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dc】哥谭小人物 第14章 蝙蝠侠在赶来的路上

两个带着面具的人在楼顶，其中一个正在吃汉堡，另一个则聚精会神得从狙击枪的瞄准镜里往外看。

“你想听一个有关于面包的笑话吗？/*bia叽嘴的声音*/”

“闭嘴。”

“一个面包会对一个会读心术的魔术师说什么——”

“闭嘴。”

“stop toasting me cause you bread my mind！（别跟我敬酒了，因为你读了我的心）”

（toast有吐司的意思，bread有面包的意思）

“额啊啊啊啊！”

狙击手忍无可忍得叫道，“如果不是boss命令我盯着这里，我第一件事就是打爆你的脑袋。”

“嘿，别这样嘛，我们在这里等了有一个小时了吧/*让人烦躁的咀嚼声和biaji嘴的声音*/”旁边的人一边大口咀嚼着双层芝士汉堡，一边说道，“要我说，那个小偷就是出现，也应该是出现在自己家里，让我们盯着这家诊所完全是浪费时间。”

“Boss自有他的信息渠道——”狙击手说道，“而且我们盯了有十个可能出现的点——别吃了，吵死了。”

“你不来一口么？”酥香的鸡块被伸到了狙击手的嘴边。

“拿开！”

“吃一口东西又不会让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跑了。”

“我说了，拿开，来人了！”

狙击手打翻了一整盒的鸡块，瞄准镜里，一个金色头发穿着白色风衣的女性出现在莱利斯诊所门口。

“是她么？”旁边的人挤过来看。

“不是，我们要找的是个深色头发的，没这么高。”狙击手说道。

“你就为了这打翻了我一整盒的3美元鸡块？”

“......捡起来还能吃的。”

“都沾上土了！”

“我吃，捡起来我吃！”狙击手咬牙说道。

——

哈琳敲了敲莱利斯诊所的门，门是老式的沉重木门，没有门铃，但是有两个铁制的东方门环。

她在门口等了半天，手都被冻的缩在了怀里，却都没有半个人影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在整个诊所周围转了一圈，很快发现这里有两扇门，一扇前门，一扇比较隐蔽的后门。后门的位置有一个小院子，被围墙围了起来，围墙的铁门外有两株鲜嫩过头的灌木。

哈琳很理所当然的被这几乎是跨季节的灌木吸引了视线：“没想到这个医生居然擅长园艺啊。”

当然，思考的方向完全错了。

——

与此同时，狙击手就位的大楼上：

“那个金头发的女人，在从围墙外往里面爬。”

“哦，看来她是来讨债的。”旁边的人正在小心翼翼得吹掉捡起来的鸡块上沾着的泥土。

“谁会穿着高跟鞋和包臀裙去讨债。”狙击手眯起了眼睛，“报告老大，我们找到可能有关系的人了。”

“也不至于吧，之前提姆还穿着高跟鞋去讨债呢，他在高跟鞋里藏了个*把戏*，最后他就用那个鞋跟把那个家伙的手指割了下来，如果那家伙想要’兜着走’，他就会用高跟鞋给那个混蛋‘剃个胡子’。”

“你就不能按照我说的做么，我的天呐！”

“可以是可以，可是你要想清楚了，如果白白浪费了人力，导致没有抓到人，科波特先生怪下来，受罚的是谁。”

“......”狙击手听到这话冷静了下来，他看着正笨拙得往围栏里面翻的，打扮的像是一个商业精英或者医生的女士，怎么想这种人和罪犯都扯不上关系。

“先别通知boss，我们再看看。”

“我帮你把鸡块擦干净了！”旁边的人像是个傻子一样兴致冲冲得喊到。

“......放边上吧。”

——

哈琳很艰难得翻过了围栏，过程中差点一头撞倒在地上。当她有些狼狈得滚到地上，旁边紧闭的铁门像是嘲讽她，支呀一声被风吹开了。

“好吧。”哈琳从地上爬了起来，开始环顾四周。

这里是一个狭小而温馨的院子，院子里的草坪和花朵都被照料的很好，浓郁的花香四溢，即使在秋冬天也有一种春天的感觉。在院子的左侧边摆放着一个圆形的白色小桌以及两把椅子，其中一把上有个人在惬意的看书，似乎没有被弄出大动静的哈琳打扰到。

“你好？”哈琳打了一个招呼，那个人并没有回应。从椅子背的间隙露出的深色的长发让哈琳想到了道恩，白色的裙边拖到地上，随着风吹摇摆。

莫非是睡着了？哈琳这么想着，刚上前走了两步就感到了不对劲——花香过于浓郁了。

一只手臂拦在了她的身前。

“别动。”

哈琳被吓了一大跳，一个巨大的黑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前，黑影有一双尖锐的耳朵，长而厚重的黑色披风像是吸干了哥谭夜晚原本就稀少的光芒。

