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吃饭了,怎么还没醒?哥今日怎如此拖沓?快起来!别忘了今日苏意大哥要你回苏家一趟!再不起来,就别吃早饭了。”
等了一会,小豆腐还是没等到苏瑾瑜出来,心想今日是为何,在平时,苏瑾瑜不是起的很早吗,虽然干的都不是正事,不是摸鱼就是斗鸡,不是打架就是旷夫子的课,和太子及公子小姐们抓蛐蛐……反正就是不务正业,但是今日怎如此之晚起?
小豆腐想不通,“哥,你再不开门,我进去喽。”小豆腐试探性的推门。
这时的苏瑾瑜听到声音有点慌张,不知道如何和这傻小子解释,慌忙的穿上衣服,给徽聿披上大袖衫,这时候小豆腐进来了,只见到苏瑾瑜抱着徽聿,小豆腐瞬间意识到了什么,而此时苏瑾瑜和徽聿刚好对视过来,一起看着小豆腐,小豆腐难堪的笑了笑,“哥,我是不是打扰你的……”。
还没说完,就被无耻的苏瑾瑜轰了出去。
“滚!”。
小豆腐在门外无声了叹了一口气,“也好,这样,哥欺负我时就可以多一个人求助了!”说着笑容满面蹦蹦跳跳离开了。
苏瑾瑜羞涩的红了脸,慌忙给徽聿披好披风后就随身穿上红色圆领袍,迅速熟练的系上躞蹀带,带上金玉发冠,半束着发。
不仅如此,还一边穿着一边说。
“一,要打等你伤好了,堂堂正正的打,这样才公平。”
“二,你可留于此地,放心,我们都很好相处的,若你没归处,桃源便可是汝故里。”
“三,台上这瓶膏药记得涂,疗效好,不留疤。”
徽聿冷漠的听着,心里没有一丝颤动,随后拿起了药膏,细细观察着,随后打开盖子抹了一点,竟是亿山冰花,如此之宝物,他怎会有,虽对救命恩人揣测是非常不道德之行为,但对徽聿来说,越是熟人越要防,熟人作案的还少么?徽聿冷冷的笑了,手顺势拿起倚天剑的剑鞘,细细摩挲着。
“我错了!我错了!父亲孩儿再也不敢了!大哥你劝劝父亲啊!大哥。”
苏瑾瑜被几个壮汉拖向府里,还在一边挣扎一边哭诉,“大哥,我最最最亲爱的大哥,世上最风流倜傥最帅气逼人的大哥,宇宙超级无敌的大哥,求求你,劝劝父亲吧。”
一个青年男子停下了脚步,看向苏瑾瑜,此青年男子人高马大,身材壮实,“苏瑾瑜,你错了多少回?回回怎么不见你改呢?你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什么时候能改?”
“上次你逃夫子他老人家的课,还拔人家的美髯,夫子气势汹汹来告状时,怎么没见你道歉?”
苏瑾瑜笑了笑,“大哥,我那是不小心的,谁知道夫子是真毛还是假毛呢?你知道大哥,要长得像学生最信任的样子,所以夫子可能是一个小孩伪装成的夫子嘛!”
“贫嘴!”
“还有上次,你偷偷和太子殿下去喝酒,把太子殿下灌醉了后,太子殿下那时候晕晕乎乎说想要回宫,你怎么把人拖到桃源去了?那时候宫里宫外都闹疯了!王上找不到人,还差点拆了苏家!”
“那是因为太子殿下与我交好,我们天天都在一处,那时候我有伟大的秘密要告诉太子!”
“苏瑾瑜,你胡搅蛮缠惯了,我不想理你。”说着苏意走了。
“哥哥哥,大哥,我真的错了,求你了和爹说说情。”
“爹好不容易抓你回来,你就别想出府了,等你到了房间内,爹会和你说的。”
“不行!哥,我还有特别重要的事没做!我要回桃源,哥。”
“别讲,瑾瑜,这次我是真的帮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
说着大汉就已经把苏瑾瑜拖回了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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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聿刚上好药,用嘴扯住绷带一边,另一边用手璇起绑好,似乎这药疗效真管用,如今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徽聿很满意恢复速度。
徽聿正要把药膏放好,一片树叶从屋檐上落下来,只见此树叶是从窗户外边屋檐下落下来的,但屋檐上并没有树,根据叶的飘动轨迹,很可能是一个带有武艺的,身姿敏捷的人。
“谁?”徽聿拉好衣带,瞬间穿好衣物,眼神一凛看向窗外,只见一道身影缓缓从屋檐上飘落,隔着窗户露出一半的脸。
倒是长相艳丽却不失英气,忽然笑了一声,“是我啊。”
徽聿一愣,吃惊的看着来人一半的脸庞,刚拿着的药膏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