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之所以给诺亚找了个去全世界搜集动物的借口,而不直说他弃民逃跑,是因为你的权力来自于他的让位。”迦南说:“但是,如果弃民逃跑不用承受指责,那么人们怎么分清是非?”我说:“不应该弃民逃跑的前提是应该留下来领导民众。如果民众根本不想要你这个领导,何谈弃民?”迦南说:“民众没有我,也可以活过大洪水?”我说:“你自己都没想清楚?如果有人认为应该杀我们两人才能渡过大洪水,也不是没有可能。”迦南说:“诺亚逃跑是因为这个?”我说:“弃民逃跑不对是我们的价值观而已,和我们留下来被诅咒一样没有客观的真实性。”
迦南沉默了。我说:“人权是和平等息息相关的。一个闲散宗室男性二十岁起每月三两银子和四十二斛二斗的粮食,加上一百两娶原配嫡妻(续弦为一半)的红事银等,还是有人仗着法律特权当地痞流氓。如果某家少爷的年轻孤儿女仆的遗产值三四百两银子,那么有些人就只当主子是宽仁人家,就好像后来996是福报一样。”迦南说:“怪不得你的侍女们都不忠于你,因为你没给她们好的待遇吧?”我说:“一份工作而已。我们所有人都安分守己,不对身外之物有妄念,这比用钱财拉拢人心更好。不然的话,我们的家仆和外人打交道,可能也会做出贪图钱财的举动。”
迦南说:“光棍在社会上闹事。”我说:“现在的社会制度是包办婚姻吧?有光棍主要是因为溺女。”迦南说:“要告诉大家,为了减少光棍所以不能溺女?”我说:“我作为一个过来人觉得这么说是可行的。”迦南说:“事实就是童养媳制度减少了溺女。我们改成认养别人家的女童,6岁才能打杂,14岁才能同房吧。”我点头,说:“强迫劳动和强迫性行为视为解除认养关系,要看女童本人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