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穆阳按着梁以秋从浴室里一路亲到房间,强势霸道容不得对方半点挣扎,健硕的肌肉,恐怖的臂力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刚进房间连门都没来得及关就把人抵在墙上,扯过梁以秋的链子将手腕套在自己的后脑勺,单手搂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按,另一只手钳制住下巴低头吻了进去。
舌尖不断地搅弄,一个步步紧逼,一个节节败退,一厢情愿的接吻就跟打战似的,粗鲁,蛮横又让人无法闪躲。
梁以秋气急败坏的要了商穆阳一口,舌尖传来一阵刺痛,腥味在口腔蔓延混着刚才液体的味道差点儿没把人给吻吐了。
可能是注意到对方的不适。
商穆阳把人按在床上往他嘴里渡了一口温水,还没等梁以秋反应过来一个翻身逼迫对方把水重新把水渡回来,咽下去。
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梁以秋扭开脑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你特么离我远点,不准碰我。”
别以为你又小又帅就可以为所欲为。
绑架就绑架,整的这么流氓干什么。
又是手又是口还按着人亲个不停。
男同是随便逮个男人就能硬起来的奇葩产物吗?
还说哭哭唧唧说自己喜欢了两年,信你个鬼。
分明就是见色起意。
梁以秋都快要被气死了,自己刚谈的男朋友还没碰过自己结果直接被人端了家,又亲又搂又抱不算,上厕所还要帮忙扶着。
越想越生气。
梁以秋一脚踹了过去,几乎在脚底板触碰的那一刹那他就知道自己踢错地方了,他赶紧把脚收回来却被人一把抓住。
商穆阳抓住脚踝,指腹来回摩擦顺着小腿不断往上,他俯下身粗重炙热的呼吸声喷薄在脚背上。
圆润的脚趾崩的笔直,小腿白的让人移不开眼,肌若凝脂在此刻有了具象化,商穆阳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
湿濡的感觉一直延续到唇齿之间,不出意外梁以秋又被人按在床上继续亲,或许是对方天赋太高,短短几日这人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梁以秋被亲的毫无招架之力,濒临窒息的快感带着微弱的电流从经络中碾压而过直冲腹地要塞,细碎的哼唧声在唇齿间炸开,整个人几乎在溺毙在这狂热的浪潮里。
商穆阳勾开衣摆探了下去,梁以秋挣扎着想要起来只可惜九十度的直角让他的腿部根本无法借力,他气愤的咬上了商穆阳的舌尖。
这一小小的举动刺激的商穆阳都快疯了,他压着人疯狂的锁吻连脖颈喉结都没放过,直到耳侧传来呜咽的哭声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
商穆阳亲了一口梁以秋的嘴角,“哭什么?我会对你负责的。”
梁以秋原先只是呜咽声,听到这话他再也忍不住了哭的梨花带雨,他以为只要自己不忤逆对方就能趁其不备逃走。
可事实证明他的想法太过天真,只要对方不打算放了他,他永远也走不出这间房子,日常揩点油也就算了,毕竟是演员有些事情避免不了。
但是被绑匪按着又亲又摸还把人的手给弄脏了,这事儿把他刺激的不轻,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嘴上说着不要不要,但是身体却很老实。
重点是对方是个绑匪,比重点还要重点的是他才被绑来没几天。
事情就已经不可控到这种程度,再待下去他岂不是要......虽然被绑来的第一天就做好了准备,但是那也只是想想而已。
他并不想跟绑匪发生关系,梁以秋哭咽的摇摇头,“我不要你负责,我要你放我回家,我要回家。”
他再也不要出国旅游了。
一想到这儿梁以秋哭的更伤心了,“王八蛋,你特么就是个王八蛋,还说什么粉丝,哪有粉丝这么欺负正主的。”
“呜呜呜呜~~~”梁以秋觉得莫名的委屈。
商穆阳看着湿哒哒的遮眼布,无奈的叹了口气是他着急把人给吓坏了,“别哭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梁以秋抿着嘴唇撇过头不说话,眼泪直直的往下流。
“对不起,我不该欺负你。”商穆阳诚恳道歉,“我不该未经你的允许擅自对你又亲又摸又抱,可我爱你的心是真的。”
“从我第一次看到你趴在桌子睡觉时就对你一见钟情了,之后就像其他粉丝一样疯狂的迷恋上你,当然不同的是他们只是欣赏追逐,而我想要的却是占有。”
“再后来你把吕军揍了一顿,还说很恶心,我还以为你不喜欢男生,直到看到你答应顾晏的追求我才知道是我错了。”
“所以你就把我给绑了。”梁以秋转身背对着抽噎了下。
“本来只想借机认识你。”商穆阳说:“但是你的电话粥真的很扎心,我一时没忍住......”
