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是个弱女子怎么抵得住?求公子饶了我吧
扬州真是一座繁华的大都市,站在东关古街的尽头,眺望大运河,不知不觉到了夕阳西下时分,听得江面上传来悠扬的歌声:“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声音温柔妩媚,让人欲罢不能,也让我想起了紫曦。画舫向我缓缓走来,在桥下悠悠而过,真想抓住这声音。
对,来个独竹漂趁天黑应该没人注意。我抓起路边一根粗竹投入水中,顺势随船听曲。金色的灯笼泛着幻光,只见船舱里一位姑娘着宋装,轻抚古琴,泛音清脆人柔美,让人陶醉……舱里灯光黯淡,红色的灯笼打在姑娘的脸上,十分勾人魂魄。一曲结束,一位年轻的青衣公子轻声呼唤那姑娘前来斟酒。天哪,这应该少儿不宜了吧,且看个热闹。
那姑娘含笑而来,青衣公子只一眼,她便心领神会,举酒壶向红衣客人旖旎而来。半倚在客人身旁,倾斜酒壶倒满杯,怕客人不领情,故意推杯入怀,那红衣客人只好拉住姑娘的细腕以免酒水撒到衣襟上。还没完,这姑娘暧昧地贴了上去……简直学到啦,胸膛直怼他的手,红衣客只好抽手一饮而尽。真是忠实的身体温热攻势,让人难以提防的热情!
这还没完,姑娘斟好酒又递过来一杯,红衣客不再推搪,直接抓过酒杯,回敬青衣客。难怪独立女性最早的职业就是艺术 社交=歌伎,职业女性安身立命的基本技能真和性别特点分不开啊!前辈不容易。如此推杯换盏,往来饮酒也是无趣,我还是回去吧。
突然,姑娘趁红衣客饮酒不留意,斜身入怀,坐在了红衣客身上。那人腿间感到了温热,酒竟然洒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姑娘急忙用酥手轻抚,那人捏住她纤细的手指,执手相看。这时青衣客打趣道:“仁兄真是山东大汗,十八碗还能过岗,在下不胜酒力,不如早早告退,让贞贞姑娘陪仁兄再饮几杯。”说着起身出门去了,还从外面关好了房门。有好戏看了,女子吹熄灯烛,屋里灯光暗淡,红衣客就不便离开了,何况他也没有起身的意思啊。
“公子是山东人,身长体健,又俊朗文气,难道入了我的缠丝洞,还想活着出去不成!”说着贞贞倚靠在他的胸膛上,一只手轻轻捏着,那公子并不动弹,只是举起酒杯送到贞贞嘴边。“谁能活着出去,就要比一比咱们的本事啦!”
贞贞拖着他的手,送到了自己嘴边,“贞贞不胜酒力,请客官怜惜,饮了此杯,莫要再劝!”却故意不饮。见红衣客点头,才拿着他的手送入自己口里,喝尽了的时候,用红唇叼住了他的手指。
他抽手回来,又满了一杯,故意装腔作势地说:“这是素酒,喝不醉的!”贞贞不接了,只是生气地撅着嘴唇,嫩嫩的嘴唇上沾着清香的酒,又弹又软,十分诱人。红衣客忍不住,用食指刮了她的唇,突然夹着她的腮,想要灌酒下去,贞贞就是不张开朱唇,逗弄他。他更用力了,贞贞叫了一声:“疼”。嗔怪着打了他一拳。他趁着人家张了嘴,就是往里倒,还哈哈地笑着。
“我可不喝了,除非我也喂你一次,你敢不敢喝?”她吸满酒水,红衣客只是用食指顶住她的朱唇,并不接。她就东边摆下头,西边再摆头,最后出其不意地喷在了他的衣襟上。他的衣襟都湿透了,露出了亵衣的颜色。
红衣客装着恼了,“好啊!我好言相劝,你不领情。你这是吃硬不吃软。”说着,拔手按住她的喉咙。
