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卢鼎胜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将手里的饭食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随后来到床铺的另一侧,俯下身,一只手臂搂着章小鸭的腰,另一只手托着章小鸭的后脑勺,以绝对掌控的姿态将人搂在怀里柔声哄道:“别怕,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熟悉的气息将章小鸭包裹,本该是暴虐的,但此时却一反常态的平和温暖,就连对她从来都是恶语相向的话语此时竟满满的都是柔情。
那柔情酥麻了章小鸭的耳朵,灵活地钻入章小鸭那颗炽热的心脏,融化了她僵硬的身子,瞬间便将她烫得眼眶红湿。
她不自禁地回应,一开口就是满满的委屈,“老公,以后不要再那样了,好痛。”
“嗯,不会了。”卢鼎胜温柔地轻抚着章小鸭的脑袋,低头在章小鸭的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后起身走向床铺另一侧的桌子,“一天没吃饭了吧,快晚上了,我给你做了些疙瘩汤,你先填填肚子。”
“嗯,谢谢老公。”章小鸭手刚抬起就被卢鼎胜按下,“你现在身子还没好,我来喂你吧。”
“好,老公真好。”章小鸭的眼眶愈加得红,只吃了一口,眼眸里的水珠子就啪嗒啪嗒往下掉落。
这一幕让卢鼎胜慌了神,赶紧将碗筷放在一旁,俯过身去再次抱住温柔轻哄,一手还轻轻拍打着章小鸭的“新晋与江水18岁宝宝们的后背”。
(哦!Ta们大喊“哒耶!这不能保护孩子们的健康”)卢鼎胜却固执己见,行事张扬,让“新晋与江水的18岁宝宝们非常看不惯”,他一脸的宠溺,“别哭,小鸭别哭。”
(可怜的那些18岁宝宝们被油哭了。)
卢鼎胜说完上身微微后退,遂低下头嘴唇张开将章小鸭脸上的那些“18岁宝宝们”尽数掠进。(而Ta们只能无助地摇动小脑袋瓜,大喊“大爷您好”。)
最后拐进章小鸭在“新晋与江水中越过18岁年宝宝们的龄限制”的干裂成“夏日菊花形状”的嘴唇。
将它咬成被“新晋与江水中的宝宝们”厌恶的“菊花形状的干巴巴的猪肉”的味道,因为Ta们都没有嘴唇。
哦,真是没想到那些“18岁的宝宝们”很讨厌猪肉,也讨厌菊花。明明猪肉可以使人强壮,明明菊花具有清寒傲雪的品格。
但是卢鼎胜与章小鸭不管不顾。
房间内的荷尔蒙气息在增长,将章小鸭的脸颊晕染成桃红色,神色迷离,心底的暗色情绪早已消失地无影无踪,只是随着身上的人在“18岁宝宝们”讨厌的,以及非常反对的“国家号召的运动”中上下颠倒。
然后宝宝们阻止,但是时刻守护章小鸭的卢鼎胜一拳把他们创飞了。
等章小鸭从昏睡中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然沉下,弯月高悬,皎洁的光辉洒向大地,给其覆上一层朦胧之色,粗糙的大地便多了几分柔情mei意。
章小鸭眼中先是闪过迷茫,紧接着将头埋进被褥中,企图隐藏通红的脸袋,还有眼角的春意。
此时的章小鸭整个人的外貌气息似乎年轻不少。
一想到之前的那场海上漂流之旅,章小鸭的心就止不住地剧烈跳动。
真的是很刺激!真的很久没有如此激烈!哪怕是两人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这样刺激过!
这是她第一次直接“累”到晕厥!
