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十三载 第9章 回忆

隔天在和医生多次交涉下，还是确定出院，医疗保险报销一部分，学校也承担一部分。

最后江靳涛被行政拘留，至于原本想报的家暴，在警方调解下放弃，因为费时费力，加之林嫣说愿意供到其上大学，但江念渝拒绝对方道歉，与匆忙赶回来的江岁年协商，将监护人改为已经步入工作有一定经济基础的江岁年下。

‘‘要不选择永安或者海川?你我姐妹还有一个照应。’’江岁年将掏手机，对我说，‘‘书肯定要读的，别像我只是读个中专就出来了，到现在还瞒着那两呢。我现在在永安有个小家，有空带你见见姐夫魏来。嗯，应该可以算？我们打算结婚了’’

言语，她扬了扬手，一枚素戒指闯入视野，晃眼的j&w

突然有种处于深海孤立无援的，窒息感。

‘‘不了，你们肯定要过二人世界，而且这两学费也高，江临应该和你说了，学费免了只要能保前五十，也算是可怜我吧，毕竟一般都是前十才有资格。人啊，不能好高骛远，在这也不错。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我自己。’’我下意识地拒绝，毕竟那两就算包学费，生活费之类的，都会压到我。

钱啊，真是个好东西。

爱，也是。

二者都是穷极一生所求，最大的区别在于后者将是我穷尽一生不可得之物。

什么爱情，什么痴情种，不过诞生于富裕人家，幸福人家，像我们这种一无所有的贫困百姓，有的只有无尽的性 。欲

我突然又想起那明媚的笑脸了，也好。

‘‘姐，和他一起，你幸福吗？’’

我没由来的问。

仰望着面前高我半个头的姐姐，一脸春心萌动的样子。

她陷入甜蜜的回忆，两颊像是在批着朝霞，发丝吹拂，掠过我的肩头。

‘‘那姐你一定要幸福，连带着我这份’’

‘‘瞎说啥呢，你还年轻呢，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我去奶茶店上班了，赚它个百八十万！’’

在结束这场荒诞剧幕后，一切好像回归了正规。

白天奶茶店，早中晚去饭店帮忙然后混吃，晚上这寄人篱下，居住在外婆的朋友家，学习新知，周末小假期就去帮朋友的亲戚带娃，虽然难带，但奈何给的不错，偶尔借这还算过的去成绩辅导亲戚小孩。至少吃了不少红利，暑假江临补过一点课，但放假不算特别晚，但稍微轻松点的工作早以被人抢占。

早五晚十二的日子过得人，心力交瘁。

纯畜牲的作息，纯牛马的人生，每次想放弃，又想到这万千世界我还没看。

好在，工资到手了。

之前姐姐江岁年带我去开了银行卡，才知道原来满16也可以办身份证。是我孤陋孤闻了，原来不仅得拓展理论方面，还得丰富人生常识

看着卡里自己打工攒了3200来自奶茶店的钱还有800来自饭店，还有零零散散的来自大婶阿姨们300

还有去世奶奶前曾偷图塞给我的6000现金

我现在还记得她的呢喃，奶奶说‘‘姓江那位不是好东西哦，圆圆一定要出人头地哦，逃离那个家，有事来找奶奶，虽然他两离了，但是我还是你奶奶，这儿永远是你家。’’

‘‘不要怕圆圆，奶奶永远在，不会让人在欺负我家圆圆了’’

‘‘圆圆哦，要好好读书啊’’

‘‘希望奶奶吃上我家圆圆的考上好大学的席’’

‘‘一定得看到圆圆穿婚纱的样子。’’

‘‘圆圆幸福，奶奶就幸福’’

以及后来，那个说要保护我的奶奶躺在病床上颤颤巍巍地匍匐在命运的脚下。

任由我的虔诚磕头跪拜，她依旧悄无身息地走了。

没有叨扰任何人。

高傲的神啊未成怜悯一丝一毫，只是藐视这世间的一切。

临终前，她的听觉受损，也忘记了很多。

当我走病床边，我说：‘‘奶奶，圆圆来看您了’’

她嘴角挪动，像是在挣扎着什么，许久才开口:''圆...圆，别怕...别怕，要好好读书’’

后来短暂的回光返照，带来了一丝春光

‘‘对不起啊，圆圆哦，奶奶不能陪你走过剩下的路了，你要好好的。’’

