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all空]虚妄下的真实 第19章 旅行者观察报告

“你，你们好。”带着眼镜的绿发少女鼓足了勇气先开始自我介绍，“我叫砂糖，是一名炼金学徒，也是阿贝多先生的助手……凯亚昨天应该同你们说了阿贝多老师的事情吧。”

“恩，那位西风骑士团首席大炼金术士嘛。”派蒙指着身边的小伙伴道，“那砂糖知道阿贝多为什么找他吗？”

“这个，是因为那个……”砂糖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下去，“阿贝多老师最近炼金术方面的研究陷入了瓶颈，需要荣誉骑士出手帮忙才行，原本龙灾一结束之后他就计划着来找你们的，可是……”

“总感觉你好紧张的样子。”派蒙歪了歪头，“不用那么拘谨啦，旅行者和我都是很好说话的，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请求我们都会帮忙的，对吧？”

“恩。”空点了点头，“不用紧张。”

“不、不好意思啊。”砂糖脸上泛起红晕，长出一口气，“因为我平时都宅在实验室里，不怎么跟人接触，所以也不知道怎么跟人正确交流……”

“哎，我觉得砂糖应对的挺好得呀。”派蒙真心实意道，“就是多有点自信就更好啦。对了，凯亚那只花脸猫说你会领着我们一起去雪山的，那这一路上你不要客气，拿我们多多练习就好！”

“好，好的！”

三人简单的收拾了一番行李过后（主要是空给自己的背包补充了一些食物和材料）便出了蒙德向着雪山进发，在风起之地遇到艾迪斯博士的时候还接了个帮人带了一些物品一同运送到雪山脚下的营地处的委托。

“原来那天那么多蒲公英籽是砂糖你发布的任务啊！”

“是的，因为在研究一种新型的炼金试剂，需要用到很多蒲公英籽……”旅人和他的向导都是很好说话的人，炼金助手少女也渐渐放下了拘谨，“这也是我技术不成熟的缘故，如果是阿贝多老师的话，一定不会用到这么多材料的。”

“唔，砂糖从一开始就在说阿贝多的事情呢。”派蒙歪了歪头，“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你的老师。”

“啊？啊！抱、抱歉。”砂糖脸又红了起来，她只是不知道选什么话题作为聊天相关的内容而已，而且作为阿贝多学徒兼助手，她对对方的事情比较熟悉，所以才总是不知觉的就往这方面靠拢了过去。

“哎呀我们没有抱怨的意思啦！”派蒙见人又低下头去，连忙道，“就是听你一直在夸他，所以特别好奇阿贝多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介意给我们具体讲讲他的事情吗？”空对于这位总是出现在话题当中的人也是很感兴趣，虽说一会儿就能见到对方吧，但提前了解也能算是为了顺利展开交流做准备。

“阿贝多老师他啊……恩，是个成熟的大人。”砂糖凝着眉头想了想道，“他学识丰富，温文尔雅，然后就是沉着冷静，富有探知欲……总、总之就是一个很有学者气质的人。”

在她的记忆当中全都是和导师一起做实验的画面，若是讲上一些实验中遇到的问题困难或者偶尔发生的趣事还可以，真到了要自己具体描述对方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的时候，砂糖却词穷了。

“抱歉，关于阿贝多老师我只能描述到这种程度了。”砂糖抿了抿嘴，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沮丧。

她可真是一个不合格的学生，连自己老师具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都表述不清，难得别人来问。

“没事没事我们一会儿就见到了！”派蒙见到人肉眼可见的失落了下来，开始同一旁的小伙伴转移话题道，“说起来我们平时跑任务的时候还收集了许多蒲公英籽呢，砂糖你要是需要的话，我们可以送给你哦。”

“不用了，那就太麻烦你们了。”砂糖连忙拒绝道，“有时间我去冒险工会发布任务就好……”

“哎呀，反正你发布任务也是旅行者来接嘛，大差不差。”

空：“……”

小精灵说的很有道理，所以金发旅人果断从背包里拿出了自己路上跑任务搜集蒲公英籽递给了砂糖。

“可……”