她差点叫出来，蝙蝠侠没有理她，而是选择直径走过了哈琳的身边。哈琳后知后觉得后退几步，看到蝙蝠正常人的下巴，才确认蝙蝠侠这不过是一个穿的比较特别的人。

不，如果说“只是”还是保守了——到底什么样的人会想着打扮成这样。哈琳虽然听说过蝙蝠侠的传闻，却也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几句。

“离远一点。”

蝙蝠侠顿了一下脚步对哈琳说道，自己走上前去：

视角慢慢的旋转，看到的场面也变得诡异。转到前面去，这个“人”的真相才逐渐被揭开：这不是道恩，更不是人，这是一个戴着黑色假发的被白布包裹全身的人形东西。蝙蝠的脸黑了下去，大概明白了里面是什么东西。

他伸出手，轻轻翻开了白布的一边，对上了一双无神的棕色眼睛。

“......”蝙蝠侠对哈琳说道，“进去，去找莱利斯医生。”

“到底——”哈琳还想问一些什么，却被蝙蝠侠用眼神制止了。

“这不是你朋友。”蝙蝠侠言简意赅得说道。

同时哈琳从这浓郁到让人恶心的花香里捕捉到了血气，她皱起眉头，跑向了诊所。

哈琳走后，蝙蝠侠才缓缓把白布完全揭开，这具尸体味道没有那么浓厚的原因也就呈现了出来——他是被高压电电死的。

“罗尼，‘罗马人’的会计，那个晚上，罗尼也在现场。”

正如西奥所说，罗尼死了，甚至他的尸体还被充分利用。至此，所有那一天出现在披萨店里的‘罗马人’已经全部死亡。

蝙蝠侠扒开罗尼的西装外套，果然在他的衬衫上发现了同样的一行绿字。和写在流浪汉身上的，写在自己手上的纸条上的字迹一样，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I bet you weren't invited to this lavish do, I wonder how many went dressed up as you?”

（出自阿卡姆骑士：此等奢宴，定未邀汝，又有何人，装扮成汝。）

蝙蝠侠打开自己手里的字条：

“which place has guns without fire,has soldiers without war？”

（什么地方一个有枪却没有火，有士兵却没有战争？）

字条给出来的答案是“剧院”，而罗尼身上的文字又是一个进一步的提示，代表着一场戏剧——“佐罗的假面”。

“阿福，帮我查一下今晚上映《佐罗的假面》的剧院是哪一家。”

“sir，我记得你不是要去找斯科特小姐去咨询她的意见么？半路上又有艳遇了？”

“斯科特被人绑架了。”蝙蝠侠抿了抿嘴，“那个人留下了线索，ta在等我去找ta。”

就在这个时候，哈琳惊恐得从房子里跑了出来：“有一位年老的女性倒在地上，她昏过去了！”

——

把晕过去的莱利斯医生交给哈琳照护之后，蝙蝠侠不再有后顾之忧。他在空中滑翔，俯冲，不过几分钟就来到了哥谭大剧院的门口。

他知道这里，不，他当然知道这里，他甚至可以说没有人比自己对这里更加映像深刻了。在十二年之前他就是在这里走了出去，那年他八岁，在名为犯罪巷的地方失去了父母。

那里离他站着的地方不过十几米远，从他回来到现在，一次都没有去那个地方看过，一次都没有。

他看向闪烁着灯光的标牌，把自己心里属于布鲁斯韦恩的情感全部压到了面具底下。从外表看，他只不过是在打量着这里的环境，他的嘴角是条笔直的直线，没有一丝波动。

这里本来应该热闹非凡，现在还远远不到它关闭的时间。但是蝙蝠站在这里，能确定周围方圆三百米的范围都没有任何一个人。

火警警报声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蝙蝠侠走上去扯下了上面的停业声明。毫不意外得在它的背面发现了一个谜语：我是家里的第十（teenth）个弟兄，却没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家（house），但是只要舍弃娱乐作为代价，我们也可以织网（net）以过崖，翻来覆去都不怕。

“......”蝙蝠思索了一段时间，这个谜语并没有前几个好解开。不过两三分钟，他思考出了答案，“tenet.”

