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利奇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陷入沉思。
“不知您想做什么生意呢?”安德烈·利奇询问着看向苏月瑶。
苏月瑶心中一喜,知道他有了兴趣,便招手让春桃拿来事先准备好的样本。
便让春桃去把黑丝白丝、超短裙和露脐装拿出来。
当那些精致的黑丝、白丝、超短裙和露脐装一一展现在安德烈?利奇面前时,他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皆是不可思议之色。
苏月瑶耐心解释道:“利奇先生,您瞧,这黑丝与白丝,触感柔软顺滑,穿上能让腿部线条更加优美动人。”
“这超短裙,行动便捷,款式时尚,能展现女子的青春活力;还有这露脐装,凸显身材曲线,在夏日里穿着清爽又迷人。”
“我相信,欧洲的女士们一旦见识到,定会喜欢。”
在他的印象里,东方的丝绸、茶叶、瓷器才是海外贸易的热门商品,苏月瑶提及的这些衣物装扮却极为新奇。
安德烈·利奇后过神来后,他拿起一条黑丝,轻轻摩挲,似是在感受材质,又像是在想象它穿在欧洲女子身上的模样。
许久,他才开口:“夫人,您的想法大胆又新奇。不过,欧洲的风俗与大清有诸多不同,服饰文化更是差异巨大。您这些衣物太过前卫,推广怕是不易。”
苏月瑶早有预料,从容一笑:“利奇先生,我明白您的顾虑。但时代在变,人心也在变。如今欧洲不是也有许多新思潮、新文化兴起吗?
就像您带来的这些西方画作、建筑知识,让我们大开眼界。
我相信,只要引导得当,这些时尚衣物定能慢慢打开市场。
您作为传教士,四处游历,人脉广阔,若您愿意帮忙,成功的可能性便大增。
而且,一旦做成,利润丰厚,于您传教事业的资金筹备,不也大有裨益吗?”
安德烈·利奇被这番话打动,微微点头:“夫人所言有理。我虽有些担忧,但愿意一试。只是,前期筹备、运输、寻找买家等诸多事宜,需细细谋划。”
苏月瑶见他应下,笑意更深:“这是自然,利奇先生。后续事宜,我们可慢慢商讨。
我这边会安排能工巧匠,确保产品质量上乘,数量充足。
您呢,先利用您在欧洲的人脉,了解各地市场喜好,寻找潜在买家,若是能联系上一些贵族夫人,那就再好不过了,她们往往引领时尚潮流。”
“利奇先生,您还是一位画师吧?”苏月瑶看着安德烈·利奇包裹里面的画像问道。
安德烈·利奇顺着苏月瑶的目光看向自己包裹里的画像,微笑着点头回应道:
“夫人好眼力,绘画确是我的爱好之一,平日里也常以画笔记录所见所闻。我之前还是宫廷画师呢!”
苏月瑶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带着几分期待说道:
“利奇先生,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您可否用您的画笔为我画一幅画像呀?就画我穿着刚才给您展示的那些黑丝、超短裙和露脐装的模样,也好让我看看整体呈现出来的效果,日后若真要推广,也能当作展示的样本呢。”
安德烈·利奇先是一愣,显然没料到苏月瑶会提出这样独特的请求。
在他们欧洲,这样大胆的着装画像是极为少见的,尤其还是一位东方女子提出这般要求。
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眼中燃起了创作的热情,毕竟这样新奇的画面构思对他而言也是一种别样的挑战和灵感源泉。
“夫人,这倒是个有趣的想法,我很乐意一试,只是...这样的着装画像,怕是有些大胆了,不知是否合适呀?” 安德烈·利奇略带犹豫地说道。
苏月瑶笑道:“利奇先生,您不必顾虑太多,此处并无外人,只是咱们私下看看效果罢了。
况且艺术本就是多元且包容的,您就当是一种别样的创作尝试呀。”
安德烈?利奇听她这么一说,彻底放下心来,点头应道:
“既如此,那便依夫人所言。还请夫人换装,我这就准备作画。”
苏月瑶转身进了内室,不多时,便穿着那身黑丝、超短裙和露脐装走了出来。
安德烈·利奇见状,不禁为之一振,眼前的苏月瑶仿佛与平日里温婉端庄的形象截然不同。
黑丝包裹着的修长双腿更显笔直优美,超短裙洋溢着青春活泼的气息,露脐装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纤细的腰肢和姣好的身材曲线,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别样的、极具冲击力的美。
他赶忙支起画板,拿起画笔,目光专注地在苏月瑶身上打量,时而落笔,时而沉思,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创作之中。
苏月瑶也配合地摆着姿势,尽力展现出这些服饰的独特韵味。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画像也渐渐成形。安德烈·利奇最后落下几笔。
他长舒一口气,放下画笔说道:“夫人,画作已成,您来看看可还满意?”
