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看着我的月亮 第7章 第七章

加利尔回家的路上有些好奇塞娜和斯内普认识的具体过程，之前塞娜只和他说了自己的部分感受，而他虽然知道一年前的对角巷事件，却也只是笼统的知道。

于是在加利尔答应塞娜不告诉乔伊之后，塞娜就和他说了以她的角度来看那天发生的事情。

说到那个首先倒下的蹩脚巫师，加利尔告诉塞娜那个家伙在那次事件之后成了魔法部有名的笑话，大概要恨死斯内普了，可能还有塞娜。

加利尔说的轻松愉快，显然不把一个蹩脚的巫师放在眼里。

塞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哈，哈，哈，我收获了第一个来自魔法世界的敌人，这件事情真是太好笑了。”

加利尔讪讪地拉平嘴角。

塞娜瞪他一眼，继续和他说。

她很细致地形容了那些威力强大的魔咒表现出来的种种效果。

塞娜认识其中绝大多数。

她不认识的魔咒，她形容出来后，加利尔会根据她的形容施展一些，让她辨认，顺便教导她。

以塞娜的记忆和描述为基点，他们上了一场别开生面的魔咒课，其中涉及大量攻击性魔咒和大量威力强大的黑魔法。可惜对于塞娜来说，这是一节长见识的纯理论课——她不能有任何实践。

当塞娜说到斯内普因为他糟糕的同伴中了钻心咒的时候，加利尔说他们不是同伴，甚至说不定他们之间有仇。

塞娜问起更加深入的原因时，加利尔思考片刻告诉她，这是一些不太好而且复杂的事情，他要和乔伊商量一下再决定要和她怎样说。

于是塞娜就不问了，她知道乔伊和加利尔不会让她一无所知地面对魔法世界。

他们继续上完这次魔法课，加利尔最后严肃的告诉她说，这些魔咒或者黑魔法，以三年级为界限，三年级她的魔力就会进入更加稳定的增长，这些复杂高深的魔法，她想学什么他都会教给她，但是在那之前，不许有任何尝试。

塞娜明白的，乔伊从她很小就告诉过她，她是不一样的小女巫，有着特别的天赋，以及更加脆弱的成长时期。

成长需要过程，不急于求成反而能得到更好的结果。

加利尔透露给塞娜一个小秘密，入学前乔伊会带她回老宅，开始他们家族魔法的学习，以及她的天赋魔法灵魂魔法的掌控学习。

这让塞娜的期待一下拉满。

……

这一天到来的很快，一周后的周末，乔伊和加利尔商议过后，在这个月的家庭会议上宣布了要带塞娜回老宅的决定。

加利尔的脸上却不复偷偷告诉她她可以学习家族魔法时候的愉快轻松。乔伊也是严肃的样子。

他们告诉塞娜，她继承了相当完整的灵魂魔法天赋。

灵魂，是神明的领域，凡人想要掌控这一权柄就会遭至诅咒。

但是，斯图加特家的不同，让他们继承天赋的同时会遭受一种不能完全称为诅咒的限制，每一个斯图加特受到的限制都不相同，持续的时限也不同。

乔伊和爱人诺兰分属斯图加特的两支，他们分别是两支最后的孩子，乔伊是本家，诺兰属于出走的分支，两支血缘已经很淡了，数十代没有交集，却在乔伊，诺兰这一代结合。

乔伊和诺兰深爱彼此，共育有三个卓越的孩子，塞娜是最小的老来子，也继承了最完整的斯图加特家的天赋。

乔伊，诺兰，加利尔的限制都非常薄弱，也早已结束，塞娜的姐姐英年早逝，没有活到限制结束的一天，她的死亡却也和限制无关，但是塞娜不同，她的天赋最完整。

乔伊很担心她。

加利尔原本以为塞娜会和他小时候一样，学前学一学家族魔法，获得一个为期几年无关紧要的小限制。

但是乔伊告诉他，不是。

塞娜的限制可能会更加趋近于诅咒。

但是这是斯图加特家的孩子必须面对的事情，更早的接受，更早的结束。

……

乔伊已经有十年没有回过斯图加特老宅了——自诺兰去世后她不想再住在那里。

斯图加特家有着所有斯图加特死后留下的画像，全部沉睡着，只会在斯图加特家的后人有需要的时候醒来。

时隔十年，乔伊带着她的小女儿再次回来这里。

斯图加特老宅，或者说斯图加特庄园，和十年前相比，几乎没有变化，乔伊知道这是谁的功劳，她小声呼唤到“斯卡，凯特。”

