若无物，好像他们已经没了灵魂一般。我们尝试着把摄魂怪撤出两只，他们也依旧萎靡不振。”

“这倒是个好消息，如果能让他们精神萎靡一辈子，就算神秘人把他们劫出去，也不会对我们造成任何影响。”阿莱西亚刻薄地冷笑一声。

“我可不确定他们是不是装成这样的，还得麻烦你问问那位德国朋友，看看这种状况是否应该和正常。”金斯莱说。

“我知道了，等我问过他后给你们答复。”阿莱西亚若有所思着。

会议结束，斯内普依旧不留下来吃饭——和西里斯同桌吃饭，他会犯恶心。此外，由于他需要向伏地魔汇报凤凰社的会议内容，也不能陪阿莱西亚吃饭。

“如果你们想早点吃晚饭，就来帮我一把。”莫莉对房间里留下来的所有人说。

除韦斯莱家外，阿莱西亚和唐克斯也赶到厨房帮忙——比起吃完饭后收拾残局和洗碗，她们宁愿帮莫莉打下手。况且阿莱西亚还想和莫莉单独聊聊哈利的事情——她打算把凤凰社的一些必要消息告诉给哈利，不过她最好先说服莫莉。

然而唐克斯和阿莱西亚平时都不怎么做饭。前者冒冒失失地撞翻了碗柜，被莫莉委婉地叫了出去；后者按照莫莉的吩咐机械地施咒，根本顾不上劝说她。

“阿莱西亚，你平时都不做饭吗？”莫莉一边问，一边娴熟地炖汤、切菜、收拾桌子。

“嗯。”阿莱西亚全神贯注地用魔杖切番茄、削土豆皮、洗菜叶，不敢分一点心，对莫莉的敬意又多了几分。

“那你们的饭都是斯内普在做？”莫莉有些惊讶地问。

“他也不做，我们都是易容后在外面吃，或者把吃的打包带回家。”阿莱西亚正准备点火炖菜，眼前的坩埚却消失了。

“克利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让克利切来吧，连盐都忘记放的阿莱西亚·朱利安应该在外面待着。”克利切送走阿莱西亚后，干净利落地干起活来，不一会儿，他们就做好了一桌丰盛的晚宴。

吃饭时，蒙顿格斯在给弗雷德、乔治、罗恩讲他的骗术（莫莉对此很不满意，好几次打断他们），比尔、亚瑟和克利切在聊妖精的事情（尽管克利切看上去并不是很请愿与他们聊天），唐克斯在给金妮表演易容的把戏……

赫敏在请教阿莱西亚魔咒方面的知识。

“门托斯，”阿莱西亚说，同时挥了一下魔杖，“这是制作门钥匙的魔咒。不过你还不会幻影显形，学这个咒语对你来说为时过早。这咒语算不得难，但风险极大。如果操作不当，做出来的门钥匙轻则将人送到危险的地方，重则导致人体分离，因此魔法部会对每一个门钥匙进行登记。”

“我记得你是会做门钥匙的，为什么不用门钥匙把哈利送来呢？”赫敏问。

“前段时间对小巴蒂的庭审召开了。他指控我私自做门钥匙和使用无痕伸展咒。魔法部那些□□分子像饿狼看见肉一样，立刻组织起人手去我家搜查，结果查出了四个未经登记的门钥匙，十四个被施了无痕伸展咒的包，五个被施了无痕伸展咒的行李箱，两张飞毯，以及七瓶违禁魔药。多亏爱米琳提前一分钟给我送了消息，我满屋子研究黑魔法的**和那些改造的麻瓜设备才及时藏了起来。不过，在9月15日受审之前，我每天都需要去魔法部，让他们用闪回咒检查我的魔杖，做不成门钥匙。”阿莱西亚无奈地耸耸肩。

“你也要受审？真是祸不单行，”赫敏轻叹了一口气，“不过为什么这么晚？”

“他们故意的，想尽量延迟受审时间，好限制我使用魔杖。”她答道，“赫敏，如果你对魔咒的研究感兴趣，不妨多出国玩玩，搞搞研学旅行什么的。我读书的时候，每逢寒暑假都会到世界各地去收集魔咒。当你有一定的魔咒积累时，你可以熟练地将它们进行拆分、组合、改良。如果你足够有天赋，还可以开创出一个魔咒来。”

“嗯，我记住了。”赫敏点点头。

西里斯和卢平在向哈利解释当下的情况。

“尽管我厌恶斯内普，但邓布利多信任他，况且形势紧张，我们需要他的情报。这个时候，内部的团结比什么都重要，不过……”西里斯压低了声音，几乎快凑到哈利耳边，“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信任他，至少阿莱西亚对他就很怀疑……”

“什么？”哈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阿莱西亚怀疑斯内普？她怎么会？

“阿莱西亚并不完全信任邓布利多的判断。即使她参加了凤凰社，也不愿意把自己的所有资源与我们共享。每次开会，她都特地待在斯内普身边，注意他的一举一动。”西里斯说。

哈利忍不住笑出声：“那是因为斯内普是她男朋友。西里斯，你误会了。”

可阿莱西亚对哈利、罗恩、赫敏、莫莉和庞弗雷夫人都下过咒，他们一旦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别人将听到别的内容，就像此刻西里斯听到的是：“那是斯内普活该！西里斯，你多虑了。”

“但愿吧——知道吗，我真为你感到吃惊呢。我以为你到这里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关于伏地魔的情况。”西里斯冷不丁的一句话，像摄魂怪掠过一般，让餐桌旁的所有人都静默、紧张起来。

