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与约归 > 第9章 花楼

与约归 第9章 花楼

作者:肆望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9-20 13:25:28 来源:文学城

最后还是决定了许安的新名取顾亦安的“亦”字,自然不是顾亦安自个提的,许安自己说要这么取,也不完全是这么回事,取的是“安逸”的逸,声同形不同。

“许逸,是没有许安来得好听,倒也不错。”

既是许安自己的选择,顾亦安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盗”了许安这个名字。

得了新名,许安也是高兴得不行,一早便跑到清,隐面前炫耀:“许逸,好听吧,我自己取的。”

清,隐:“……”

其实二人有时也想不通为何主子要收了这么一个人当伴读。

待许安闹腾够了,顾亦安同众人说要一同出门一趟,来了江南自然没有不去赏赏景的道理,况且有的是事情等他们去做。

出门玩许安自是不亦乐乎,顾亦安瞧着许安那样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担忧来,劝诫道:“出门了少说些话。”

不仅是顾亦安,清,隐二人也是怕这人到处去同人说道说道自己的新名字,那时收拾摊子的还是他们二人。

许安努了努嘴应下了。

一行人出了院子,刚要踏出大门,便传来一个热情的声音:“这是要去那啊?”

此人无他,正是昨日的文末未。

屋檐下,他杵在逍遥椅上一摇一摇的,惬意非常。

许安像是忘了方才才答应下的事,本是要清回的话,活生生被他抢了过去:“出门。”

文末未也好像不是随口一问,接着道:“今日是街日,街上热闹着呢。”

许安听不明他话里的意思,只当他热情好客给他们介绍情况,想要道谢那人却又道:“那么热闹,我也想出门,不如一道。你们人生地不熟,我也好做做地主之谊。”

顾亦安当然不想,他们虽人生地不熟,跟宋十更是不熟。

他向清使了个眼神,清明了将许安扯了回来,道:“多谢宋公子好意,只是怕麻烦了公子。”

文末未摆了摆手,装着模样听不懂清话里的意思,从椅子上起身不容拒绝道:“不麻烦不麻烦,你们不要嫌了我才好。”

名是宋十的名,骨子仍然是文末未。

话说到这,清是个没几根筋的,不清楚该怎么回了。伸手不打笑脸人,顾亦安明白这个理,也是随意了,只是有些苦恼:江南人士都是这般热心吗?

文末未倒是没有把话说错,街日里人山人海,是连马车都驶不出去的,也还好这次出行众人是步行。

热闹固然好,只是顾亦安不喜旁人触碰自己走了偏些,许安独自走在前边,清,隐怕挤到自家主子也走在顾亦安的前面,如此一来文末未就是跟在顾亦安的后边了,文末未也不甚喜与他人亲近,跟顾亦安保持些距离,只是眼神没离过顾亦安的身上。

可不知怎么了,路走到一半人都朝这边挤了来,将二人挤在一块前胸贴后背,方才顾亦安并未细看撞在人胸前才发觉身后这人比自己高得不少,他蹙眉想要将两人的距离拉开,文末未的动作要比他快。

这给了顾亦安一种被人嫌的感觉。

不过没一会也被江南的春风吹去了,推开顾亦安后文末未还要装模作样关心道:“许公子没事吧。”

顾亦安不知道,虽只是靠近了那么一会却也有些吓到文末未了,他身子都僵硬了起了。

顾亦安的眉头还是紧锁着的,不温不火道:“嗯……”

文末未是说做地主之谊,一路下来竟是一声都不吭的,说到底也怪不上他,毕竟这么走下来顾亦安他们也未开口说他们要去哪……

文末未才感走得有些盲目了,装作无意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他问的是许安,顾亦安虽是主子但看上去就不是会回答他问题的人,同他话说多了恐生猜忌。

许安对什么事物都心生好奇,总东瞧瞧西看看,听到话随意回了句:“我也不知道。”

文末未:“……”

这是什么意思,耍他玩,见到他一同出来就起了戒心?