塞娜听到两声空气爆破的声音后，面前出现了两只非常矮小瘦弱，皮肤皱巴巴，耳朵眼睛都大大的，脑袋光秃秃的生物。她知道这是什么，这是家养小精灵，塞娜在书上看到过。

两只小精灵看着乔伊和塞娜把原本就大的眼睛瞪的更大，里面满满的惊喜。

然后它们非常殷勤地一边惊叹主人终于回来了，还带回了最小的小主人，一边给她们端来了热度刚好的红茶。

塞娜小小的喝了一口——是乔伊喜欢的味道。

她围观了乔伊温声安抚两只几乎要热泪盈眶的家养小精灵。

之后，乔伊带着塞娜通过了一些魔法机关，进入到斯图加特庄园的一间密室。

非常宽阔的空间

墙壁上挂满了沉睡先祖的画像，中间是一座看不出制造材质的严肃庄重的祭台。

乔伊和塞娜解释，他们家的人，到了一定年纪会自然开启限制，但是如果用祭台辅助可以在更早一点的年纪开启的同时知道自己被限制的是什么。

掌握更多自己的信息总比一无所知来的好，乔伊最后这样总结道。

塞娜完全认可母亲的观点。

乔伊说“走上去，引动它，然后闭上双眼沉浸，做你想做的一切。”

在乔伊的指导下，塞娜走到那个平台中间凹陷的位置，然后闭上眼睛引动了它。

塞娜进入了一种非常奇妙的境界。

她感到自己非常轻盈地漂浮起来，自由而舒适。

她看到了自己的灵魂。

真是美丽。

她放任自己的灵魂肆意感知。

非常自由。

许久，又或许是一瞬间……

塞娜睁开双眼，犹带笑意。

她知道了自己的限制是什么。

塞娜是不该存在的孩子，因为意外和父母的爱意降生，又天赋强大。

在某个时段内，世界不希望她带来的变数过大。

从现在开始，她会在成年前，被降低在这个世界的“权重”，降到最低。

有人生来便被世人瞩目，一举一动都会引起风波；有人一生默默无闻，用尽全力也得不到世界的正眼相待。前者，是权重高的人；后者，是权重低的人。

而每一个人一生中每个时段的权重都是不同的——权重是会变化的。

提高权重的捷径就是靠近世界的中央人物，一次次带来变化。

但是这样做必定会带来未知的代价。

她愿意默默无闻地成长，直到限制解除。

从塞娜睁开双眼的那一刻开始，她的权重就开始降低了，会持续降低到近乎最低谷。

然后，从那一刻开始，除了斯图加特家的人，只有她此前深入接触过的人能够将她看在眼中。

除此之外，她的样貌学识能力家世，不论再如何出众，即便被人知道，也会被人忽略。

此时此刻，塞娜认为自己不会在意这些。

……

塞娜将她的限制告诉乔伊，乔伊舒出一口气。

显然她和塞娜的想法一致，觉得这个虽然影响很大，但是性质不糟糕。

虽然乔伊心中对此有着隐忧，但是不可否认，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结果。

最大的一件事情解结束了，乔伊脚步轻巧地领着塞娜熟悉斯图加特庄园。

两个家养小精灵在乔伊的默许下亦步亦趋地跟在母女俩的身后。

斯图加特家的人之间生来就有羁绊，加入斯图加特的人会与伴侣缔结契约共享这种羁绊，所以，斯图加特家的人从来都是彼此爱护的，数代斯图加特当做家的地方就像是家的具象化，处处都是对家人的爱意。