“我问了！”哈利气愤地说，“我问了罗恩和赫敏，但他们说我们没被批准加入凤凰社，所以什么都不能知道。”

“他们说得没错，”莫莉笔直地坐在椅子上，两个拳头紧紧地捏着，睡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你们年纪还太小，又没有加入凤凰社。”

“从什么时候开始，必须先加入凤凰社才能提问题？”西里斯质问道，“我记得我们立誓的时候，只是说‘不会将凤凰社的消息在格里莫广场12号以外提及’，而现在，哈利正在格里莫广场12号内。”

莫莉平日和蔼亲切的脸上此刻露出的表情很吓人：“我想，你没有忘记邓布利多说的话吧？”

“哪一部分？”西里斯不失礼貌地问，但神情却像一个准备迎战的人。

“就是不告诉哈利他不需要知道的。”莫莉着重强调了最后几个字。

“我只打算告诉哈利他需要知道的，莫莉，”西里斯将头转向阿莱西亚，像是在寻求“战友”的帮助，“阿莱西亚也认为哈利应该知道这些。”

“那又怎么样？”莫莉并不等阿莱西亚开口，“你们两个真的知道什么是成年人，或者说监护人的责任吗？看上去你们都是三十五岁，实际上，一个只有二十五岁，另一个只有二十三岁，都没有成家，你们凭什么来判断孩子需要什么？让孩子知道危险的事情从而期盼他们进行自我保护，这是成年人的偷懒和推脱责任！”若不是太关心哈利的身心健康，她不会这般情绪激动，更不会口不择言，拿阿莱西亚十年的昏迷和西里斯十二年的囚禁作论据，好在他们并不介意。

“那就让哈利自己来判断！他总该有资格决定自己要知道些什么吧？”西里斯的声音提高了。

“同样没资格！他还只是个未成年！”莫莉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莫莉，你冷静一些。”阿莱西亚在一旁劝解，“哈利不是普通的未成年。他与伏地魔斗争的经验比凤凰社大多数成员都要多，食死徒对他的关注也比任何人都要多。如果他什么都不知道，对他而言不仅不公平，甚至可能带来生命危险。”

听到“生命危险”，莫莉显然是有些动摇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卢平抓住机会，轻声细语地说：“就我个人来说，我认为最好让哈利从我们这里了解到事实真相——不是所有的事实，莫丽，而是一个大致的情况，免得他从别人那里得到一些混乱不清的说法。”

莫莉转向亚瑟，用寻求支持的目光看着他：“亚瑟，你呢？”

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摘下眼镜，在长袍上慢慢地擦着镜片，眼睛也不看自己的妻子。他小心翼翼地把眼镜重新戴好，才开了口：“莫莉，邓布利多默许我们告诉哈利这件事情。哈利已经住在这了，从誓言来说，他有资格知道。况且，正如莱姆斯和阿莱西亚所说的那样，只告诉他部分的事实，对他的安全很有必要。”

“好吧……”莫莉深吸一口气，绕着桌子看了一周，没有找到一个支持者，“好吧。看来我的意见是要被否决了。你们看着办吧。希望你们能把握好尺度——金妮，罗恩，赫敏，弗雷德，乔治，你们都离开这里，回房间休息！”

餐桌旁顿时炸开了锅：弗雷德和乔治以自己已经成年为由，留了下来；罗恩和赫敏因哈利会把知道的一切告诉他们，也留了下来；金妮在莫莉的强势要求下，不情愿地回了房间，并对此连喊带叫，大发脾气。

他们大概给哈利解释了当下的情况：伏地魔暂未恢复势力，没有大张旗鼓地开展行动；魔法部中以福吉为首的□□分子害怕邓布利多夺权，装聋作哑、粉饰太平；由于哈利的目击和阿莱西亚的报道，魔法部有相当数目的巫师愿意相信伏地魔回来的消息，虽没有明显倒向凤凰社，但也有所行动……两方目前处于僵持状态。

“不过近来我们的情况要糟些。他们太能忍了，一个月来我们没有抓住食死徒攻击的任何证据，原本支持我们的人也有一些动摇。再加上《预言家日报》持续造谣，我竟有幸在某群人心里，和‘大难不死的男孩’以及‘当今世上最伟大的巫师’并列为当今世上最疯癫的人物。”阿莱西亚自嘲道。

“好了，他知道的已经够多了。”莫莉打断道。

“稍等，莫莉。还有最后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阿莱西亚说，将目光转向哈利，“伏地魔最近想要得到一件东西，那东西与你有关。他们可能会利用你，或者绑架你……”

“那是什么东西？”哈利见阿莱西亚不准备解释“东西”是什么，打断了她。

“某种只有偷偷摸摸才能得到的东西，比如一件武器。他得势时所没有的东西。”西里斯解释道。

“比如什么样的武器呢？”哈利说，“比阿瓦达索命咒还要厉害？”

“不是厉不厉害，是需不需要——不过这些不是你应该知道的。我们告诉你这些事情，是希望你能提高警惕。如果出现了危险，如果有人想要引诱你去任何地方，你一定要记得通知我们。”阿莱西亚还想把神秘事务司这个地名告诉给哈利，但莫莉用眼神警告她点到为止。

“穆迪曾教过我们一种求助咒，在遇到危机时可以将自己的位置发送给朋友，我们现在教给你。”卢平说，取出魔杖比划着。哈利练习了几遍，学会后将西里斯、卢平、阿莱西亚、唐克斯、比尔都标记上。

“好了，都上去睡觉，你们现在都该休息了！”莫莉催促道，把几个孩子都赶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