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孑怔愣了下,回过神后,作势要揍人。
黄琥吓得心跳加速,以为要被揍得鼻青脸肿,可怎料沈孑的手在快要触碰到他的脸时,突然改变方向,轻轻弹了一下他的脑门。
“听话,我累了,想休息。”沈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
黄琥却不依不饶,膝盖一弯,直接坐到了沈孑腿上,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沈孑脸色瞬变,想要推开黄琥,黄琥趁机握住他的手,一脸正色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肯和我做,因为我们现在不是情侣关系,对不对?”
沈孑有些苦恼地看着黄琥,“既然你知道,还来招惹我做什么?”
黄琥脸上浮现出胸有成竹的笑容,“那我们就做一晚的情侣呗,十二点之前,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时间一过,我们互不相欠。”
这突如其来的提议让沈孑哑然失笑,指尖蹭了蹭眉心,“这是季鸩教你的?”
黄琥连连摇头,满脸自得,“这是我自己悟出来的!聪明吧?”
“……”沈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所以,这下你能和我做了吧?”黄琥舔舐着沈孑的唇,嘴里发出黏糊的轻唤:“哥,屮我吧……”
黄琥隔着睡衣轻捻着两颗暂时属于自己的宝石,手感不如季鸩那样饱满,但他知道,这是稀有的孔克珠,散发着温柔的淡粉色光泽,就像沈孑给他感觉,平静温和。
沈孑按住逐渐放肆的手,语气里的无奈盖过了恼怒,“黄琥,你太执着了。”
黄琥用力地点点头,眼神坚定,“我想和你做,就现在。”
沈孑看向墙上的时钟,犹豫片刻,最终选择了妥协,“十二点前必须结束,知道吗?”
黄琥兴奋不已,在沈孑鼻尖上轻轻落下一吻,信誓旦旦地说:“放心,我保证按时撤离。”
沈孑满心无奈,摆了摆手,说:“去把门关上。”
“好。”
黄琥起身去关门,看见季鸩满脸期待地躲在万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罪恶感。
但很快,一个念头在黄琥脑海中飞速滑过:反正都是要做,沈孑做他,也差不多吧?
而且……
宝宝说了,不能关门……
如此想着,黄琥故意没有把门关紧,留了一条缝。
————
房间里,□□焚身。
沈孑牢牢占据主导地位,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将黄琥驯得服服帖帖,骚话连篇。
季鸩躲在门外,本是带着窥探的心思而来,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瞠目结舌。
他的手指紧紧抠住门框,脚趾在鞋子里不自觉地蜷缩,心中的愤懑汹涌澎湃。
一方面,他对黄琥的表现失望透顶,这个家伙不但轻易投敌,还毫无骨气地任由沈孑拿捏,被训得跟条狗似的,简直就是个没出息的软蛋!
另一方面,他看着沈孑笑眯眯玩弄黄琥的样子,自己非但没有丝毫燥热之感,脊梁骨反而无端升起一股寒意,是羞耻和恶寒。
季鸩实在看不下去,正准备离开,却见黄琥突然扑上前,将沈孑拥入怀中。
他努力竖起耳朵,可怎么也听不清黄琥说了些什么,却能清楚地看到沈孑笑得极其宠溺,一只手温柔地梳理着黄琥的发丝。
季鸩眯起眼睛,心中暗骂:哟,他这个发小还真是会勾引人,手段一套一套的!当初萧钧就是被他这副模样骗走的吧?
果然,网上说得没错,防火防盗防发小!
季鸩咬了咬下唇,犹豫着是否要继续看下去。
这时,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如同羽毛般扫过季鸩心里,刹那间,季鸩只觉血液沸腾,体温急剧上升,每一根汗毛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直立。
鬼使神差地,季鸩缓缓凑近门缝,将眼睛贴了上去。
黄琥正卖力地服侍着沈孑,沈孑则仰靠着床头,眉头微蹙,脸颊泛着薄红,指尖却还在耐心地给人顺毛。
“真是只乖狗狗。”
黄琥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奖赏,兴奋得“汪汪”叫了两声,声音里满是讨好的意味,还厚着脸皮求沈孑给点奖励。
沈孑低笑一声,俯身替人做准备工作,动作熟稔又温柔。
随后,便是季鸩再熟悉不过的亲密流程。
季鸩不知自己瞪着眼睛看了多久,只觉眼睛干涩刺痛,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他再度抬头,这一看,嫉妒之火烧得更旺了。
他没想到沈孑那玩意儿精神起来如此雄壮,持久力也甚是夸张,简直就是……
该死!
季鸩受不了这种差异,心里充斥着酸涩与不甘,不愿再看,气呼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