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还有别人,那我也可以
“你对子安就什么都可以,我就不行!”
“不是子安,是别人,你让我说话。”
“还有别人,那我也可以!”
“你别,听我说完!”
他吻我,我静静呆着没有动,他就一直一直向下舔我,让我温柔了,湿润了,我还是说:“你冷静,我不要!”
……
他知道了,我是第一次,不好再用强力,喘着粗气下来,侧身对着我,揽着我的胳膊,说:“疼吧,我不好。你说吧,我听你说。”
我打了他一拳:“在微山湖张家庄,我和子安被四个屠户劫掠,子安被绑在树上,我被掳走。……后来我就跑了,割断了子安的绳子,我们都获救了。”
“你怎么跑的?”
“说了,你又要欺负我了。”
“我不欺负你了,让你好好说。我想知道。”他灼灼的目光看着我,我有点脸红了。“我就,我就美人计了呗,我也不会别的。”我怯怯地看着他的脸色,吞吞吐吐地讲。
二我不行了,饶了哥哥吧
“我也要,你也给我用一回。”
“那可会要命的,你真的要试?”
“要!”他拉着我的手,嬉皮笑脸地说:“你给我做个掌家的夫人吧,哥哥好好疼你。”
“哥哥,我害怕,你怕不是做人肉生意的吧!”
“只要你听话,我可舍不得!”他刮了我的鼻梁,探着身子凑过来。
“我只听你的话。哥哥,我饿了,想吃肉。”我咬住自己的食指,轻轻转动,睁大眼睛抬头仰视他。
“管饱,哥哥就怕你吃不下。”
“哥哥,我冷,不想在当院!还有人家真的饿了,你让人给奴家备饭去嘛!我给你做奴好辛苦的!”我双手搂着他的脖颈,一点点娇嗔。
“宝贝,一会儿就热了。让他们做饭去,就咱俩在炕上,我喂你吃。”他假装对我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我退了他的上衣,一只脚抵住他的肩膀,起身去扯他的巾子:“哥哥,你可饶了我吧!”
“口是心非!”他拉住我脚腕,慢慢逼近,我另一只脚一齐搭在他的脖颈,一边轻轻下压,一边慢慢加紧,扭转。
“别拍我后脑了,我不行了,饶了哥哥吧。”
我下来了,羞羞地看着他。
“所以你大腿根也青了。我刚才手可以防卫,心疼你,没舍得拧,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他用热热的舌舔得我腿根痒痒的,像一只金毛憨憨的为我疗愈,又干不了别的,被人宠溺很舒服,我不敢吟,忍着,抓着捏着他的后背。
“我空手套了两只白狼,然后跑了,还救了子安。”
“他还要你救,一个大男人能怎么样!虎口余生,我好心疼。他们两个要是一起上,你怎么办?”他看着我沉醉的表情,温顺地贴在我涨紧的□□上,用脸颊轻擦,嗅着,托着,用唇探索,不敢妄自行动,怕惹恼了它的主人。
“你喜欢跟人分享啊?只要你顺从着他,他才不会呢!”
三 身体比脑子更真实
“我不喜欢分享,你喜欢我还是子安?”见我沉默,他又转着我的头:“让身体替你回答,身体比脑子更真实!”他期待地看着我,只要我的下一个口令或多一声低吟。
“你又要欺负我。”
“我不欺负你,只是让你看清自己的心意。你看着我。”
“我不看。”
他用额头贴紧我的,热热的,欲欲的。“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轻轻吻了上来,越吻越用力。
我还是推开他,“你刚才和贞贞就挺真实的!”
“终于吃醋了,宝宝!我体力可没那么好,在水上把你拖上来,你又拧又踹的。你不想想我根本没把她怎么着。只是让她和别人都以为我们水乳交融了呗!像你一样,你还用我解释吗?嗯——”他用大指抚弄我的唇,捏我的颈,胸口,腰,馋着我的**,只是盯着,还想贴。
我的话在怨他,他心明眼亮,“我没湿,我只让你给我验身!”
“就不,你是买家,干嘛这么卖力?”我撅着嘴,不屑地说。
“人以类聚,他既然如此招待我,就必然自己有这个爱好。我拒绝了,以后怎么真心相交,怎么诚信交易。”
“你的真心相交就是表面逢迎。”
“那你也逢迎一下我试试,就会顺从别人。”
“我试试吧,趁着夜色,我怎么离开?”
他喜形于色,乖乖把我抛的汗巾捡起,缠在我的腰上:“这个还留着呢,我也等着你。我送你上岸。”他拉着我的手,不舍得。
“不用那么大动静,让我下床就行了。”
“让,你进步了,懂得顺从了,你说什么,我都从了你。”他起身下来,侧身让出空间。
“我赶快走了,家里担心了。你别动了。”
“我这么温顺,要奖励。”
我甜甜地笑了,摸摸他的头。
“不行!还要。”把我拉到怀里,撒娇说,“要。”可爱极了。我忍不住,用食指抵住了他的嘴唇,他张开咬住了我的手指,拖着我的手往里送,我感受到他潮热柔软的搅动。
他期待地看着我,我抽出手,轻轻亲了他的嘴唇,他双手捂着我的腰:“还要。”
我又亲了他,这一次轻轻咬了他的唇,放开了。“还要。”他扣着我的背不放,很用力的把我贴在身上。
我试探地轻轻舔了他的舌华,软软的,他轻吟;又用力了一次,像一阵犀利的北风夹杂着潮湿的水汽、滚滚的黄土、还有干裂的枯死的树枝,一齐撞在墙上,上面疙疙瘩瘩的,并不平整。久旱的土地期待雨水的润湿太久了,所以舌华一下子像一条蛇被唤醒了一样,浑身紧绷,蜷缩着,蠕动着,包围了我,封锁了我。我沉浸其中,不想自拔,直到他不再缠绕得让我窒息,我才抽身。
他追上来,亲我的唇,像一条并不饥饿的鲶鱼吞吐一条透明的小虾,把我的杠杠的硬壳揉软,把我僵硬的节肢变成圆滑流转的弧度,然后放慢、让我离开。我恋恋不舍,不想让他离开,就缠住他。我们贴在一起,温热难分。我抽身,他说:“我明晚在船上验货样,要不要陪着我,嗯?去吧。”摸摸我的头,放我离开。
“你只说对了一半,身体是比脑子真实,但不能没脑子!我才不要。”我夹着腿踮着脚跑出去了。
“你给我回来,看你还敢对我用脑子!臭丫头。”他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