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国巡礼 第9章 造访木叶

你又换上了红衣。

那件厚重的，层层叠叠，像用花瓣绣成的赤焰霓裳。

倒不是故意要穿郑重的礼服给木叶施压，你也并不喜欢穿着朝服行动，但那件轻盈的鹅黄色碎花裙沾染上了血迹，你没有其他的替换衣服。

你的家政官——机关人、姬先生，被木叶忍者搞坏了，还有你的衣服，你损毁的马车，损坏的行李。

这些都要算在木叶的头上。

一句话，赔。

提到“枉死”的姬先生，你侧过头，看了眼与你一同站在木叶的大门口、等待高层接见的宇智波止水。

给姬先生“收尸”的时候，发生了有趣的事。

姬先生毕竟是你在兄长的帮助下，亲手制成的作品，在被那样严重地毁坏之后，你的愤怒冲动大多都是因此而起——

现在想来，当时或许不应该使用那样的杀招，虽然反击自卫是人之常情，但收起仙术，看着一地的血泊，你还是有些生理性的反胃。

被从中间拦腰分成两截的姬先生也倒在这样的血泊当中。

你正要去为它收殓尸体，宇智波止水看出你的意图，却拉住你的手腕，阻止你靠近。

“太血腥了……我来吧。”

即便是面对这一片狼藉，少年他依然想要在残酷的世界面前，保护你。查克拉丝线是非常锋利的武器，被拦腰切开的人会保留完整的断面，但只要稍微一挪动，肝脏啊、肠子啊这些就会像弄破的灌汤包一样从尸体里流出来。

止水不想让你看到这一幕，因此他阻止你，想让你对昔日侍从的印象停留在生前。

你却不在意地摇摇头：“无妨，想看的话，一起来吧。”

如今也没有隐瞒机关术的必要了，你踮着脚，缓慢地从血染的土地上走过。止水见你意已决，便神情担忧地松开了你的手腕，只是紧紧跟在你的身侧。

他依然认为，看到死状凄惨的同伴，你会害怕或是难过。如果你发起抖来，他会立刻捂住你的眼睛，像你安慰他做的那样，轻轻拍你的背。

但是你的所作所为，他眼前的所闻所见，都与他的想象截然不同。

原本将姬先生裹得严实的外袍也碎成两段，被血浸得脏污不堪，少女弯下腰，嫌弃地揪着衣角干净的部分，往外一扯，一具木头做的机关人就显露在二人面前。

你嘟囔着“幸好没损坏到核心”，就蹲下身，摆弄起破损的零件。

止水想要帮忙而抬起的手，尴尬地僵在原处：

“姬先生……是机关傀儡……？”

他这一路吃了飞醋、又嫉妒又讨厌的人，居然只是小姐操控的傀儡？

你检查零件损毁程度正专注，也就没能回头，没看到止水涨的通红的脸。少年想要掩饰自己震惊的情绪，双手快速地捂在嘴边，可指缝下的皮肤已经尽是一片绯红……

原来，一直没有什么以下犯上的侍从，没有所谓情敌——原来这一路上，一直都是你们二人相伴。

只有你们两个人。一直都是如此。

“是啊，机关人。”你空手卸下几个损坏到无法修复的零件，大致瞅了一眼就丢到一旁，“我还以为你的写轮眼早就发现了呢。”

身后是一段时间的沉默。事实上，止水确实发现这个人身上没有查克拉，但却没往人偶的方向去思考，他对于傀儡术的认知都停留在战场上的风之国忍者，也就是砂隐的使用方式——也就是借助指尖的查克拉丝操控。

你的“姬先生”太过于智能，以至于他从没想过这居然不是个活人。现在想想，以前许多细节都有迹可循，不论是“不喜说话”的设定，还是过于沉重的脚步声，他自己好像也从没见过对方吃东西……

还是太小瞧東之国，以及小姐的能耐了。

想到此处，宇智波止水脸上的热量还没有散去，却也勉强能说出话来：

“所以，小姐居然只身一人，就这样来到火之国吗？”