属实是文末未想得有些多了,顾亦安此行的目的无非是了却他应下众人的事。

许安当然没有那么多的心思,他说的是实话,在出门前回文末未的那一句去干嘛,出门就只是出门了。

顾亦安没有将话说得明明白白的习惯,清、隐同许安有时也不会过多的刨根问底,主子要他们做什么他们便做什么,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顾亦安是记起了在山上时应下的事了,要给清,隐二人配一把新剑,给许安找家武馆。这些事他本可以不用亲自出马,但在一些小事上他也不放心许安他们。

听到了文末未与许安的对话,顾亦安仍是一言不发。

走着走着,顾亦安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人群没有方才拥挤了,本是叫卖声同喧哗声完全被另一种声音代替了。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一群女子便围着他们往楼里推搡,边推还将身子朝他们靠去。

声音娇滴滴,“公子进去听会曲吧。”

“公子身材真不错。”

“公子我们楼里的姑娘曲弹得好唱得好,舞姿也是一绝。”

边说话还边对他们上下其手,众人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顾亦安的处境还算好,众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将他围在中间,只是姑娘们的胭脂粉味太重顾亦安闻不得,用手背捂着口鼻才算好受些。

场面一时混乱非常,文末未也不见了人影。

清,隐手握着剑柄,势作威胁,可没有一个人是看见的,他们也总不能真的对一群姑娘拔剑相向。

姑娘们力气不大但有些技巧,或是看出来他们是未经世事的有钱人家子弟,使了不少劲将他们扯了进来。

进了楼来,姑娘们目的达成又回门口拉客去了,顾亦安一行人才站住脚跟,鸨母就来到了他们的跟前。

“诶呦呦,公子们是第一次来吧,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要给公子开间包厢吗?”

顾亦安没来过这样的地方,但不代表不懂,他还在想怎么离开这,许安先人一步。

许安是个傻的,不明白这是个什么地方,只听到姑娘们说什么唱曲,跳舞,下意识的认为这地方不过是带些江南风味的歌楼。公子肯定是要就好的啊,他大手一挥:“要最好的房间。”

顾亦安:“……”

许安还没搞清楚自己擅作了主张,顾亦安没眼看捂住脸。

清看了看许安又回看顾亦安,小声道:“主子,要不要……”

顾亦安微乎其微叹了声气,见许安高兴忍不下心来扰了他那份兴致,不外乎就是耽误了些,时日尚早。

除了胭脂粉味重了些,其他都还勉强。

他示意不用。

鸨母没想到天色未晚就又来了这么一位大手笔的客人,但天字号房已经定出去了,她笑盈盈讨好道:“公子,真是抱歉啊,天字号房已经被人给先定下来了,给您换一间您看成吗?”

许安当然不愿意,他家公子什么人啊,才不受这委屈。

他学着顾亦安往日大气的口气:“大不了我出两倍价钱。”

顾亦安不心疼钱,只是不理解为什么许安好的不学偏偏学些怪的。

有钱赚当然是好事,可鸨母深知另一边也是不能得罪的主。

她擦擦薄汗接着道:“不是钱不……”

“兄台要是不嫌弃可同我一起,厢房太大我自己一个人也是过于无聊。”

一旁冒出个人来,许安听见人声还没看清楚那人的脸,就已经被那人勾肩搭背上了。

如此一人二人皆不得罪,是个圆满的结果,她上前打圆场道:“这样当然好,我让小二带你们上去。”

清,隐看着顾亦安,似乎是要看他愿不愿意上去。

顾亦安走了那么些路,在路上走着走着就被拉了进来,还被许安弄得有些心力憔悴,他太了抬眼道:“走吧。”

许安被个陌生人搂着自然不舒服,他试了试挣开高颂的手,发现纹丝未动无果后,他就被高颂跟着小二扯上楼去。

高颂嬉笑,“对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呢,在下姓高名颂。”

提到姓名许安便来劲了,不计较这家伙方才的行为,大大方方说起了自己的新名字:“许逸,安逸的逸。”

顿了顿也介绍起了自家公子,“我家公子姓……许名安。后面那两个家伙,随意称呼吧。”

许安觉得这么介绍自己的名字有些奇怪,还有几分别扭。

高颂回头看了一眼,匆匆拉着许安往前走了几步,凑近他震惊道:“好家伙,你家公子生得太他娘的漂亮了吧,这楼里肯定没比他生得俊的姑娘。”

不知是交换了姓名的缘故还是高颂这人称赞了顾亦安的缘故,许安和颜悦色的,没觉得这人话有些轻浮了,他拍拍胸脯自豪道:“那肯定的,别说这个楼了,就连紫……”

