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圆明园的避暑之行中,阳光依旧明媚,湖光山色美不胜收,然而,在这一片宁静之下,却隐藏着一场惊心动魄的阴谋。
乌拉那拉氏宜修,这位心思缜密、善用权谋的嫡福晋,早已对年世兰在府中的日益张扬心生不满,她一直在暗中寻找机会,想要打压年世兰的气焰,重新稳固自己在王府中的绝对权威。而这次圆明园之行,她觉得时机已然成熟。
李氏,本就性格柔弱且在这王府争斗中时常处于摇摆不定的境地。她怀着身孕,满心期待着能顺利诞下子嗣,为自己的未来求得一份保障。
这日,阳光炽热地烘烤着大地,园中一片静谧。乌拉那拉氏宜修精心谋划后,开始了她的布局。她先是暗中指使自己的心腹丫鬟翠玉,在年世兰常经过的一处花园小径旁的花丛中,悄悄藏下了一个精致的香囊。这香囊看似普通,实则大有玄机,里面装着一些极易被误认为是毒药的粉末,乃是一种极为罕见的香料,其颜色与气味与剧毒之物极为相似。
随后,宜修又故意安排李氏在花园中散步,且巧妙地让她的路径与年世兰的重合。
年世兰如往常一样,带着丫鬟颂芝,衣着华丽地在园中行走。她那一身鲜艳的锦缎衣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所到之处,花香似乎都为之失色。
当李氏行至那处花丛时,翠玉装作不经意间路过,突然惊呼一声:“哎呀,这是什么?”说着,便从花丛中“发现”了那个香囊。
李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吸引,不禁走上前去查看。翠玉故作惊恐地将香囊递给李氏:“格格,您看,这香囊怎么会在这里?我听说……我听说年侧福晋近日与府中的一位嬷嬷走得很近,那嬷嬷似乎精通一些旁门左道,这香囊该不会是……”
李氏一听,心中顿时一惊,她本就对年世兰的盛气凌人有些畏惧,如今听了这话,再看着香囊里那可疑的粉末,不禁脸色煞白。
此时,年世兰恰好走来,看到众人围在一起,便好奇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李氏抬头看向年世兰,眼中满是惊恐与怀疑:“年侧福晋,这香囊是在这花丛中发现的,里面的东西……看起来甚是可疑,你可知情?”
年世兰眉头一皱,不悦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本侧福晋怎会知晓这莫名其妙的香囊之事?”
李氏心中害怕,但又想到自己腹中的孩子,鼓起勇气说道:“年侧福晋,这府中的传言可不少,您与那嬷嬷的事也并非无人知晓,如今这香囊出现在此处,叫我如何能不怀疑?”
年世兰气得脸色通红:“你竟敢污蔑本侧福晋!颂芝,我们走!”说罢,拂袖而去。
李氏望着年世兰离去的背影,心中依旧充满疑虑。而这一切,都被躲在不远处亭子里的乌拉那拉氏宜修看在眼里,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回到住处后,李氏越想越害怕,她深知自己在这王府中孤立无援,如果年世兰真的想要对自己不利,那她和腹中的孩子可就危险了。就在她惶恐不安之时,乌拉那拉氏宜修带着剪秋前来“探望”。
宜修坐在李氏的床边,拉着她的手,一脸关切地说道:“妹妹,今日之事我也听说了。你如今怀着身孕,可得千万小心。那年世兰仗着娘家的势力,在府中一向是嚣张跋扈,我这个福晋也拿她有些无奈。不过,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定不会让她胡作非为。”
李氏眼中含泪,感激地说道:“多谢福晋关心,妾身实在是害怕,这可如何是好?”