“所以还是我的错了。”梁以秋被气的转过身抬腿往商穆阳的身上踹。
“我的错,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商穆阳抓住脚腕,抬手擦过他下巴上将落未落的眼泪,“对不起,不要难过了。”
梁以秋借着对方处于弱势的状态,重复自己的需求,“那你放我回去,只要你肯放我回去,这里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商穆阳摇摇头,“我不要既往不咎,我要的是你爱我。”
话说到这种程度梁以秋干脆直接挑明,“我不可能爱你,我有自己的男朋友除非你把我禁锢到死,否则我不会对你动心一分。”
哪怕你因爱生恨霸王硬上弓。
接下来的几天跟往常一样,商穆阳早早地起床做好早餐把人吻醒后带人去浴室帮忙刷牙,放水,然后抱着他去吃早饭。
上午听音乐,下午看电影,晚上看新闻,在各种穿插的时间缝隙里不是将人压在沙发上接吻就是将人按在床上逗弄,变着法儿的欺负人。
一直到这天。
商穆阳做好晚饭就收到了一份文件,文件上密密麻麻全是梁以秋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对于梁以秋来说演戏已经不仅仅只是他的事业,是他的精神支柱,是他赖以存活的氧气,即使他再舍不得也不得不将人放回去。
商穆阳盯着被锁在床头的梁以秋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一天终归是来了。他走过去解开链,双手烤在身前。
只要梁以秋愿意他甚至可以扯下遮眼布看清楚这段时间百般欺负他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一举反常的动作让梁以秋心生警惕,“你怎么把扣在手铐上的链子解开了。”
商穆阳伸手想要抱他却被他一巴掌拍掉,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他已经完成可以通过声音精准的捕捉到对方的位置。
“你到底想干什么。”语气里充满惶恐与不安。
“没干嘛。”商穆阳将人横抱着往餐厅走,“想跟你吃顿烛光晚餐,顺便再你陪我喝点红酒。”
梁以秋觉得可能是自己挣扎的力度太大听劈叉了,“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陪酒。”说着将人放在椅子上附身亲了亲他的嘴角,“你不乐意吗?”
乐意,他可太乐意了。
出道将近十年他可从来没有这么积极地陪过酒。
梁以秋摸过桌上的酒杯给自己盲道了杯酒,“这杯酒我敬你,感谢你这段时间给我做好吃的。”
这话听着倒是顺耳,即使知道是假的他也心甘情愿的干了这杯酒。
梁以秋敬完酒屏息凝神的侧着耳朵,直到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才松了口气,“今天是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吗?”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们日常活动向来规律,突然来这么一下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人想借机灌醉强占他的身体。
“可能算是吧。”至少对你来说应该是好事。
商穆阳被对方侧着耳朵偷偷判断他到底有没有喝酒的样子给萌到了,他突然很不想放人回去,如果能一直这样也挺好的。
他有钱,即使梁以秋都不出去工作他都能养的起。
可是他不愿意。
商穆阳给自己满上一杯酒,“这杯酒我敬你,敬你对我这段时间胡作非为的包容。”
酒杯碰撞声再次响起,“这个你可以不说。”
商穆阳仰头闷了杯酒,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像是突发奇想,“梁以秋,你想看我长什么样子吗?”
梁以秋抿到了半口的杯子一顿,随后摇了摇头,“我怕会忍不住全国通缉你。”但这段上不了台面的关系,他是真的不想弄得满城风雨。
与其到最后耿耿于怀,倒不如一开始就藏在心里,任由着他腐烂溃败之后再长出新的皮肉随着时间慢慢消磨淡化。
他转念一想他还想趁着今晚把人灌醉,好借机逃走万一把对方给惹生气不给他灌酒的机会,岂不是得不偿失。
梁以秋找补道:“但是我可以听听你的声音。”
机械播音腔字正腔圆的都快把他给听吐了,特别是有些暧昧的话借由机械音转变听着格外的怪异。
“算了吧。”商穆阳打趣道:“我怕你听了晚上做噩梦。”
商穆阳给梁以秋的杯子里加了酒,“为什么不喝酒,是在怕我霸王硬上弓吗?”
梁以秋心里咯噔一下,一口下去半杯进肚,“没有的事,我刚刚品酒来着,这么贵的酒舍不得喝。”
商穆阳笑了声,借口太过拙劣,一个在酒缸里泡大的人居然说自己没有喝过这么贵的酒。
无妨,回去之后多送几瓶过去。
“是吗?我还以为你在害怕呢。”商穆阳抬眸看了他一眼,“毕竟今晚这么反常。”
梁以秋都快被吓死了,这两年他几乎都泡在剧组才短短几个月而已,演技不至于退不到这种程度,但对面这人他实在是捉摸不透。
说自己会吃醋,实则天天当着他的面播放顾晏给他发的语音。
但若说不吃醋吧,他又一边听一边把他按在床上啃,凶狠,粗暴,语音播放完之后他又会细细的舔舐过被啃咬的地方。
一会儿凶残,一会儿温柔割裂的他都快要怀疑这人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
真要说害怕其实也没有,毕竟这人除了手脚不老实之外并没有对他造成器官上的伤害。
异国他乡失踪一个星期大部分都已经挂掉了。
能活着已是万幸。
“我没有害怕。”梁以秋抿了口酒,“如果不动手动脚,你这人还挺好的跟居家保姆似的伺候人吃穿。”
商穆阳被这评价听笑了,“合着在我眼里的男朋友的身份,到你那儿就成居家保姆了是吧,你家保姆小的帮你扶着,大的帮你擦屁股。”
操
这话直白的饶是在娱乐圈里听多了荤话的人都招架不住,梁以秋唰一下子爆红着一张脸,抓过酒杯咕噜咕噜的往里嘴里倒。
羞耻,太羞耻了。
商穆阳又给梁以秋满了一杯酒,看着对方脖子连着脸颊红成一片十分的满意,“怎么,现在知道难为情了。”
梁以秋差点儿心梗。
一顿晚饭喝着喝着不知怎的就变成了商穆阳在灌梁以秋喝酒。
今晚的逃跑计划注定是要落空了,梁以秋甩了甩脑袋刚想说自己喝不下了就听到脑袋砸在桌子上的声音。
嗯~???
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