好反常，明明是皇女……

“是啊，我也很不理解。”你拍拍手，直起身来，看向面带疑问的宇智波止水。

“偌大一个東之国，除了我跟哥哥，居然找不出第二个主和派——我们的国民可是热情高涨，时刻准备着『逐鹿中原』，所以我只能一个人踏上友谊建交之旅。”

“啊……顺带一提。”你见止水对你的发言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情，于是好心解释道，“我们国家的子民都是喝着不老泉长大的，只要经过学习，人人都能使用仙术。”

你在其中，只能算不太用功的那一挂的。

于是你有幸见到了什么叫变脸，宇智波止水的面色在短时间内红了又白，白了又青。

最后他上前一步，急切地抓住你的双手：

“拜托了，木叶什么都会做的，请不要轻易开战啊！！！”

——————————

就算是为了止水不难做，你也不会主动挑起战争的。遇刺这种事，往大了说是国际建交问题，往小的说也只是御下不力。

这件事归根结底还要看木叶的态度和诚意。

你跟止水没等多久，就有带着面具的暗部来接引你们入内。虽然跟堵截你的那群木叶忍者一样带着狸猫面具，但迎接你们的这位却没有那种让人不舒服的肃冷气息，反而有一种恰到好处、热情而又不会显得谄媚的态度。

你看到他面具后面露着的头发是罕见的金色，而宇智波止水在看到来者的时候，也松了一口气，他们显然也是认识的，估计是熟人。

“您好，東之国的贵客，火影大人已在会宾室等您，请随我来。”

青年的嗓音不同于少年的清爽，是一种谦逊而柔和的音色。金发的暗部个子很高，与你交谈的时候微微屈膝欠身，手掌放在胸部，向你行礼。

滴水不漏，从哪都挑不出毛病，而且是属于让人乍一接触就会生出好感的类型。

这也是阳谋？你笑着在内心摇摇头，现在再来怀柔，也未免太晚了一点。

不过，能有一个轻松愉快的交涉氛围，你自然不会反对。

三代火影其实犹豫了一下要不要亲自去村口接待東国使节，对方尽管是贵族，但并非是本国的，按理来说地位层级不应该在火影之上，如果他亲自出面接见，未免弱了几分气势。

但考虑到对方跟木叶发生的龌龊，猿飞日斩非常担心这位精明的贵族少女会借机发难，毕竟现在的情势来看，木叶已经是相当被动。

最后仓促之间，火影一拍板，让波风水门去吧，这件事最终要是处理好了算水门的政绩，处理不好自己就退位，把这个烂摊子直接丢给水门。

反正现在民心所向，自己这优秀的徒孙，水门——是板上钉钉的未来四代火影了。

不过让猿飞日斩松了一口气，水门带着你来到会客厅的时候，这个老人粗略看了你的面相，就明白你不是刁蛮跋扈之人。

是个衣着华丽，又很有涵养的贵族少女。

猿飞日斩审视你的时候，你也粗略向这位木叶的火影行了注目礼。作为战胜了雷之国云隐的一方，木叶的实力上到领导人、下到基层，都是不容小觑的。

这位火影，据说年轻时也有着相当辉煌的战绩，说是现在木叶的最强也不过分。

但外交不能只依靠手腕，还得靠关系。

“火之国大名已经来信给我，让我全权处置这次刺杀的幕后主使。”

你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信件卷轴，放到谈判的桌子前，手指随意弹动了一下卷封，让卷轴顺势滚动展开。

字数不多，你方才那句话是精简了大名的意思，顾全礼仪，把其中责骂木叶御下不力、人员混杂的内容隐去不谈，可这信件的撰写人显然不会给木叶面子，毕竟对于大名们而言，贵族才是他们的同伴，忍者只是他们的家臣，甚至家仆。

火之国大名写的清清楚楚，要木叶必须给東国使臣一个交代，不然下个季度的财政拨款就别想了。

后面跟着外交金印、公文赤印、还有大名自己的私印。

可谓是重之又重。

“这……”

