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综琼瑶之夏子渊 > 第32章 家宴

综琼瑶之夏子渊 第32章 家宴

作者:showgirl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7-12 14:09:55 来源:文学城

“子渊这几个简单礼仪都学会了没?”永璋信步走进庭院笑问:“再过半个时辰可就得往烟雨楼去了。”

子渊对他不似旁人那般称自己为“六阿哥”或“永瑾”,而是仍旧称自己本来的名很是满意,神色也柔和了不少:“自是都学会了。你们可去回复皇上了。”后面那句是对被乾隆派来教自己一些基本礼仪的小太监说的。

两名小太监应了声是,行了个礼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三阿哥……”刚开口就被永璋出声打断:“哪有兄弟间称呼如此生疏的?子渊,你可记着,在皇上面前,定不能如此称呼兄弟们,皇上可是极重视兄友弟恭的。”

子渊稍稍一怔,“……我知道了,三哥。”

永璋满意的挑起嘴角,很自然的坐下:“你适才想问甚么?”

“嗯,我是想问……”子渊微蹙起眉,顿了顿方道:“今儿去烟雨楼的都有哪些娘娘?我也要称那些娘娘为妃母么?”显然后头一句才是他想问的。

“那是自然的。”永璋笑道:“此次随驾前来热河行宫的有皇后额涅、我的额涅纯贵妃,还有令贵妃、舒妃、庆妃、颖妃、豫嫔和忻嫔,等会子皇上会一一为你介绍,不必担心认不出她们来。”

“令贵妃?”子渊一愣:“不是令妃么?”

永璋笑道:“早在六月十九日,令贵妃就由令妃晋为贵妃了,只是因身处热河,无法行册封礼罢了,待回宫后才可与其他几位晋封的妃母共行册封礼。前儿紫薇……四妹妹仍称令妃母为令妃娘娘,怕是叫顺口,忘记她已被晋封之事了。你要记着提醒她,往后万不可叫错了才好。”

“原来如此……”子渊恍然笑道,突又想起一件疑惑了几日的事:“三阿……三哥,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有些奇怪。怎的年长的皇子中,就只有六,咳,七弟一人封爵了?”他记得那些下人称永璋永珹,甚至是五阿哥永琪都是“阿哥”,只有永瑢一人是“贝勒”。

永璋笑道:“是这样的,去岁五月,二十一叔公病逝,因无子嗣,皇上就命七弟出继为嗣孙,袭了贝勒爵。大约今年年底前,正式过继出去的圣旨就会下达了。”

“过继?”子渊略显惊诧的皱眉,不知乾隆是如何想的——他这儿子本就少得可怜,居然还过继了个出去?就不怕将来找不到好的继承皇位么?不过能找到好的与否也不关他的事儿……

两人又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会子,乾隆身边的高无庸便来了,见永璋也在,请永璋一块儿过去。

两人先去了乾隆的寝殿里,说了会话后,又随着乾隆去了烟雨楼。

“皇上驾到——”

“和亲王到——”

“三阿哥到!六阿哥到——”

屋内,除去尚在禁足的五阿哥永琪外,其余皇子公主均已到齐。听见太监的通报声,坐于屏风后的皇后与众妃嫔们也赶忙出来。

“儿臣恭请汗阿玛圣安!”

“妾恭请皇上圣安!”

他们请安时,弘昼已闪身到了一边,永璋也赶忙拉着子渊往一旁走了两步。

“平身。”

“谢皇上(谢汗阿玛)”

一通行礼过后,子渊才有机会偷偷打量那些后妃。

站在最前头,一身明黄的中年女子,想必就是当今皇后娘娘了。

皇后左右两侧稍后些的位置,站着两名服饰相差无几的宫装女子:左边的女子看着已有四十出头的年岁,样貌还算清婉,细密的鱼尾纹堆积于眼角,肤色苍白,一看就知是病弱之身;右侧的女子要年轻的多,不过三十左右的模样,五官秀丽细致,温温的笑着,一身柔和。

再往后的三名虽低垂着头看不清样貌,气质却均是如出一辙的柔婉——看来他这汗阿玛就爱这型的。

粗略扫了一圈,子渊已在心里有了数:想必那看着病弱的中年女子就是三阿哥的生母纯贵妃了;那秀丽女子应是令贵妃;后头站着的那三人,稍前些的应是庆妃和颖妃,稍后些的应该是豫嫔。

正想着,就见乾隆侧身冲他笑道:“永瑾,这是你皇后额涅,这是你纯妃母,这是你令妃母、舒妃母、庆妃母、颖妃母、豫妃母和忻妃母。”

子渊垂下眼帘,看似很恭敬的行礼。

皇后的神色淡漠,着实看不出高兴。纯贵妃与令贵妃倒是满脸笑意,令贵妃更是柔声笑道:“皇上,六阿哥不愧是皇家血脉呢,这通身的气派,只瞧上一眼,就知与旁人不同。”