‘‘好可惜哦，不能看到你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样子，更不能看到你结婚生子的样子了。但奶奶一直都在的，大胆去走你路’’

‘‘圆圆不要哭，要笑，要笑，奶奶喜欢看你笑。’’

‘‘圆圆.....别怕，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嘴里满腔苦涩，眼泪浸满双曈，扯着难看的笑。

奶奶在看啊

可是那群荒诞的大人在争夺剩下的钱，为此打得不可开交。

尽显丑态

不记得最后的场景了，好像是个闹剧。

我看着宁静的奶奶，她的嘴角还挂着笑。

怎么才发现呢？明明早以两鬓苍苍，明明皱纹早以攀她的脸庞，明明时间漏斗早已压弯了她的脊梁，但她用她佝偻的背，撑起了我的一片天。而我却没在她的身旁度过余下时光。

圆圆，我的小名，奶奶希望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加之小时候圆圆呼呼的。

只是后来支离破碎的家，从江到江，从圆圆呼呼到萧瑟。

只是那个保护的奶奶，这世界最爱我的奶奶，离开了我。

......

我醒了醒鼻子，将那份寄托存入银行卡里，一共一万零三百。

看到还算沉淀的余额，我松了口气。

但是还不够。

如果想要飞出囚笼，那这点怎么够呢？

是啊，万千世界我还没有看。

我还没有替奶奶去看这万千世界。

......

8月份烈日当头。

我依旧像一个陀螺般在奶茶店里。

‘‘江念渝怎么不回我消息？剩下半个月要不要和我出去玩？免费的，我们家自驾游。’’贺枝意站在门口问我。

这时走过来一些黄毛小子，贺枝意好止住话。

领头的那位满是花臂的少年问：‘‘你好，这几杯。’’

他在屏幕上简单点几下，随后有意无意的往边上撇，他问着：‘‘这是你朋友吗？叫什么名字？认识一下。’’

我看向他眼里满是不屑，真倒胃口，但我仍是好气的回：‘‘你还是不要打他主意了。大哥谁人不知道你换女友比我换衣服还勤，还是不要耽误人家好女生。’’

‘‘这是什么意思？在你们眼中我就是那种人。交个朋友怎么了？他又是哪家千金？这么金贵。’’

或许是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他的语气非常的不耐烦。

‘‘这么不识好歹是吧，说人话就是你这是什么货色也不撒泡尿看看。谁人不知道你这意思？别说认识了，就连他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既然他不识好歹，那我也没有必要客气。

倒是贺枝意有些犯怵，忙忙往我边上站，许是被他的眼神吓到了。

‘‘江念渝不要给脸不要脸。’’他气势汹汹的看着我，手里又握紧了那个棍子。

‘‘刘大少怕不是忘记了当初被我打的满地找牙的时候。我这还有视频，我不建议发给你的兄弟们看看。’’我淡定的回应着，但指尖发颤。

看着面前神色慌张的刘万元，我乘胜追击。‘‘只要你打不死我，那么你的视频，将会流遍整个江临。大不了鱼死网破谁怕谁？’’

刘万元满脸愤怒，但是没有说话，似乎在质疑我话语间的真实性。思考一会儿后，回头对他那帮小弟们说回去吧，下次再收拾她就当给这位小姐一个面子。

‘‘等等把奶茶钱付了再走。’’我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回头叫着他。

他满脸不堪的走了，但并没有拿奶茶。

像是为了找补，他说‘‘就当是请你喝的了。’’

我阴阳怪气着，那还真是谢谢刘大少了。

等他走后，贺枝意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没有想到你原来这么强，不过拍的视频是真的吗？借我观看一下。’’贺枝用那亮闪闪的眼睛望向我，‘‘不过你真不怕他找你麻烦吗？’’

‘‘怕呀，我怕的死，哪有什么视频？我骗他的。小学的时候这个小子搭讪我，经常欺负我，然后我一怒之下就打了他。幸好学校查了监控，然后问了话，加上成绩有那么一点点小资本，最后就不了了之了。如果不是今天遇见我都快忘了这件事。’’我撇撇嘴回应。

‘‘这么严重，不过你脾气那么好，他估计是做了什么很恶劣的事情吧。贺枝意找补，‘‘那也是他罪有应得。’’

‘‘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小孩子玩意，扯我辫子辱骂我之类的。’’

‘‘原来我还有脾气好这个优点，我都不知道他们都说我脾气差的死。’’我转移着话题。

‘‘哼哼。我家小鱼必然是最好的。话说我们家打算自驾游北上。就当是提前去见我的高中学校。’’贺枝意摇晃我的手臂，撒着娇问‘‘陪我去吗？剩下这半个月工资，我拿我的新年红包补给你。’’

‘‘不用，你们本就已经同意免费搭我，在补我工资，我也太不是人了，而且陪天下最美丽最优秀的好朋友是我的荣幸。’’我脱下围裙，回应她的拥抱。

‘‘给我拍漂亮照片!’’

