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烛的眼睛都瞪大了——
主、主人脱、脱脱衣服,是、是让他来擦药吗?
而几乎是看到慕声身体的一瞬间,周烛……石更了。
“怎么了?”慕声侧过头,不满周烛的墨迹。
周烛的舌头打结,“没、没什么,主、主人我帮您擦药。”
浴袍脱下,露出的是一副极致漂亮和性感的身体。后颈微微凸.起的骨头,直而深的背沟,像人鱼的线条,蔓延至内.裤边缘。流畅漂亮且不过于紧绷的肌肉线条,肩胛骨像蝴蝶的翅膀,再往下——
周烛的目光沿着背沟往下,是纤细的腰。感觉一只手就能掐住,劲瘦而不柔弱,有一种独特的力量感和性感。
尤其在内.裤的边缘上方——起伏的曲线上方,有两个深深的腰窝。
脑海里一闪而过一个想法:若是从后面,掐腰的时候,拇指刚好能按在那个地方吧。
这个想法惊得周烛脑子里像烟花一样爆炸,他摇摇头,赶紧将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晃走。
打开药罐,棉签勾了一点无色无味的膏体。周烛走近跪下,姿态虔诚地不像是为主人擦药。
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擦过慕声的肌肤,细腻、温热,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触感。
周烛几乎是不敢呼吸,手指都在发.抖。好不容易将红疹的地方擦完,鼻腔里突然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嗅觉被浓郁的铁锈味覆盖。
伸手摸了摸,周烛的脸彻底红透——
他流鼻血了。
“主人,药擦好了,我先出去了!”
话音落地,周烛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卧室,直奔浴室。
洗了三分钟,鼻血才好容易止住。
羞愧得想找地缝钻进去,还好主人没看见。
太丢脸了,他不仅因为看到主人的身体而有反应,还流鼻血。
——周烛,你太丢人了。
终于平复心情,周烛再次敲响主卧的房门。
得到应允后,小狗乖巧地站在房门口,因不敢看主人的视线,而侧身对着门框,指尖无声地挠着门框木板,含含糊糊地说道:
“主人,那个、宋医生说,需要每隔两小时涂药并记录体温,我觉得……主人需要良好的睡眠、所以…那个,擦药和记录的话……我是说……还是得有个人…就是、那个…”
慕声的身体后倾,靠着沙发,抬眸以一种惬意的目光看向周烛,轻浅地笑了一声,“被子在柜子第三格,除了床上,你可以选一个喜欢的地方睡。”
“好的主人!”
周烛几乎是一秒之内回应,迅速奔向储物柜掏出被子,像是早就想好了一样,直接将被子铺在床边,严丝合缝地挨着床沿。
属于自己的“小狗窝”铺好了,周烛盘腿坐在地铺上,眼睛水汪汪地看向慕声,嘴角的笑根本掩藏不住。慕声甚至怀疑,若不是自己在场,恐怕这只小狗就要躺在地铺上撒欢打滚。
慕声摇头,将报告放回书桌上,走到床前、掀开被子,正要躺下时,小狗巴巴地说道:“主人,睡前要打针。”
注射剂已经准备好了,慕声撸起浴袍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腕。
周烛紧张地深呼一口气,认真地看着慕声的手腕,针头对准肌肤。血清溶剂都注射完以后,看到针眼涌出一滴血,他的眼睛里泛起一层水雾。
抬头看看慕声的反应,在目光对视的一刻,慕声伸手揉了一下他的眼角,笑道:“再哭就要脱水了。”
“好了,小狗的睡眠时间到了,躺下、盖好,不许哭。”
小狗乖乖钻回被窝,露出好看的桃花眼看向主人。
慕声无声地抿起一抹笑,躺下侧过身。
灯灭、黑暗且安静的卧室里,只能听见浅浅的呼吸声。
周烛的瞳眸可以夜视,德牧本体的优势在此刻尽显。他静静地看着慕声的后脑勺、白皙泛红的耳廓,随呼吸起伏的腹腔。
下一刻,被窝翻动,视线尽头的人翻过身,纯洁的睡容落在眼眸里,一览无余——
长而浓密的眼睫,高挺的鼻梁,以及没有用力紧抿而放松的唇,是花瓣的弧度。粉且细嫩。
周烛深深地看着,呼吸在不自觉间调整成和慕声一样的频率。起、伏,呼、吸。
放空的脑袋不受控地冒出一些画面——
原来齐整、禁欲的西装革履下,却是一副极致诱惑的光景。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美妙、性感得不像话的身体,像星际上最顶级的艺术大师精心雕刻的雕像,是美若天神的维纳斯,又是引.诱.人.沉.沦在欲.海里的美杜莎。
让人想捧在手心仰望,又让人想……
想怎么样呢?