没有house的teenth，就说明去掉teenth末尾的h，而舍弃娱乐（ent）来编网（net）则是把剩下的几个字母进行转换。

teent=>tenet

翻来覆去都不怕，自然指的是这个词语可以正着念也可以反着念，是另一个提示罢了。

在蝙蝠侠说出答案后，一道绿色的光从门上的摄像头中射出来，把蝙蝠侠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

“确认身份，蝙蝠侠。”

在电子合成音响起后，咔嚓一声，大门解锁，缓慢敞开，就像是在欢迎蝙蝠侠的到来。

里面原本关上的灯也随着一连串的声响接连打开，蝙蝠警惕得看向里面，里面温暖的灯光和往常一样。唯一的区别只有不同于过去的繁华，现在面一个人都没有，热情似火的繁华灯光照在走廊上显得空荡，以至诡异。

但是起码从外面看没有问题，蝙蝠不再犹豫，而是直接走了进去，在他的身体完全进入剧院的一瞬间，通往外面的门紧紧地闭上了。

他回过头去尝试拧动把手，把手却动也不动，好像粘在门上了一样。

一个显示屏从天花板上的折叠架上翻了过来，落在蝙蝠面前，闪烁了几下后，上面出现了一个绿色的问号。与此同时，一个明显经过电子合成失真的声音响了起来：

“欢迎！欢迎，这不是黑夜的骑士，罪犯的打击者，蝙蝠侠么。我可从没想过您这种狠角色的注意。”

虽然用词很尊敬，但说话者的语气却是连电子处理都无法消除的讥讽，就连用来敬意的词语也说的轻飘飘的。

“你是谁。”蝙蝠问道。

“啊啊，现在还不到我做正式出场的时候，太早了侦探太早了，现在不过是序章的序章，一切都像是潜藏在水下的冰山——而你只能看到上面白色的那一部分。”

那个声音转了一个调，继续用戏剧一样的抑扬顿挫说：“但是，我也不介意提前告诉你一些东西，例如说你可以称呼我为（riddler）谜语人。”

“RIDDLER.”蝙蝠咀嚼着这个名字，说，“你是钟王那种怪胎的崇拜者么。”

“哈，你搞错了先后顺序！”自称谜语人的人气恼得说，“我一直都在这座城市里，而你才是外来者，而钟王？他也在我之后，只是我从没有出现在人们的面前而已！”

“——”谜语人沉默了一会，又回归了那种故作优雅的戏剧腔调，“但是现在不重要蝙蝠，你知道么，其实我一直在看着你，说实在的我很欣赏你。”

屏幕上绿色的问号变成了一个绿色的小眼睛，不过瞳孔里还是一个问号。

“一个足够强大的侦探，出乎我的意料得具有侦查能力，和哥谭里遍地都是的蠢货完全不同，还有着足够称得上狂妄的理想。”

屏幕上的小眼睛四处打量着，最后把目光定在了蝙蝠身上。

“这实在是让我惊讶，我以为这种化粪池里钻不出别的东西了。”

“道恩在哪里。”蝙蝠直接打断了谜语人的长篇大论，单刀直入道。

“哈。”动画眼睛明显露出了不满的神色，“很傲慢，是的很傲慢。真的是完全符合我对你的观察，连人的话都没有耐心听完。很可惜的是，这不过是一个入学检测，用来判断你有没有离我更近一步的资格，要不然我真的会让你多吃点苦头，告诉你人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

“我虽然不能让你吃苦头，但相信我，我不介意让人质吃点苦头。”

屏幕花了一下，呈现出了实时拍摄的景象，道恩被绑在椅子上，处在剧场的中心位上，脖子上的环闪烁着危险的红光。

“道恩——”蝙蝠皱起眉头，认出了椅子上的人。

“注意一下蝙蝠，注意你说的话，她的脖子上可是带着可以放出上百伏电压的圈环。你了解谈判专家们的守则吧，不要惹怒劫匪，不然人质就带不回来了。”

蝙蝠表情越来越凝重，这还是第一次，他身边的人被绑架劫持。

因为他而被绑架，难道还要因为他而死么。

不，他不允许。

“你想让我干什么。”他几乎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低声咆哮道。

“我说了，让你做一些开学考试。”谜语人反而因为他这种反应变得高兴了起来，“如果你失败了，道恩小姐会死，你和整座剧院都会被炸上天；而如果你成功了，道恩小姐就能原原本本安然无恙得送到你的手上，还附赠一条来自于我的重要线索，怎么样，很不错的交易吧。”

实在是，不可理喻。蝙蝠觉得自己遇到了自己这辈子见过的最让人难以置信的疯子。

“你把这一切都当做游戏么。”蝙蝠侠的愤怒里混入了一些不可置信，“你把人命当成游戏？”

“一切都是游戏，”谜语人轻声说道，“啊，没关系侦探，你现在不懂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懂的。”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懂的。”

我突然发现自己一不小心给蝙蝠直减了十岁（

蝙蝠到哥谭是三十，

之后会用这个年龄继续写下去

——

游戏里的谜不理解蝙蝠的理念，因为游戏里谜的科技还处于可以解释（真的可以解释么）的范畴里

不过漫画完全是，恩，总之所以他现在能理解了。

所有角色基本上都是一点漫画一点游戏的掺合着来的。

——

如果下一章没有括号，说明我没来得及改，改完之后会有谜语人和蝙蝠的对手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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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出给蝙蝠的谜题（已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