那种刺激,与令人窒息的愉悦,从低谷上升到顶峰,着实让章小鸭沉迷。
她之前与卢鼎胜“夫妻之间为了相应国家号召一起运动过”,对方从来都是“反对国家号召”因此运动得相当粗鲁,所以她几近感受不到“国家号召的快乐”。
在一起同居后,卢鼎胜对于“国家号召的运动”更是粗暴直接的,她好几次都因为“国家号召”那里流出血。
所以她之前对“国家号召的运动”没有任何向往,但是那是她老公,她最爱的老公,所以她从来都是顺从的。
没有一次像这样……
这次虽然对方仍然粗暴,震惊了“18岁们宝宝的幼小心灵”甚至可以说是疯狂,疯狂到让“国家号召的运动都瑟瑟发抖”。
但这次的“国家号召的运动”,一开始的温柔前戏让她做足了准备,又有繁复的中间过程增加“国家号召运动”情趣。
再有之后的次次站在“国家号召巅峰,引领世界潮流的云颠之上”,这次的“国家号召运动”让她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愉悦。(为了愉快地生崽子,提高生育率。)
章小鸭她更爱卢鼎胜了,从身到心。
但是那些18岁的宝宝们激烈反对!
章小鸭:爱不就是从身到心?难道要开展柏拉图式的恋爱?那孩子谁来生?这一段话也??
躲在被褥不肯起来的章小鸭在羞涩与愤愤不平中睡去,又在将近窒息的温暖怀抱中醒来。
此时晓雾将歇,天边的太阳将光辉洒落人间。章小鸭一睁开眼就看见自家老公处在橙黄色的阳光下帅气的睡脸。即使已经快30岁,脸上还稍微有些发福,但俊朗的面容依然让章小鸭心动不已。
卢鼎胜的睫毛不算长,眼型是那种细长的,眉毛浓厚适中,原本漂浮在眉宇间的戾气不知是消散还是隐藏了起来。
嘴唇很薄,脸型有些偏向国字脸,而脸上最显眼的便是那个又挺又厚实的鼻子,很有男人味儿,让当时青春懵懂的章小鸭一眼就相中了,从此走在朝向南墙的路上,坚定不移地笔直前进。
此时的章小鸭看着自家老公的帅脸,想到昨天的经历,心里止不住地泛甜,忍不住凑近卢鼎胜的薄唇,在上面落下一吻。
还不待她推开,便被人一把扣住后脑勺,上下唇齿被迫分开。
“唔!”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章小鸭身体一抖,随后慢慢变软,眼神迷离,没待一会儿身上就多了一具滚烫的身体。
章小鸭再次陷入快乐的欲海中,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在发表抗议,但两人谁也没理会,都沉浸在那无比曼妙的滋味之中,不可自拔。
等章小鸭再次醒来时,身边已无他人,窗外的耀阳倾斜而下,直直地照在她的脸上,正午的阳光很是刺眼,章小鸭忍不住转头往靠门的方向挪动身子。
但当她刚一动作,身体内的酸胀感不断袭来,让她忍不住轻呼,“嘶~”
章小鸭眉头皱起,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
似乎是听到这间房内的动静,卢鼎胜端着饭菜开门走了进来,一脸的温柔宠溺之色,“醒了?起来吃饭。”
章小鸭一看见卢鼎胜脸就止不住地泛起红晕,悄悄地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似是想要蒙住头,但又觉得不太好,于是就露出半颗脑袋。
见此,卢鼎胜发出一声轻笑。他先将饭菜放到一边后,然后俯身将被子底下的章小鸭直接打横抱起,“走,先去厕所。”
“啊!”脱离了温暖的被窝,带着些凉意的空气亲吻着章小鸭的身体,还有猛然抬起的高度都让她瞬感不适,她柔软的双臂搂紧卢鼎胜的脖颈,忍不住惊呼道:“等,等等!我先穿衣服!”
“不用,我抱着你就好了,穿衣服多麻烦不是?”
卢鼎胜带着章小鸭来到卫生间门口,一手撑在章小鸭的腿弯处,一手毫不费劲儿地拧开把手,进入里面便直接将章小鸭放到坐桶上,全程整个人看起来都很轻松的样子。
早已肚子鼓胀的章小鸭感受到旁边的视线,忍不住抬头,“老公你不出去吗?”
