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回忆起几天前的情形,只觉得头痛,木宛卿居然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自己又险些被他一剑刺个对穿,不免有些后怕。
头痛,还有些发昏,这房间不是平时的熏香,倒有些腻人。
一阵迷烟,不知不觉段玉又陷入了昏迷,醒来却已非镇南王府闺阁之中,怎么周遭环境像是在一个山洞。
“你醒来了,段玉。”一个蓬头垢面满脸刀疤煞气的中年男子说道。他衣衫褴褛,功力倒是上乘,两根拐杖支起来微跛的双腿,面不红气不喘。不是微跛,他的腿应该是完全废了,不然不可能成年男子的双腿竟然细的跟芦柴棒一样,多半是瘫痪已久肌肉萎缩了。
“你是谁?怎会知道我是段玉。你、你会腹语。”段玉一时间也警惕起来,尤其是她伤病未愈,浑身使不上力气。
“呵,我是谁,我是四大恶人之首,无恶不作段延庆,是索你们段氏狗命的人。当然知道你是段玉了,你老子是段正淳那个奸贼,你还有个刚认回来的哥哥叫木宛卿是你爹跟秦红棉生的野种。”段延庆的笑声在山谷里回响着,格外渗人。
“他不是野种!他是堂堂大理镇南王之子岂容你这个老贼随意侮辱。还有,你怎么知道他的,你把他怎么样了。”到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哥哥,段玉自是不容许他人侮辱。
“臭丫头,你倒是尖牙利嘴,这么维护你那好哥哥。倒是好事,我就当成成全你们了,你可要谢谢我。我要你们段家身败名裂。”“云中鹤,去把那位镇南王的亲生儿子扔进这个山洞里。”段延庆转过身吩咐道。
云中鹤收到命令,将绑住手脚的木宛卿扔了进来,和段延庆一同离开了山洞牢房。
“宛哥哥,你怎么样?”段玉赶忙解开木宛卿的捆绑。细嫩的手腕勒出了红红的印子。
“玉娘,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好热,你凑近点儿,我方好过点。”
木宛卿此时见到段玉开心极了,却不知为何难受的很,好像被放在了滚烫油锅里煎炒,四周像个大蒸笼,扑面的热气熏人,只有段玉身上的山茶花香好闻的很,清凉的好像能拂去燥热。许是太难受或是许久未见段玉了,木宛卿委屈得带着鼻音。
“是我,宛哥哥。你不是随秦姨回幽谷了吗?怎么会被抓起来。”
段玉连忙靠近木宛卿,拂了拂他的脸,却被木宛卿一把扯进了怀里。
“玉娘,你的脸怎么这么冰啊?”木宛卿迷迷糊糊的,一双凤眼带了些倦意和缱绻,一双手不自觉地捧住了段玉的脸。
“是你太热了吧,你的手好烫啊!”木宛卿的手平时像冰雕出来的一样,晶莹耀眼的白却也冰凉,今天却滚烫的异常。
“太近啦,都看得见你脸上的绒毛了,活像一只水蜜桃,还是烫熟的。”木宛卿凑的太近了些,都能感觉到他喷出来热热的鼻息直往脸上扑。
“你笑我。玉娘你就不能顺着我些。”木宛卿委屈极了,鼻音更重了,还带了点哭腔。
“宛哥哥,你平时不是这样的,今天怎么如此反常?”段玉也不免疑惑,轻轻推了推木宛卿。怎么今天木宛卿这般使小性子,开不起玩笑。
哼,自然委屈了。委屈她这般不解风情,身体又这般磨人。段玉推了推,我竟满脑子幻想些欲拒还迎的戏码。不可以,玉娘是我妹妹。
“宛哥哥,你的佩剑没被收走吗?別在腰间做什么?硌着我了。”
段玉在木宛卿怀里,除了觉得烫就是感觉有东西硌人,总之不是很轻松。她便蹭了蹭,想找一个舒服的位置。
她可是在挑逗我?不像啊。说这番话时的玉娘一脸无辜纯,洁得像个稚子一般。糟了,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感觉她一张粉嘟嘟小嘴张张合合,是在邀约吗?木宛卿腹诽道。
脑子还一片浆糊,身体比脑子先反应。木宛卿低头堵住了段玉接下来的话。
要窒息了,木宛卿气息清冽,雪松霜花的味道热乎乎的像是在将松上雪水煎茶,蒸汽把这个味道充斥口腔和鼻腔。
但这个吻未免太长了些。
话说,谁许他胡乱亲人的,刚才不还生气呢吗?木宛卿今日好生反复无常。
段玉推开他,木宛卿顿时愣住了,脸上的春潮也骤然褪去,面如死灰,像是滚烫烧红的铁被浇了一壶水一样褪去了红热。反应过来此时此地,和谁在一起,他感到羞愧难当狠狠打自己一巴掌。
“我是个禽兽,段玉你别过来。”木宛卿不再唤段玉玉娘了,那个包涵爱意的称呼被刚才那一巴掌打散了。他说完便缩回牢房角落,不肯再看段玉。
“宛哥哥你?”段玉正想关心一下木宛卿却看他十分抗拒,便也作罢。
“好,我们一起等爹来救咱们吧。”段玉开始盘腿打坐,养精蓄锐。
骚瑞啊姐妹们,前一阵子写毕业论文耽搁了,再加上考研出分准备复试各种事情加起来就拖了很久没更新,今天有肥肥的大家喜闻乐见的牢房spring drug戏。你们的留言我都有看的,我的小可爱们要注意身体哦,永远爱你们的肥马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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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失控的宛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