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上瘾gl > 第11章 求皇后娘娘疼我

上瘾gl 第11章 求皇后娘娘疼我

作者:唐玄晚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5-06 03:10:12 来源:文学城

夜色朦胧,梁静淑踏入凤仪宫。萧婉仪望着眼前之人,神情中似已惯见此景。

梁静淑面上满是讨好之意:还请皇后娘娘疼惜我…!

皇后萧婉仪唇角微扬,眼含笑意:“既求本宫疼你,可愿乖乖听话?”

皇贵妃梁静淑神情郑重,指尖轻轻握住对方手腕:“婉儿,我唯愿与你白首不相离……若有违此心,甘愿遭天谴。”

萧婉仪指尖一颤,忙伸手掩住她的唇:“快别乱发誓!”

梁静淑指尖轻轻覆上萧婉仪掩在自己唇畔的手,眼底泛起细碎的光,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娘娘心疼我?”她忽然倾身,将人轻轻按在软枕上,发间珠翠扫过对方脸颊,“那便让臣妾疼疼娘娘如何?”

萧婉仪耳尖发烫,欲伸手推拒时却被握住手腕,望着近在咫尺的眉眼,忽觉喉间干涩。殿外夜风卷着檐角铜铃轻响,帐中鎏金香炉飘出袅袅沉水香,梁静淑指尖勾住她腰间玉带,声音浸了蜜般甜腻:“婉儿可还记得,当年在御花园初见时,你折了支杏花要□□鬓边?”

萧婉仪闻言一怔,思绪忽然飘回那年春日——少女身着月白襦裙,站在杏树下冲她笑,花瓣落在发间像撒了把碎玉。她喉间动了动,刚要开口,却被人含住下唇轻轻碾磨,带着三分侵略性的气息将她整个人笼罩。

“那时我便想……”梁静淑喘息着扯开她衣襟,指尖划过细腻肌肤,“若能将这样的婉儿据为己有,纵是与全天下为敌又如何?”话音未落,帐中鲛绡重重垂下,烛影摇红里,唯有断续的低吟混着金漏声,在春夜里漾开涟漪。

萧婉仪在迷乱间抓住帐中流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鎏金帐外的月光被帘幕剪碎,落在梁静淑微汗的额角。她闻到对方发间混着沉水香的玫瑰气息,恍惚想起这是自己前些日子赏给她的西域香膏。“静儿……”她呢喃着对方闺名,换来更炽烈的回应。

梁静淑忽然咬住她耳垂,指尖顺着腰线往下描摹:“娘娘可知道,这凤仪宫的每一寸地砖,臣妾都曾幻想过与你相拥而卧?”话音未落,腰间玉带已被扯落,罗裙散成流霞般的碎红,殿中铜漏滴答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混着帐中锦被窸窣,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恍惚间,萧婉仪触到枕边金镶玉枕函,那是她们初定情时梁静淑亲手所制,刻着“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指甲深深掐进对方后背,她忽然在情潮翻涌中笑出声——原以为帝王家难寻真心,却不知这深宫里最疯癫的人,竟将一颗心剖得干干净净。

“下次再乱发誓……”她喘息着拽住对方发尾,迫使那张染着春色的脸抬起来,“本宫便罚你跪上三日三夜,不许用垫子。”梁静淑低笑一声,将人拦腰抱起转向妆台,铜镜里映出两具交缠的身影,朱唇微启时呵出的热气扑在镜面上:“那臣妾便盼着娘娘……日日都有新罚。”

烛泪滴尽时,窗外已透白。梁静淑替沉睡的人盖好锦被,指尖轻轻抚过她锁骨上的红痕,忽然低低笑起来。案头《女戒》被夜风吹开,墨字在晨光中模糊成一片,她弯腰吹灭残烛,忽闻怀中之人呓语般唤了声“静儿”,遂低头在对方眉心落下一吻,恰似当年杏花落在她鬓边时那样轻。

