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后妈，性别为男 第28章 在五条家当鬼王的第二十八天

耻辱、羞愧、懊恼、不甘、悲伤、愤怒、贪婪......由人类产生的负面情感，凝结成诅咒，甚至化为拥有灵智的高等咒灵，潜入世界的各个角落。

最糟糕的情况下，人类会被自己制造的咒灵们吞噬殆尽。

与之相对的，咒术师这一群体产生了——不为大众所知的咒术师们的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千年之前。

为了更好地团结一切可使用的力量，在通讯更加发达的年代，咒术协会应运而生。

“此次会议，我们需要讨论的主题是——该如何处置五条氏无惨。”

老人苍老阴冷的声音在偌大的室内回荡：“四年前，她成为了御三家之一的五条之主，本以为她可以像先代那样，将五条的势力发挥到极致，更好地为人类做出贡献。”

“但事实却是，那女人成为了我们当中的刺头，不但没有为我等光荣的事业提供助力，反而处处与我等作对，更是百般阻挠各种良策的推行，手段之乖张，令不少中小型势力闻之色变。”

“我知道她即位不久，年轻人行事本就不稳重，我曾以为，只要再多给她一些时间，她一定能够迷途知返......”说到这里，他叹了一口长气，重重敲了敲手中的拐杖。“诸位，星浆体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关系到我等身家性命，可五条氏无惨却强硬保下那刺杀星浆体的主谋。”

“不但如此，更有人亲眼目睹她施展与术式不同、反而更像是咒灵的古怪能力！”

他的话音落下，昏暗的室内倏地亮起一面巨大的幕布。

首先出现的景象是茂密的树冠，镜头不断颤动，可见拍摄者的心情并不平静。

随着镜头逐渐聚焦，穿过婆娑的树影，在场众人都看清了本次拍摄的主题——高专门前，黑红交织的风暴徐徐酝酿，阴冷的肃杀之气哪怕是隔着屏幕也令人心惊肉跳，而风暴的中心，正是那半人半鬼的畸形生物。

为何用畸形生物来称呼？

对方的上半身停留在人类的外表，而下｜半身却没有双腿，取而代之的是癫狂扭动的粗壮触手，每一条触手的表面，都附着着猩红的眼睛与森白的尖利牙齿，血红色的黏液覆盖表面，令人下意识想到那些怪异书籍上的不可名状的生物。

少女、少年、女人、青年、老人......那畸形生物的人形上半身不断切换形态。

五条现任家主姿容端丽，高贵明艳，令人过目不忘，所以所有人都认出了屏幕中畸形物那一闪而过的女人脸的身份。

屏幕依然在继续放映。

血雾弥漫，面对试图拯救它的六眼神子，半人半鬼的生物只是了迟钝地转了转眼球，眸光森然且冰冷，随即，连接着脑袋的部位皮下飞快蠕动，瞬间伸出一条粗壮的漆黑触手，张开血盆大口——瞬间咬住身处近距离且毫无防备的白发神子。

咔嚓、咔嚓、咔嚓......顿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

弥散在四周的黑雾如岩浆般翻涌沸腾，毛骨悚然。

半晌，触手松口。

画面的最后一幕，定格在一张特写。

被寄予厚望的五条神子双眸紧闭，方才被触手咬住的地方，已然露出了粉色的脑花。

瞬间，人头攒动，一片哗然。

“......综上所述。”列举完神宫寺无月的所作所为，老人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眸光狠厉且冰冷，“我等实在不应该再让这样的危险分子，坐在御三家之一的家主之位上。”

有人却是发表了不同看法：“家主？我认为像她那样的人，甚至不应该继续存在于咒术界，有相当大的可能——她是咒灵方的间谍。”

“实在可恨！以卑劣手段窃取了御三家之一的五条，趁着神子年幼，将他培养成映像中连反击也忘记的懦弱样子。”

“更何况，它连与它朝夕相伴四年的五条悟都能下手......”

