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川梦 第5章 第五章 造化（一）

诉川这地方没有一条街全是小吃的地方，只有囤聚起来的一片“揭”这地方，里面囊括了小镇的所有山珍海味，深更半夜的，大家很有耐心，带着摩托，三轮，越野，排队等待，因为人人口中的真好吃，用“良心”做出来的真好吃。残月爱吃水果，而诉川地方也秉持着传统，用架子车将水果带到大街上，人们此时便可以边吃边买，顺手牵果，除了买水果，去各种有磨牙食品的小店，都可以这样，残月童年愚笨，家人阻挡，直到现在没有一次试过。

最近认识了班长，跟随班长，从北吃到南，班长说：“我认识的朋友，有个叫独孤横的，这人有个吃饭边吸烟边吃的习惯，偶有几次把其他朋友的头发点着了，还有一个吃串儿，爱用人家的炭火烧竹签子，但此人在文史方面，也非常牛。”

“果然都是传奇”

残月也边吃边记起来一件事情，由于开学后的时间一天比一天紧，不过这都是他自己给自己计划的，其他人照旧轻松，王世爱说，之前的年级，班中的又一个学习好的学生，在语文上也很有趣，他想把那人的文字带来，但是王世爱是个身兼各式各样重活的人，心思不在小事上，就连上课，他一直都是置身在外，将心比心，和其他同学表现的不一样，看看再过几天是否有起色。

沙中把老师也分类了，乃以过错，各种自认知道彼此的常识，其实虚伪也。好比学校的晨跑非要放到太阳晒到头顶上才跑，明明给学生纷至沓来的讲生物能量转换关系，等学生们消耗完了，故意认为学生疲倦之时，才是吸收天地精华的最好时候，下楼踏上几圈，多美。

踏毕，一干练青丝的戚梁将也和另一位同学靠近李残月。

戚良将也道：“听赵折蝶说过几次，你的文采还可以。”

残月道：“也是见人而异，像面对她，只能畏缩在小角落。”

戚梁将也道：“那残月，你会，对对子吗，欸，欸，这哪里来的BGM，行了，长孙纵，去教室再放吧。”

残月道：“是那种有上，就有下，以下犯上的句子吗？”

戚梁将也道：“对，但不是现在的话。”

残月道：“行，找个时间。”

戚梁将也道：“那就晚自习，浑水摸鱼吧。”

那旁边的同学道：“摸哪里”

戚梁将也道：“你看，前面遍地桃花，不如你就此以武侠为范本，当场拍戏，现场直播，随便一推，揺曳飘落，就能倒在你的怀中。”

残月有个在初中部窗子旁边观察同学的习惯，因为是过去一起念书的同学，现在说个话，时间太紧张了。一来不知道在那个班，二来上学放学一次面都见不到，再着不能无缘无故的去其他班，万一被认出，以理科生尖锐的幽默感，全然别的班其他学生就此大大的认识到，所以这休息时间，是最好不过了，谁是爱下楼放松的，一眼就找到了。这全赖几年前，老学校一天严格，学生们上完早操后，一群人会挤出操场，这挤的过程中，难免遇到认识的男男女女，俊俏也，害怕忘记。一行人奔到食堂，老学校的食堂早上非常热闹，又会见到陌生的男男女女，但一阵后，就不见了，大概于学校中休息，学校环境人性，说不上的美，说不上的合适，又能见到认识的朋友。大家吃好以后就返回教室，而那些没回教室的，就是不是在窗户中见到，那证明他们经常在这个时间是有聊天的时间的。

但课间教室里就一定平稳吗，不对，或者说在学校的一周，对于学生，一天肯定完成不了自己的策略，而这策略有好有坏，但学生的本性是端正的，不会做出反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传奇行为，所以追逐打闹，以及违反《中学生守则》及其还有什么的什么的，都很常见啦。

戚梁将也道：“你听说了吗，一个班的几个学生没有经过老师的同意，从办公室外翻了进去。”

“这算什么，一个学生好像和老师吵架，把校服脱掉，一把“甩”在地上，跑了出去。”

“你们算什么，我天天遇见一个女生，上一次参加一个活动，没想到就坐在了这女生旁边，但我不认识她。”

“还有，一个学生据说潜入了另一个学校的群里捣乱，结果里面两个人约架了。”

残月道：“老师来了，起立。”

好几个“老师好”后。

晚自习前，残月恨着两首歌曲，进入教室。

残月闻到一股味道在，这次不是厕所，而是一个同学将整只烧鸡放在课桌上。

戚梁将也道：“你来了，等上自习，你我之间正式开战，先来吃。对了，他叫甄泉能，之前你知道的。”