塞娜搬过一次家，风格从未改变。

今天一看，才知道她们家的风格承袭自哪里。

斯图加特庄园依山而建。

这里所有用于居住的房间都有良好的采光。

藏书丰富，设施完备。

还带有一片被魔法掩盖的森林属于斯图加特。

梦幻的森林，非常美丽，其间有一条小溪穿过，清澈美丽。

溪流来自山上。

乔伊说，斯图加特森林里生活着许多没有太大攻击性的动物，神奇动物，普通动物，都有。

乔伊和诺兰曾在这里生活了半个世纪，在这里生下了三个儿女，这里有乔伊太多美好的回忆。于是当大女儿和爱人接连去世后，乔伊再也无法生活在这里。

加利尔今天没有和他们一起回来也是同样的原因。

塞娜喜欢这里。

因为时间有限，乔伊没有更加细致带着塞娜探索这里，她大致带着小女儿了解了一下庄园的布局就将她带去了藏书室。

乔伊选了几本书后和小女儿一起找地方坐下，然后开启了今天回到庄园的最后一个目的——家族魔法，以及灵魂魔法。

乔伊揽着塞娜，就像曾经的无数次母女间的教学一样，首先讲述了这些魔法的来历。

在这个世界上，凡拥有魔力的都可以成为巫师，学习魔法，但是巫师和巫师也是不同的。

有人魔力强大，有人魔力微弱；有人适合炼制魔药，有人似乎生来就会变形魔法；有人在白魔法领域登峰造极，有人走了最远的黑魔法之路……

不同的巫师适合不同的魔法。

早在千百年前就有人发现了这一点，那时候的巫师更多的是家族传承。

一家人，一样的血脉，大多会擅长相同的领域。

后来霍格沃茨四巨头建立了魔法学校，教导小巫师学习具有普适性的魔法，而家族魔法则在家族中代代流传。

斯图加特家就是这样的家族，有着自家独有的特性，有着独适合斯图加特的家族魔法。

而灵魂魔法则是只有塞娜自己探索才能掌握的权柄，乔伊只能给她提供家族中的相关手稿。

乔伊告诉塞娜，从今年开始，每年的假期她都会教导塞娜这方面的知识。

其中就包括塞娜早就想学的守护魔法。

乔伊把她选出来的几本书塞到塞娜怀里“这算是咱们家祖传的家族魔法教材，这几本是初级内容。还有一本灵魂魔法理论手稿。”

“灵魂，是很深奥复杂的领域，先学好学透理论。三年级之前不要让我知道你第二次动了你自己的灵魂。”

塞娜受惊地坐直了身体，瞪大了眼睛看向乔伊。

她露馅了？她什么时候漏的馅？

难道妈妈真的无所不知吗？

乔伊看着塞娜的反应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乔伊轻轻点点小女儿的额头“下不为例。”

塞娜乖巧点头，不敢说话。

斯图加特庄园的两个家养小精灵不愿意离开斯图加特庄园，乔伊也不愿意强迫它们，温声告诉它们最迟明年的这段时间她们会再回来的。

名叫斯卡的家养小精灵还问了加利尔，它很想他。

最后乔伊和塞娜最后回望了这里，在家养小精灵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斯图加特庄园。

……

加利尔是全家对塞娜即将受到的限制反应最大的一个。

他几乎是立刻意识到了这个限制会给塞娜带去什么——孤独。

加利尔在离家的近二十年岁月里，虽然没有组建家庭，但是仍然有一些朋友，有自己的事业。

即便如此，近二十年的时光仍然让他深刻理解了孤独的滋味。

那是一种空荡又窒息的感觉。

就像一个人逐渐被淹没。

乔伊从少女时和诺兰结婚开始，身边一直有家人的陪伴；塞娜出生就没有离开过关注她每一个小情绪的乔伊。

她们都没能真正明白这个限制意味着什么。

这的确是近乎诅咒的限制。

加利尔知道他的小妹妹大多数时候享受一个人的时光，但是塞娜每当和他或者乔伊相处时几乎外溢的雀跃情绪让他知道，他的小妹妹同样是渴望被人注视着，被人看在眼中，有人可以分享的。

可是，霍格沃茨是他和乔伊不能到达的地方，而塞娜要在那里呆七年。

那也许是孤独至极的七年。而他的塞娜还那么小。

加利尔简直为这样的想法感到痛苦。

如果可以，他愿意代替他的小妹妹承担这个。

……

塞娜自从从斯图加特庄园拿到那几本书，几乎整个人都沉浸进去了。

她从能够使用魔法以来所有尝试过的魔法，都没能带给她这种得心应手的契合感。

乔伊，加利尔有些担心她的状态。

但是在塞娜入学前他们最后一次家庭下午茶集会的时候，他们的小女儿小妹妹把正新鲜的几本书推了出来。

“我不准备带它们去学校。我记下了其中一些内容，足够我圣诞节前细细品读了。”

“太过沉迷某一件事物不是一件好事情，我现在还不能抗拒它的诱惑，至少我可以通过保持距离来放慢接触的速度。”

乔伊和加利尔惊讶地对视一眼，乔伊用一种蕴含骄傲的温软的目光看着塞娜“亲爱的，我无法不告诉你，此时此刻，我为你骄傲。为你的清醒和自持。”

加利尔也满含笑意地看着他的小妹妹。

乔伊拿出一张长长的写字的羊皮纸递给塞娜，然后端起甜度刚刚好的红茶喝。

塞娜发现，这张纸上密密麻麻的满是书名。

都是是她从没有在家里藏书中看到过的书名。

她抬起头肯定的说“这是霍格沃茨的书单。”