反应自己说了什么后,他又连忙住嘴。

高颂并没注意到这个,只是觉得许安有几分意思,分明不是夸他却一副夸到了自己身上的模样。

……

顾亦安这边有人欢喜有人愁,之前的文末未并未离开而是同顾亦安他们一样在楼内一处厢房里。

遣开了姑娘们,房内无声无息多出了了一名男子。

若枭骑营的人见到此人的面容必定会认出这是他们的统领,文末未口中真正的宋十。

而枭骑营的主子是北疆王世子,此时坐在主位上的文末未的身份也显而易见。

宋十恭敬道:“大爷。”

文末未点了点头。

宋十接着道:“王爷叫您探查那太子的……”

“我知道那老东西的意思,口中说是探查,暗里的意思是喊我趁机杀了那小皇储。”文末未一脸坦然,谈论起这谋逆的大罪也不生半分惊慌之色。

他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可我干嘛要听他的话,我偏偏想让他不如愿,不过……”

后边的话文末未没有在说下去,话锋一转与宋十谈起顾亦安这位皇储,“皇储说杀便杀得了的话,谋逆也轮不到那老家伙了。”

他抬起手倚着脑袋,挑起那剑眉不知是何意味,道:“不过那皇储生得那样的一张脸,啧……老子以后还要伺候这东西,不过倒是我娘见了会喜欢的长相,就是脾气臭得没边。”

这话说得好像要把大佑皇储绑了去给他娘观赏一番

提到了夫人,宋十又道:“夫人说您再不娶妻纳妾的话,她就……”

文末未顿感无趣,再次打断宋十的话:“不是跟她说了嘛,悄悄地告诉她,那老东西也逼我……”

这回轮到宋十打断他了,他十分无情道:“夫人说你无论如何都要成亲,给她接进门个青楼女子,路边乞儿也好,若是您不喜欢女子带回来个男子她都毫无怨言,只要您成家,带个乱七八糟的玩意回去气死王爷也算无差。”

说到带个男子回去时,宋十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

文末未:“……”

见招式不管用了,他急中生智想出个新招来,他靠近宋十道:“回去同夫人说我骑马摔了下来受了重伤,这等事等伤好再说吧,一定要再三强调伤势严重!”

且不说在三强调这事,光是从马上摔下来就让人心生荒谬,北疆人从小在马上长大,骑术能从马上摔下的人,北疆不会认这个北疆人。

宋十对此也没说什么,只是心中仍有疑虑,文末未见他站在不动,吩咐道:“还有什么?”

“爷为什么用着我的名字,脸却是用的申公子的。”

申从礼,文末未从小的狐朋狗友。

“你名字简单,民间不是有个什么话来着嘛……贱命好养活,再说了要是我顶着你的脸同你讲话,你不觉得特别怪异吗,姓申的又不在这。”

“……”

话是十分有道理的,宋十想了想确实十分怪异。

所有事情都解决后,宋十又偷摸离开。

花楼还是喧哗的,文末未细听还能听得到姑娘们婉转的歌声。

老东西有觊觎的东西,他不但不让他如愿还要将那东西抢过来,他可以做乱臣贼子也能够当忠心的狗,那位置谁不想要,谁又甘于人下,我的主子当然要我自己选,他倒是要瞧瞧这太子配不配让他伺候。

一个王朝的覆灭不应该如此的潦草,不该由任何人的心意所决定。

……

高颂与许安聊得投机,鸨母叫上来几个姑娘给他们唱曲跳舞作乐,顾亦安的鼻子才缓了会不想再遭罪受,他给清使了个眼色。

清没想到他是个暗卫还要不在其位谋其职。

他脸黑的站起来,同鸨母道:“我们不需要。”

说得生硬非常。

鸨母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今日来的人怎么都那么奇怪,楼下的那位客人也不点姑娘,他们也不点姑娘,来花楼开了包厢不点姑娘真的谈正事说出去都没人信吧。

她看向高颂,高颂这人可不是这样的人,高颂发觉鸨母将目光移向自己,给她笑了笑。

高颂也不信来花楼的人不是来听曲和赏舞的,只认为顾亦安人等眼高看不上那些下等货,对鸨母安抚道:“叫素心来就好了。”

