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汤姆里德尔]巴拉姆效应 第155章 越过枝头的鱼

问爱是什么，问爱是什么

爱是你内在永恒跳动的脉搏

从小汉格顿去往集合的过程中锁在手提箱里整整一个假期的魔杖被交还给泊拉，而就在她到手触摸到坚实的木质胚体那一瞬间，

咔嚓。

她听到自己的魔杖顶部的蓝晶石发出了一道轻微的碎裂声。

举起魔杖对着夏日的阳光，在苍白的光线想要穿透那抹浓郁的海蓝阻力变得厚重起来，仅凭肉眼不可见那道裂隙，但直觉反馈告诉她，那道声响是的的确确存在过。

“怎么了？”

汤姆看着泊拉举起魔杖的样子有些不解，他将被存封起来的魔法用品里妥当拿出所需要的部分，当魔杖手柄隔着衣料贴在他胸口的位置上，最快做出判断最容易拿到的地方时他才会觉得心安，那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我刚刚听到它好像碎了。”

语气里她带着一些犹豫，不再于日光下去找到印证材料，泊拉细细的抚摸着杖身，光滑完整，那声裂痕似乎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

“你帮我看看吧。”

将巫师的魔杖转交给另一个人需要一定的勇气，传统中他们一般不会给出如此重要的东西。但泊拉将魔杖递给汤姆的时候表现的随意自然甚至还调转了指向，她并不害怕他会将魔杖尖端对准自己施咒，她像是给他递过去一枝花或是别的什么一样轻松。

“我是幻听了吗？还是太敏感了？上次它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奥利凡德先生的鉴定结果都表示没有任何异常。”

汤姆沉默不语的看着手里的魔杖，他略微低下了头似乎在有意的躲避泊拉清澈的目光。用指尖划过魔杖的每一处，它的造型简洁没有多余的装饰木料的颜色却透露出一种不常见的深蓝。

外表没有任何裂缝或者残缺，但他知道，它的确是碎裂了。

“嗯，可能是很久没拿出来过，木料发出的声响，我觉得没有任何问题。你不要担心。”

交还给泊拉的时候他的目光依旧锁定在魔杖之上，他掌控过她的魔杖很多次，对于别人来说那和生命肩比的东西在泊拉眼里看来却像是可有可无的辅助工具。

汤姆的判断结果会和他们去奥利凡德先生那希望听到的答案一样，依旧是没有异常。

这次，他说谎了。

“我也觉得应该没问题的。”

泊拉接过后又捏在手上有些傻气的用力甩了甩想要复刻出那一刻听到的响声，木料和石头被嵌合的紧密没有半分松动迹象。

“好了，我们该去找教授了。”

有些催促意味的他让泊拉把魔杖收好，牵着她的手背对着走在前面。她感到一丝不同寻常，因为在这一次提出的问题中汤姆的语气带着几分容易察觉到的安慰。

“不要担心。”

这好像是难以从只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中听到的答案，以往他也许会置之不理或者加深泊拉的恐惧，故意说出她会完蛋这种语调。但现在他行进在前方故意不回头去看，有种莫名的掩饰自己的意味。

“很快就好了……”

用泊拉听不见的声音几乎只有嘴唇的微微开合，他说出了完全对于自己的宽慰。

灵魂会知道这件事的存在吗，他并不清楚，但反应内心深处和灵魂有着紧密结合的魔杖却在含沙射影。

握住那个怀表盒的时候汤姆感受到另一颗心跳在鼓动，他望向泊拉的眼睛里好像真的存在着某种名为怜悯的感情。

……

“各位在今年会迎来巫师的考试，预祝大家都能取得好成绩，但是……”

在第一堂黑魔法防御课上梅勒思教授用他尖锐的眼神扫过这群升入五年级的学生们，O.W.ls考试相当于一个职业和未来研究方向的分水岭，而成绩单会告诉教授们有哪些学生还可以在学习上继续走下去。

“但是，不是所有人都会拥有和我继续在明年见面的机会。”