加利尔愉快的眯眯眼“说得没错，但还不够准确。这是霍格沃茨非**区中我们家没有的部分中最有价值的那些。”

“你可以根据需要从中进行阅读的选择。”乔伊优雅地放下手中的红茶。

加利尔用一种昂扬的语气蛊惑她“霍格沃茨的藏书是整个英国最多的，虽然每个小巫师都有在那里学习七年的机会，但是等到毕业之后就几乎没有机会再回到霍格沃茨，见到这座知识宝库。作为一个有头脑的小女巫，你一定明白机不可失的道理。”

加利尔真的很努力地在诱惑她，他甚至小小的恭维了她一下。他希望他的小妹妹能够用学习填满生活。

学习魔法本来就是塞娜进入霍格沃茨最重要的目的，于是她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来自哥哥的小小赞美。

她可是一个有头脑的小女巫。

……

乔伊和加利尔反复讨论，最后还是在塞娜入学前，选择将他们知道的关于今年同样要入学的救世主的事情和塞娜清楚地全部讲了出来。

其中夹杂着对十年前消失的黑魔王的一些猜测。

以及科普了被誉为百年来最伟大巫师的邓布利多。

总结一下就是：伏地魔可能没死，救世主一定伴随着危险和麻烦，和他保持距离；邓布利多是个有底线有坚持的人，但是同样有冷酷的一面，最好同样保持距离。

塞娜把他们的话一一听进了心里。

就她现在的情况，只要她不去主动接触他们，他们绝对不会注意到她。没有人比塞娜更了解这一点。

加利尔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对斯内普做出评价。

他多年没有回英国，之前和塞娜一道遇到斯内普的时候关于他只知道一些人尽皆知的事情，他斯莱特林院长，魔药教授，魔药大师，但是后来他通过一些渠道了解了一点这个人的过去。

斯内普曾经是个食死徒，后来在伏地魔消失后被邓布利多保释，作为斯莱特林院长和魔药教授留在霍格沃茨。

他的立场暧昧不清。

但是塞娜的限制导致也许整个霍格沃茨只有斯内普能够真正看到塞娜，而且通过之前的接触，加利尔能够确定斯内普对他的小妹妹心怀善意。

斯图加特家的人对旁人的情绪总是最敏感的。

如果斯内普不是个立场暧昧的食死徒，加利尔会鼓励塞娜和他接触；又如果塞娜没有在得到限制之前和斯内普有接触，加利尔会让塞娜和斯内普保持距离，就像和救世主，邓布利多保持距离一样。

但是现在，加利尔在这件事上保持了沉默。

因为太多想要学习的内容，所以时间的流逝变得很快，仿佛一转眼就到了九月一号——塞娜开学的日子。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人来人往，乔伊揽着塞娜穿过那堵隔绝麻瓜的墙，加利尔让他的小妹妹的小箱子飘在身边紧随其后进入。

小箱子是加利尔送给塞娜的开学礼物——一个合法合规的空间炼金物品。

加利尔感受着小箱子的重量，满脸无奈，他敢打赌，乔伊给塞娜把半个家装了进去。

乔伊此刻完全不在意长子在想什么，她只是不舍的用力抱着塞娜，眼中几乎要泛起水光。

塞娜出生不久，爱人就去世，长子从此多年不敢再踏入英国，而在此之前她的长女罗莎因为一场混乱的魔法事故去世，乔伊和塞娜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和她的小女儿分别过。

时间好像过的很快，好像一眨眼，她的小塞娜就到了要上学的年纪，此刻她的心被不舍充满。

塞娜回抱妈妈，轻抚她的背“不要担心我了妈妈，我会很好很好的。”

乔伊放开怀里的小女儿，轻轻亲了亲她白嫩，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用一种满含爱意的声音说“记得写信回来，如果难过了，告诉妈妈，我会接你回家，什么时候都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一切。妈妈永远爱你，带好你的守护符，不要摘下它。”

乔伊确认塞娜的守护符呆在它应该呆的地方，又用力抱了她一下。

加利尔没有像乔伊一样立刻和他的小妹妹告别，而是伸手拎起那只小箱子，轻牵着塞娜的手送她上火车。

他和塞娜的年龄差这样大，他几乎代替了他们父亲的角色出现在了他小妹妹的生命里。

加利尔想起许多年前他第一次踏上前往霍格沃茨的列车时父亲不舍用力的拥抱几乎把他勒疼，于是他轻轻抱了他的小妹妹一下。他的小妹妹这样小，他是不舍得用力抱她的。

他为塞娜找到了一个空的包厢，放好塞娜的行李。

平时总是风趣伶俐的舌头好像被冰冻咒冻结了，好一会儿，他干巴巴地说“如果不开心，记得写信回来。”

