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讲初赛的日子很快就来了,地点在一家酒店的大厅里。G大叔的单位只出动了4个人,分管领导、G大叔、短冬瓜和另一个钱姓男同事。他们各有分工,分管领导的任务是坐在下面观看,钱姓男同事坐在下面负责根据演说的进度来点击幻灯片,G大叔和短冬瓜当然是上台背台词了。
这只是初赛,观众席上坐的都是部分参赛单位的人员,人数只有大约一百多人。人虽不多,但足以引起紧张怯场了。在后台,在技术人员在他衣领上别上微型话筒前,G大叔先趴在地面上做了几个俯卧撑,以压制心脏的激烈跳动。演讲很顺利地完成了,短冬瓜像在演小品似的,G大叔像是在朗诵。
到了后台,之前没有说话的技术人员,在取下微型话筒时,夸了他一句:“不丑不丑!”G大叔没有作答,也没有报以对方微笑,因为G大叔对自己演讲水平评价较低,对别人的好评感到太过意外,没有余力做适当的反应了,只是默默不语。从后台出来时,迎面撞见电视台的一个女主持人,这个女主持人迅速欣赏地看了一下G大叔,然后便转移视线去看路了。
他和短冬瓜一起坐在下面,观看其他人员演讲。和他们坐在一起的,是规划局的。规划局的一个男的,不知是什么人,不知是机关干部,还是驾驶员,对G大叔说:“你的声音好听!整个人显得光芒四射!”这时台上一个演讲者,不知是哪个单位,因为紧张,竟然忘词了。G大叔说:“紧张其实是很正常的。”说完便鼓掌,想鼓励台上的那个演讲者,周围的人并没有跟着鼓掌,真是孤掌难鸣。
规划局那个男的说:“你们能上台,都是了不起的,都是英雄。坐在台下说说,哪个不会啊?”G大叔一边与这个人聊天,一边打量周围的女生,看看有没有心仪的。规划局的一个女演讲者,面孔左右对称度较低,但长得很白,很吸引人,G大叔想趁着因为演讲而尚未平静下来的亢奋情绪,上去跟她要个微信。另一个男生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一直卡在他与这个女生之间,让他没办法靠前。好在这个男生的防范也会有松懈的时候,好在短冬瓜已经和这个女的聊得火热了,她们正在互加微信。G大叔便上前,说:“你微信,我也加一下”。那个女生什么也没说,很自然地就让G大叔扫了她手中的微信二维码。
晚上,G大叔与这个女孩聊了几句后,就直接问她是否有男朋友了,那个女孩说已经有了,并且明确表示不打算换男朋友。G大叔在心目中,将这个女孩与图书馆的H小姐比较了一下,H小姐面容秀气,身材挺拔,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打动自己内心的气质,他更倾心于H小姐。所以他也就没有从别的男人手中抢女友的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