谈到此处他的目光落在那些平日里黑魔法防御课成绩欠佳的学生脸上，这节是斯莱特林与拉文克劳共同上课梅勒思已经尽可能的放缓对于困难考试的严厉语气，相比于另两个学院的学生来说他们做的算不错。

聚集在教室中位的泊拉在听到教授意有所指的语句里倒显得有些复杂情绪，随着课程难度的提升黑魔法防御课不单单只是教授如何抵御黑魔法的侵袭以及奇怪黑暗生物，在未来的课程里他们会涉猎更加威力巨大的魔咒。

而这正是泊拉所担心的事情，关于她身上的诅咒还未能消除，邓布利多教授忙于时局调查似乎也陷入停滞危机，她尽可能的在魔咒教学上掩盖起缺陷，但黑魔法防御是未来职业选择上必不可少的一门课程，她希望自己还有机会能够继续学习下去。

“鉴于各位平日的表现不错，只按照考试成绩来判别未免有些绝对化，所以我在第一节课上我们来做一个有趣的测试，怎么样？”

挑动着眉毛梅勒思挤出几句自认为的欢快方式来调和刚刚关于考试给这群年轻人带来的失落感，这批学生素质较高其中很多人他会在下一个学年见到的。

云心在听教授讲述完课程的变动后捏着泊拉的手小声的发表自己的看法，

“教授又想出什么奇奇怪怪的题目？你还记得上个学期的期末考试嘛，他让我们去解决麻瓜的黑魔法……”

关于那件事的内幕只有俱乐部的成员悉数知晓，而校方对外宣称这是一场麻瓜的黑魔法反扑，所以等到一切恢复正常状态梅勒思教授在期末考试的最后一题里要求他们做出关于“黑魔法”的猜想和解决措施。

大多学生对于此道问题而言显得束手无策，排除诅咒排除下毒，实在不知道自己要如何作答，而梅勒思教授最后也回收到了数份逻辑难以自洽的答卷。

因为有此类情况发生所以在听到关于教授提到的有趣测验时，在座所有都紧簇眉头无从得知这一次又是什么难题摆在面前。

“本节课我们只学习一个咒语，你们当中任何人只要能成功的施展出一次无论考试结果如何我都会接受你继续学习高年级课程。”

好奇和疑问被堆叠的越来越多，教授宁愿空出一节课的时间来考验他们这完全是偏移高年级的经验总结，从未听说过在分界线上还存在特殊赦免。

“你有听说过什么特殊咒语吗，我感觉会很难。”

似乎她脱离太久完全的沉溺于庄园，泊拉还不知道有什么咒语可以让教授兴师动众的铺垫太久。

“唔……我一直都看报纸也没有发现什么最新动态，而且霍格沃茨教授的咒语都差不多和修学过一遍了。”

云心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了解其中的内幕，在整个暑假间她紧紧盯着各类报刊不希望好友的名字出现，也未曾见过什么惊世骇俗的发明。

“各位听好了，这个咒语我只讲一遍。”

教授从长袍内抽出魔杖聚焦那些猜测，手指抓握住魔杖的底端有些苍老的身体里几乎是用尽力气才喊出那句咒语。

“呼神护卫！”

随后从尖端处猛烈的迸发出蓝白色的光河，在半空中魔力的光线汇聚成了一只灵动而飘渺的猫咪形象，它舔舐着爪子在梅勒思教授身旁凌空踏步，在柔和的色调下平日里古板又严肃的教授看向那只猫咪的眼神里也透露出温情。

“守护神咒语，需要极强的信念才能施展成功，你们可以回想关于记忆中的快乐时光，有助于咒语的成型。”

看着猫咪在雀跃教授的关注点始终更着那淡蓝色的形象移动，他为学生们讲解关于咒语的注意事项霍格沃茨的教育里并不包含这个，但却是极好的用来筛选出那些天赋异禀的手段。

“每个人的守护神形象并不一致，在召唤成功之前很难确认自己的形象动物是什么，并且随着年岁形象也许会发生变化。”

