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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家小哥儿 第39章 找上门来

作者:远看是只圆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1-31 01:16:06 来源:文学城

清晨,车还未套好,秦芳就自己爬上车了。岑应见她主动要出门还挺开心的,这个年纪的孩子就是人要多出去见见外边的世界才好。

相比起他们,秦松柳的心情就没有那么放松了,他总在想关于秦文的事情,明明已多年不联系,为什么又突然出现,为什么选择去找岑应而不是自己。

岑应看出了秦松柳心里有事,带着秦芳靠近他,“哥哥每日赶车辛苦啦,我们芳儿要不要抱抱哥哥。”秦芳点点头,松开岑应的手,一把抱住秦松柳的脖子。

被抱住的秦郎君哈哈大笑,将秦芳单手拎起来,晃来晃去的,吓得岑应赶紧上前去抢人。

将秦芳捞了下来,秦芳却扯着岑应的手示意他也把他举起来,岑应哪有这臂力,只好又将人塞回给秦松柳,让他小心些拎。

提防了一段时日,始终不见秦文出现,他不出现,秦松柳也没什么招,总不能自个找上门去问你想做什么。渐渐的,岑应和秦松柳就把秦二伯这个人抛之脑后了,日日带着妹妹到县城来做生意。

天气慢慢凉了下来,那几张狐狸皮和鹿皮终于有人买走了。有位夫人乘着轿子路过此地,从轿子帘缝隙里瞧见了那红狐狸皮,便下了轿细细挑选,翻看下来觉得这些狐狸皮送人或者自用都行,就全要了。

岑应见夫人大方,就给她搭了几张兔皮,拿去做围脖或者毛鞋都好。那夫人见岑应会来事,说话也好听,就多要了张鹿皮回去做鞋。

岑夫郎送走夫人后,捧着新鲜到手的银子到秦郎君面前,得到了秦郎君无数声夸赞。

天气冷起来,大家也该为过冬做准备了。

秦家不种地,吃的米粮都是从粮食铺子买的,岑应打算了一番后大手一挥,一下买了够吃三个月的米粮,免得到时年节升价,要花更多的钱买粮。

将米粮装车,板车肉眼可见地把骡子的背压下去了好几度,为了不让骡子那么吃力,除了秦芳坐车,其余人都下来走路。

望着空了不少的钱袋,岑应觉得还是得种些地,不用种多少,能够自家人吃就行。

秦松柳拉着牵绳,闻言点点头,“有时间我去看看哪有地出。”

岑应想了想,“能跟家里那块地近最好,不近也没事,田好就行,到时不用费太多心思翻地。”

秦松柳也有这个打算,“好,到时候再请个长工,专门照顾田地。”到时自己肯定是要上山去的,岑应也要去县城摆摊,请个长工是最好的打算。

“好,依你说的。”

两个人有商有量,为这个小家做打算。

米粮买好了,岑应打算开始做熏肉、腌菜。天寒地冻时,难有什么新鲜菜吃,有也是量少价高的货,因此农户人家会提前做些熏肉腌菜来,以渡过凛凛寒冬。

要做腌菜了,岑应翻遍整个仓库,才发现家里根本没有装腌菜的坛子。

“所以你买了能用一整年的香澡豆、好几匹布、各种头油香膏,却没有买几个能装腌菜的坛子?”岑应双手叉腰,环顾着仓库,今日他才发现秦松柳买了那么多东西,而且量还不小。

秦松柳摸摸鼻子,“我一直没做过腌菜,所以就没想过要买坛子。”

秦松柳和秦芳这几年过年都是吃熏肉,一直吃到外边有绿叶菜可买,因此都没做过腌菜,主要是秦松柳也不怎么会。

岑应摸摸脑门,有些头大。肉是好东西,可哪能连着吃那么久,还是用盐腌用烟燎的熏肉。“那明日上县城买些坛子回来再做腌菜,今日先去订半扇猪回来,一部分拿去熏,一部分我们留着吃。”

秦松柳得了命令,马不停蹄出门订猪肉去了。岑应看着仓库,动手收拾起来,香澡豆就算了,布匹、头油这些怎么能同杂物放在一起,要是受潮了可不好。

岑应将布匹抱到房中,整齐放到木箱里,又转头去收拾那些头油香膏,秦芳见了跑来帮忙。岑应将在其中捡了几瓶塞给秦芳,“芳儿,把这些拿回房里去,以后咱就用这个梳头擦脸,香香的。”

秦芳接了东西,哒哒跑了出去。岑应继续收拾着东西,往架子里翻了翻,发现这些个头油、香膏都是一个样的,当初卖东西给秦松柳的那个人一定高兴坏了。

正收拾着,岑应碰到一个木盒,并抱着这不会还是香膏的念头打开了它。

这个盒子也就两个巴掌那么大,里面的脂膏一盒叠着一盒,塞得满满当当的。捡起其中一盒,岑应觉得有些眼熟,忽然想起这不是行那事时用的吗?不是,他买那么多干什么?