周烛的意识开始飘忽,眼皮困得耷拉下来,睡意渐渐袭来。
想陪在主人身边。
他这么想,想着想着,在彻底睡着前,这句话却颠倒变幻,组成了一个荒唐、大胆的想法,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想永远、且唯一的,陪在…慕声…的身边。
S级的精神力可以完全控制自己的生物钟,周烛准时准点,每隔两个小时就给慕声擦药、记录体温。
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掀开慕声的浴袍,光洁的脊背暴露在黑暗里。
周烛小心翼翼地用棉签蘸药,以最快的速度上完药,他可不想鼻血滴在主人身上。
一晚上起来了四次,终于在九个小时后,慕声没有再次昏迷。周烛在天亮的时候安心睡下,七点准时起床准备早餐。
在完全属于主人的周六周日,他需要做的事很简单。
7:00AM、11:00AM、6:00PM:准备三餐;
3:00PM:泡一杯咖啡;
5:00PM:准备下午茶;
7:00-8:00PM:陪主人健身一小时;
8:00-9:00PM:自由活动时间(通常会和主人一起看书)
其余的时间,他只需要跪在主人的脚边。这些时间里,慕声几乎都在办公,小狗只需要全身心地仰望主人,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想。
安安静静地呼吸着主人呼吸的空气,感受主人身上好闻的白麝香味道,感受时间无声无息地流动。感受前所未有的放空、宁静。
周日的早餐按时端上餐桌,慕声晨起健身一个小时,八点坐在桌前,细嚼慢咽地咀嚼银鳕鱼。
周烛嘴里同样嚼着慕声夹给他的银鳕鱼块,已经周日了,不知道孙兰的舅舅有没有消息,到底能不能搞定那个审批的领导。
想着想着,咀嚼的动作又停了。
慕声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夹了一块胡萝卜放在周烛的盘子里,什么都没说。
安静地用完早餐,周烛放下盘子,起身正要收拾碗筷。
慕声拿起餐巾不紧不慢地擦拭了下嘴角,说道:“收拾完去四楼跪着,接下来该谈谈对你的惩罚。”
周烛血液停滞,怔了一瞬后看向慕声。平静、甚至冷淡的眼神里,他读不出任何情绪,隐隐察觉到一股寒意,以及迟来的怒意。
半小时后。
周烛推开四楼的那个房间,走到红宝石吊灯下跪着。
又过了半小时。
熟悉的脚步声规律地响起,皮鞋踩在地板上,“噔、噔”沉稳、从容。
周烛静静地等待即将到来的惩罚。
房门被推开,慕声依旧是一身平整、裁剪利落的西装马甲、白衬衫,手臂上的袖箍勾勒出流畅紧实的肌肉线条。
周烛敏锐地察觉到慕声没有拿手杖,在他疑惑间,慕声按下墙壁上的按钮,房间内有一面墙壁缓缓翻转。
看清的第一秒,周烛的眸色凝滞——
是一整面墙的鞭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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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臣服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