不约而同在听到教授指点之后将这些关键都记录下来，但泊拉却看着前方教授身边的猫而思维散漫起来，最后视线回收落在了前方汤姆的后背。

他的守护神会是什么样的？

会是讲授里说到的那些类似博格特一样的凶猛的动物还是像梅勒思教授一样与其形象极不相符合的存在。

“信念才是唯一重要的东西。好了你们开始训练吧……”

还没来得及思考关于自己的问题，浅尝辄止的提点就到这里结束，毕竟这一场测验的目的是为了提供机会也是为选拔。

上一秒还在前后绕圈的看起来和实物无异的猫咪在下一秒就立刻化为云雾消散，梅勒思看着这群年轻人的眼睛里还留着几分困惑，他将带着鼓励意味深长眼眸看向那几位他认定的学生身上又催促着剩下的人赶快开始练习，抓住机遇。

将座椅挪动归置在两边，云心捏着魔杖的手罕见的有些紧张起来，她知道这个咒语基本上会在通过魔法部傲罗的测试后于工作中学习到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居然出现在一节仅仅是五年级的课程上还被应用于测验中。

“我感觉有点难……”

试探性的念出魔咒，从尖端发出闪烁不定的亮光，像是在风雨中飘摇的烛火而后听到了熄灭的声音，不出所料她失败了。

而后接连挥动魔杖，在区别于第一次至少给出反应，这几次平日里灵敏使用的咒语倒被蒙上一层薄膜隔绝开来，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

“你来试试看吧。”

在尝试了几分钟之后云心无奈不得不暂时放弃了练习转而看向站在一旁观察她的泊拉，她捏着魔杖指节都在用力泛白看起来比自己还要的紧张和担忧，眼神更是牢固得落在灰暗的魔杖尖端。

“其实也没有那么难的哈哈…对吧？”

为自己有些尴尬的表现找到一些开脱，云心倒是第一次在一个咒语上遇到如此大的阻碍，泊拉听后也学着点点头，在念动咒语的同时挥舞学着教授的韵律移动节奏。但它给出的回响却并不牢固，闪烁然后熄灭。

她加大念咒的语调和声响，如同唤醒沉睡的记忆，蓝色的光芒稳定的亮于顶端，却没有被召唤出任何景象，被丢入纯白的世界语言都没有一切意义。

摇动着魔杖企图脱离困境但灯光保持着常量，如同正有一颗星星被她捕获，那幽幽的更加深沉静谧的蓝色照亮了她的侧脸。成为不断亮起熄灭的灯海中唯一的存在，梅勒思教授注意到她。

拿着星辰泊拉变成了目光的汇聚点，魔杖无论如何摆弄却依旧没有呈现出熄灭的趋势，她拿着灯塔照亮了在漂泊海上的孤船，汤姆隔着半个教室的距离直接看向她。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能熟练使用出任何咒语的魔杖首次面对一个简单的发音束手无策，失灵的像一块木头。

“这真的…还挺难…”

对面的同学在听到后安慰起他，而教授给出的指示清楚明晰阅读过几乎所有藏书汤姆不可能不知道如何召唤出守护神的诀窍。

只是，他不想要任何轻易或温柔的东西。他就是要引起飓风。

旁边泊拉的魔杖似乎感应到了危机随着他沉寂的想法熄灭了，任凭后来她尝试用任何语调去复刻那一句看着汤姆的背影才念出来的感觉都无法唤醒一颗死去的星星。

课堂上的从一开始热闹此起彼伏尝试的声音逐渐安静下来，在自由练习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召唤出守护神，这样沉默而紧张的氛围如同教授预料到的一样。

在另外两个学院上课的过程中却有所不同，他们乐此不疲的尝试，尽管魔咒的反应只是“刺啦”的细微声响或者是比萤火虫还要弱的光芒都值得他们的无数尝试。而反观斯莱特林与拉文克劳在仅仅几分钟之内就知道结局并且停止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的练习。