宜修轻轻拍着她的手,说道:“妹妹,你若是信得过我,不如以后就跟着我,咱们相互扶持,共同应对这府中的风风雨雨。我自会保护你和孩子的安全。”
李氏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的处境,最终点了点头:“多谢福晋,妾身愿听从福晋的安排。”
就这样,乌拉那拉氏宜修凭借着自己的阴谋诡计,成功地让李氏误会年世兰下毒,从而使李氏投靠了自己。
在这圆明园的美景之中,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悄然打响,各方势力的平衡被打破,而未来,又将有更多的阴谋与算计在这雍亲王府中展开。
惊觉阴谋:李侧福晋的求救信
在这圆明园中,李侧福晋本以为投靠了乌拉那拉氏福晋,便能在这府中的争斗里寻得一份庇佑,安心养胎,诞下子嗣。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踏入了另一个更为可怕的陷阱。
李侧福晋的居所近日总是弥漫着一股压抑的静谧。她坐在窗前,轻抚着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神中满是即将为人母的慈爱与期待。可这份喜悦,却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被击得粉碎。
那日,她的贴身丫鬟翠柳在为她整理衣物时,不小心将一件披风掉落在地。翠柳俯身去捡,却发现披风的褶皱里似乎夹着一张纸条。翠柳好奇地将纸条抽出,正欲查看,李侧福晋却瞧见了她的动作。
“翠柳,你在做什么?”李侧福晋轻声问道。
翠柳忙将纸条递到李侧福晋面前:“福晋,这纸条似乎是从您的披风里掉出来的,奴婢不知是何物。”
李侧福晋疑惑地接过纸条,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些关于难产的病症与药方,其中几味药材的用量甚是奇怪,竟有引发胎大难产的嫌疑。李侧福晋心中一惊,她虽不懂医术,但也能感觉到这其中的蹊跷。这纸条怎会在自己的衣物之中?又是谁故意为之?
思来想去,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乌拉那拉氏福晋那看似和蔼却暗藏心机的面容。难道是她?李侧福晋的心中涌起一股寒意。她深知在这王府之中,自己孤立无援,若是乌拉那拉氏真的想要谋害自己,那她和腹中的孩子可就危在旦夕了。
慌乱之中,李侧福晋想到了佟佳玉昭。她听闻佟佳玉昭为人善良,且在这府中也颇有威望,或许她能给自己一些帮助与建议。于是,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李侧福晋悄悄坐在书桌前,拿起笔,却又犹豫了许久。她不知道这封信是否能顺利送到佟佳玉昭手中,也不知道佟佳玉昭是否会相信自己。
但为了腹中的孩子,她还是鼓起勇气,开始书写。
“玉昭妹妹敬启:
吾心忧惧,夜不能寐,方敢提笔,望妹妹勿怪。吾于府中,本以为寻得依靠,然近日竟发现一惊人之事,令吾胆寒。
日前,于吾之披风内,偶然见一纸条,其上所书,皆为胎大难产之症方,药材用量诡异,似有人蓄意为之。吾思来想去,疑为乌拉那拉氏福晋所为。吾在这府中,无依无靠,唯有妹妹您心地善良,且聪慧过人,故冒昧写信,求妹妹指点一二。吾之腹中胎儿无辜,吾实不忍其遭此厄运。
妹妹,吾不知该如何是好。若真为此事,吾当如何应对?是该直接质问福晋,还是另寻他法?吾每日惶恐不安,深怕稍有不慎,便危及孩子性命。
万望妹妹能于百忙之中,赐吾一策,救吾母子于水火。吾感激不尽,定当铭记于心。
李侧福晋泣书”
写罢,李侧福晋小心翼翼地将信折好,唤来翠柳:“翠柳,你且将这封信悄悄送到佟佳玉昭格格那里,切不可被他人发现。若有人问起,你便说去为我取些滋补的药材。”
翠柳神色紧张地点点头:“福晋放心,奴婢定当小心谨慎。”
翠柳趁着夜色,偷偷地穿过庭院,避开巡逻的侍卫与其他丫鬟婆子,朝着佟佳玉昭的居所走去。她的心中满是担忧,脚步却不敢有丝毫停歇,只盼着这封信能尽快送到佟佳玉昭手中,为自家福晋求得一线生机。
信件风波:命运的交错与阴谋的暗流
在这雍亲王府里,夜幕像一块沉重的黑布,沉甸甸地压在每一座庭院之上。李侧福晋的丫鬟翠柳,怀揣着那封写满忧虑与求救的信件,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小心翼翼地在曲折的回廊间穿梭。