岑应嘭地一下将盒子关上,这个还是留在仓库里吧。

忽略掉那个盒子,岑应将仓库里的东西都整理了一遍,摆放得整整齐齐,想用时一翻就能找到。才将仓库里的东西收拾好,身后传来脚步声,岑应转身,“回来了,你怎么买那么多……”

看清来人,岑应立即将剩下的话咽进肚子里,随后脸色微沉了下来,“二伯、二伯娘几时来的,我似乎没听见敲门声或呼喊声,一时招待不周了。”

钱凤站在仓库门口,贪婪的眼神从满满当当的东西上扫过,“不妨事,我们这不是想着侄夫郎你们成婚那么多日了,我们这做二伯、伯娘的总得来看看你们不是。”

秦文哼冷一声,心里很看不起岑应这个人。一个寡夫郎,高攀他秦家就算了,还不懂得恭谨长辈,他进门那么久了,都不会请他们坐下,倒杯茶来喝。

钱凤拽了了拽秦文,示意他和气些。他们在门外徘徊许久,特意等秦松柳出了门,又确定了他暂时不会回来,这才进门来,想拿捏个软柿子。

岑应看他们夫妇二人的神色,又结合之前秦松柳说的事情,一下就想到了他们要来做甚。脸上挂了笑,岑应迎上去,“是我这个小辈不周到了,不曾去拜访二伯,我没想起来松柳也不提,真是让人看笑话了。我这就去准备准备,招呼长辈。”岑应一边说,一边扶着钱凤,将人请出库房。

钱凤不想出去,奈何她挣脱不开岑应的手,只好被他带着走了,走出仓库好几步,秦文人还杵在里边,岑应回过头,“二伯,一同到堂屋去吃些茶,前几日才买到了不错的茶叶。”

秦文没个好脸,钱凤被人拉走,他一个人待在侄子家的仓库也不像什么话,只好跟着走了。

等人都走出了仓库,岑应对不知何时站在仓库门边上的秦芳说,“芳儿,替我将门关起来,要是进了老鼠将东西咬坏就不好了。”

此话一出,秦文夫妇脸色就不太好了,觉得岑应是在拐着弯骂他们,但人家没指名道姓,他们来此的目的还没达成,因此也不好发作。

秦芳看不懂大人的脸色,只按照岑应的话行事,不仅将门关上了,还挂上了锁。

‘风会把门吹开,老鼠就会跑进去,锁起来就好了。’

岑应忍住笑,在心里给秦芳叫好。

将人请到堂屋,岑应到厨房去泡茶,留下秦文和钱凤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钱凤凑近秦文耳边,低声说话,“一会直接跟他要钱,不然等会柳小子回家来了,不好办呐。”

秦文十分不爽,“回来就回来,我是长辈,他能拿我怎么样!”

钱凤连忙扯住人,“低声些!柳小子从他爹死后,他给过一个好脸你这二伯看吗?依我看,从他这夫郎手里拿了钱咱就走,到时他想要回来也不好要了。”

秦文坐到位置上,对钱凤的话不拒绝也不答应,微微抬手,意思是等会由着钱凤来说。

岑应烧了壶热水,抓了把野茶叶子放了进去,什么好茶是骗人的,家里只有野茶叶,是岑应喜欢喝秦松柳到县城买回来的。

带着泡好了的茶回到堂屋,倒了茶秦文夫妇却不喝,钱凤将茶杯一推,招呼岑应坐到他身旁。

岑应心想,正正好,还担心你们不出招呢,要钱还是要东西,都放马过来。

岑应坐到钱凤旁边,主动开口,“看伯娘的样子,是有什么话想说?”