猿飞日斩不敢轻易表态，他是火影，说出的每句话都是要负责的，而他现在对整件事的了解仍然仅限于宇智波止水的书面告知，以及大名这气势汹汹的警告和问责。

他从知道这件事起，甚至还没见过团藏一面，如何给此事定责？要他交出团藏，任贵族处置肯定是不行的，不论团藏个人愿不愿意，就连他自己也无法狠下心来……

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别些地方找补，能让这位看起来愿意沟通的贵族小姐满意……

你看出三代火影的犹豫，但这件事你不可能主动松口，于是气氛一时间就僵在那里。

猿飞日斩的目光停留在大名的手信上，你便移开目光，扭头去看站在金发暗部旁边的宇智波止水。

止水也在看着你，表情隐隐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止水君。”

微笑对于现在这个场合容易被误解，因此你板着脸，歪头对少年说道：

“以防我有添油加醋的嫌疑，你来告诉火影，自称来自『根』的那些人，奉『团藏大人』之命，都做了什么吧。”

你可不是聋子，这些信息都是死掉的那些忍者生前亲口说的，还有比这更具体的指向性目标吗？

三代火影也确实想听听自己一方的人对这件事的描述，于是点点头，也看向止水。宇智波止水不会站在外国的一方，一定会公正地去讲述这件事。

于是从拦截马车的查克拉丝线讲起，讲到被切开的马匹与侍从，讲到那些假传火影手信，又利落动手的根部忍者们。

那虚假的调令卷轴伪装的极好，如果不是木叶内部人员，是绝对不可能仿造出这样以假乱真的防伪标记。

宇智波止水从身上掏出当时被当做诱饵的假卷轴，慎重地放到火影面前。

而说到假卷轴，就要说到之后的冲突了。

止水的语速慢了下来，只讲到你被查克拉丝线缠住脖颈，他自己也被制服，缴了武器——就停下了叙事。

三代听的正认真，止水冷不丁停下，这位老人还有些疑惑：后面呢？听这情形，止水和東国的这位贵女分明是落入了极为不利的劣势，如果敌人真的是数名训练有素的根部忍者，那止水是怎么绝地反击，反败为胜的？

宇智波止水低着头，内心挣扎了几息，终于开口继续道：“是我——”

“直说便是。”你打断他的话，语气不算骄傲，也算不得狂妄，“那几名木叶忍者是我动手杀死的。你都往木叶送了那么多我的情报了，还在意这一两条吗？”

你要是不打断，止水恐怕是想把杀死同村的罪名揽在自己身上。那些人本就是死路一条，就算有幸未死逃回木叶，也会被木叶推出来平息你的怒火。

但是亲手杀死同村伙伴，只会让人觉得冷血吧。

你的话让三代火影微微起疑，他并不相信你这娇滴滴的贵族小姑娘可以杀死训练有素的根忍，而且你的脖子上还包扎着绷带——如果你真的被查克拉丝缠住了脖颈，又怎么可能挣脱开。

你本不需要自证，但止水先前欲要为你隐瞒，那你也愿意投桃报李，把原本做的事完整地应承下来。

“止水？”猿飞日斩看向止水，用询问地语气跟他确认。

少年低下头，回应道：“确实如小姐所言，她……能使用大范围杀伤性的术，打了刺客一个措手不及，只一击就将敌人全部杀死。”

“还有呢？”你没想到，事到如今止水还愿意替你隐瞒一部分的技能情报，

“你不说出来，如果我在木叶又遭到刺杀，反伤到什么人，该如何是好呢。”

后一句是半开着玩笑说的，你信得过止水的人品，因此并不认为自己在这里还会遇到危险，但该敲打的还是应该敲打。

再次提到刺杀，猿飞日斩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止水垂着脑袋，三代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哦？”了一声。

止水你这孩子现在还藏着掖着什么，快说啊。

宇智波止水被逼无奈，只能把自己并未经过证实的猜测说了出来：

“小姐她还有一种术，能将自己受到的伤害转移到攻击者身上……包括幻术。”