“你就收下吧砂糖，再拒绝就是不拿我们当朋友了！”小精灵非常的慷伙伴之慨。

“那就谢谢了。”砂糖闻言不再推辞，小心翼翼的将几包蒲公英籽揣入怀里。

原本穿过风起之地之后沿着道路一直向着达达乌帕谷前进等到了岔路再西转，过不了多久就能看到骑士团和冒险者工会驻扎在雪山脚下的营地，不过砂糖虽然是个沉迷在实验室合成炼金物品宅女但因为也需要时常在急需炼金物品的时候去野外采集，所以一般的跋山涉水对于她来说不在话下，是以她领着同样习惯于应对各种地形的旅行者从一处山壁攀爬了上去，直接抄了个小路，比预计的时间要早到许多。

“阿贝多老师的应该就在覆雪之路的前半段，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外出写生。”砂糖在骑士团登记处递交了审批手续之后领着空跟派蒙继续前进。

“写生？”派蒙眨了眨眼睛，“炼金术……需要写生吗？”

“啊？不不，那是阿贝多老师的个人爱好。”砂糖解释道，“偶尔在闲暇时他会进行一些绘画创作来放松。”

“哇，听起来很厉害呢。”

“恩，阿贝多老师的画作跟他的炼金术一样，都很有名的，甚至曾经有人想用十万摩拉买他画作。”

“天啊，十万摩拉！”派蒙听到这么一说都想让旅行者弃剑拿笔换个谋生手段了，“话说，阿嚏——”

没等说完，小精灵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呼，我刚才就想说了，这里真的好冷啊。”派蒙抱着胳膊吸了吸鼻子，“跟蒙德简直就是两个世界地图一样。”

刚来到山脚之下建立的联合营地的时候派蒙就已经发现了，等一脚踏入雪山寒气笼罩的范围之时，寒冷的梯度又上升了一个台阶，虽说气候会受到地势的影响，但总不至于从山脚的时候就这么冻人吧？这风简直跟刀子一样！

“其实龙脊雪山才是最初的蒙德气候模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御寒衣物递给一旁的旅行者，砂糖收紧了斗篷毛茸茸的领口阻挡寒风的灌入，“蒙德如今的大部分平原都是巴巴托斯大人一手改造出来的，祂将那些高山削去扔入了海里，将地势变成了适宜人们生存的模样，然后又驱散了寒风引入了温和循环的季风，可以说如果没有巴巴托斯大人的出力，是不会有如今蒙德四季如春的景色的。”

“什么？卖唱的以前竟然这么厉害的吗！”

“恩？”

“咳，我是说，卖唱……就是蒙德城遇到的一个吟游诗人给我们讲的故事里面可没有提到过这些事情。”差点说漏嘴的派蒙连忙转移话题。

“恩，因为有些事情巴巴托斯大人并不想让人太过牢记吧。”砂糖一叹，那位将权利尽数交还给子民的风神并不想让人传唱他的伟力和威名，祂不会如同旧日的那位龙卷的魔神一般坐在高高王座上享受蒙德人对祂的敬畏和赞颂，而是想要如同好友一般陪伴辅佐自己的人民追求真正的自由。

“原来如此。”空了然一般点了点头。

温迪并不像是他看起来那么“柔弱”，这是空早就猜到的事情。毕竟安抚风魔龙的事情若是没有对方在一旁帮忙，仅凭如今的他再加上迪卢克和琴两人是无法轻易做到的。而且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那位风神也曾说过尘世七执政的由来，祂们是在魔神战争最后脱颖而出的胜利者，如今还存于世间行走的仅剩的七位“神明”，如果没有强大的实力又怎么会在残酷的争斗中存活下来呢？所以即使用着少年外表的风神再表现的如何“娇柔”，空都对其抱有一份戒心，即使祂声称自己刚从沉睡中醒来没有恢复多少实力。

不过现在看来，是他多心了。

空摇了摇头，千年前对蒙德的改造耗费了巴巴托斯太多的力量，所以在之后杜林来袭的时候没有恢复完全的祂才会召特瓦林来助阵才能将它击杀，之后不必多说，即便是选择沉睡，风神也在消耗着神力“维持”着蒙德四季如春的气候，让如此高纬度的地带享有遍地茵茵青草和鲜花的美丽景色，祂放不开手脚，实力被无限的拖累住了，这也就解释了祂为什么会轻易地被一名人类困住并且被对方夺走“神之心”了。

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吟游诗人风轻云淡的笑脸，虽然巴巴托斯从来没有统领过祂的子民，但祂也并不像是自己所说的那样游手好闲，那份默默无闻的守护，其实便是最好的履职证明。