晨光透过窗纱在殿内织就淡金的网,梁静淑斜倚在妆台前,指尖缠着萧婉仪方才褪下的藕丝软罗袜,漫不经心地在足踝处绕了两圈。铜镜里映出她披散的长发间未落的珍珠步摇,随着轻笑轻轻晃动,惊飞了檐下停驻的麻雀。

“昨夜说要罚我,这会儿倒睡得安稳。”她转身取过案头蜜渍金桔,用银签挑了颗送入萧婉仪唇间,看那人被酸甜味激得蹙眉,又笑着含住她唇角溢出的汁液。怀中人嘤咛一声醒转,眼尾红痕未褪,却先伸手捏她脸颊:“成日里没个规矩,若是被宫人看见……”

“宫人?”梁静淑指尖划过她掌心纹路,忽然咬住她指尖轻轻厮磨,“昨儿掌灯时,兰芝那丫头路过暖阁,可是听见了些不该听的。”见萧婉仪耳尖骤红,她笑得更肆意,将人按在妆镜前,玉梳穿过乌发时带起若有似无的香,“不过臣妾已经赏了她两匣子东珠——让她牢记,皇后娘娘晨起时总爱赖床,须得喝一盏川贝雪梨膏。”

萧婉仪望着镜中交叠的身影,忽然伸手握住她腕间翡翠镯子。那是去年她生辰时所赐,水头极足的冰种,此刻正随着动作在雪白肌肤上撞出清脆声响。“明日要去慈宁宫请安。”她转身将人按坐在膝头,指尖拨弄她耳垂上的珊瑚坠子,“若太后问起你近日为何总称病……”

“便说臣妾害了相思病。”梁静淑搂住她脖颈,鼻尖蹭过她下颌,“害的是见不到娘娘的相思病,唯有日日宿在凤仪宫,方能药到病除。”话音未落,殿外忽然传来内侍通传声,她挑眉咬住萧婉仪耳垂轻轻扯动,直到那人推搡着要起身,才松开手替她整理衣襟,指尖却故意在她心口多停了一瞬。

“娘娘且看,”她指着铜镜里萧婉仪颈间新添的朱砂痣,眼尾上挑似含春水,“这可是臣妾昨夜刻下的印子——纵是太后跟前,也得叫她知道,您这朵高岭之花,早被我这俗人采撷入怀了。”萧婉仪转身欲骂,却被她用吻堵了回去,恍惚间听见殿门吱呀开启,惊觉两人此刻姿态亲昵至极,却见梁静淑笑意盈盈替她簪好步摇,指尖掠过她唇畔时低声道:“怕什么?这后宫里,早该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能叫您红了眼、乱了心的人。”

殿外通传声未落,身着月白宫装的兰芝已捧着鎏金痰盂候在帘外,指尖因攥得太紧而泛白——昨夜那阵暧昧声响仍在耳畔萦绕,此刻听着帐中细碎的动静,她下意识将脸埋得更低。梁静淑斜睨着帘影,忽然扬声唤道:“兰芝,进来替娘娘梳头。”

萧婉仪惊得要推开怀中之人,却被梁静淑扣住腰肢按得更紧。铜镜里,兰芝垂眸趋近,发间新换的茉莉香粉混着帐中未散的沉水香,在晨光里织成微妙的网。“娘娘发质愈发好了。”兰芝指尖掠过萧婉仪发梢时,触到几缕纠结的发丝,喉间忽然哽住——那分明是被人揉乱后又仓促梳理的痕迹。

梁静淑托腮望着镜中,忽然伸手替萧婉仪别上一支红宝石簪子,簪头垂落的流苏恰好遮住颈间红痕。“昨儿赏你的东珠,可还合心意?”她忽然开口,惊得兰芝手中木梳险些跌落。少女扑通跪下,玉簪磕在金砖上发出清响:“奴婢……奴婢什么都没听见!”