‘‘保证完成任务大小姐。’’

我拿出姐姐的二手机，登上好久不用的社交软件。

南风枝我意：“在吗。北上刻不容缓。’’

南风枝我意: ‘‘怎么不回，你在外面有男人了’’

南风枝我意:我不是你最爱的小猫咪了吗

南风枝我意:回我。

春枝夏蝉栖:忙啊，你也知道，没有别人啊，我和他不可能啊

爱吃鱼：我去永安一中，你呢决定好了吗，不会就我一个吧，我还想成立f3呢？

爱吃鱼：哇，好幸运，坚毅班，虽然是吊车尾

春枝夏蝉栖:那也不错，加油

:我在永安，可惜了，不能和并肩作战了

:你是一个可敬的对手。

春枝夏蝉栖:差近一百的对手？

:你的优势不在于此

准备好了简单衣物和一些用品，就坐在大路边上，等着贺来接。

手指不断在屏幕上刷新，最后一句：烦，陈煜阳凑什么热闹啊，还好他在永安下车，不然我会炸毛

‘‘江念渝，看我今天漂亮吗？我最喜欢的裙子！’’

我抬眉，将满院春色受尽，点缀着蝴蝶结的圆头小白鞋，淡绿色的裙子下刚磕到的红晕。

‘‘你摔跤了?’’我指着问

‘‘没有，刚才我气不打一处来，想踹他，然后踢到椅子，蹭破了皮，小事’’贺枝意回答道

她又指着盘起的头发，满心欢喜地问‘‘好看吗，我盘了半小时’’

我这才注意到，她用以铃兰花为点缀的绿色丝带缠着绑成麻花辫往后盘去，耳坠也是铃兰花。

我真诚地回应到，‘‘好看的，恩，就想森林里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精灵，刚好有景，拍一张，不过得快点，别让他们等太久。’’

我拿出手机按照她的指示，蹲下找光，指引这她做动作

看到我的成品，她也毫不吝啬地赞美:‘‘哇，拍这么好看，像素这么低在你手中也能是大片！谁能想到，一个月前你还是小白。我两合照一张来’’

我连连摆手。我不喜欢拍照，不是不喜欢灯光聚焦，相反，我喜欢万众瞩目的感觉。

我只是怕德不配位。

我也不想见到灯光下表里不一的我的丑陋面庞

‘‘走吧，下次。’’我找了个借口。

‘‘好吧，我还以为，你克服了镜头恐惧的。小鱼干，为什么长这么好看还不愿意拍照？暴殄天物啊，你想啊等你老了，还能回忆一下你的青春。’’贺枝意举着手机，边走边说。

我的青春?没什么好纪念的。

‘‘看你就够了，你可以帮我回忆我的青春是什么样的。’’

贺枝意傲娇地哼了一声，很是受用啊。

‘‘上车’’我绅士地拉开车门，然后谦和地说:‘‘抱歉叔叔阿姨，让你们久等了。刚才耽搁了一会。’’

‘‘不怪她，是我要她拍漂亮照片，你和爸那拍照技术可还原不了我的美貌。快快快，朋友圈。’’贺枝意替我解释。

‘‘刚好我和舅妈舅舅出去买奶茶了，也才刚回来。’’陈煜阳开口打圆场。

说着递给贺枝意。

‘‘客气什么，念念啊我最放心了，可懂事了。我家闺女我还不知道。’’贺母显然没在意，半开玩笑着‘‘陈小子，也懂事，会来事，要是可以，就娶我家的意意。’’

‘‘第一近亲不能结婚，第二你们没见过他私底下的死样。’’贺枝意掰着手指陈恳地说。

‘‘确实，你们宝贝女儿是最优秀的，小陈同学还差点意思’’我帮腔着，‘‘小陈应该喜欢那种内敛文静的。’’

‘‘一股长辈味啊，江老师，不好意思你猜错了，我不喜欢性格互补的，相反哦。’’陈煜阳满眼笑意地回答。

‘‘怎么感觉这话怪怪的，不过有瓜，展开说说。’’我秉持能吃瓜就吃瓜信念，不过好奇当长辈的面真的能说?