等回去的时候点两杯蒲公英酒吧，空想，就当是犒劳某人这么多年的辛苦了，虽然他并不是蒙德人。

广场上弹奏着悠扬曲调的吟游诗人摸了摸耳朵，苹果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他的耳朵有点烫哎，不知道是哪个小可爱在想念他呢。

“啊，是阿贝多老师！”砂糖看着不远处道路上风雪中的人影停下了脚步。

“等等，前面那一堆……是丘丘人？”派蒙惊讶的捂住了嘴巴，“它们在跳舞？等等，阿贝多为什么会在那边啊，要是被发现了岂不是会被攻击的吗？！”

“Wuwa！”没有人烟的雪山小路上一点点声音都会被放大，围着奇怪装置舞蹈的丘丘人将注意力转向了不远处的不速之客。

战斗解决的很快，空收起长剑，看向走到自己身前的俊美少年，对方犹如天青石一样华美的眼睛里满是探究。

“虽然惊动了丘丘人不是明智之举，但还是很高兴见到你，蒙德的荣誉骑士。”即便是在寒冷的雪山，也依旧有部分胳膊裸露在外的人向着空点了点头。

“阿贝多。”空一眼就确定了面前少年模样的人就是那位想要找自己来帮忙的西风骑士团首席炼金术士。

“在你们解决那群丘丘人之前幸好我的画作已经完成了，不然没能记录到那个特别的丘丘人就太可惜了。”说着，阿贝多转身向着之后立在那处的写生画板走去。

“丘丘人有什么好画的啊？”派蒙有些疑惑的跟了上去，等看到阿贝多的化作之后不由得出口惊呼一声，“啊，画的真好……可是周围这些为什么感觉有些敷衍？”

“敏锐的观察力，值得夸赞。”阿贝多看了小精灵一眼，“随处可见的丘丘人是没有什么好画的，不过……”

阿贝多指了指画面正中央被浓墨重彩突出的那一只丘丘人道：“你看这一只，它的体格，还有它的毛发和姿态，你能看出它与众不同的生命张力，这一点是值得记录的。”

“在原始族群周而复始的生活中，这种特殊性代表了‘进化’，进化，即是从无到有，从已知到未知……”

“阿嚏！”派蒙忍不住再次打了个喷嚏，丘丘人的特殊性她是没看出来，但她觉得自己的特殊性要体现出来了，“虽然打扰你很抱歉，但是我们能不能找个避风的地方？”

“抱歉，我忘了普通人不太适应雪山的气候。”阿贝多收拾起自己的写生用具，“跟我来吧。”

等到了临时营地靠近升起的火堆处，派蒙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砂糖，你去将那边的实验数据整理好，等我问过荣誉骑士几个问题过后需要调配新的试剂。”支走了少女，阿贝多看向眼前的金发少年，“你在龙灾之中的表现，那种对于元素力的异常掌控，还有诸多神秘之处，让我早就想亲自见上你一面了，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阿贝多。”

“你好，我是空，这是派蒙。”空礼貌的点了点头。

“你好。”小精灵也打了声招呼。

“感谢你愿意抽出时间来帮助我完成实验，异乡的旅行者……或者这么叫该比较合适，‘异世界来客’。”

“果然是学识丰富。”听闻阿贝多这么称呼，空有些惊讶，这是来到提瓦特大陆之后在他自己没有主动透露身份后第一次有人认出他真正的身份。

“其实结论很明显，而你也并没有可以隐藏自己真正的身份。”阿贝多道，“很多人只是受限学识的缘故没有往那一方面联想罢了。好了，闲话就到这里吧，如果你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来聊聊实验相关的问题吧。”

西风骑士团的首席炼金术士找旅人帮的忙不需要多么麻烦，只不过是一些简单的数据收集，但确实也只有对方才能帮上忙，毕竟他需要的是根据实验收集到的数据来帮助一株来自异世界的种子发芽生长。

“共同性便是你们都来自天外世界，是我不曾见过的生命形式。”阿贝多领着人来到了实验地点，将一瓶刚刚交由砂糖制作的试剂递给了空，“如果能够搜集数据总结出某些规律，使用炼金术在提瓦特唤醒不属于次世的生命的话，那我对生命的理解便能更进一步了。给，先喝下这个。”

“哇，这是什么啊，感觉颜色好不对劲？”派蒙看着试管里红的发粉色的试剂后退了一步，她犹豫的看向身边的小伙伴，“旅行者，你真的要喝？”