萧婉仪按住眉心轻叹一声,正要开口,却被梁静淑用帕子蘸了玫瑰露轻轻擦手。“瞧你吓着她了。”她睨了眼跪成一团的兰芝,指尖忽然勾住萧婉仪下巴轻晃,“不过本宫倒觉得,兰芝这丫头挺懂事——若不是她守口如瓶,此刻怕是整个六宫都知道,,皇贵妃昨夜在凤仪宫折了支并蒂莲呢。

兰芝猛地抬头,撞见梁静淑似笑非笑的目光,立刻又将头埋进膝间。帐外忽有黄鹂啼鸣,萧婉仪望着镜中自己微肿的唇瓣,忽然伸手捏了捏梁静淑手腕:“越发没规矩了。”话虽如此,指尖却顺着她腕间翡翠镯子往上攀爬,最终停在锁骨处轻轻摩挲——那里有道月牙形的淡疤,是去年她替自己挡刺客时所留。

梁静淑忽然捉住她作乱的手,在唇边轻轻一吻,眼底翻涌的暗潮却被笑意掩得极深:“规矩?这后宫的规矩本就是给旁人看的。”她倾身替萧婉仪系上璎珞,珍珠串子擦过肌肤时激起一片战栗,“婉儿只需记得,无论何时——”她忽然凑近她耳边,吐气如兰,“臣妾的刀会替你斩尽烦忧,臣妾的吻会替你暖尽寒夜,便是这万里江山……”

话音未落,殿外陡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梁静淑挑眉松开手,替萧婉仪理好袖口时,恰好见新晋贵人沈氏捧着珊瑚摆件踏入殿门。那女子瞥见两人紧挨的身影,脸色瞬间惨白,珊瑚瓶险些从手中滑落。

梁静淑垂眸替萧婉仪戴上护甲,指尖在她掌心轻轻一掐,眼尾却斜睨着呆立当场的沈贵人。殿中鎏金自鸣钟“当啷”响了九下,惊得沈氏手中珊瑚瓶晃了晃,艳红的珊瑚枝撞在青玉底座上,恰似她此刻惨白面上泛起的薄红。

“沈贵人这是……”萧婉仪开口时,梁静淑已笑着起身,广袖拂过案头《贞观政要》,书册掀起的风卷得沈氏鬓边碎发轻颤。“妹妹手中珊瑚倒别致。”她指尖绕着珊瑚枝打转,红宝石护甲在日光下泛着冷光,“可曾听说过,这东西最忌染了脏血——当年贤妃娘娘便是因珊瑚簪子沾了……”

“皇贵妃说笑了。”萧婉仪轻咳一声截断话头,示意兰芝接过珊瑚瓶,目光却在触及沈贵人腰间玉佩时微凝——那羊脂玉双鱼佩,分明是她去年赏给梁静淑的生辰礼。梁静淑顺着她目光望去,忽然轻笑出声,伸手勾住沈贵人腰带将人拽近:“妹妹这玉佩……倒像是本宫的旧物?”

沈贵人踉跄着撞进案几,髻上珍珠钗子“啪嗒”坠地,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是、是臣妾在御花园捡的……”“捡的?”梁静淑指尖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护甲在嫩滑肌肤上压出淡淡红痕,“御花园的落叶都要登记在册,何况是本宫贴身之物?妹妹这‘捡’字,莫不是当皇后娘娘的凤仪宫是乱葬岗?”

萧婉仪按住眉心起身,锦缎裙摆扫过沈贵人脚面时,忽闻殿外传来细碎议论。她转身替梁静淑整理襟口,指尖隔着织金锦缎按住她狂跳的心脏:“静儿昨儿说头疼,这会儿可好些了?”这话似是安抚,尾音却带着警告。梁静淑垂眸咬住她指尖锦缎,含糊道:“头疼得紧,许是要娘娘亲自喂药才好。”

沈贵人忽然福至心灵,连滚带爬退到殿门口:“臣妾、臣妾忽然想起太后还等着……”“太后?”梁静淑挑眉轻笑,袖中金镶玉指甲划过珊瑚瓶边缘,“妹妹若想告状,不如先想想——这玉佩上的‘淑’字刻痕,可是本宫十五岁时亲手所雕。”沈贵人闻言猛地转身,玉佩“当啷”坠地,裂痕恰好穿过双鱼交颈处。