这话说得乾隆大笑,显然极是高兴。

不过,应是先入为主的观念作祟,子渊对这看着温柔如水的令贵妃是怎样都起不了半分好感,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女人不是个好的。倒是因为“爱屋及乌”罢,对永璋的生母纯贵妃颇有好感。

又说了几句话,乾隆便带着一众后妃与子渊,紫薇一同上了二楼,把弘昼与其他的皇子公主们留在了楼下,显然是想叫子渊和紫薇与众位妃母先熟悉熟悉。

不过短短一刻钟的工夫,子渊已看出来了,这令贵妃表面上果真是不愧她这个“令”字封号,看起来那叫一个美好善良,又是巧舌如簧的,有她在,竟是连皇后都插不上嘴。

若这令贵妃是满人,再年长些,如今这母仪天下之人,估摸着就是她了。

“说起来当初还是妾的错呢。”令贵妃突然一脸愧疚的黯然了脸色:“当初若不是妾在一旁多口,说不准,说不准皇上就能与六阿哥早些父子团聚了……”

“这与令娘娘无关!”令贵妃的话尚未落音,紫薇就急道:“汗阿玛!这件事万不能怪令娘娘!只能说是天意使然罢了……况且,况且若非如此,只怕到如今您还不能与哥哥相认呢!”虽是临时学了些皮毛规矩,但紫薇这当面的称呼好歹不错了。

子渊双眸微眯,心下暗惊:看紫薇这番模样,怕是对夫人都不会如此重视维护呐……这令贵妃真真是好手段,居然这么快就能让紫薇如此向着她……

乾隆笑道:“紫薇说的是,朕不是早就说不怨你了么?当初你也是一片好心,就不必再自责了。”

令贵妃感激地看了紫薇一眼,莞尔一笑,起身谢恩。

“令贵妃与和安公主的感情真真是好呢。”一直沉默不言的豫嫔突然开口笑道:“竟像是似嫡亲的母女俩。”

这豫嫔虽身份最低,但在这些随驾的妃嫔中,圣宠只在令贵妃之下,故而能有胆量说这种话。

令贵妃笑意更深:“瞧妹妹说的,我若是能有紫薇这么个才情不凡的女儿,怕是做梦都能笑醒了呐!可惜我没这个福分。”

“怎么没有?”乾隆不知想到了甚么,目光微闪,突地笑道:“你与紫薇的感情如此之好,她额涅又病逝了,把她……咳,待紫薇除服,就由你来抚养她,你们不就是母女了么?”

紫薇蓦地抬起头,竟是与令贵妃一样的满脸惊喜,看的子渊心里头直冒火。

这紫薇是怎么回事?!还有这皇上到底是怎想的?紫薇已是十七了,这般的年龄,就是生母薨了又如何?又不是才出生没多久的小格格,需要放到哪个妃子名下养着。

“永瑾觉得朕的提议如何?”乾隆居然还笑呵呵的转头看向子渊。

“……这种事自是由汗阿玛做主的。”看紫薇那副巴不得乾隆立时就下令,把她放于令贵妃名下的模样,子渊虽满心不悦,却也懒得在这时唱反调。

乾隆笑容不变,却是岔开了话题,倒是叫子渊颇有几分愕然,令贵妃的眼神也微微变色。

在烟雨楼耗了近两个时辰,顺便在那儿用了晚膳,出来后,已是夕阳西下之时。与众人分道扬镳没多久,永璋就赶了上来,邀他去湖边走走。

落日下的塞湖子渊上次见过,确是极美的,加之坐了一两个时辰,也想活动活动筋骨,未加思索便欣然同意。

永璋这次照例叫随行的宫女太监们远远的跟着。

“三哥,纯娘娘的身子骨似是不大好啊?”这次竟是子渊率先打破了沉寂。

永璋一愣,随即苦笑道:“你瞧出来了?额涅的身子,自今年年初起,就是这副样子了,灵丹妙药不知吃了多少,却是怎么都不见效。”

“怎样治都不见效?”子渊有几分诧异,顺手扯下身侧柳树上的一片柳叶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弹摸着:“怎么会不见效?太医院的太医们,医术应是极好的罢?”

“太医说,也有几分心病在里头。”说话间,两人已走上了一弯木桥,前头与左右两侧均是空荡荡的,后头只有几个奴才远远跟着,永璋也不怕这话被旁人听了去,也不觉着有瞒着子渊的必要。“永瑢已袭了贝勒爵,正式过继的圣旨怕是回京后就要下达了。这一过继出去,额涅就是与他再也见不上一面了。再加上我以前被皇上如此斥责,还有其他的一些事儿……郁郁在心里,又有甚么‘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一说,自是到现在也好不了了。”

子渊眉头微蹙,半晌转头笑道:“纯妃母一看就是福大命大之人,定不会有甚么大碍的,三哥就不要太担心了。”

“我竟是不知道,子渊还会安慰人呢。”永璋也展眉笑了。

“三哥这话是怎么说的,我怎就不会安慰人了?”不过他自小到大,似乎确实是不大会说甚么安慰人的话……眼看着快要走到桥的尽头,子渊随手一扔,那片完好的柳叶就飘飘忽忽的落入水中,像是一叶扁舟在湖中孤零零的漂浮着。