苏月瑶走上前去,只见画中的自己栩栩如生,那身独特的服饰被描绘得细致入微。
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时尚与风情,就连自己的神态都被捕捉得恰到好处,她不禁连连称赞:
“利奇先生,您这画技真是精妙绝伦,把这服饰的韵味和我的样子都完美呈现出来了。有了这幅画,相信那些欧洲的夫人们看到,定会心动不已。”
安德烈·利奇听到赞美后,脸红了起来。
这时,苏月瑶不小心碰到安德烈?利奇的画笔,他正要低头捡笔,就在手要触及到画笔的瞬间。
苏月瑶那穿着黑丝的脚丫提前一瞬间踩到了画笔的上面。
安德烈·利奇的手一时间没有控制住,摸到了苏月瑶的脚上。
他瞬间如触电般一僵,他慌乱地想要抽回手。
脸上涌起一片窘迫的红晕,抬眼看向苏月瑶,眼神中满是歉意与无措。
苏月瑶却嘴角微微上扬,眼眸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她非但没有立刻移开脚,反而轻轻动了动脚趾,故意用带着黑丝的脚蹭了蹭他的手背,柔声道:“利奇先生,瞧您这慌乱的模样,可是弄疼您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与调侃,目光紧紧锁住安德烈·利奇,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安德烈·利奇只觉脑袋 “嗡” 的一声,耳朵根子都烧了起来。
他忙不迭地站起身,结结巴巴地回道:“夫…… 夫人,对不住,是我唐突了。”
说话间,他的眼睛都不敢直视苏月瑶,手尴尬地在身侧来回搓动,试图缓解这份窘迫。
苏月瑶见状,轻轻掩唇一笑,这才慢悠悠地收回脚,弯腰捡起画笔,递还给安德烈·利奇。
指尖有意无意地在他掌心划过,轻声道:“利奇先生,您这双手既能绘出如此精妙的画作,可别被这点小意外吓到了哟。”
她站直身子,微微靠近安德烈?利奇,身上淡淡的香气萦绕过去,眼神里依旧带着几分玩味。
安德烈·利奇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背都沁出了冷汗,他在欧洲从未经历过这般大胆直接的撩拨,心乱如麻地说道:“夫人,您说笑了,这实在是我的过失。”
此刻的他,只盼着能赶紧找个借口逃离这尴尬境地。
苏月瑶见安德烈·利奇如此窘迫,心中的玩闹之意愈发浓烈。
她莲步轻移,故意又靠近了些许,几乎能让对方感受到她呼出的温热气息,轻声呢喃道:
“利奇先生,您这是怎么了?不过是一点小插曲,您这般紧张,倒显得我像个恶人了。”
说着,她抬手轻轻抚上安德烈·利奇的脸颊,手指似有若无地划过他的面庞,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让安德烈·利奇的身体瞬间紧绷。
安德烈·利奇瞪大了眼睛,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苏月瑶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弧度。
她的手缓缓向下,沿着他的脖颈,轻轻搭在他的肩头,微微用力按了按,仿佛在给他传递某种安抚,又像是一种若有若无的暗示。
“利奇先生,您别慌呀,咱们不是还要一起开拓大生意呢嘛。” 苏月瑶的声音愈发轻柔,如同春日里的微风撩拨着安德烈?利奇的心弦。
她微微仰头,目光直直地望进他的眼底,眼中的笑意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突然,苏月瑶轻轻踮起脚尖,身体前倾,几乎要贴上安德烈·利奇。
她的嘴唇凑近他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您瞧,这画像里的我,是不是美得让您移不开眼?您就不想……”
话未说完,她故意停顿,舌尖轻轻舔了舔嘴唇,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安德烈·利奇的心跳陡然加快,如鼓擂动。
安德烈·利奇此时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发软,若不是极力克制,恐怕就要瘫倒在地。
他慌乱地抬手,想要推开苏月瑶,却又不敢真的用力,手悬在半空,颤抖个不停。“夫人…… 夫人,求您别……这样。”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眼神中满是惊惶。
苏月瑶见火候差不多了,终于轻轻后退一步,脸上恢复了些许端庄,只是眼眸中仍残留着一丝促狭的笑意。
“利奇先生,瞧您吓得,我不过是开个玩笑,逗逗您罢了。咱们还是赶紧商讨正事吧,毕竟时间紧迫呢。” 说着,她若无其事地转身,款步走向桌旁,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