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讲没有进入决赛。负责点击幻灯片的钱姓同事,很是愤愤不平:“难道前十名都排不进吗”? G大叔认为,没有进入决赛是本单位的一把手在区领导眼中地位较低的结果,与演讲的水平无关。进入前十名的,很可能有演讲得不如自己的,但自己的演讲肯定也不是能进前五名的。公平总是相对的,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他没有感到丝毫不服气。他庆幸自己不用再为决赛耗费心力,他感到一种解脱的愉快。
G大叔又可以怀着轻松的心情去图书馆了。双休日里,他都带着自己的注册会计师资格考试教材去图书馆里学习。他不去五楼的自习室,他只在三到五楼的走廊上找个空桌子学习,坐在走廊上就可以俯看二楼的总服务台,就有可能看到H小姐了。
总服务台的工作人员好像有五六个,是轮班的,并不是固定作息的。有时能看到H小姐,大多数时候都看不到。看到的时候,其实也看不清楚,G大叔是近视眼,因为不喜欢经常戴眼镜的人拿下眼镜时眼睛无神的样子,所以他不愿意戴眼镜。经过二楼总服务台时,他必须要走得很近,才能分辨出总服务台后面坐着的到底有没有H小姐。她们都穿着款式一样的制服,只能从外形和举止神态上识别,好像还有一个外形与H小姐较相似的女工作人员。
G大叔能十分肯定H小姐的确在总服务台里面坐着的,也就一两次。G大叔只是单纯地想见H小姐,见到后是跟她要联系方式,还是请她吃饭,他并没有明确的设想。结果就是,在这仅有的一两次里,G大叔仅仅用他那不聚焦的眼睛看上几眼罢了。大约两三个双休日后,G大叔基本上能肯定他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H小姐了。这样一来,他去图书馆也就没有那么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