“原来公子喜欢用强,我是个弱女子怎么抵得住?求公子饶了我吧。”边说边起身往后退,一个不留神就逃到帘后的小榻上。红衣客追过来,把她推倒,她起到半空,红衣客直接又按倒,一腿横压着,一腿放在她的腿间。解了她的腰带绑了她双手系在床头。又解了自己的腰带绑住一条脚腕,系在床尾。然后,低头就要封口,贞贞却笑嘻嘻地期待着,他掐了一把大腿,贞贞立马明白了,尖着嗓子娇滴滴地叫着:“哥哥,你轻点,奴家是良家子,卖艺不卖身。你放了妹妹吧。”尖叫声简直响遍了整条船。
正叫着,红衣客去了自己的外衣,露出大红的中衣,加上淋湿的胸脯和酒气,越发引诱得姑娘醉了,她挣起上身,一口咬了他的小臂;他脸红了,除去了贞贞的外衫,露出短短的肚兜和白皙的香肩,他咬了她的肩膀直到渗出血迹……
“哥哥,求你怜惜妹妹吧,妹妹自小买入府中,刻苦学艺,不曾**,还求公子留我清白!”呜呜的轻声干嚎起来,还不停地扭着双腿挣脱。
这些歌姬真的好会投其所好,越是反抗,越是激发了他的征服欲。他松口,扯了她的下裙,“小蜘蛛,哥哥会好好怜惜你的。”说完,松了她的头饰,又理了理她的鬓角,姑娘陶醉得闭了双眼,他突然一个响亮的耳光,又从后脖颈剁下,姑娘一声尖叫,不知不觉便沉沉睡了。情场浪子,这都是什么爱好!
这位公子又解了人家的汗巾子,丢在床下隐蔽处,撕了人家亵裤,挑了帷幔……只听见床吱扭吱扭……
二我先把生米煮熟了,你再告诉她哈
扫兴,吊起了我的胃口,又不给饭吃。滑水掉头回船上,却因为眼馋着帷幔内的光景,弄出了一点声响。突然感到身后有一股力勒住了我的脖子,卡住了我的喉咙,一只大手捂住了我的嘴。糟糕!我会不会被灭口?头后一受力,我也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四周黑暗没有灯火,却有一双黑色的眼睛油亮油亮的,盯着我。这是……我刚要开口,他又捂住了我的嘴,全身压了上来。我动弹不得,呼叫不得的时候,他扯开我的外衫,一只手触了下我的颈窝,这动作是……
伤疤好了,没有印迹。他的手接着向下,到胸口处,来回摩挲着,确定这有一团印迹。好似疯了似的用力沿着这个印迹压下去,另一只手就要扯了我的胸衣,我双手压住不肯,他越发急了眼,正失去理智。
我赶紧握住他的手,“我不大声,你放心。荣璿,这个是……”
他一扬手,一根手指抵住了我的嘴唇,耳语:“我不介意。”
“我介意,我这还说不清楚了我。你给我滚开,别再欺负我了,要不我告诉荣夫人收拾你。”
“你怎么对我就这么犟!”他用手指捏着我的下唇,滑动着,“我先把生米煮熟了,你再告诉她哈。”
“你醒醒,啪!”我抽了他一个耳光!他急得脸红了,我抽出了腰间的汗巾子扔在他脸上,板着脸说:“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他看到旧物,笑了松了手,侧偎在我的体侧,拦住床边。却依旧轻轻揽着我的腰,陪笑道:“你说吧,不许再打我了,否则后果自负,你知道我的。
”
“那日我和你回家,是另有原因的。我其实来自三百年以后,怕你不信我。我现在告诉你,你信我吗?”
“当然,既如此,我也告诉你我的秘密:我是鹅族。”
我愣住了,怪不得他们学习水上漂毫不费力,而我却望尘莫及。
“我们没那么多三从四德,不介意什么,但我们是格外钟情的一类!”他忽然真诚起来,把头贴近我,看着我的嘴唇,越来越近,我用双手推住了他。
“你不介意不代表我不介意!你,打住!”
他抓了我的双手,不让我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