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
季鸩气得咬牙切齿,脑海里却不自主地浮现出黄琥服侍沈孑的画面。
他细细回味着方才听到的轻哼。
不属于矫揉造作的骚狐狸,也不像那些故作纯情的小猫咪,语调平淡,却有着一种无形的魔力,搞得人心烦意乱。
难怪黄琥被沈孑迷得神魂颠倒,就算沈孑赶他走,他都舍不得离开,还要跑回去挨屮……
季鸩牙根发酸,混杂着嫉妒的不甘之感冲得他脑仁突突直跳。
沈孑这家伙……简直就是生来压他一头的!
不行,不能认输!
季鸩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失败乃成功之母,他就不信斗不过沈孑!
时间悄然流逝,指针逐渐靠近十二点。
“吱呀——”
门口探进半个身子。
季鸩抬眸看去,只见黄琥头发凌乱,满脸春光,心中怒气上涌,扭过头故作没看见,对他不理不睬。
黄琥心尖猛地一抽,立马小跑着来到季鸩面前,声音带着怯生生的讨好,“宝宝,我错了,让你失望了……”
季鸩冷冷地扫了黄琥一眼,目光落在他有些红肿的嘴角上,心里明白,这肯定是刚刚给沈孑服务时留下的痕迹。
沈孑那玩意儿本就雄壮,黄琥受点伤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这儿,季鸩冷笑一声,满脸嘲讽,“被沈孑干,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快活似神仙?”
黄琥无意识地舔了舔唇,微妙回味根本来不及掩饰,“很、很舒服……”
季鸩微眯眼,眼底的火苗瞬间凶猛燃烧。他强忍怒火,一字一句道:“比干我还舒服?”
黄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拼命摇头,慌忙辩解:“不是不是,还是和宝宝在一起最舒服!”
他讨好地往前蹭了半步,杏眼带着一种近乎纯粹的贪恋,“我最喜欢宝宝的身体了,又暖又软,还黏黏的,和宝宝在一起,我才是最幸福的!”
露骨的告白没有带来丝毫暖意。
季鸩目光变得幽深而危险,没有预兆,他突然出手,精准地掐住了黄琥的下颌。
“那你告诉我……”他凑近了些,带着花香的气息暧昧地拂过黄琥的面颊,“你想不想尝尝沈孑身体里面的……温度?嗯?”
黄琥的喉咙深处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咕咚”。
“……想。”
这声音干涩、嘶哑,带着摇摆不定的**渴望。
“可沈孑不喜欢在下面……”
季鸩脸色一沉,目泛寒意,“我问你,谁是你的主人!”
黄琥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到,身体瑟缩了下,连忙回答:“是宝宝!宝宝是我唯一的主人!”
季鸩冷脸追问:“那你听谁的?”
黄琥毫不犹豫地说:“我听宝宝的,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很好。”
季鸩满意地点点头,嘴角泛着的阴冷笑容却没能散去。
他加重了力度,手指掐得这张脸微微变形,“那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想不想干沈孑?”
黄琥第一次看到季鸩如此严肃,不敢有任何迟疑,忙点头,“想……想干沈孑,但更想干宝宝……”
季鸩探出软“蛇”,轻轻扫过黄琥的唇,放肆地撩拨着小公狗的心弦,幽幽笑道:“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接下来的一个月,但凡你想做,随时可以来屮我,而且奖励翻倍,怎么样?”
黄琥瞪大了眼睛,双手因兴奋而轻微颤抖,“宝、宝宝,我该怎么做?”
季鸩走至酒柜前,手指在各类酒水间逡巡,最终停留在一瓶烈酒上。
他抽出烈酒,拧开瓶盖,浓烈到几乎呛鼻的酒味登时弥漫开来,辛辣中隐隐带着一丝复杂苦气。
“沈孑沾不得烈酒。”
他晃了晃瓶身,将酒递给黄琥,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的精光,“你,含一口在嘴里,渡给沈孑,等他醉了,就能任你摆弄。”
黄琥接过烈酒,迟钝地长“哦”一声,随即透出混合着崇拜与原始**的神色,“宝宝,你可太厉害了!不过……”
他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带着几分为难,“我怕沈孑酒醒后找我算账,我又打不过他……”
季鸩脸色一沉,食指戳了戳黄琥的脑袋,骂道:“你个笨蛋!这可是我家,沈孑要是敢动你,我立马把他扫地出门!”
担忧瞬间被扫空。
黄琥满心感动,连忙点头应允,一副死心塌地的模样,“宝宝,这次绝不会让你失望!”
季鸩只觉憋在胸口的邪气总算找到了一丝发泄口。
他压下翻腾的情绪,挥挥手,催促眼前之人:“少废话,赶紧去!”
“现在?”
黄琥飞快地觑了季鸩一眼,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嗫嚅道:“不行啊……刚才被、被沈孑疼爱过……这会儿实在没状态……”
季鸩一口气噎在喉咙,差点当场厥过去。
“真是没用的东西!”
他恶狠狠地瞪了黄琥一眼,也不顾那活的腥臭,近身服务起来。
片刻后,小琥精神抖擞,水光发亮,季鸩惩罚似的地弹了一下,黄琥抖了抖,面露羞涩。
季鸩抬脚踹在黄琥屁股上,命令道:“赶紧把酒含上,去敲沈孑的门,别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