甄泉能见是戚梁将也的好朋友，便扯下很大的一块，道：“给你”

残月说道：“好”

戚梁将也道：“那边的那个同学，你给咱们看一下，班主任到哪里了。”

残月道：“是雷达吗”

甄泉能道：“那个我没拿来，这次只是让同学跑路而已。”

残月道：“我这里有，霰-非灭伤性-轻量粒子冷器珠。”

甄泉能道：“那是什么”

残月道：“调料包”

甄泉能道：“给我，我吹出去。”

残月见前面的女同学相互忍俊不禁，泪流满面，琳琅满目，本回头看一下究竟是谁，结果甄泉能干净利落，连调料渣都在桌子上看不到，更不要说调料袋子哪里去了。

戚梁将也见烧鸡下面衬着的，好像是教科书，那笔记本应该闲置。

于是趁甄泉能正认真了结烧鸡时。

他顺手把甄泉能的笔记本偷了过来，道“这小子的字不错，切，就记了一张，还是一面。”

班主任巡逻后，出去了。

戚梁将也把笔记本随便撕了几张。

甄泉能道：“把你个xx，教科书封面让辣椒染了，你怎么不去撕下来。拿过来，我就这么一点儿钱，全“贡”给学习了。”

“那咱们两个开始”

“来”

“泉能随波千万里”

“何处乾坤无大圣”

“你是我的能，带我领略四季的变换。”

“我是你的怜，带你俯瞰天下的秀气。”

“英雄何需声声叹”

“盗爷够爷头头哥”

“那是啥”（“what the hell is this/that”）

“我怎么知道”

“动静小点儿，同学们。”

“班长，你安稳一点儿。”

“道可道，红尘非常道。话说名可名，非常名。”

“一未尽，乾坤不要停。平仄仄平平，平平仄。”

“疾如风，疾徐如林中。侵掠如火攻，不动如山峰。北风高，江湖走一遭。獒天下咆哮，战鼓敲。旌旗飘，血战袍，勇者无惧我来獒，着王道，苍生笑。”

“后人发，发于静境前。前人制敌人，谋长节短啊。南山南，高歌绝云气。藏卧龙凤雏，举战旗。风雷动，披荆棘，仁者无敌风雷动，有海洋，破苍穹。”

“江山如梦回首，已走远，”

“美人如画鸿瞥，未看近，”

“凤兮凤兮归故乡”

“诉川沙中乐疯狂”

“哎呦，xx，你能笑死我。等我让长孙纵看看。”

残月喜欢传纸条，但从未写过信，见和戚良将也这样的学生在一起的学生，必也是拥有广博见解的人，不如就以此为契机出发。于是等他二人赏析之时，大作一篇，密封完整。

残月见长孙纵甚远，于是便署名“转呈长孙纵同学”，让坐在教室中间的同学代为传递。

残月道：

“长孙兄，鉴沙诊临，由文出章，赋体难寻，思上代文人，各派异族，层次有别，诗经楚辞，赋行歌吟，八股骈文，略有不屑。诗仙诗圣诗魔诗鬼，皆有可叹。四大名著，风华绝代。一代伟人，革命历程文无数也。满清覆灭，民国无双，竹林建安风骨尚存。战士辣文，社风扬青。华夏吹起小说风，江湖何人问彩虹，转今议论文八百字，若解？”

长孙纵道：

“李胸所虑，吾甚鉴之，故微言二三。观今天下大势，著文立说者甚微。未曾有肺腑直言者，今世喧嚣混沌，而汝心之所向，神之所往，乃污浊世间之清流一股，千古难寻耳！先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贯通中西，近十载光阴仅一人而已！然今人之文，附势趋失，重名逐利，为分数之奴隶也。吾本醉心山水，而今臭文昭著，实在有污先贤，还请先生主持大局，还我文坛净土一方！”

残月非常高兴，终于等到一个有共同语言之人，便借此机会，趁机试探现代的**，询问如何看待好看与不好看。

长孙纵道：

“八，九十年代的港片，没有整容，没有PS，真都很惊艳，可如今，整容之风盛行，随便去外国隆个胸，做个鼻子，弄点儿硅胶，就成明星了，什么xx的xx,xx?一个大男人脸上粉涂白，跟鬼一样，xx!这年头，屡秀下限的xx都作了粉丝绕膝。”

残月观察，这长孙纵落笔，并不显任何脾气，全然心平气和，富含褒义后又道：“这几个人，就很特别，不像那样。”

“明白，我们这长孙兄对于“圈子文化”是甚为一针见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