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川梦 第6章 第六章 造化（二）

戚梁将也道：“我认识他好久了，我记得写过列传，等我回忆，写于纸上。”

这真好，残月往日面对的都是试卷，次次反映在上面的都是别人的话，除过语文作文写自己，英语句子想洋人，数学是几千年别人总结的，物理，化学，生物是几百年前别人总结的，政治，历史，地理，也没有一句是残月自己参与整理的。终于有能看懂的了。

“长孙纵，字罗森，号爱因，山洞人。暮华三年，入殿试，列状元。友人皆叹服，时秦府千金纯都倾君貌，以银赂之，不从。暮华十五年，任大理寺寺主一人听人言：长孙纵之气似苏武，长孙纵之行似李斯，愿辅左右。时年燕府千金波怜，伊府千金筱之，时府公子同志，于占星阁遇长孙纵，波怜曰：纵哥，我太喜欢你了。筱之曰：我想和你那个。同志曰：贱人，切。长孙纵时年二八，笑而不语。”

“哦，燕波怜，你们都是一块的。”

“是啊”

相互了解后，就要干正事，且不可造次。

玩归玩，学归学，边玩边学，假话也。残月终归联想力逃脱的厉害，又开始看教室里发生了什么小事，得以延伸为自己的榜样支柱。

太极之道，一阴一阳，将此说法与残月班中的人类比，更为符合。

残月道：“将也，那边的两个同学，为什么那样。”

戚梁将也道：

“徐灰灰皮肤黝黑，乃素质象征，据说参加过民间组织，班中同学本想以黑娃，作为徐灰灰的绰号，但被其同桌伊筱之更正说，现在叫黑娃的都是品牌，我们不能把徐同学卖了，这是不对的，于是大家将最高级降成比较级，以灰灰为外号。其实并不怪徐灰灰，伊筱之在过去，被很多男生形容太美了，我翌日也第一次近距离见到其，宛若雪肤花貌，粉妆玉砌，太白了，当因与徐灰灰形成对比。”

残月见，那男子时不时调戏旁边的女同学，真乃泼皮。

戚梁将也道：“徐灰灰很有义气的，为人大度，绝不会受到束缚。”

残月道：“有道理，有道理。”

教室远处，王世爱示意，坐到那边的座位上，那位同学就和你换座位来了。

残月道：“这个，就是他写的吗。”

王世爱道：“是啊，只是是谁，人家之前都是保密，只给指定的几个人分享过，就给你不说了。”

“那我翻翻看”

“你拿去，我给你看班主任，他巡逻的次数是几个班主任里面最多的。”

“题记：

本人xx年至xx年所思所想，以日記表達，見所寫之日記觀者寥寥無幾，故彙編為一體，以待所喜好者，及後來者。因此段時間擅長繁體，其文章皆都是繁體所寫，算是自己沒有浪費時間之做法。”

“你会玩，时间都给我抹掉了。”

“反正不是太老早的东西”

“零：

‘有那麼個序的意思就夠了，此整理全然為一夜一時興起，因為一年前正在興致勃勃的幹著這樣的事情，所以覺得適合罷了。壹壹零壹號是曾經對我有意義的一個地方，別的沒教會，單作為個過客懂得了些識人無數，分辨貨色，感悟不知道有多少。以下的內容很雜，這也是因為和朋友一起，一道道相同相為謀，日常的對話中獲得的經驗，文章簡單，懂得人就少了，本想把朋友們的話編為一本語錄，雜記也行，雜記變成札記，對我來說，是個正規的稱呼，要麼就是多了一個字母，不玩文字遊戲了，這閒話是說不完的，就此打住，話畢，諸君隨意，但不能隨便。

文章整理到最後，又想還是將序和跋寫在一起，近正值五四青年節，過去的青年幹什麼就不說，但我現在作為一個青年，算是基本上有了眉目，碰到了少年時期的一種盼望，以及承諾，承諾過很多人，要寫作，要有作品，但書籍這話也不是絕對的，每個人看到後，越是與他們遠的東西，越沒有意思。

書籍能夠讓人平靜，但有人還是不能如水。我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小學的時候或自初中的時候，我隱隱約約的記得，旁邊的同學，旁班的同學，就已經讀了好多好作品，怪不得她們的看法總有一套自己的順序，要是我早早了解到哪些老作品，現在也應該更有所收穫。那些作家的話語，正是寫出了我曾經的一番感覺，寫出了我曾經表達不出的態度。

論人與城市，此非它人之作品周邊，乃鄙人之見解。大城市有大城市的節奏，小地方有小地方的節奏，但置身於它們，定會被影響，特別是快節奏中，來不及思考，所要明白的，就是本身。

我原本以為那些偶像的過去不一般，但現在看到人家的分享，其實都是一步一步距離大家越來越近，此中的個性，很重要，也有一方面與城市的熏陶有關係，逐漸才有魅力，所以，在什麼地方，成什麼事，說不清的。

提起筆，又忘記想的是什麼了，字數有時太短，不夠看，就沒意思，字數一長，長到說不完，但看影視劇的情節，借古諷今，指桑罵槐煩之時，也都是兩三句話的事情，人的事情總是有互補的。

大學一放假期間，與三位朋友遊玩老校園，不巧的是，一名老師帶著孩子，走在宿舍樓前，近處一看，原來是一班主任，我們都認識，只是現在也沒有什麼話說，便和朋友路過了，老校園的食堂和宿舍樓挨的近，不過飯菜花樣單調。