清顺势看向顾亦安,顾亦安也是无所谓了,人家的厢房自然是别人说得算,且顾亦安看得出来高颂给了他们些薄面,在不领情就有些不识好歹了。

他也没看不起这些姑娘,只是人来多了,香味太重了,他闻不得……

素心姑娘是这花楼的大红人,顾亦安等人不知,他们所身处的这一所花楼虽位于白帝城这等小地方,但这花楼的名头大着呢,在江南旁人可能不知白帝城却不可能不知这位于白帝城的花楼。

所有这素心姑娘即已是这花楼的大红人,在江南的名气也不能不大。

红人自然不好请,还是这青天白日的,可高颂偏偏就真的请来了。

素心进门时手拿琵琶,脸上满是笑意,众人纷纷都朝他看去,许安以为是什么大美人,没想到这人的容貌并没有那么惊艳,只是称得上清秀在看细些还是几分稚气,穿得也没方才那些姑娘花绿,妆也极淡唇看不出来抹了胭脂,唯一令人注意的点便是她太阳穴的偏上方点了一个引人注目的红痣。

这样的姑娘令人看了没有半点风尘味,活脱脱像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

素心没料到有高颂以外的其他人,向众人行礼:“素心见过公子们。”

顾亦安移开眼,心中想着陪许安胡闹完就办正事去。

素心看了高颂一眼,转眼撇过顾亦安怔了怔,但到底是楼里懂事的,没接着瞧着他。

她越过众人,含笑道:“公子们想听什么?”

素心并非只会弹这么一手琵琶,她拿手的好艺数不胜数,不然也不能在这花楼中站稳脚跟,但她虽是花楼里的姑娘却也有着自己的一套规矩,客人不能想看什么想听什么她就照做,相反她要弹奏什么乐器还是唱曲跳舞都由他她来决定,否则无论是谁一概不见。

高颂想来想道:“那就《高山流水》吧。”

许安不了解这些东西,盯着姑娘手中的六弦琵琶看。

素心没想到高颂会让她弹这首曲子,并非她不会弹,只是这曲子她早已弹熟了,高颂平日里为了瞧出自己到底几斤几两,总喜让她奏些旁人听都没听过的曲子,而这曲《高山流水》是他人可能没听个曲名的曲,奏出来又发觉自己听过。

她坐下调了调弦,坐好给众人弹了起来。

越是让人熟悉的曲子才越是难弹好,就是因为耳熟能详弹错了半分才越易让人挑了毛病,素心觉得自个可能是高颂喊来撑场子的,便也尽心尽力地弹好。

许安只觉听着起劲,不明白好坏,靠近顾亦安小声道:“公子,你觉得她弹得怎么样啊?”

顾亦安可是一个耳刁的主,这姑娘或许在楼里比比还可以,放外面这一手琵琶是不够看的,且这姑娘给顾亦安一种感觉她最拿手的乐器并非琵琶而是其他。

顾亦安刚要开口说一般,就瞧到高颂往这边看了过来,想来是听到了许安问他的话,他的一般顿时就有些说不出口了,他唇齿微动同样吐出二字,不是“一般”而是“商可。”

让顾亦安夸上两句的话,就有些为难人了。

素心姑娘弹到最后一段时,厢房的大门猝然“砰”的一声大敞,给屋内的众人全然吓了那么一下,素心也因此弹错了一个音,停下了奏乐想要定睛瞧瞧来人是谁如此无礼。

来人是一身书生气同在座众人年纪相仿的少年郎,这样的人在花楼可谓有些格格不入,但他并非是来听曲作乐的而是来找人的。

顾亦安等人不曾见过这人,这人要是来寻人的话无非是寻素问或高颂,许安这等脑子下意识便觉得是高颂抢了来人的老相好,人家找他算账来人。

许安等着瞧好戏,清,隐二人却看得出了这少年是来寻高颂的,进门时他便一直在盯着高颂瞧,高颂的神情也有些不自然。

果然,高颂先开口道:“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素心也是第一次见明昼,她也不知道高颂还有这样的一名好友,她有些坐立不安不知是去是留。

没一会高颂也给了她个准话,“素心先下去吧。”

