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付安颐都在为生日宴忙碌着,礼服是私人订制,宴会前两天才到,幸好很合身。让她松了口气。
场馆布置也都要付安颐经手,她大了,付闻樱有意要锻炼她,让她知道一场宴会该怎么布置,怎么合理分配。
不过大方向还是付闻樱亲自上阵把控。
展厅里摆的都是付安颐最喜欢的山茶花,整个宴会是偏中式的风格,也是老少皆宜。没有平时华贵的水晶灯,都是灯笼造型的灯具,下面铺的地毯柔软的像是踩到了云里。
这次之所以选择会展中心,就是因为孟怀瑾和付闻樱知道她朋友多,交际圈广,却不想会有那么多人,这么大的会展中心也不显空旷,光是送给她的礼物都像小山一样堆起来了。
付安颐没下来之前,觥筹交错,都是孟怀瑾和付闻樱在招待宾客,不过也无非是对付安颐的夸赞,顺便夸奖一下孟宴臣。
突然灯光昏暗,有一束光打在二楼,是付安颐。她穿着一袭白色长裙,身上带着山茶花的元素,灯光下闪耀着细碎的光芒,从二楼走下,宛如仙女下凡,轻盈优雅。随着她的步伐,裙摆轻轻摆动,宛若流动的星光,她的长发尽数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只有几根发丝轻轻拂过她白皙的面庞。她头上戴的,是孟宴臣为她定制的皇冠,是山茶花环的样子,由一百颗珍珠和一千多颗钻石构成,极尽奢华。
而她面容精致如画,白皙如雪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细腻而光滑;五官也精致得如同艺术品一般,桃花眼清澈明亮,闪着细碎的光,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微微颤动着;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温柔的笑意;微风浮动,众人好像都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周围的一切都沦为她的陪衬,就连那闪耀着光芒的冠冕也不能和她争辉。
众人不禁瞪大了眼睛,他们第一次发现付安颐竟然长得这样惊心动魄的漂亮。
孟宴臣在一层的台阶上等着她,微笑着看她,两人对视,她握住了孟宴臣的手,又松开挽上他的胳膊,由他搀扶,走到了中心。
孟怀瑾拿起话筒,向众人陈词,宴会便正式开始了。
整个宴会,付安颐都挽着孟宴臣,向大家敬酒,左右逢源。最后回到了主桌,粟庭轩比虞昭凑过来的动作还快:“可以啊安颐,今天惊艳全场啊。”
虞昭气得拍了粟庭轩一巴掌:“让你抢我话说。”
边月是个御姐型的,平时不爱和他们闹腾,但今天也罕见的参与,搂住付安颐的腰:“今天真的很漂亮,真的。”
今天付闻樱的弟弟付听澜罕见的出现了,一袭军装,身姿挺拔。见到付安颐的那一刻浑身气质都温柔了,抱了抱她:“恭喜安颐,今天成为大人了。”
付安颐笑着点点头:“谢谢舅舅。”
还有孟怀瑾的妹妹孟瑜,一位真正的女强人,这么多年早已经到了不用背靠孟家就能让人胆寒的地步,要说付闻樱是穆桂英,那她就是花木兰。至今未婚,有人议论她,但在付安颐眼里,没人比她更潇洒自在了。她崇拜姑姑,也希望能成为姑姑。
遗憾的是,双方的老人都在这之前相继离世,没能见到付安颐成年的样子。
这场宴会惊艳了许多人,直到付安颐的婚礼上还有人提及。
晚上付安颐钦点礼物,发现都让人咋舌,名表什么的都已经很平常了。付闻樱送了她一家珠宝公司,是她当年的陪嫁,如今的规模也不小了,孟怀瑾送了套房子,离华大京大都很近,以后她不管在哪上学,如果不想住宿就可以暂时住在那里。孟宴臣的礼物就是那个冠冕,也是不比房子便宜多少。
粟庭轩不知道什么毛病,送了她一枚巨大的鸽子蛋蓝钻,付安颐拿到手里都感觉烫手,谁懂啊,她都没吃过这么大的糖。虞昭送的礼物用一个巨大的盒子装着,她早早就打开了,居然是一顶凤冠,饶是见过那么多奢侈品的付闻樱都愣住了,付安颐更是摸都不敢摸,只敢绕着那顶凤冠转了一圈又一圈。边月送了她一大块桐烟徽墨,付安颐掂量着估计能值好几十个W,不敢用不敢用啊。
