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浔对于沈曼琳的喜欢,其实在沈曼琳喜欢她之前就萌芽了。
但她的喜欢,本质是欲//望,这点张浔很清楚。
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三观正、性格好、健康向上、身强体壮……不如说,有谁会不喜欢她呢?
可是张浔先前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她不想再次因为仅有的冲动与**就称其为爱情,因为爱情应该是十分重的啊,如果是为了这种虚假飘渺的、冲动与**催生的“爱情”,却要负担起相同重量的责任,那么等待着的就只有消耗的过程、浪费的时间、与惨淡的结局罢了。
毕竟从现状来看,张浔不需要恋爱,也没有时间恋爱。她并非不渴望爱情,只是爱情对现在的她来说太奢侈了,如此珍贵的东西,必须要倾注很多的心血才是,而张浔没有那个功夫,作为一名年轻的主治,未来的讲师,想要整改革新整个妇科的先驱者,张浔想要做却没做的事情太多了。
可不需要爱情,不代表她是个修了无情道的仙人,她也会冲动,也会有欲//望,于是靠着自制力,一次次压下来,努力地维持着友达范畴。
可是此时此刻……是个什么情况呢?
满面绯红的小姑娘,浑身散发着情//潮,瘫//软在她的怀中,声音酥//软//魅//惑,直侵蚀到骨子里……不过还好,她的诉求,对于张浔来说,轻而易举。
——张医生,帮我涂药。
张浔定了定心神,按住她不老实的手,撇开眼拿过手机装作很忙:“上次给你开的药,你用过后感觉怎么样?”
“唔……”
“没用?”
“嗯……”
“为什么不用?”
“没随身带……有时到家又不痒了。”
“还有呢?”
“我……我害怕……”
果不其然。
恐惧,妇科炎症的克星,尤其彰显在未有过性行为的年轻小姑娘身上。
张浔默默地长叹一口气:“我家只有凝胶和红霉素,先应个急。”
沈曼琳委屈巴巴地点头。
张浔放在腰间的手微微使力,意图将上面环着的手臂剥离:“放手,我给你去拿。”
*
在医药箱中顺利找到了药膏,张浔找了半天没找到医用棉签,只找到一个空袋子。她总是把需要用到棉签的事情留到医院做,家中备着的这份,居然不知何时已经用完了。
张浔对着医药箱沉思良久,直到卧室传来沈曼琳的问候,问她还没好吗?张浔才终于沉着脸走到卧室床边,对着脸颊红红的沈曼琳举起红霉素:
“咳,我家……没棉签了。”
“哦,”沈曼琳有点疑惑,“所以呢?”
张浔又一次避开她的眼睛:“我……外卖买一包。”
“不要……”沈曼琳伸手拽她的衣角,她本就头晕目眩的,非常想要睡觉,可偏偏深处还一阵又一阵发痒,由于从小被灌输什么处/女/膜、贞洁烈女之类的传统思想,又不敢妄动去触碰,只能任由那噬骨的痒在体内肆意蔓延,力气全部用在了手上,沈曼琳把面前唯一的救星拽向自己,扯住她的衣摆、袖口、手腕,“用手……”
“不行!”身体里的警报一触即发,响得很厉害,张浔本能地回绝。
“为什么不行?”沈曼琳的眼睛里朦胧一片,脱口而出的话也没有了平日里的伶牙俐齿,而是拖泥带水的、软绵绵的,有些撒娇的意味,“不是你上次说的么,没有棉签的话,用手也是可以的……”
“我是说你自己……!”张浔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应激,作为医生,手是她的第一工具,触诊本该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可是现如今她与沈曼琳得关系暧昧得模棱两可,现如今她张浔心怀不轨……可是就算如此,难道沈曼琳就没有被好好医治的权力吗?
从未有过的、陌生的症状逼得沈曼琳几乎快要哭出来:“我不敢……医生……求求你,帮帮我……”
是三唑仓?伽马羟基丁酸?
不……是不是□□?