素心道好,给众人行了一礼便要退下,经明昼身边时才发现这少年看她的目光极不友善。

她安抚自己应当是瞧错了。

素心带上了门,此时屋内只有高颂,明昼,顾亦安等人了。

明昼如同像没听到高颂的话一般,自顾自坐在高颂的身旁,没丝毫要开口介绍自己的意思,也不觉突然闯进屋内失礼。

半响谁都没开口,高颂才似无可奈何道:“这位是明昼,我的……”

后边的话高颂不知为何有些含糊不清,高颂觉得不好意思明昼可不,他趴到高颂的背上在他耳旁将他的话接着说给众人听:“他的契弟。”

顾亦安一行人不是江南人士,不懂得江南风俗,只当这契弟是表弟、弟弟的方言。

许安不喜这位高颂的契弟,觉得他失礼极了,也不愿开口介绍自己和自己家少爷。

明昼从小被惯坏了,在父母长辈面前才会装得极乖的模样,在外边竟有些目中无人,他自然不想认识这帮子人是谁,他来这是要带高颂回去的。

他眼中好像只有高颂一般,搂着他的脖子亲昵道:“阿兄,跟我回去吧。”

“以后不要来这里了。”高颂训斥道,虽是训斥语气却静是无奈与温柔。

明昼眼睛眨了眨,亮亮的,对高颂耍赖道:“阿兄不来,我就不来。”

纵然木纳如清,隐也看得出这两人貌似不是一般的兄弟关系,在场的只有许安会认为这二人是真的兄亲弟睦。

顾亦安有些窘迫,可不能贸然离席,故作镇定给许安和清,隐倒了茶,吩咐众人喝了,喝完他又重新斟茶。

清,隐认为这有些折他们的寿了,但也依旧唯命是从。

顾亦安唯一忘了的就是花楼一般都不会备茶在厢房,厢房里一般备着的都是没有那么烈的花酒。

花酒对于清,隐来说不足为惧,而对于许安这么个滴酒未曾沾过的的人来说就有些不尽人意了。

待隐酒入肚了三杯,他看着许安红透的脸才想起提醒顾亦安:“……主子,这是酒。”

顾亦安还不知道隐是何意,便听到许安道:“好酒,接着给我满上!”

这人醉了之后把自己当成主子了是吗?

顾亦安:“……”

这兴许不是件坏事,至少他们有理由可以脱身了。

他直接了当对高颂告辞:“高公子,这孩子不胜酒力,我们先回去了。”

高颂此时的心也不放在他们这边,道了声好。

这么一来,顾亦安清静是清静了,只不过今日的计划算是全都泡了汤。

醉了酒的许安话颇多了些,大街上人来人往都朝这边看了过来,顾亦安忍无可忍咬牙同清道:“堵住他的嘴!”

待他们要回到家时,他们遇到了他们早已遗忘的文末未,文末未自然不是碰巧遇上他们的,他热情地顾亦安招手,“许公子。”

这么一叫顾亦安还有些恍惚 ,反应过来许安是他如今的名字。

文末未走过来看到了清背上被堵上嘴依旧手舞足蹈的许安,指着他道:“这是怎么了?”

顾亦安本就为这些事心烦,这么一问想都不行就回道:“被狗咬了。”

清,隐:“……”

这个答案不免太过于荒谬。

文末未竟然还信了,“这样啊,这是我刚买的粘糕,不甜不腻你尝尝看。”

他举起手中的糕点让顾亦安瞧着,顾亦安向来不喜食甜食,不过文末未都如此说了也不是不能尝上那么一尝,况且这一早上顾亦安肚里未进半食文末未这么一提他也饿了起来。

他尝了一块,越嚼越觉得不对劲,还好奇着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会有年糕,越来竟是黏糕吗?

黏糕不虚此名,活生生将顾亦安的牙口黏得死死的,重点还不是这个,不知文末未是不是故意的,他半个字吐不出来,他在一边喋喋不休。

“怎么样,好吃吗?”

“怎么不说话啊?”

“许公子,许公子?”

“……”

并非顾亦安不想说话,而是说不出来。

他不想在理会文末未这人,快步往前走去。

文末未与清,隐在后边追着,文末未便追边道:“怎么了这是?”

顾亦安只觉今日一波三折,什么事都给他遇见了。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