付安颐觉得过次生日可太值了,直接变成亿万富翁了。
生日过后,录取结果出来,他们四个家里或多或少都有从政的,粟庭轩家里情况更是决定了他这一辈子都不能出国了,所以他们四个都走了高考,付安颐如愿去了京大的法学院,虞昭也在京大的医学院,边月到了华大,成为了孟宴臣的学妹,粟庭轩更厉害,是他们四个里考的最好的,进了华大的钱班,以后要继承他父亲的衣钵。
上了大学之后,他们四个都要忙傻了,参加学生会,进入社团,而且他们四个的专业课都将他们忙的焦头烂额,更何况这里聚集着全国的天才,不进则退,只能再拼命去学,竟然比上高中还要累。每次聚会都凑到一起长吁短叹。不过总归成绩还是比较靠前的。
付安颐回家的次数逐渐变少,周六日回家住的时候也是没骨头一样靠在付闻樱怀里诉苦:“妈妈,孩子太苦了呀,上了大学比在高中还像个陀螺。”
付闻樱抚摸着她的脑袋:“实在累了就歇一歇,有爸爸有哥哥,总不会亏了你。”
孟怀瑾在一边看着报纸,没有说话,但看着她们两个的眼神满是宠溺。
付安颐蹭了蹭付闻樱:“好,我要学不动了就回来做爸爸妈妈的小废物。让爸爸妈妈养我。”
因为付安颐周六日回家的缘故,孟宴臣这两天都不会加班,早早就回家了。
看着付安颐撒娇卖乖的样子也是心软软,但他没说什么有他在的话,只说用不用公司的律师帮她捋一捋知识。
付安颐摇摇头:“不用啦哥哥,虽然累,但还在负荷范围内。”
大家都失笑,是了,付安颐就是个不把事情做好就不罢休的人,从小就是,即使爱好换得勤,她也会把一件事情做好再学别的。不过听到她这话也算是放心了。
晚上付安颐洗完澡,换上了睡衣,她好像还是个小孩儿,睡衣还是很幼稚,荷叶边娃娃领,小短裤上都画的是某个动画片的人物。孟宴臣敲了敲她的门,听到里面一声:“进。”好像是埋在被子里说的,闷闷的。
等他推门进去就愣住了,付安颐确实趴在被子上,上衣衣摆卷起,露出了一截纤细的腰肢,白皙细腻,虽然小短裤宽松,但还是能看出臀部挺翘,是长期锻炼的结果,下面的双腿笔直修长,莹白如玉。
听到人进来,付安颐回头看了一眼,翻身跪在床上乖乖地看他,眼里还带着因为哈欠而弥漫的水雾:“怎么了哥哥?”
孟宴臣看着她的样子,突然有了股可耻的感觉,他的心乱了。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看着付安颐还湿哒哒的头发皱眉:“怎么不吹头发?”
付安颐叹了口气:“太累啦。”
孟宴臣无奈地笑:“下来,我帮你吹。”
付安颐屁颠屁颠地下床坐在地毯上,孟宴臣拿着吹风机过来,坐在她的床上给她吹头发,但这样付安颐总觉得不舒服,转过身子,双手垫在孟宴臣的左腿膝盖上,脸枕着自己的手,闭上了眼睛享受。
孟宴臣轻柔的替她吹头发,等头发吹到半干关了吹风机,一点一点为她理顺头发,或许是太舒服,付安颐就这么以一个别扭的姿势睡着了。
孟宴臣看着她乖顺的样子,心里泛起涟漪,掀开了另一边的被子,将付安颐轻柔地打横抱起,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但因为一个姿势保持太久,付安颐没醒,表情却十分痛苦:“呜,我的腿。”她腿乱踢着,把被子弄得一团乱。
孟宴臣只好掀开下面的被子,把她的腿放在自己膝盖上给她按摩。付安颐刚开始还在躲,可很快就感觉到了舒爽,任由哥哥给她服务。
她的皮肤顺滑柔嫩,像上好的丝绸,小腿匀称线条完美,此时被孟宴臣握在手里,像羊脂玉一样被把玩。
孟宴臣可耻的有了感觉,意识到这点,他猛地松开了付安颐,为她盖好被子后,仓皇逃回自己的房间。而已经熟睡的付安颐砸吧砸吧嘴,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当晚,孟宴臣做了个绮丽的梦,梦里付安颐媚眼如丝,桃花眼里满是情谊,坐到了他大腿上,红唇轻启:“哥哥······”
压抑的**喷涌而出,孟宴臣猛地睁开了眼,感受到了濡湿,神色僵硬,半晌给了自己一耳光:孟宴臣,你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