“处决它！处决它！”

听见下方传来的交谈声，老人勾起唇角，而下一秒却切换为一脸沉痛：“人老了，难免顾及同僚之情，但五条氏无惨的所作所为，桩桩件件......一想到世代家主无一不高风亮节、清廉正直的五条被这种鼠辈篡夺，我实在心痛难忍......唉！唉！”

如同一滴清水滴入沸腾的油锅，顿时，群情激奋。

“加茂长老！在这种事情上我们万万不可心慈手软！”

“我当时就在想，五条先代大人的逝去为何如此突然，而现在看，一切都得到了解释。”

“上上个是五条先代，上一个是五条悟，那下一个呢？它现在大概也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一定会将矛头转向我们！”

站在最顶端、从一开始就保持沉默的决策人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的声音很沉，一字一顿：“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始准备针对那至今还坐在五条家主之位上的怪物进行审判。”

“通过方才的录像，我们已经能够推测出它的大致实力。”

虽然录像只有一小段，也无从得知前因后果，但既然强悍如六眼五条悟都能被重伤至此......

容纳上百人的会议室此刻竟鸦雀无声。

没人想冲在最前面。

他们仅仅只想分食五条倒台后的丰硕果实。

“诸位可有良策？”

不怒自威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

话音落下的瞬间，只听一声轻笑。

心怀鬼胎的人顿时一张脸涨得通红，在这种时候笑出声，难道不是在嘲讽他们有胆子说没本事做吗？

“是谁如此无礼？还不快上前请罪！”决策人左右两旁的守卫齐声道。

“万分抱歉！是属下的辅助监督小队里的新人。”咚地一声，身着黑色西装的青年跪倒在地，他抬起一张写满诚惶诚恐的脸，然后开始磕磕巴巴地自我介绍：“我、属下是小林叶，愈史郎！还、还不快请罪！”

他维持着双膝跪地的姿势，回头伸手去扯身后人的裤脚，这副狼狈的模样，令有些人笑出了声。

在小林叶的拉拽下，一名同样身着西装，一脸不情不愿的青发青年也学着他的模样跪了下来——但也仅仅是单膝跪地。

决策人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他的冒犯，缓步走下高台，沉声道：“新人，你对我的决定有什么不满吗？”

一旁的小林叶仰起头，大滴大滴的汗水从脸上滚落，令决策人嫌弃地后退一步。“大人，愈史郎年纪小不懂事，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被诸位大人的威仪吓到，所以才——”

“够了，我是在问他。”

决策人使了一个眼色，守卫立刻将小林叶拖了下去。

愈史郎垂着头，语气怯懦：“不、并不是……只是属下想到了一个办法。”

在无人能看见的角度，他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

天知道他是废了多大劲才没有在小林叶说到“年纪小”一词的时候绷住没笑的。

“......喔？”决策人眯起眼睛：“说说看。”

像是被他语气中的威严吓到，单膝跪地的青年身体瑟缩一瞬。

决策人大手一挥：“说吧，就算不好，我也不会责怪你的。”

闻言，青年咬牙道：“属下曾近距离接触过那位，它周身的气息与人类无异。在一次任务中，咒灵同样对他展现出攻击意图。”

迅速有人出声呵止：“所以你这家伙是在为它求情吗？！”

“不、不，不是这样的......”青年的身体又颤抖起来，停顿一瞬，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微微扬起脸，一双小鹿般的眼眸泛着水光，“属下认为，如果将聚集大量咒灵，然后引到那位的任务地......”

愈史郎知道自己的能力是有限的。

日本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算他跑断腿，聚集的咒灵数量也是有限的，何况还有无惨那家伙给他规定的过于严苛的时间限制。

并且，如果咒灵大规模出现在同一地方，一定会引起协会的警惕。

到那时，这群家伙只会将更多的平民咒术师派上前线去应对那些咒灵。

虽然他并不在意这些陌生人的生死，但他不希望对计划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不确定影响因素。

毕竟......这关系到珠世大人。

“......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决策人沉吟道。

又能剿灭那个异类，还能最大限度的保存他们咒术师阵营的实力。

可又有人提出质疑了：“那我们怎么确定那家伙到底和咒灵是不是一伙，我们将咒灵聚集在一起，万一咒灵能够听从它的号令，那我们岂不是白白为敌人做了嫁衣？”

愈史郎摇了摇头：“不会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

“您可以附耳过来吗？”青年表现得有些为难。

“不行！”守卫唰地一声抽出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决策人挑了挑眉：“原因是什么？”

愈史郎抿了抿唇，在无数道冰冷的视线中，纠结道：

“因为......属下担心在场有那位的耳目。”

“并且，如果真的要实施这项计划，请各位大人派遣自己信赖的下属进行，以免走漏了风声。”

“......”

