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方式仿佛能让我有一丝安全感,整夜的精神高度紧绷已经让我自己精疲力竭。不知道什么时候蜷缩在角落里睡着了。早上是被冻醒的。透过窗外看见阳光洒在雪上映出金黄色,天已经大亮,看着窗外风景如画。我动了动手臂发现因为长时间蜷缩着,导致四肢都僵硬了。手臂上的伤口渗出了丝丝血迹,换好药之后我就去床上躺着,天亮了就稍微可以放心了一些。
“小向,小向,起床吃饭了。”大伯母敲着门喊我。
“大伯母,今天有点头痛我想再睡会儿一会儿饿了我起来自己做饭吃。”嘶哑着声音回她
“那行,到时候饿了自己起来吃,我先和你哥哥们打扫房子周围。”大伯母。
“好的。”我想着今天大家都在家他们胆子也不会那么大,想着多少有些忌惮的。大概是夜里缩在角落里哭睡着了,导致身体受凉,只感觉感觉浑身发烫,想睡觉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只是睡地不安稳梦里全是血红色的一片,我不知道是大伯一家的血还是邻居家得,我满脸的血污脸上一片狰狞仿佛是个机器人一样不知疲倦的用刀戳着他们只看见他们全部都血肉模糊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也梦见爷爷鬼魂在一边骂着我大逆不道要遭天打雷劈,我吐出一口血水,笑话,你们都没被天打雷劈是还我亲手收的,天又怎么管呢?一会儿又看见我14岁的时候爸爸说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不给我一分钱。让我自己想办法,一会儿又梦见他们给姐姐十块钱的零花钱而我只能怎么眼巴巴地看着。忽然场景一遍,我看见他们全部满身是血的起身朝我走来,那血还在滴答答滴流着,走一路流一路,不知道是谁的眼珠子都掉出来了,但是我好像看不清,眼底一片血红,他们全部围着我说我活该,说我没人要说我自找的,我大声哭着手里的刀胡乱的挥向他们看着他们逐渐围着我,让我呼吸不过来。。。。。。
“呼。。。。。”这份压抑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牢牢困住,连呼吸都成了奢侈的渴望。我的世界变得灰暗而狭窄,四周的墙壁和他们血红的身影似乎在不断逼近,让我几乎无法找到一丝喘息的空间。内心的阴霾密布,让我感到呼吸困难,就像是被深海的水压紧紧包围,无力挣脱。心情沉重得如同乌云压顶,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与绝望抗争,却总也看不到光明的出口。在这片无声的黑暗中,我感到自己正慢慢被吞噬,每一次心跳都是对生存的微弱呼唤。
砰砰砰。。。。
“小向,小向,别睡了下午三点了不舒服就起来吃点药了再回床上捂捂汗水,就好了。”大伯母那嗓门大的感觉对面座山都能听得见她的声音。不过幸好她这么一喊,让我一下子从梦魇中醒过来。
我猛地做起来头发都是汗水脖子上手上的伤口因为出汗开始疼了起来。
“好的,大伯母,我好像有些发烧我一会儿去找点退烧药吃吃。”我无力的回着她
“行,要不要我给你拿过来。”大伯母
“不不不,不用,我吃了再回来睡会儿就好了。”我
“也行,那你快吃点休息哈明天年30,好利索了好过年。”大伯母
“好嘞。”我其实也没啥力气,回她都是提着一口气。我起来收拾好伤口穿上衣服去他们那儿找退烧药吃,刚进屋就看见大哥也提着铲子进屋喝水。一脸心疼的问我:"身体咋样了好些了没。要不要我去集市开点药。”
我知道二哥肯定和他说了点啥,也没问我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看着他那副表情只觉得不去当演员可惜了,哦,也不对,演员也是有门槛要要颜值的。
“不用,睡一觉就好了,明天我还要和你们一起吃年夜饭了。”我看着他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大哥脸上的惊喜一闪而过。我知道他大概是觉得我对他是不一样的所以露出这副让人反胃的表情。
“那行,不舒服和我说。”
“嗯。”我垂下眼眸敷衍的回着他。
吃过药后我就回来躺着捂汗了乡下的土办法。有时候是挺有用的,上午的时候已经出过一次汗了,再捂一下,明天估计精神还是可以的,晚上要多吃点饭才行。想着想着就又睡过去了,我知道大哥是会看着二哥的,不会让他捣乱就放心的睡过去了。晚饭的时候自己就起来了看了下伤口,因为出汗浸着了伤口有点发药,我随便用点酒精消了个毒就穿了一件高领的毛衣出去过去等着吃晚饭了。大概是昨天晚上和二哥闹得很不愉快,他们今天下午收拾老屋也累着了,饭桌上也没人说话,就这么安静吃过晚饭坐在火炉边看着电视。
倒是大伯突然打破了这宁静对我们三个说:“明天中午随便吃点,晚上我们吃年夜饭,你妈在家做,我们白天去给你爷爷奶奶把坟修葺一下,旁边的枯草,还有石头什么全部捡开,再把坟墓垒好看点,也算是给他们过年了。”我们三个也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因为家乡的习俗年三十那天小辈就是要给去世的长辈修葺坟墓的,保佑子孙来年平安顺遂。然后年初一在去坟墓上上香放鞭炮。谁家鞭炮越多证明子孙越孝顺。因为第二天要修葺两个坟墓,是个大工程需要点时间所以今天晚上大家都睡得格外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