翠柳的心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她的眼睛不时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路过花园时,一阵夜风吹过,花丛沙沙作响,吓得她差点惊呼出声。好不容易快要接近佟佳玉昭的住所,突然,一个黑影从角落里窜了出来。翠柳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嘴巴就被一只手紧紧捂住,整个人被拖进了旁边的阴影里。
原来,年世兰早已暗中吩咐颂芝留意着李侧福晋的一举一动。颂芝看到翠柳鬼鬼祟祟地出门,便悄悄跟了上去,在关键时刻,与年世兰一起截住了翠柳。
年世兰从翠柳手中夺过信件,借着微弱的月光,快速浏览了一遍内容。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心中暗忖:乌拉那拉氏啊乌拉那拉氏,你这阴谋诡计可真是够狠毒的,不过,既然被我发现了,可就别想轻易得逞。
随后,年世兰示意颂芝放开翠柳,轻声说道:“翠柳,你且回去告诉你们福晋,就说我年世兰会去拜访她,有好事相商。”翠柳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多言,匆匆忙忙地跑回了院子。
年世兰整了整衣衫,带着颂芝,大摇大摆地朝着李侧福晋的院子走去。此时的李侧福晋,正在屋内焦急地等待着翠柳的消息,她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来回踱步。听到外面传来年世兰的声音,她心中一惊,不知年世兰此来何为。
年世兰走进屋子,看了一眼神色慌张的李侧福晋,故作亲切地说道:“妹妹,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呢?”
李侧福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年侧福晋,您怎么来了?”
年世兰也不答话,径直走到椅子前坐下,然后拿出那封信,在李侧福晋面前晃了晃:“妹妹,这封信可真是有趣啊。”
李侧福晋看到信,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怎么会有这封信?”
年世兰收起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凌厉:“妹妹,你以为乌拉那拉氏真的是想帮你吗?她这是想害你难产,好除去你和你腹中的孩子。你可别太天真了。”
李侧福晋心中虽然也怀疑乌拉那拉氏,但对于年世兰的突然到访和这番话,她还是心存疑虑:“年侧福晋,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您又有什么目的?”
年世兰轻轻哼了一声:“妹妹,我知道你在怀疑我。但咱们同为王府中的女人,都在乌拉那拉氏的掌控之下,若不互相扶持,迟早会被她一个个除掉。我今日来,就是想与妹妹你联手,共同对付乌拉那拉氏。”
李侧福晋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凭什么相信您?您在这府中一向是嚣张跋扈,我怎知您不是另有所图?”
年世兰站起身来,缓缓走到李侧福晋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妹妹,你想想,如果我真的想害你,现在就可以拿着这封信去告诉乌拉那拉氏,说你在暗中勾结佟佳玉昭,意图不轨。但我没有这么做,而是来找你,这就足以证明我的诚意了。”
李侧福晋陷入了沉思,她知道年世兰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她还是不敢轻易相信。毕竟,在这王府之中,人心险恶,一步走错,就可能万劫不复。
年世兰见李侧福晋还在犹豫,继续说道:“妹妹,你若与我联手,我保证你和孩子的安全。等孩子出生后,我们再一起想办法,让乌拉那拉氏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李侧福晋咬了咬牙,抬起头看着年世兰:“好,我暂且相信您。但您若是敢骗我,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放过您。”
年世兰笑了笑:“妹妹放心,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有很多人朝着院子走来。年世兰和李侧福晋对视一眼,心中都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