塞娜能够感觉到，乔伊对自己的不舍，大多是母亲不舍得孩子远行，而加利尔对她却有种更深更重的担心，他还把自己的情绪藏起来，就像他们在塞娜六岁初见时他对她封闭自己的情绪一样，甚至更加隐蔽——他只是小心翼翼藏起来他的忧虑。

可是，塞娜也不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

她的力量在增长，感知也更加敏锐。

塞娜不太习惯自己的傻哥哥有这种伤感的情绪，她想让他开心一点。

加利尔被他的小妹妹轻轻拍了一下“哥，你看！”

塞娜拿出一枚金光闪闪的大金币，在加利尔眼前晃了一下，小手灵活一翻一枚变作两枚。

再一抛变回一枚，塞娜把金币轻轻一撒，金币化作流金悬浮在空中，美丽神奇，闪闪发光。

塞娜双手在半空抹过，流金变作金色花瓣从兄妹俩的头顶落下。

又在接触到实物时流回那双小手中化作两枚大金币。

塞娜双手一合，又是最初的大金币了。

——一个魔术和魔法的结合，加利尔前不久带塞娜去看了一个麻瓜中有名的魔术师演出，他们都很喜欢，塞娜为此研究了一些像这样除了有趣毫无用处的小把戏。

加利尔被她闪闪发光等待夸赞的目光逗笑了，看着小妹妹活力快乐的模样，他确实有被安慰到。

他的小妹妹把这枚在她手中几乎占据她大半手心的金币捧到他的面前，放到他摊开的手心“加利尔，不要不开心。”

“喏，送给你，这个金币是我自己做的，用你教的变形术，我用了很多很多魔力，它可以维持很久很久。”

塞娜相当少见地对着加利尔笑的傻乎乎。

……

火车即将开车，加利尔不可能跟着塞娜去霍格沃茨。

塞娜从火车的窗口和外面的乔伊，加利尔挥动双手告别。

……

（火车伙伴）一个让人头大的哭包，塞娜认识，他认识塞娜，他能看到塞娜——塞娜幼儿园安慰的，六岁，被加利尔吓唬的那个孩子。一个正常兴奋的孩子和他们个格格不入，嫌弃哭哭啼啼的哭包，和因为被认出来了，头大安慰哭包的塞娜，换了包厢。

……

火车略过麦田，驶过河流，路过森林。

太阳升至最高，又开始落下。

……

吃饭

……

赫敏来敲门找纳威的蟾蜍。

……

下了火车，坐船前往霍格沃茨。

……

麦格教授，马尔福和哈利波特交朋友失败，幽灵们出现（幽灵对于世界微不足道，他们可以看到塞娜——宾斯教授会提问塞娜更多一点），关于分院的讨论，分院帽分院歌，分院（前面孩子分院——哭包是个赫奇帕奇，马尔福，赫敏，罗恩，哈利波特分院格兰芬多，塞娜分院格兰芬多，斯内普生气的看着她，塞娜闭上眼感觉——离得太远，感觉不到，所有孩子分完）吃饭。格兰芬多休息室，宿舍，室友

霍格沃茨初体验（魔药课要到周五，塞娜不想等到周五，于是她在周一就根据加利尔版本的霍格沃茨手绘地图，以及从格兰芬多听到的消息摸到了地窖，但是斯内普没有在，她拿着一本书站着看，等他）

火车上见到救世主（没有交集），想起入学前乔伊和加利尔对她讲述的救世主，邓布利多，伏地魔的事情。但是这些都与她无关

新的神奇魔法火车上

整理塞娜和斯内普人设，重大事件点整理，人物随着事件发展产生的转变。

分院仪式（塞娜是最后分院的孩子之一。分院帽：你是一个拥有爱和勇气的孩子，虽然你对知识的狂热追求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智慧适合拉文克劳，冷静自持审时度势的性格适合斯莱特林，但是毫无疑问，你最终应该属于格兰芬多。今年分院仪式让斯内普感觉糟心透了，波特和糟心的爹一样去了格兰芬多，然后他看好的孩子也去了格兰芬多，哈利波特的绿眼睛仍然让他失神，但是当哈利波特目光转向他，斯内普立刻移开目光，和塞娜的对视他也立刻不去看她。他好烦，不想去看这两个格兰芬多的小孩）

火车上，分院仪式再见，救世主，格兰芬多

塞娜在分院仪式被分到了格兰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