钱凤低头压了压眼角,“哎…你既问了,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不好瞒着。是这样的,今年收成不好,家里已经许久揭不开锅了,只好上侄儿家里来请你们帮帮忙。说来惭愧,我们做长辈的,还得问小辈要东西,这实在不该,可家里的日子实在是太难过了。”

他们原本是计划早些来的,可秦书前段时间不知为何被夫子赶出了学堂,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事已至此,秦文便要另寻夫子。

另寻夫子哪有那么简单,四处奔波打听事小,那些束脩和给夫子的礼物才是重头的,秦文家如今连维持温饱都是问题,上哪去掏那么多钱来。

岑应一听就懂了,收成不好就要钱,揭不开锅了就要粮,这是既要又要。

笑脸一收,眼睛一耷拉,岑应用手指蹭蹭眼角,好似十分心疼两位长辈,“日子真是不好过呀,可伯娘不是我们不想帮你,实在是有心无力呐,我们家本就不种地,挣的那些个辛苦钱,也只刚够家里填饱肚子。”岑应往前凑了凑,手虚虚搭上钱凤,“听说阿爷给二伯留了地,想必家里也是够吃饭的,二伯与伯娘不如勒紧裤腰带,先撑过今年再说。”

钱凤咬紧后槽牙,哪里够了,为了供秦书念书,家里的地都卖掉一半了,现下家里的只勉强够吃饭。猛掐了自己大腿根一把,钱凤将眼泪挤出来,“侄夫郎是不知道,地再多,收成不好也是要饿肚子的,你说这话是怨我们拿走了全部家产?”

岑应心想这人够狠的,那你掐我也掐,使了大力气猛掐自己大腿根一把,眼泪瞬间涌上来,“您和二伯是长辈,我哪敢说什么呢,只是家里实在没有什么了,这样二伯娘明日随我去县城摆摊吧…..”

岑应话还没说全,秦文猛拍桌子站起身来,“够了!让你拿点东西磨磨蹭蹭的,你眼里就没有孝敬尊长几个字吗?!信不信以不孝的名头将你休了。”

话说成这样,岑应低着头,拍拍衣摆站起身,“二伯你在这说这些不好吧,哪怕您是长辈,也不能理直气壮要东西。”

秦文还想说些什么,肩膀上一阵剧痛打断了他,回头一看秦松柳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在他身后掐着他肩膀。“你自己走出去,还是我把你扔出去。”

岑应还是头一回见这样的秦松柳,一脸凶色。

钱凤见势头不太对,赶忙上前把秦文拉走,头也不回的走了。秦文还想回头说些什么,被钱凤死死捂着嘴,低声劝走了。

人走了,秦松柳连忙上前,捧住岑应的脸细细打量,又替他揩去眼角的泪,“没事吧?我回来得迟些了,他们没做什么吧?”

秦松柳的脸上满是关怀之色,仿佛刚刚那个凶得要打人的不是他一样。

脸被大掌包裹住了,岑应把秦松柳的手牵下来,才摇摇头,“没事的,她就是来哭说家里日子难过,要钱和吃的,那她哭我也哭,我也说家里没有吃的喝的了。”说到这里岑应扑哧笑了一下,似夸张又似安抚,“还没发生什么呢,你就回来了。他们一看到你,头都不回就走了,你说你多吓人呀。”

见秦松柳情绪还是不高,岑应亲亲又蹭蹭他的脸颊,表示自己真的没什么事,好一会才把人哄好。秦松柳见岑应刚刚确实只是在假哭,抱了抱他,颇有些无奈。

岑应见人哄好了,到厨房拿了三个茶杯来,“这茶水正好、茶叶正好、连温度也正好,他们一口没喝呢,别浪费了。”

秦松柳有些无奈,接过杯子一口气喝了半壶。

晚上时,岑应觉得腿疼,悄悄背着人上药,被秦松柳闻到了药味,岑应才将他掐自己的事情说了。秦松柳又气又心疼,将药油倒进掌心,用劲揉着淤血处……

岑应一开始还觉得有些疼,随着淤血渐渐揉开后伤处暖乎乎的,将另一只腿也搭到秦松柳身上,哼起歌来来。

“还疼吗?”秦松柳将岑应的腿放下。

“不疼了、不疼了,你的做得很好。”岑应衣领松散,躺在床上有些嘚瑟的抖腿,觉得这人的手法都可以到医馆去坐堂了。

“不疼了就好……”秦松柳抓住岑应的脚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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