萧婉仪望着满地狼藉,忽然轻笑出声。她招手让兰芝扶起抖如筛糠的沈贵人,指尖掠过梁静淑泛红的耳尖:“既然是皇贵妃旧物,便叫人送回她宫中吧。”说罢又转向沈贵人,凤冠上衔珠步摇轻轻晃动,“贵人初来乍到,不知规矩本宫不怪,但往后……”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梁静淑腕间翡翠镯,“切莫再拾人牙慧了。”

沈贵人连声称是,跌跌撞撞退出去时撞翻了廊下鹦鹉架。梁静淑望着她狼狈背影,忽然伸手环住萧婉仪腰肢,将人按在冰凉的门框上。殿外鹦鹉学舌般叫着“疼惜”,她咬住对方唇角轻轻厮磨,直到尝到一丝铁锈味才松开:“婉儿护着臣妾时,眼里似有星河。”

萧婉仪按住她后颈不让人退开,舌尖舔过她唇畔血迹:“护你是应当的——毕竟这后宫里,唯有你这疯子……”她忽然轻笑,指尖划过梁静淑腰间软剑剑柄,“敢把真心剖出来,蘸着血喂给本宫吃。”话音未落,怀中之人忽然颤抖着将她抱紧,发间珍珠步摇蹭过她鼻尖,带着几分近乎偏执的滚烫。

廊下鹦鹉还在啼叫,远处传来宫人清扫落叶的沙沙声。萧婉仪望着梁静淑发顶,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暴雨夜——少女浑身是血跪在她宫门前,手中攥着半块带血的玉佩,说要替她杀尽所有妄图伤害她的人。如今雨过天晴,这双手果然沾满鲜血,却仍会在深夜里,用染过血的指尖,轻轻替她摘去鬓间落花。

皇后萧婉仪抬眸望向皇贵妃梁静淑,指尖轻轻摩挲着茶盏边沿:“何时对本宫动了这般情意?”

梁静淑闻言忽然低笑,指尖勾住萧婉仪腕间红绳轻轻一扯,将人拉得近了些。案上博山炉飘出的沉水香混着她身上的玫瑰气息,在两人之间织成细密的网。“娘娘可还记得,初次见面时您站在长阶上?”她的拇指碾过对方腕间淡青色血管,眼尾微挑似有星火明灭,“您穿着月白翟衣,凤冠上的衔珠步摇碎了我半盏茶。”

萧婉仪指尖一颤,茶盏里的琥珀色茶汤泛起涟漪。那年她刚封后,在坤宁宫初见各宫妃嫔,偏这梁静淑穿了身茜素红罗裙,在一片鸦青色中格外刺目。“你故意踩碎我的琉璃盏。”她垂眸避开对方灼灼目光,却被人用指节抬起下巴,“碎就碎了,”梁静淑舌尖舔过唇畔,“反正我要碎的,从来不止器物。”

殿外忽有雪粒扑打窗纸,萧婉仪这才惊觉冬意已深。她望着梁静淑眼中翻涌的暗潮,忽然想起昨夜这人也是用这样的眼神,将她按在暖阁地毯上,掌心按着她后颈去吻鎏金炭火。“许是那年冬至,”梁静淑忽然松开手,替她添了盏牛乳茶,“您赏我那碗阿胶羹太烫,烫得我心窝子发疼——原以为是汤羹的错,后来才知道,是见了您的缘故。”

茶盏边缘凝着细密水珠,萧婉仪望着自己在茶汤里的倒影,忽然伸手握住对方按在桌案上的手。那掌心有薄茧,是常年握剑所致,此刻却正用指腹轻轻摩挲她掌心纹路。“若本宫说……”她喉间动了动,将茶盏推到对方面前,“本宫要的从来不是情意,而是这万里河山?”

