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吃到七分饱 第5章 第 5 章

内心再怎么渴望也没有办法逃避生理的需求。

太热了，早晨起来王戬整个人都紧贴在墙，希望能获得一点凉意，覃文也一样爬睡在床的最外侧，躲避王戬这个特别大的热源。覃文的瞌睡总是比王戬多些，王戬总是比他早醒一阵子。昨晚应该出过汗，风一吹有一种凉凉的感觉，吊扇在头顶晃啊晃，王戬的手指在他的脊背上划阿划。王戬故意的划起来有的没的，好像碰上了好像又没有。覃文像是王戬刚获得的玩具总是想招惹他把他摆放成他喜欢的样子。王戬内心应该是个变态，同时也是个胆小鬼。覃文一有动静，王戬就停下来悄悄地观察他。

覃文果然被王戬骚扰醒了，他眼睛依旧闭着，手一把抓住王戬的往下拽。王戬当然没有那么长的手臂整个上半身斜斜的支棱在床上，他们在早晨做着一个人稀疏平常两个人面红耳赤的事情。王戬看着覃文的脸色从难耐到出现不应期的愉悦。他真的很美丽，王戬只能发出这样浅薄的赞叹，王戬没有浪费这样的时刻。王戬没有考虑过是他在上面还是自己在上面，因为王戬想仅仅是这样看着覃文，他就能够满足。

不应期的时间长，覃文就那样躺着。王戬伸手勾覃文的手指，心里想着这样过一年、五年、十年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或许在明天覃文就会离开他。所有的事情都不在王戬的掌握，我应该怎么才能留住他，把他囚禁？身体还是有些绵软，头脑却很快冷静下来。王戬扭过头看看他的脸，睫毛长得能刺破他的胸膛，王戬不能接受覃文的眼睛里他有其他丑恶的样子。

王戬先比他起床洗漱好，准备做饭。今天有客户的原因覃文没有赖床，他走到王戬的身旁，先是鼻头蹭了王戬，随后是嘴巴亲在王戬的眼皮、脸颊、耳朵，最后是嘴巴。没有任何深入王戬依旧享受，王戬看着准备好的早饭意识到以后每一天的一日三餐都有了期待，不能再随便对付自己的胃一样对付他的。

王戬很高兴他全部都吃完了，一个鸡蛋饼、一碗小米粥、一个咸鸭蛋。

中午吃什么呢？王戬已经没有心情招待今天的两个客人。

但是钱还是要赚的。

确定关系后，覃文对待客户的态度变得很有距离。王戬很欣慰，他反思过自己的占有欲，但是王戬还是不觉得自己错。

今天的两个女生是结伴来的，拍的姐妹照。她们很美丽也很自信。王戬都忍不住和她们多攀谈起来，而覃文只有在递道具才会和她们接触。

拍的很快，她们很默契，特别亲密。拍摄过程中她们总是忘记现场还有两个男人，眼神像胶水一样牢牢地粘在对方的身上。王戬以为他们以后会像她们一样。

王戬总是想和他有亲密动作，比如摸摸他、亲亲他、蹭蹭他。他来者不拒但也不会主动王戬和做一些过分行为。

王戬弄得他心烦的时候，比如在他玩游戏的时候、他在午睡的时候和他任何自己的时间，他就会狠狠地抱住他，把他亲的头晕脑胀找不到东南西北。

王戬拿不准那是想还是不想，每当他思考这个问题考虑这段关系到底有没有继续的可能时，王戬总会被他重新吸引。

王戬在这座城市没有朋友，王戬从来没有向覃文介绍过他的关系，同样覃文也没有介绍过，除了那天来过的表妹。

王戬心里是不高兴的但是又觉得他们的处理事情的行为是一样的没有区别，心里的障碍是不能轻易跨越的尤其是在他从来不愿意主动和王戬发生亲密举动。

王戬开始生闷气，他没有表现出来，像往常一样做饭、洗衣、清洁。一个人住这些东西很习以为常，两个人在一起王戬的心里总是有疙瘩。家务不是性别的问题，是付出多少的问题。王戬很幼稚，他希望覃文能承担一部分家庭责任。家庭是一个很大的事情，但是在他们这样的关系是一个很小的范围。他们不需要考虑随礼、生育和其他家庭的常见问题。他们只需要生活，像舍友一样。