永璋一笑,慢条斯理的岔开了话:“子渊给我讲讲杭州的事儿罢?”不知怎的,他心底异常排斥称呼子渊为“六弟”或“永瑾”,甚至有几分排斥子渊现今的身份……

“其实我在杭州的日子也不是很多,大多数又是待在庄子里的,哪知道甚么事。”子渊笑道:“与其牵强附会的讲些,还不如三哥你抽出时间来,哪日随我去杭州一趟,玩上一两个月呢,保管让你乐不思蜀。不是我夸口,我在杭州那庄里的景色,也不比这儿逊色多少。”

“我自是想去的,只可惜皇上八成不会准许。”永璋略显无奈的笑道:“虽说我整日闲来无事,但皇子哪能随意离京?如今只能盼着皇上这几年会巡幸杭州,把我也一块儿带着方才行了。”

“皇子不能随意离京?”子渊脸色微变:他现如今可也是皇子了……“照三哥这么说,我也不能随意离京么?”

永璋怔了怔:“照理说自是不能的,不过你与其余皇子不同,去求求皇上,估摸着是能得到每年可离京两三月的恩典的罢?”见子渊依旧是沉吟不语,顿了顿,又笑道:“其实若是严格说来,每年在京中的日子才少呢。大半年的日子,不是在圆明园,热河这几处,就是在木兰围场,没你想的那么糟。”

“……这个我是晓得的,只是我在江浙一带有极多的产业,若是皇上不许我出京,可就糟了……”

永璋笑着宽慰道:“汗阿玛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你把这事儿与他说了,他九成九会准许你出京的……对了,子渊,你这些产业,大多是从你义父手中承继下来的罢?”

“那是自然。”子渊对永璋知晓这些毫不意外,笑道:“这世上怕是无人能在区区十几岁光景就置下如此庞大的家业罢?”

永璋也笑了起来:“这倒是。不过……子渊,恕我冒昧,你那位义父,膝下有子嗣么?”身家如此庞大之人,怎会沦落到去收义子?

子渊显然没觉得他这话问的失礼,笑容丝毫不变:“没有。”见永璋眼底的奇怪愈来愈深,稍稍一顿,又道:“我义父与……他的爱人乃是青梅竹马,感情极好,只是他的爱人无法……义父又不愿去与别的女人生下子嗣,这才去收养义子的。”

他的爱人?这是甚么奇怪称呼?不是应称义母的么?永璋压下心底的怪异,恍然笑道:“原来如此,这天下如此深情的男子可真真是罕见。”

子渊眼底的笑意加深:“确是罕见呢。”

“……在那样的耳濡目染之下,想必子渊也会是个深情之人了?”永璋也不知自己也会问出这种话来。

子渊微微皱眉,良久,才开口道:“我义父的那位,是值得他这般去对待的。只是估计我是遇不上值得我那般对待的女人了。”

这么多年,永璋第一次摸不透自己的心思——他着实想不出,听了这话,他心里怎会升起喜忧半参之感?这种掌控不了自己的感觉,叫他甚至隐隐有几分惶惑。

子渊却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全然未注意身旁之人变化多端的脸色。

两人默然无语的又走了好一会,直至月出云梢,繁星满天,才准备打道回府。

“从这边走。”子渊刚转身,就被永璋扯住了手臂:“从这边也能拐回去。”

“这边?”子渊看看黑暗茂密的树林,嘴角微抽:“三哥,我觉着还是从桥上回去比较好……”后面的话在看到永璋似笑非笑的戏谑眼神后硬生生咽了回去。“三哥这么看着我作甚?”

“子渊是怕了?”

“怎么可能?!”有几分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放心罢,这条路虽看着可怖些,实际却安全的很呐,最多有几只鸟睡在树上罢了。”永璋笑道:“我以前可是走过不下二十次了。”

子渊皱皱眉,看着永璋叫随行的奴才从原路回去,想说甚么却最终没说。

在遮天蔽日的树冠的遮挡下,月光都几乎不见了,偶尔轻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愈发显得阴森恐怖。

“……三哥怎喜欢从这种地方走?”子渊总觉得背后有人跟着,走两步就要装作不经意的回头瞟一眼。

“自然是因为这地儿清净了。”永璋笑道,目光闪了闪,很自然的揽住子渊的肩,“这地上断枝石子多,小心看着莫要绊倒了。”

这地儿清净?子渊很是无语——这地儿确实是清净,如此阴森之处,怕是大白天都无人来此罢?

“从这儿走,再拐个弯就行了。”

两人又走了一阵,眼看着要出了树林,就听隐隐的哭声传来。

子渊耳力极好,把这哭声听得一清二楚,登时就僵住了身子,顿住脚步,惊愕的转头看向永璋。

永璋也被这隐隐约约的哭声给唬了一跳。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