不懂，但不管我事。

在没确认情感之前，我还是按表不发吧。反正在可空范围之内。

‘‘哟之前听你爸说我还不信，什么样的人啊?’’贺爸开口八卦。

‘‘好奇更多吧，倒不至于说喜欢，我也没这么滥情，很矛盾的一个人。看起来是别人家的乖孩子，实则并非如此。’’陈煜阳处变不惊。

‘‘白莲花恶毒女主？人间暖阳纯情男主？带感，我看看网上有没有代餐。’’贺母想象了一下画面，啧啧感叹。

‘‘啧啧啧，他纯情，我倒立。OK，妈不许污蔑我纯情男高。他暧昧对象比我喜欢的男高还多。’’贺枝意拆台毫不留情啊。

‘‘我和谁暧昧了？说一个，我过年红包不要了。都。给。你。’’陈煜阳咬牙切齿地。

贺枝意投来了求助目光，我答：‘‘不就那个谁和那个谁?你心里清楚，我就不拆台了’’

‘‘你说谁，我让你拆。我本人都不知道啊，好冤枉啊，好委屈啊，都欺负我是吧。’’陈煜阳哼哼唧唧地。

‘‘我们哪有啊，给你个小礼物，弥补一下。’’我从兜里掏出一只小猫不倒翁，递给他。

我记得他说他喜欢小猫，也喜欢吃鱼。

在暑假打工的时候，路过一家小店铺，橱柜里的它，是只胖乎乎的小橘，中间带这金色的小铃铛，现在委屈卖萌的样子真的很像，原本想作为生日礼物的。算了反正都一样。

我将小木盒递给他，他小心翼翼地问，ta可以拆开吗?

我点点头，假装不在意地说：‘‘原本想作为生日礼物的，不过到时候，估计没有机会送了。以后很难在见了’’

“我永远都在，只要你想。”陈煜阳眼神黯淡了下来，让人分辨不出他的情感

贺母贺父对视一眼，贺母拿出手机点击聊天框

一条给陈母：她不会是姓江？我闺女好朋友。好一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别说怎么遗传我家了。

一条发到家族群：陈小子谈恋爱了？

贺枝意—不可能，就那蠢小子，能懂吗？

贺母—啊，这一家子早恋，绝了，老陈的好儿子啊，不过我的女儿，要是早恋，我打断男的腿

贺枝意回不会的，我最爱妈妈了，所以是谁？

贺母：你没察觉吗？

什么意思？他喜欢我？emmm欢喜冤家…我绝对不可能喜欢这货色

……

南风枝我意：“陈煜阳，我知道我有魅力，但你不许喜欢我，我们没有结果。你换个人喜欢”

爱吃鱼：什么？

南风枝我意：〖群聊截图〗

爱吃鱼：…明白我妈问我到底喜欢谁了，你误会了。舅妈不是这意思，不过那我可以喜欢你好朋友吗？

南风枝我意：真巧，我之前也问他喜不喜欢你…

南风枝我意：〖坏笑jpg〗

〖对方向你转账50〗

爱吃鱼：说

南风枝我意：那你先说为什喜欢她？什么时候？

爱吃鱼：还没到喜欢的地步，只是好奇。第一次见面是在老师的培训班，她成绩挺好的。但最开始没印象，后来江临一中，发现再见面，觉得眼熟。但没在意直到……

南风枝我意：好的，好奇哥，打脸的来了。我交费告诉我

爱吃鱼：上道，有天，我去器材室，看见霸凌她的人了还打算转换目标，然后她就冲上去了。

南风枝我意：我记得她被打了。。。但不知道原因。

爱吃鱼：这不是重点，重点后来听到她和别人对话，她说她是故意的，总需要杀鸡儆猴，上次不长教训啊。我的天，对自己这么狠。这闹的沸沸扬扬的，霸凌别人的事也被扒了出来，全在指责那男的

南风枝我意：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是她的风格。后来男生休学了，江问我，需不需他亲自道歉。不过你癖好这么独特？