对，像舍友一样，这也可能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

覃文从来不会主动和王戬亲昵，生活的状态像在大学生活一样。除了王戬总是对覃文黏黏糊糊的。

王戬产生了动摇的想法，现在他们才刚开始，王戬也不是非他不可，替身文学并不出奇。现在结束一切都来得及。

王戬一边考虑，一边做出行动。

饭照做、地照扫、垃圾照倒、快递照取、工作也稳定地开展。只是王戬暂停了对覃文的索取，王戬不再向他索吻、拥抱这样的事他也不再要求，晚上睡觉也是总是比他更早地上床。

最开始覃文好像没有察觉到王戬的态度反而乐得如此，他打游戏不会有人打扰他，晚上睡觉也可以安稳的进入睡眠。后来他察觉到王戬的异常，他询问王戬怎么了，王戬说没什么最近拍照片有点累了。他没信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开始离王戬越来越近，有时候手直接搭在王戬的腰上。王戬很没有出息明明已经告诉自己这是一个适应分开的过程却还是会因为他的亲近而感到欣喜。

很神奇，他竟然可以比王戬起的更早，他不会做饭但是会去买早餐。王戬想起第一次覃文做的很难吃的番茄炒鸡蛋，或许我对他的要求太严格，应该给他更长的时间去学习。吃着溏心蛋王戬决定之前的事先放放。

今天没有客户，他们两个吃过饭之后就无所事事。

看电影吧？要看吗？看一个恐怖片我在很多平台都看见大家在推荐。覃文兴致勃勃地说着，在手机上找资源。

恐怖片看起来不是很恐怖，但是覃文好像还是很害怕。他缩的很小，有时候还会用手把眼睛遮着但还是会留一点缝。今天下雨了，为了营造氛围窗户开着窗帘却拉着，风细细地吹着，有时会把窗帘吹起来，让一些光线照进屋里，夹杂着湿漉漉的水汽，竟然有一种4D电影的感觉。

王戬看着屏幕，手臂上是覃文紧紧抓着自己的痛感。王戬有点恍惚，他不知道开始认识覃文的时候为什么会觉得他很强壮可靠。这个想法并不会让王戬失望，反而是让他想到高中时那个因为在看电影时打扰王戬睡觉被王戬凶的男孩。

他的表情是那样的无辜。是呀，看电影睡觉真的说不通。就像覃文的身体和他的现在的形象一样有差异一样。

覃文很害怕，也很感兴趣。看完之后他甚至找了很多解说，看更多的细节。中午到了该吃饭了，王戬在厨房切菜、淘米。这一刻又觉得很安逸。王戬是矛盾的，如果在前两天他会觉得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夏天的厨房开着火流着汗火急火燎地做饭而另一个可以悠闲地看电影。

王戬想不明白也没法表达可能这一刻覃文给了自己足够的反应可以让他忽略一些现实的繁琐。

王戬没有想通。

覃文今天有点粘人，吃饭的时候和王戬叽叽喳喳说了很多话。一些王戬感兴趣的一些王戬不知道的，王戬的反应很一般，覃文依然滔滔不绝。

吃过饭收拾过厨房，王戬就去休息了。覃文依然在看电影，他对电影有自己的执着，不看时很久都不看一部，看时一天就是好几部。

王戬睡的有点久，一边是拍照交流真的很累另一边是对覃文的情绪，王戬不能很好地处理他只能通过睡觉去逃避。等王戬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在床上清醒了一会确定自己不会再睡，上厕所，喝水。王戬刚要问覃文今天晚上怎么吃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从王戬专心干摄影到今天，他俩的手机除了接单只有娱乐的功能，几乎没有人给他们打电话。

覃文接了起来，他只回复了一些语气词。王戬不知道电话里那头的人给他说了什么，王戬坐在小沙发上，望着他。

覃文还在通话，手伸过来拉着王戬的，这是他从来不会主动做的事情。

王戬惊讶于他的行为也好奇这通电话到底说了什么，坐了得五分钟电话才挂断。

明天我得出趟远门，估计得一个多星期回不来。你今天睡了很久是不是太累了，摄影的事情等我回来再继续吧。

去哪？为什么这么久？

工作上的事，工作性质就这样，没工作的时候在家时间长，一有工作又是很久不回家。今晚想吃什么，不想做我们出去吃，也当送送我

听到要出去工作那么久，王戬有点不适应。最近他们几乎寸步不离，尽管最近他陷入是不是要继续的情绪里，但他们现在是在一起的。这个消息让王戬有点猝不及防。

穿好衣服，他们就去了附近的烧烤店。没有喝很多酒，今晚的王戬没有话，覃文似乎这个工作很急，他一直在发消息，打电话。这家店不推荐来，味道一般。

第二天覃文很早就走了，王戬说起床送送他。覃文亲亲王戬的额头说，再睡会吧，我很快就回来。

覃文说的很快也有13天没有回来，覃文挺忙的没有很多时间和王戬通话，有时候通话环境嘈杂还没说几句就被挂断。

很奇怪，覃文在家里王戬对他厌烦；他一出远门，自己竟又想念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