渥霜一曲舞毕,退场之后,这时候突然三人从台下一跃而起至台上,三人分别向众人自报家门。
第一位是飞云堂的独臂手张昭,第二位是黑水帮铁算盘何霁,第三位是风刀门流云腿冯缇。三人上场自报家门之后,便开始了打斗。
“这三位在江湖上虽然算不得一等一的高手,但是他们的独门绝技却是让他们曾经在江湖上一战成名?不知道今日这场到底擂台到底是谁输谁赢?”场下一个六旬老者说道。
这时候,孟浮生突然感兴趣了起来,然后凑到那个老头儿旁边问道:“老先生,您再说说,这仨人什么绝技那么厉害?我看他们仨人不是缺胳膊短腿儿,就是同铺子里账房师傅一般拿了个算盘,跟那些文弱书生无异呀?”
“这位小公子,一看您就不知这江湖深浅了,他们一战成名,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说来也是一段前尘往事了。”
“十多年前,独臂手张昭还未曾似如今这般,只剩下左手,那时他使得好一手右手木剑,在一次比武大会上,张昭以一柄神木剑叱咤比武场,无人能敌,最终连掌剑老人也败下阵来。但是因为这个人脾性过于乖张,又有十分傲慢,表面上服从飞云堂堂主张若须,实则一直不甘于下位,后来张昭不知是犯了什么大罪过,张若须一怒之下,砍掉了他的右臂,自此之后,世间再无神木剑,只剩独臂手。”老者说道。
“这人也确实厉害,遭受断臂之恨,还能蛰伏于飞云堂,不仅没有一蹶不振,反而练习左手剑法,成为独臂手,不错,确实不错。”孟浮生说道。
“像张昭这般脾性傲慢又乖张之人,竟然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还屈居人下,不是韬光养晦,以谋东山再起,估计就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落在别人手里。”莫琅说道。
“那另外两位呢,那个什么铁算盘和飞云腿又是怎么回事呢?”孟浮生又接着问道。
“那俩倒是没有张昭名声大,但是他们的独门绝技也确实是让江湖之人闻风丧胆的,你看到了没有,台上那个拿算盘的何霁,那个算盘可不是普通的算盘,那个算盘里面的奇巧机变可不是一般人能弄明白的,只要他拨动算盘上的算珠,嘈嘈切切,珠玉声起,便会有人头落地。还有另外一位飞云腿,他的腿上功夫极好,几乎没有人能近得了他的身。”老者说道。
“老先生,照你这么说,他们这么厉害,为什么现在台上,还是不见输赢呀?莫不是传闻传闻有假?哈哈哈。”孟浮生笑着说道。
“怎么会,小公子,你再仔细看看,他们三人此时此刻可是相互钳制,你看张昭的剑,何霁的算盘,冯缇的腿?”老者又说道。
孟浮生一脸茫然,不知所谓。莫琅解释道:“张昭剑指冯缇,冯缇腿挟何霁腰腹,何霁算盘直抵张昭,此时此刻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要么僵持不下,要么玉石俱焚,这个时候就看他们三位如何选择了?”
“这位小公子说得不错,他们三位今天这场比试,输赢和生死抉择就看他们自己了?”老者说道。
就在孟浮生、莫琅、六旬老者相互讨论的时候,突然发生了异变,有一个带着鬼面具的年轻少年上台了,趁张昭、何霁、冯缇僵持不下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三人狠狠一击,用手中的长鞭将伤重的三人丢出了擂台。这个时候台下众人议论纷纷,大家都觉得台上这个少年胜之不武,对他恶语相向,说道:“你这样趁人之危,暗算别人,算个什么东西,滚下去。”
莫琅和孟浮生看着台上那个少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是那人带着面具,所以也不好猜测,俩人就只看着这场比试,只是心中生出了不少疑虑。
那个少年突然之间如疾风一般走到那个人的面前,拧断了骂他那个人的脖子。出了人命,大家都慌了,绛红楼里面一片混乱,就在混乱之中,又有几个南疆的人上了擂台。那三人分别介绍了自己,然后向台上那位骄横的少年讨教。他们仨一个叫厄莫,一个叫都拉乌,一个叫苏里唐。
一看他们三人的服饰就知道这三人来自南疆的圣教,南疆人武艺不怎么高,但是他们能够驱使炼化使各种毒物,以巫蛊之术闻名于世。
孟浮生问道:“有人说他们南疆有一种蛊虫能够活死人,生白骨,所以世人无不惧怕南疆圣教,这是真的吗?阿琅。”
“有这样的传闻,但是没人亲眼所见,所以不知真假。”莫琅答道。
虽然圣教的人擅长毒物,但是还未等他们出手,就已败下阵来。圣教的人正准备离开之时,突然绛红楼内烟雾四起。
“不好,有问题,浮生,你怎么样?”莫琅突然问道。
“我,我,我好像身体有点儿软,站不住了......”孟浮生话还没说完,便浑身瘫软,倒在了莫琅的身上。孟浮生倒下了,莫琅不好单独行动,只能一边搀扶着孟浮生,一边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