上大學時，見學校草地多，讓人煩心，太浪費了，總想評論一番，後來覺得，放些雞鴨牛羊在裡面，就熱鬧了，但它們太貴了，那偷偷放些蔬菜瓜果也行，不料另外有人安排處理草地，但幹淨還是沒多久。大學男生也罷，女生也罷，兩個經常上課坐在一起的，都不一定真正知道，相互愛好的。當我看到一部動漫時，記起過去，中學一女同桌，充滿驚訝的樣子，詢問我。後知後覺，真正珍貴的原因是，以後很難見到在那些年華中，直率說話的朋友。’

一：

‘新近閱一文人字句中道：“吾與一物拒之于，須少力，制傾訴欲。何為曰吾等抒懷大小，及重要。以詞句，以句子，以段落，以章節，以一本書。其抉擇，誠則衡量筆者忍寂寞之力。”若非有緣尋得，復余困數年泛泛拙筆又深也。將此喻追求，乃垂髫奔逐弱冠之一縷風騷，見余如過往辭藻，雲：“喜機關之朮，常使友人育古怪，然眾器具甚廢不傳，多因拮据，止。

負擁自然，擇日，艷陽高照，院中伏案一展身姿書畫，無推波助瀾，無運籌帷幄，終以藝術志向演演至今。受作業之困惑，仿大家文章體格，入經典中，初涉詩文，呈匱乏收斂之義，定歸師傅笨也，授移花接木。

返古怪藝術之學問需盤纏充裕，非文學，可大汗淋漓，學堂比試，敘事老套，果行路少，書籍少，壓力隱躲，流離發展，氣勢大有浪漫，作品堆疊如山，遇學堂之危，七零八落。

初生牛犢不怕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蒙蔽上學院，居住百日，感慨萬千，焦急之下，為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五湖四海，五花八門，爭奇鬥艷，各抒己見，唯余渾渾噩噩，飄飄蕩蕩，無絕活交談。

掙扎糾結，左右不能。江湖紅顏無知己，今宵別夢圓，勘探千秋，多年知識糾纏，遂集諸子言論，色音俱全，修一百科，形似教材，供八方私語。惜境地不同，無以觸動，但才華具備，再許爾等。

西方某國，一司蘋果，硅谷眾神，史詩設計，鴻日不落，傳至中原，競相刻畫，模不勝數，缺少靈魂，有樹倒猢猻散之味，這便激進盲目。反觀大器，有的一拼，此二者非余長處。乾坤浩瀚，民間熱鬧，多有傳奇，明清小說，盛行周遭。夫華夏歷史之一絕著，乃戰國諸般戰役之英雄揮血布智于天地。觀其為實事，卻今日之年代變遷，科技文化創一物，然小說載物亦廣焉。述小說武俠之大成者，金庸先生頂峰也，所謂“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覽金庸先生大作，如屹立江河懸峰之上，倍感激蕩。

先生文章啟武林門派之盛況，武當，峨眉，少林，群擁而至。似如今日社會之矛盾，賴財富名利。因之武林，多姿多彩，曠古久遠，耐人尋味，功法破立，不得衰落，對立齊鳴。

此之外，網絡上下，熙來攘往，小說奪目，印象余年，適同齡之輩制約一屋，余勾世界面貌，有章可讀，然內心動搖，迷惑常來，以不知何處一中篇，而草草了事。於無聲處聽驚雷，瞬間矣，深潛學途度十載有几，斯人已逝，言猶在耳，無聲無息，悄悄逝去。庠序童稚怕夫子，同道未感快心境。

余嗜樂曲，憶某日，幾十位黃毛小兒爬山，不知輕重，勇氣無限，越陡坡，過泥路，登草木，上山頂，途中砍柴燒火，令攜帶食物充飢，而樂曲之物，連綿不止。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翌日，一節目響徹《少年中國說》，詩書之精彩，可讀可唱，所研究個式作品，彌補孤陋寡聞，童年動漫歌曲，少年流行歌曲，青年古典歌曲，維不知時代之本性千年之變，非古木參天其概念手中，十八前，作詞行雲流水，十八後，作曲未知之中，大學初，臨人陶醉南北舞樂，余遷其中，來回欣賞，並無樂器，人聲乏味，朦朧中察笛簫，奏發類洋人樂器難也，棄也。又系樂理，旁者講演。花高價買一吉他，不解乎，嘗試自編几曲，難聽也，願靈感隨緣分，拉進眺望。

夜作一文，權當消磨日夜光陰之反面，唯認清不才，若且而頓悟我所理解的生活時刻……’

残月看着满篇的内容，内心是糅作的。说道：“这究竟算什么角度”

王世爱道：“不清楚，我也问了几次，反正放着也是放着，我的东西时间长了，找了很长时间，幸亏还在，不对，对于你来说，幸亏还不一定，经常就不见了，你大概看看，基本上对于我们没有用处。”

“班主任快来了，那谁，快换过来。”

“先放在你这，看的时候再过来拿，你藏好了。”

“行吧，行吧。”

“他的日程，你们怎么算的这么准确。”

“什么准确，这叫规律。”

戚梁将也又道：“欸，今天作业真多，包夜走。”

残月道：“去哪里包，难道是电线杆上的吗，随便一个电话就来了。”

戚梁将也道：“去网吧写作业，有吃有喝的。”

残月道：“咱们两个不行啊，万一遇到坏人，特别是女的。”

戚梁将也道：“后面的男生，有几个经常去，他们特别熟悉，我们做作业，他们打游戏，都不耽误。”

残月道：“我试一试晚上，能不能溜出来。”

戚梁将也道：“好的”

残月回到家。瞬间感觉灵感来了，今天被两把火点燃了尘封的维度，语文老师说要收集诗词，两位朋友推波助澜，于是备好纸墨，提起毛笔就狂草，已经来不及想起戚梁将也说的话了，头精疲力尽后，倒头就睡，没意识了，直到第二天的早自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