张浔熟悉的这些迷药,大都只有致迷的功效,对于性//冲动的刺激有限,本来应该只会导致人无意识昏迷、任人摆布,因此也被不法分子称为“听话药”。但沈曼琳恰好有炎症,性//欲//分泌的液体加重症状,导致药物在她身上真的映射成为了“春//药”的效果。
万幸,她反杀了那个快递员,张浔心有余悸地想着,只一个分神,沈曼琳已经又一次把她拽坐在床边,滚烫的手伸进她的衣服,紧紧贴着她的皮肤,双腿则是分开坐在她的大腿上,无意识地做了个夹紧的动作,本能地摩擦着:
“张医生……”
小腹抽了抽,燥热的火苗从心底窜起,热度蔓延到每个神经末梢。张浔想要制止,可是又顾及她大腿上的伤,不敢去碰。她有点后悔今天穿了轻薄的睡衣,眼看着衣服里的手越来越往上,快要摸到柔软的地方,张浔猛地按住,呵斥道:
“沈曼琳!”
沈曼琳非但没被吓到,反而不满于她的反抗,更加用力地将她推倒,后背砸在床上,张浔眼冒金星地想要抽身,但却被身上人死死地按住。
这人……到底是喝的迷药还是兴奋剂?!
睡衣扣子比较松,几番挣扎下就开了两颗,雪白的锁//骨半掩半露,沈曼琳盯着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神经,凑了上来。
“嘶——痛!”张浔攥紧了身上人的头发,拼命想要把她拉离自己,可沈曼琳虎牙就是磨着她的锁骨不挪开,下//身还颇有节奏地蹭着她的腿,“你是狗吗?!”
沈曼琳自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护食声。
“……”
算了,不就是一节锁骨么。张浔见拼力气是真的比不过,认命地随她去,只是扶正摔歪了的眼镜,而后抚摩着她的头顶安慰她,再一次寄希望于唤回她的理智:
“不是痒么……别蹭破了,快停下,涂上药就不痒了……”
神奇的是,沈曼琳好像真的吃软不吃硬,这么轻声细语地一哄,她骤然停下来,委屈巴巴地呜咽:“你给我涂……”
“嗯,我给你涂……”那你得先让我起来啊……张浔心中翻个白眼,拍拍一边,“坐到这边来。”
沈曼琳听话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对准了她拍的地方坐下去。
“……”
真是小狗么?不对,哪儿有这么漂亮的小狗呢……
起身,张浔认命地洗净手,带上一次性指套,回来时沈曼琳又显得有些着急了,短裙早已被她扔在地上,手伸在患处不住地抓挠着,可是只能挠在外头,无异于隔靴瘙痒,压根触及不到关键。
“别动了!”这人力气大,别再挠破了……张浔以没戴指套的左手去拍她不听话的手,然后深呼吸,拉下她的内//裤,“……”得,已经破了。
都破皮了,沈曼琳还想伸手来挠。
“别再动了,你这儿都受伤了,感觉不到疼么?”张浔不胜其烦,吊着眼看她。
“呜……”沈曼琳似乎是被她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了,“那怎么办……”
“还好,不算太严重。”[和谐],“[和谐]……”
张浔的手刚洗过,冰冰凉凉的,摸在患处,[和谐],忍不住就在她的轻声细语中放松下来,舒服得哼了两声:
[和谐]
“知道……”张浔咬牙切齿,又深呼吸一遍,[和谐],却感觉沈曼琳的腿[和谐]:
“张医生……我怕疼……会疼吗?[和谐]”
“……”
张浔抬眼看她,这种情况,如果症状不严重,一般的妇科医生就会开始逃避责任说那你不要治了;如果严重,则会开始训斥说到底要不要治病,但张浔不是一般的妇科医生,她叹了口气,温声道:
“处//女//膜不是一层封闭的膜,它本身就是中空环形的,随着年龄增长、运动跑跳,它也会自然脱落,使得其中空隙越来越大。”
“……没事,[和谐]不会太痛的。”
“哦……”
“那要涂吗?”张浔还是又确认了一遍。
“要……”沈曼琳[和谐]放松下去。
“嗯,现在没有窥//阴器,我只能把看到的地方涂一下,如果[和谐]哪里痒,你就告诉我。”张浔[和谐]动作麻利,能看见的地方很快就涂好了药,“好了。”
她看了看沈曼琳,沈曼琳会以道:
“[和谐]”
张浔认命地又沾取一些药:“哪里?”
沈曼琳也描述不清楚,于是握着她的手[和谐],[和谐],沈曼琳还是没停,张浔总算察觉到了不对劲,刚想尝试退出[和谐],却被沈曼琳牢牢控住了[和谐]:
“等等……”
[和谐]
请审核官高抬贵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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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