空用行动回答了派蒙的疑问，他毫不犹豫的将阿贝多递来的东西一饮而尽。

阿贝多：“……”

“怎么了？”空将空了的试管还给了阿贝多。

“不……该怎么说呢，感谢你的信任吧。”阿贝多笑了笑，虽然他自己知道炼金试剂没有毒，遵从实验数据严格调配过后也不会有什么明显的副作用，但空爽利的动作还是让他心里有些触动。

“不过为什么阿贝多这么想要知道种子长出来后是什么样子呢？”派蒙询问道，“难道是这颗种子有什么特别的吗？比如说是一颗能种出神明的种子？”

空：“……”

脑洞好大啊，派蒙。

“恩，也并非不可能。”阿贝多开玩笑的说了一句，然后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种子，而就像我刚才说的我注重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比起这颗种子，我更关心‘它’的生长过程，如果能够成功培育，那么之后的‘创造’便也能去尝试了。”

“唔……”派蒙抓了抓脑袋，这对于她来说有些难以理解，“所以说，这是一颗什么种子呢？”

空：“……”

一眼就瞧透了小精灵打的小算盘，所以金发少年道：“如果长出了非常美味的果实，我们就一起分享好了……阿贝多你不介意吧？”

“不会，毕竟果子成长也有你的一份功劳。”阿贝多好脾气道。

“唔。”空突然皱了皱眉头，他抬起了自己的手。

“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派蒙看向自己的旅伴。

“我感觉……有些烫？”空试着组织着语言，“热？不是。这种感觉，好奇怪，唔。”

从腹部升腾起一股微妙的热量游走到了全身之上，不多时空甚至觉得自己头顶似乎都蒸腾起了热气。

“看来药剂起作用了。”阿贝多捏着下巴，观察着面前人的状态道，“在进行第一项研究的实验之前，我想先问你几个问题。你也应该知道，这个世界的人想要使用元素力必须要借助类似神之眼一样的外置魔力器官才可以，而你是目前唯一一个已知的凭借自身就可以使用元素力的……‘人类’？你应该是‘人类’吧？”

“算是吧。”空点了点头，如果忽略非常悠久的寿命的话，他的身体构造以及形态全部都是依照人类为模板来的，“总之是没有两个心脏或者是四个胃什么的。”

“好，那你飞在旁边的小家伙和你的身体是相连的吗？比如说有一根肉眼不可见的线，让她成为你的外置嘴。”

派蒙：“喂！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啊！而且‘外置嘴’又是什么鬼啦！”

“emmm……我想大概是没有的。”空承认自己被阿贝多突如其来的冷笑话给冻了一下，“派蒙和我是完全两个不相干的个体，她只是我旅行的向导。”

“这样啊，那看来‘蒙将元素力导向你’派的这个选项也可以排除了。”阿贝多点了点头，“那你的身体果然跟这个世界的人类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

“这些问题怎样都好啦，我们快点开始你说的那什么‘实验’吧！”派蒙吸了吸鼻子，小精灵觉得自己额头被风吹的凉飕飕的。

“恩，那我们便开始吧。”

阿贝多根据实验需要挑选了一处背风的场地，然后将一些史莱姆引到了此处，观察着金发的旅人的战斗。

“这就是实验吗？总感觉看起来有点简单呢。”

听见派蒙的话，阿贝多回应道：“好的实验应该是直观而清晰的，有时候越是简单的东西越能体现数据的真实性，当然若是你觉得这个实在是缺乏挑战性的话，我们也可以去找二十个狂风之核尝试击败一下……不要光用剑术，试着多用一些元素力！”

空听见阿贝多的话之后除了在长剑上附着风元素力之外，也尝试着在掌心凝聚风旋进行进攻。

“看来解决的很轻松。”阿贝多看着轻松解决史莱姆的旅人点了点头，“与其他神之眼的使用人一样，元素力‘对外流动’完全没有问题，那么现在就需要在来看看‘内部流动’了——好了旅行者，回来吧。”