爱吃鱼：对于这种人我一般敬而远之。只是在后来和你和她接触中，发现她明媚如春光，能融化久积的冰川，她有时候如夏日般热烈而灿烂，有时候在秋季萧瑟时敏感自卑多愁善感，内心却是像深冬里刺骨的寒风，极具攻击性。刚开始带着好奇，慢慢的，也分不清是，心疼还是可怜了。真要追溯，也就是去年冬天，我开始留意她了吧。

南风枝我意：合着还蓄谋已久啊，我说陈煜阳给我递情书，什么鬼，跟在演偶像剧呢？不过尽然你知道了，那我不介意在深入一点。她说她也不知道什么对情感，羡慕多一点。每次在情感更进一步的时候，她会进行自我打压，自我压抑…，小鱼干自我评价说，可能因为她缺爱，所以她渴望，但理智告诉她这会超出可控范围，她对未来规划控制欲很强，比如你两在一起了，偏离了事情走向，我是指感情，毕竟感情可说不准，飘忽不定的，一旦崩塌，她会不会撑不住

爱吃鱼：她如果选择谈恋爱，总会遇到的吧，我觉得她内心应该不会被情爱困吧。如果在权衡利弊之后或者我个人不优秀无法吸引她，那我认。而且时间还长，我想我们都需要弄明白自己内心，我需要问问我自己是好奇还是什么。感情不是儿戏，我喜欢一始而终。

南风枝我意：且不说我是指在身心认同感，而且她对恋爱无所谓，不过是一个称谓，她在意的是自己的情感体验，虽然不一定能随时抽身。在权衡利弊之下的判断，你觉得是事途还是你，而且还有她那家族因素…如果你要玩，我只能说你玩不过她

爱吃鱼：恋爱和事业不矛盾，如果我阻碍了她，我会退出。我从不玩弄感情.

我开口问，你们在聊什么呢，感觉手指要冒火星子了

‘‘我再八卦一下。等会截图发你。’’

给我点脸好吗？

‘‘好无聊啊，推本小说看看。’’我提议着。

随机念出一句，‘‘年少时的惊鸿一瞥，到如今相看两厌。’’

‘‘哇，见色起意然后变心，说的这么文雅。’’我点评着。

‘‘劝退，看点好的吧，我求你。’’贺知意回答着。

‘‘一句话让你死心塌地。‘从相识的攻于心计，到后来的情不自禁。这么样，陈狗。’ ’’ 贺枝意挑眉。

陈煜阳则眉头皱起，他有些烦躁的将额头前的碎发往后撩去,朱唇玉面这个词语在此刻显动的淋漓尽致。

窗外的暖阳透过车窗,扑撒在他的脸上,像是察觉到什么,朱红色的嘴唇微微抿起，随即又绽放开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拿出手机飞快的向按下拍摄键。

‘‘怎么样帅吗？按照小说情节，你现在应该对我一见钟情。’’

耳畔传来放荡不羁的声音，只是随意几句，平静的湖面却早已波涛汹涌。

似乎是心事被揭穿。

‘‘是帅的，只不过像这么自恋的话，应该已经被我打下18层地狱了。’’我冷淡说，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将拍摄的照片递给他，恶趣味的感慨道:‘‘可惜了，等我练素描的绘画技术再精进几分，就将你的帅气临摹出来。’’

‘‘怎么黑白照大可不必。’’贺枝意说。

‘‘?你会是没有嫉妒我吧，解解’’陈煜阳丝毫不介意啊，主打一个阴阳怪气，‘‘干什么，你现在就像古早被拉踩地没脑子意识觉醒女主。’’

‘‘他在说你横竖没脑子。没事，至少是个女主呢，这不万人迷，既然意思觉醒了，全都拿下。然后分我18个。谢谢’’我踩一捧一地分析。

‘‘也是，至少比某人永远没名没份的好，我不死，尔等都是妃。’’贺枝意伸出修长的手指，然后转头望向我，笑盈盈地说，‘‘整个美甲。情侣款。怎么样’’

‘‘好，让某些单身狗羡慕一下。’’我接话，继续扎心‘‘约你女神出来打直球。’’

‘‘谢谢，不用了，断情决爱了’’

‘‘可能因为没钱。’’ ‘‘没有物质的爱情就像一盘散沙。’’

好没营养的话题，这文费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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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