卢鼎胜抬手揉了揉章小鸭毛糙的头发,“不用,你直接尿尿吧。”
章小鸭:不行,十八岁的宝宝不能尿尿,那有违18岁们。
卢鼎胜:我命令你,不要管那些连尿尿都不行的宝宝们,你是个好宝宝,不能学Ta们。
章小鸭嘴唇张合,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羞红着脸,低垂着头愣愣地在坐垫上待了半响,直到实在忍不住,好宝宝“章”把尿液撒了出来,哗啦啦的声音便在这个小天地中回响。
最后黄色尿液低落的声音渐渐消失,卢鼎胜才从旁边抽出两张纸,将章小鸭的腿间的污秽擦除干净。弄完将纸一扔,将章小鸭打横抱起带回到那个房间。
章小鸭全程低着头不敢抬起,耳朵脸颊都红彤彤的,只觉得羞耻万分。赤luo的身体相互摩擦,暧昧的温度渐渐升高。这一切都让章小鸭身体、心底发烫发痒。
而将章小鸭放回床铺的卢鼎胜看着对方可爱的样子,忍不住低头将那瓣红唇再次含住。
粘稠的水滴与从雨水中挣扎起身的清丽牡丹相碰撞,卢鼎胜的手往下滑动,在细腻的“丝绸”上沉浸式弹奏一首首乐曲华章。直到十分钟后,一切超出“新晋与江水18条边界线”的动作才锵锵停止,然后拉过一旁的被褥给对方裹上。
虽然身体内的狂狼还在翻滚,巨风还在咆哮,但卢鼎胜还是克制地起身,拿起旁边的筷子便开始喂食。
“小鸭,乖,张嘴。”
章小鸭听话地将凑到嘴边的菜食一口吃下,带着褶皱的眼角散布着春意,脸上挂着微醺的红晕,嘴唇红艳艳的,面容虽有些苍老的不像28岁的女人。
但却因为这几天的滋润而年轻了几分,脸上带着成熟知性女人的性感,勾得卢鼎胜心底泛痒,下边那个东西怎么也消不下去。
随着碗里的饭菜渐渐少了一半多,卢鼎胜再也忍受不住,放下碗筷俯身凑近了那张红唇,将里面的一切悉数掠夺。
“唔。”
章小鸭嘴里刚咀嚼了一半的食物还来不及吞咽就被迫抛了出去,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章小鸭小小惊呼一声。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内的激素再次翻涌,从身体深处泛起的酥麻贯彻了她的全身,还没来得及消肿的地方再次承受起域外的侵蚀。
都说男人30岁是人生中一个重要的分水岭,生理上已经完全成熟。
章小鸭不知道卢鼎胜是不是如此,反正自从那天她醒过来以后,从白天到晚上,除了拉洒她就没有下过床。
那剧烈频繁的程度一开始还让人觉得舒服刺激,只是之后她只想逃。但身上那人又是她最爱的陪伴了十几年的老公,她没办法也不想让老公失望,只能受着。
今天又是一个雨天,雨水细细密密的,与空气中的热量交融,给闷热的天气带来几分凉爽。
刚吃完中午饭的章小鸭再次被压到床上,她恍惚间看见房门裂开一条缝隙,不知道是本来就没关严还是如何,此时的她完全无暇去思考怎么回事,她的整个身心都聚集在身上那人,随着对方的动作在欲海之中起起伏伏。
连续不断的娇吟喘息在这间不大不小的房间内来来回回地盘旋飘荡,倏地找到一条通往外界的缝,随即蜂拥而至,迫不及待地冲出拥挤的房间,来到外面更为广阔的天地中。
而在屋内的两人谁也想不到会有人听墙角。
不,应该是他们忘了,这所房子住的人不只有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