“咳咳……”

教授以咳嗽声调动着教室中沉默的氛围，时间比他猜想的还要快，他故意出的难题也没有为难住他们识破的速度。

“既然你们都准备好了，接一下一个一个上来展示。”

比起同学预想到的恢复正常课程不同，梅勒思教授这一次仿佛下定决心般要求每一个人在课程上留存下尴尬的记忆，他或本意上就是为了给这群平日里对自己优异成绩而自认高傲的学院一道难以迈入的结界。

当花名册上被点到的第一人站在瞩目的讲台前方的位置上时不出意外的没有任何回响，梅勒思面无表情的看着结果展现又念出下一个人的名字，往常里那被围观的享受现在调转方向，短短几秒所在是如此的煎熬，尤其是在得知结局的情况下。

“蔺云心。”

在点到那些魔杖有所起色的同学名字时，他的语气终于恢复一些人情的音色，整个教室中很多人就像是拿着一根烂木头在胡乱挥舞，这种仿若给一年级上课的场面很难在五年级的时期重现，所以他着重记一下那为数不多能给出些微信号的人选。

“记住我一开始的提示。”

罕见于教授在云心开口之前给出一句简短的解释，在接连不断看着表演失败后他周身散发出低气压已经让那些还未叫到名字的人感到愈发紧张不安。

这一句话如同爆发前的预兆，云心捏着魔杖的手心微微出汗，她努力做到第一次也是亮光最为闪烁时内心的状态，在短促的呼吸调整后念出来她遇到的最难的咒语。

停滞的激流又开始奔腾不息，在压力和回想的双重作用下魔杖给出强烈的答案作为回应，但也仅限于她召唤出一只明亮的灯光而已。

保持亮度，长久不曾熄灭，凝聚成圆球形状的光线没有继续衍变的蕴意，在照亮着终于缓和的脸色后教授有些疑惑的发问，

“蔺云心小姐，您的守护神是什么呢？”

略带抱歉的看着那漂浮的圆球然后回头看向教授，云心对于自己召唤出来的东西一时也无法理解，

“教授…有没有可能我的守护神就是这个…这个球呢？”

她在念出这个词语的时候显得有些不确定，它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蛋，谁知道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呢。

“好了，下一个。”

蛋没有破壳而出的意思，他僵硬的维持一个表情的脸庞终于松动脱落，本意就是为了惩戒也不考虑是否真的有人能够成功在短暂的练习中就能获得回报，就连投入过多的观察时间也从他最满意的学生汤姆那里看到曙光。

“泊拉。”

她们的名字被编排的邻近，云心好不容易收回那一种闪耀不停的光球从难以承受的站位上快速跑开接着就轮到泊拉去受难，在二人交错的过程中云心小声点让泊拉加油。

所有视线都汇聚，比起那些人多嘈杂的环境来说教室里并不算泊拉呆过的最压迫的场面，但这一次她走到中心，而教授却在身后讲台的位置上漫不经心的敲着手指。在缓慢的节奏中泊拉却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随着那节拍律动迅速崛起，她回忆起教授在最初的提醒，那一句差一点就恍惚而漏掉的话。

“信念……”

闭上眼睛，让自己暴露在视线之下，泊拉紧紧抓握的手却突然放松起来，教授正准备抬起而落下的间隙之间，

在她黑夜的思绪世界里，记忆在向前推进她回到了那个和汤姆还有斯拉格霍恩教授在悬崖边度假的暑假。

她向下凝视着身处陡峭的岸边，一根石柱无所依傍，直直倒坍在被泛着泡沫的海浪侵蚀的碎石滩上。

蜿蜒而去的海岸线上一片荒凉，没有人烟。枝叶缠绕的迷迭香丛中既没有棚屋也没有人烟。这儿什么都没有，只有风和蓝灰色的海，浪花的咸，和飘忽不定的香草气息。

而后大海催人入眠。

她看见自己坐在一条小船上，对面没有任何人，风和寒冷都不能让她离开坐着的地方，仿佛她在等待着什么。她试图追问是什么将她带到了这里，试图探索自己的本质。

但夜深了，她再也看不到任何能让她想起前夜的事物，除了星星。

“呼神护卫。”