梁静淑忽然大笑,震得梁上积雪簌簌而落。她倾身越过茶盏,鼻尖几乎要碰到萧婉仪,呼出的热气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娘娘可知,臣妾为何总穿红色?”未等回答,她已扯下腰间玉佩砸在金砖上,羊脂玉碎成两半,露出里层刻着的“婉”字——那是用她自己的血填的色。

“因为红色最衬您的眼睛,”她抓起桌上朱砂笔,在萧婉仪掌心画了朵滴血的玫瑰,“也最衬这满地白骨。娘娘尽管去要万里河山,”她握住那只沾了朱砂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臣妾替您守着这副臭皮囊,若有人要夺您天下,便先从我的骨血里踏过去。”

雪越下越大,窗纸上的冰花结了一层又一层。萧婉仪望着掌心渐渐干涸的朱砂,忽然想起今早看见的雪景——梁静淑晨起练剑时,红衣在白雪中翻飞,像极了她第一次见她时,那支插在鬓边的、滴血的红梅。她忽然轻笑出声,用染了朱砂的指尖勾住对方下巴:“傻话。”说罢却倾身,将那句未出口的“可本宫偏要你活”,轻轻揉进了对方唇齿间。

时光流转,太子妃江凌芸的身孕日渐显怀。这日,皇后萧婉仪携皇贵妃梁静淑一同前来探望。

殿内熏着温和的安胎香,江凌芸扶着腰从软榻上起身,锦缎鞋面刚沾地,便见萧婉仪携着梁静淑款步而入。皇后手中捧着鎏金食盒,盒盖掀开时露出琥珀色的蜜渍樱桃,而皇贵妃指尖晃着串晶莹剔透的鲛人泪手串,珠子相撞发出细碎声响。

“快躺下,别拘着礼。”萧婉仪快步上前按住她肩膀,目光落在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上,指尖轻轻拂过绣着莲蓬纹样的缎面肚兜,“本宫叫膳房新制了栗子糕,你尝尝可合胃口?”话音未落,梁静淑已斜倚在贵妃榻上,用银簪挑起颗樱桃抛进嘴里,眼尾微挑:“太子妃这肚子……倒比上个月圆了不少。”

江凌芸脸颊发烫,下意识摸向腰间玉佩——那是太子临出征前所赐,双面刻着“平安”二字。梁静淑望着玉佩轻笑,腕间翡翠镯子撞在紫檀木桌上:“前儿个本宫见太子递折子,字里行间全是惦记你。”她忽然凑近,红宝石护甲划过对方袖口,“只是这战场上刀剑无眼,太子妃独守空房……可要当心别叫什么‘意外’扰了安胎。”

殿中气氛骤然冷凝。萧婉仪轻咳一声,打开食盒替江凌芸布了块糕点:“皇贵妃心直口快,你别放在心上。”说着又从袖中取出个锦盒,里面躺着支羊脂玉簪子,“这是本宫当年怀公主时用过的,你戴着压压惊。”江凌芸刚要谢恩,却见梁静淑忽然伸手握住她手腕,指尖按在寸关尺上闭目凝神。

“胎位倒是稳当。”片刻后她松开手,从腰间扯下枚鎏金护身符塞进对方掌心,“这是臣妾去年在感业寺求得,太子妃收着——若遇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捏碎了便能辟邪。”江凌芸望着掌心泛着冷光的符篆,忽然想起近日宫中流言:皇贵妃善巫蛊之术,掌心常染朱砂……

“时候不早了,别扰着太子妃歇着。”萧婉仪起身替她掖好被子,目光扫过屋内摆满的补品,“若缺什么只管告诉本宫,莫要委屈了自己和皇孙。”临出门时,梁静淑忽然回头,嘴角勾起抹意味不明的笑:“对了,太子妃窗边那盆茉莉该挪挪地儿——这花太香,容易招些……不该来的人。”

两人离去后,江凌芸望着案头摆放的鲛人泪手串和羊脂玉簪,指尖忽然触到护身符背面凹凸的刻痕。借了烛火细看,才发现是行细如蚊足的小字:“敢伤吾侄者,血债血偿。”窗外夜风骤起,吹得檐下铜铃叮咚作响,她忽然打了个寒颤,忙将护身符紧紧攥进手心——原以为这后宫最可怕的是吃人不吐骨的算计,却忘了,还有人会把杀意,明明白白刻在送给你的礼物上。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