空闻言，手中长剑一摆，打出一道小形龙卷将史莱姆统统吹飞解决了战斗。

“你有没有感觉肚子里涨涨的？或者是其他身体上的特异感觉。”阿贝多看着旅人因为刚才的战斗掀起的大衣下暴露在寒风当中的劲瘦腰腹询问道。

“你指的是什么？”活动开筋骨之后空觉得自己彻底暖和下来了，但这对于普通人很正常的温差感知对于他来说恰恰是异常。

要知道自从他苏醒之后就失去了某些感知，寒冷，疲倦，甚至疼痛……这些再普通不过的身体机能对于空来说统统都无法感受到，所以他做什么事都要看一下那个被自己戏称为“体力条”的东西，毕竟就算他没有直观的感受，但身体确是会有极限和临界点的，一旦达到或者超出某个阈值，将会导致一些不太美妙的事情。

“出门之前你喝下的那管药剂是我让砂糖按照我的实验数据严格调配的一组元素力萃取试剂，通过刚才的战斗你对元素力的积极运用，如果这些元素力平静下来后以生理的方式储存或堆积在你的体内那么或许许会和这种药剂产生元素反应。”阿贝多观察着旅行者的表情，“沉淀成结晶或者是扩散到身体各处。”

“咦，这个听起来总感觉很糟糕。”派蒙拧起眉头，“不会对身体有什么不好的作用吧？”

“不必担心，正常来讲只是会引发一些短暂的不适，对身体没有什么坏处，而且就算有什么意外发生，有我在身边你们也不必担心。”阿贝多道，“恩，而且如果你体内的元素流动确实存在障碍的话，也能借此检查出来，这也是一种健康预警。”

“懂了这跟体检一个样子。”派蒙给出了精辟的总结。

实验结果一切正常，为了躲避风寒和记录数据，阿贝多领着两人又重新回了临时营地。

“阿贝多老师，你们回来了。”在炼金台整理资料的砂糖见到人回来打了声招呼。

“恩，你先忙你自己的吧，我和荣誉骑士还有一些疑问要处理。”阿贝多将人带到了营地另一处的书架旁，“这里有些乱不要介意，虽然我已经收拾过了几次，但要验证的东西太多，所以之后还会变成这个样子。”

“没关系。”虽然没有见过学者们的工作室都是什么样子，但是派蒙能够理解这种被动的凌乱。

“先来说说结论吧，就目前来看，在元素里测试力上你与这个世界的其他人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是这样吗？刚才听你说了那么一大通，我还以为他有什么特别之出呢。”派蒙抓了抓头发，总觉得这个结果怎么说呢，虽然谈不上什么失望吧，但小精灵总觉得自己的小伙伴其实有什么奇怪的能力。

“呵‘特别’么，其实太过特别也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情。”阿贝多勾了勾嘴角，语有所指，“平凡的好处在于身边处处都是你的参照物，处处都是能够理解的你的人，因为大家都一样，所以能够互相理解与体谅，也能互相鼓励与支持，好比生了病之后医生很容易为你诊断病情，因为你同其他的普通病人一样，可以沿用前人总结出的经验对症治疗，而那些‘特别’之人是无法享受到这些理所当然的，因为生命的本质上就有差距。”

空：“……”

“不过考虑到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们还需要进一步验证你的身体机能方面到底和我们这里的人类有什么不同，毕竟不同的世界之间个体可能存在非常大的差异。”

“什么？还要实验？”派蒙觉得听到实验这两个字自己头都痛了起来，虽然她没出什么力气吧，但外面真的很冷啊，“而且你刚才不是问过了嘛，旅行者他并没有多出什么器官，跟提瓦特所有普通人一样。”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阿贝多道，“虽然构造一样，外表看起来也没有其他不同，但更高层次方面有什么不同也说不定，打个比方，在提瓦特只有拥有神之眼的人才可以使用元素力，但也可能存在‘只有一人可以使用元素力’的世界，又或者‘每个人都能使用元素力’的世界，造成这样的原因很大的可能跟生长的环境导致的个体上的细微差异有关。”

“我知道。”空点了点头，就跟在某处世界被蜘蛛咬了一口之后改变了基因结构状态获得了身体强化和超能力一样，他虽然没有被什么神奇的动物咬过或者是被什么奇怪的光线辐射过吧，但也许他的生命本质从某种方面来说确实跟普通人不一样。

毕竟他没在任何世界听说过有“人类”可以活过那么悠久的岁月。

“不过在实验之前，我个人身体的状况，倒是可以告诉你一些。”

久违的更新！在原神完结前这文也不会坑的，恩，大概。

以及终于要写到了埋了这么久空空身体异常的伏笔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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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旅行者观察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