念出咒语的声音不大，她没有任何把握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或许等她酝酿好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魔杖会给予沉痛的哀悼代价。

而比她缓和情绪来的还要快的是那难以压抑的惊呼，在混合交叠的声音中泊拉感知到身后教授也难掩的吃惊。

在睁眼的瞬间，跃入目光投向的是大片的由光线编织的蓝色伴随着坠入的星星亮光，有一只海豚在徜徉着，跃出，然后跃入。

蓝色的海始终拖承着它游历在教室空旷无人的地带，她紧紧看着自己召唤出现的景象。

在回忆倒叙的最后最后，时间排序被打断，回到事实重要的节点。而那些星星变成了霍格沃茨地下密室上的装饰宝石，在晦暗的地底借由一点亮光的反射镶嵌在头顶的雕琢就变成了深夜的故事。

那天晚上，在萨拉查密室撞破汤姆的时候，泊拉真的认为他会杀了她。掐在她脖子上的那双手，隔着皮肤流淌在血管被感知的杀意和怒气化为了无力。

说了威胁的话毫无作用，他放开了她，最后保住她，告诉她一切。

被漫天涌起的潮水淹没到最后一刻，却突然得救。

在大海里游着一群飞鱼，它们跃起银光闪闪的身体从一头跃到另一头。它们是否正梦见被风猛烈吹拂的树顶呢？

“很好，下一个。”

为她的表现添加的形容词，花名册上泊拉的名字被记录下标记，这也意味着无论在考试中取得什么成绩她都可以在接下里的学期里继续学习这一门课程。

在最后的起跃中那只由光线凝结的海豚进入水中溶解，那被唤醒的恍惚记忆也回归本体，泊拉在那些惊叹的眼神中走入人群。

一阵海浪，像手一般，缩了回去，然后又伸过来，摩挲我的脚。

这濡湿似乎直接来自海底，在那儿，无眼的白鱼，依靠它们自己的光，漫游过极地的酷寒。在那里，看见遍地撒满了鲨鱼的牙齿和鲸鱼的耳骨，像墓碑一般。

等待着，仿佛大海能做决定似的。

“你真的太棒了！”

面对云心的夸张表现，泊拉拍了拍自己快要晕眩的脑袋，在她刚刚的闪回里似乎丢掉了一些东西又多出来另一些。

“完全是巧合……”

她说着谦虚低调，但抓不住一闪而过的记忆，的确感觉到部分东西的确实和存在。

“我估计没有人会成功了。”

看着前方依旧回覆的凄凉场面，云心说起自己的猜想结果，而泊拉看着自己魔杖在她因为现实还是回忆梦里的边缘交叉徘徊时，汤姆已经站在她面前。

“你以后要选什么课，我感觉这一门课突然变难了很多。”

漫不经心的提到之后的未来，对于年纪尚浅的人来说是最容易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还有很多时间，还有很多的年限。

早在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聚会上关于这个问题几人就做出一番探讨研究，如果以后不进入魔法部学习的话，黑魔法防御课倒确实可以学到这种程度就停止下来，去转而学习那些更加钻研的科目。

斯拉格霍恩教授倒是十分且略带强制性的让他们继续保持对魔药研究的热情，实际就是让他们继续学习魔药学。

站在众人面前的汤姆微微抬手做出准备姿势，随着他的声音响起，泊拉的回答也接踵而至，

她抬头看着前方和汤姆的眼神相撞，一场早就有预谋的碰面，但泊拉在刚才却始终低头错过。

“我想和你们一起上黑魔法防御课。”她说。

然后他的魔杖前端也跃然出淡淡的光线，他望着她的眼睛，

在那些日子里，他知道自己的心仍属于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