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佩锵被他突如其来的剖白弄的有些无措,伸手环住他精瘦的腰身道:“哥,我想你了,上一次见面已经是半年前了,你还好吗?你有没有想我?在英国的日子我有好好锻炼,我现在比以前肯定更好了。”
江玉珂没想到他还在意那碗汤,笑道:“你平时也很好,真的。”
车缓缓启动起来,权佩锵的白净修长的手在车窗上不停的敲打着,鼻梁高高的在光影里交错,是一种极为优越的骨相美,他身上穿着的夹克是某年秀场特别纪念的古着款,手指上的传家戒也尤为醒目表情却有些难得能在他脸上看见的淡淡的哀伤。
他轻声说道:“我听过一个道理,是说从下往上走的人都是野心家,没几个人有真心的,像哥这种,连心思我都猜不透的人就更是这种人里的典型了,我有时候会想,爱人是不是只是你人生的陪衬。”
江玉珂静静听着他的话,余光看向他的时候沉溺于那一瞬间的惊艳,如今的权佩锵真的有些名模气质了,只是他看起来没有那年的张扬了,多了些不安全感和秀美。
他道:“你良心被狗吞了,权佩锵,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说这种话,我只是不想因为我影响你的事业,你知不知道每天晚上,我想你都想的快要疯了。”
权佩锵侧过脸来,看向他,在他神色中捕捉到一丝愠怒,眼瞳中好似还有腾升起的一团火焰,若有若无的灼烧着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