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怒气不断蔓延着,直到回了私人庄园也没熄灭。
江玉珂一进房间,就把权佩锵推倒在沙发上,侧坐在他身边,手掌间的力道很大,带着些强硬和力量。
他伸手将权佩锵上半身揽起,面对面的压迫感让权佩锵的神志都被撞的松散了,他似有似无的体香在他周身蔓延着,权佩锵几乎又回忆起了那一夜脊柱间的愉悦,那天过后,他再没有与他有过什么。
仿佛是一个钓鱼的老练者,将鱼重重抛下,而现在又勾了起来,现在鱼被放在案板上一动不动,他试图挣扎着,却发现这几年的锻炼,他的力道还是没有他大。
他将他修长的腿抬起来架在了肩膀上,又道:“权佩锵,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把你惯的都分不清楚是非了。”
这个姿势很危险,权佩锵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少年了,他可以清楚的意识到以现在的形式这个男人会做什么,他装的太久,学了太久的温柔,以至于他都忘了他本质上是一匹豺狼了。
而他,并不打算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