他就差直说自己的写轮眼幻术也被反弹过了。

听到这些情报，猿飞日斩的第一反应就是荒谬。他身为『忍术教授』，几乎精通忍界任何一种忍术，能转移伤害的术唯有替身术一种，将伤害转移给施术者的术，他闻所未闻。

但是宇智波止水不会撒谎，更不会跟外国人串通起来蒙蔽木叶——不，更匪夷所思的，一个贵族，甚至是『皇女』，怎么可能会学习忍术？

能一击杀死数名根忍的大范围杀伤忍术……

猿飞日斩额头渐渐冒出细汗，这些情报一股脑塞过来，他比原本更无法轻易作出答复了。

“这位，東之国的小姐……”

老人摘下火影的斗笠，试图让自己的样子更诚恳些，

“刺杀的事，我们木叶高层一定会给你一个答复，只是我们还需要时间讨论——你看，不如先在木叶小住几日……”

“拖延政策？”你抱起胳膊，觉得有些好笑，“到现在为止，我还没看到背后那位『团藏大人』的身影，既然火影如此包庇于他，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

你的笑容从脸上消失，手掌缓缓按在大名的信件上：

“这个所谓团藏只是一个幌子，火影你就是刺杀事件的幕后主使呢？”

三代火影拿着斗笠的手一哆嗦：

“绝无此事。火之国与贵国已结成同盟，木叶绝不可能有伤害皇女的意图。”

老人看着你稚嫩的脸，竭力从少量的已知讯息中分析出他认为有效的对策和解释：

“只是此事毕竟兹事体大，木叶刚结束战争，能拿出来的资源有限，大部分钱财都用在战后修复和抚恤金中，所以给贵国的具体补偿方案还需要内部商讨……你看三天时间如何？”

提到战争，你的面色果然如猿飞日斩所料，有软化的迹象。

看来宇智波止水对你的判断没错。三代默默给止水的情报点了个赞，这波卖惨很有效。

“我认为一日时间足矣。”你对木叶这个办事效率并不满意，但看在止水的份上，你愿意多宽限些时日，

“不过既然火影开口，那便三日吧——希望我的等待能换来一个让我们双方都满意的结果。”

“那是自然。”三代火影松了口气，连忙给波风水门打了个手势，“皇女小姐还请让木叶一尽地主之谊，这几日的消费全部由我方买单。”

波风水门收到信号，明白招待你的任务落在了自己身上。

……说实话如果有的选，他真的不想接这种工作。他对接触贵族没有什么好印象，自己已经有玖辛奈了，就更不想应付那些举止轻佻无礼的贵女。

但是招待宾客的话，一直戴着面具也不现实。现在唯一可以让他庆幸的，是这位東之国的贵族看起来不是那种矫揉造作之辈。

刺杀之事，水门不甚了解，但如果属实的话，交出幕后之人当然无可厚非，不如说必须如此才对。

但现在他还不是火影，这种事情，就交给三代大人发愁吧，自己还是先发愁怎么按照三代所说，把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哄开心。

站在木叶的街道上，波风水门笑容勉强地摘下面具，对你自我介绍道：

“皇女小姐贵安，我是木叶上忍波风水门，接下来几日由在下负责招待您。”

他知道自己的面貌与世人对于忍者的刻板印象不符，看起来更像是文静的书生，因此做任务的时候也更容易惹上一些不知轻重的贵族小姐……但这个任务他推脱不得，无论如何，他也要为木叶分忧。

如水门所料，他摘下面具的时候，你果然露出了吃惊意外的表情。

不过你的下一句话却与他的预期相反：

“『黄色闪光』？新雷影提起过你，称你是强劲的对手。”

本来你对于跟止水分开这件事还有些遗憾，止水需要在火影身边，帮助火影处理赔偿的事，毕竟你究竟损失了多少财物，除了你自己，也只有止水清楚了。

不过……波风水门可不是普通忍者。你之所以听说过『瞬身止水』，是因为雷影提了一嘴，被你记住了，但『黄色闪光』可不是提一嘴这种程度，雷影聊起刚结束的战役，大部分篇幅都在说木叶的黄色闪光了。

而且见识到了你的仙术以后，止水也跟你提起过，木叶也有能够使用仙术的人，黄色闪光、波风水门就是其一。

你这个时候提起雷影可就不是暗示什么你跟雷之国的关系了，单纯是实事求是。

你不需要虚张声势，也不需要任何拘谨，出门在外，底气都是国家给的。在说完雷影对波风水门的印象之后，你想了想，没有主动伸手握手，现在你们并不算是平等的关系，木叶还欠着你一大笔补偿金。

水门没想到你第一句会说这个，愣了一下，才说道：“三代雷影和新雷影也都是值得敬佩的对手。”

你耸耸肩，没接话。三代雷影是新雷影的父亲，据说是死在战场上了，你又没见过。

水门倒是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皇女大人跟雷之国的雷影私交很好？”

“毕竟雷影可没派人来刺杀我。”你不接这试探，裙摆很沉，你并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外面闲聊上，

“既然火影说要尽地主之谊，那想来我哪里都能去吧？”

“话是这样……”水门挠挠后脑勺，想用爽朗的笑容糊弄过去，被你接下来的话直接整无语了。

“我想去宇智波做客。”你不假思索地说道。

抛开止水这层关系不谈，你也想看看真正的忍族是如何生活，如何经营家族——比起观察一座村子，直接观察忍族更能增进你对忍者这个群体的理解。

“呃，这个……宇智波是属于私人领地，即便是火影也没办法随意安插外人进去……”

波风水门尽力解释着，希望你不会把这当做他故意的刁难拒绝。他估计你是因为宇智波止水的缘故才对宇智波感兴趣，但现在止水不在这里，就算止水在这，那孩子也不可能直接带外人去家族吧……

“您还有别的想去的地方吗……除了家族。”

水门半弯着腰，努力让自己脸上的笑容看起来亲切又友善，以往这招是屡试不爽的，上到八十老人，下到三岁稚儿，都会被他的笑容感化。

拜托了，别给他出难题了，心好累——

这笑容或许真的很管用，你看着金发青年有些为难的表情，还真的就如他所愿，换了个要求：

“能给我演示一下你的仙术吗？”

咔嚓。

这是水门脸上笑容裂开的声音。

“小姐，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得知我会仙术，但仙术可不是什么点石成金的观赏表演，忍者的仙术也都是用来战斗的……”

“我知道。”你的手放在腰侧的木剑上，想了想，没有抽出来，毕竟这是在大街上。

“我只是想看看，忍者是怎样使用自然能量的。”

见水门不解，你右手伸出食指中指，其余三指弯曲到掌心，捏了个剑诀。止水告诉你木系仙法被称作『木遁』，在木叶有着重大的意义，建议你不要轻易使用，因此你这回背了一段水系仙法的咏唱词。

“yin雨霏霏，浊浪排空……”

体内的仙术查克拉牵引着外界的自然能量，天空中隐隐有乌云汇聚，一颗水球在你的指尖所指之处凭空汇聚成型。

你五行属木，水生木，因此善用水木双属性的仙术，只不过更偏向木系一些，但水系仙法也不是完全不会。

你的本意只是给波风水门展示一下本国的仙术，而且你心里清楚，用不了多久，火影就会从止水那边知道你们東国百姓都会使用仙术的这件事了，这将不再是秘密。

但是对于波风水门来说，你这样轻松随意地就牵动自然能量，引发天地异象，仿佛真的要施展仙法一般，着实吓到他了：

“皇女小姐，请不要在街道上使用仙术！我、我这就带你去宇智波！”

富岳，为了木叶的未来，这件事务必拜托你了啊！

【tbc】

水门：夭寿了，这还不如让我出卖色相呢！！

水系仙法咏唱词节选自『岳阳楼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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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造访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