一言激起千层浪，众人不约而同地和身旁人拉开了距离。

“好。”

决策人缓缓俯身......

愈史郎抬起平贴在地面的双手......

印成！

不知他到底向决策人耳语了什么，总之，再度挺直腰背的决策人，以相当果断的态度宣布这项计划的可行性。

解决了心头大患，决策人眉目舒展，向左右两旁的守卫使了一个眼色，守卫立刻了然于胸，将房间中央的白色帘布拉开。

那是一座硕大的香槟塔。

决策人率先走到香槟塔前，向愈史郎伸出了掌心：“诸位，让我们的功臣饮下第一杯酒！”

“......欸？就让属下来吧！”主动请缨的青年爬上一旁的小梯子，取下高塔上的第一杯香槟。

没人注意到他在取下杯子的瞬间、在高塔的顶点——轻轻挥了挥袖子。

无惨，他这次可算是尽心尽力了。

在来之前，愈史郎便将神宫寺无月给他的一小瓶混合着洗澡水的鬼血研制成粉末。

毕竟，一滴一滴地喂给人的话——效率太低了。

细细确认在场每一个人都端着酒杯过后，愈史郎控制住疯狂上扬嘴角的冲动，然后高举酒杯——

“祝诸君武运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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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去看过灰原了，虽然还在沉睡，但状态很不错。”夜蛾正道推了推墨镜，语气之中带着些许欣慰：“很高兴你们没有在我和校长不在的日子里惹是生非。”

他抬眼望去，目光扫过六个学生。

......除了灰原之外，其他人都全须全尾。

恐怕这也有那位校长女士的功劳吧。

但众人目前最想听到的话并不是这个。

“夜蛾老师......”

夜蛾正道抬手打断了夏油杰，站起身，神情复杂。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

他叹了一口气，手指轻点屏幕，调到短信界面，反过来拿给他们看。

“我收到的消息是，无惨桑目前需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必须完成大量任务，诛杀更多的咒灵。”

“......这不公平。”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集中到七海建人的身上。

他的唇色仍然苍白，声音却郑重而坚定：“校长救了灰原，她没有伤害任何人，不该受到如此对待。”

“七海，我知道你的意思。”夜蛾正道轻叹道：“可这是咒术协会那边一致做出的判断，只要在咒术界一天，就必须要受到协会的管制。”

“可是......”

出乎意料的，打断他的是一直沉默着的五条悟——

“七海海，她和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他眸光坚定：

“我们要相信她。”

他身边的夏油杰一愣，随后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悟......”

下一秒打趣道：“这话可不像是你说出口的。”

闻言，白发少年耸了耸肩，一张精致的脸皱成一团，方才的帅气模样荡然无存：“你知道的，阿无都那样说了，虽然很不甘心——但我根本没办法拒绝那样子的她嘛！”

随着他的话语，除了冥冥之外，其他几人眼前都浮现出那日的景象。

风度翩翩的青年在他们表示全身心信赖他后，出现了短暂的愣神，随后像是下定了决心，极艳极美的梅红眼眸闪烁着某种情感。

“......我打算终结这一切。”

像是一颗惊雷炸开，众人闻言一惊。

夏油杰垂眸，敛下满眼的复杂：“......一切？”

在嘴边，在心中，他反复咀嚼着这一词。

终结一切......轻飘飘的就说了出来，可是，真的有这么容易吗？

说实话，他不相信。

“嗯。”

青年眉眼弯弯，像是一对漂亮的红色月牙。

“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就算是与天灾对抗——我也不会输。”

随即他转动瞳孔看向深爱的继子，他张口，完全不是众人所熟知的声音，可其中的柔和与缱绻如出一辙：“悟，拜托了。”

“就再相信我一次，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五条悟也难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理智告诉他，现在是一个盘根问底的好时候......可感性正作祟着，过往一千多个日夜，积攒的无数情感从四肢攀升，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温热的水池。

“......”

他长久的沉默被青年误解，那双红梅般的眼眸中，涌出脉脉温情。

五条悟动了。

他在同期们惊讶的目光中，缓缓蹲下，像是儿时一般，伏在继母的膝头——尽管他已长大成人，尽管他的继母其实是一位风华正茂的男性。

这一瞬间，五条悟感受到连接他们二人的羁绊之链是如此的坚固。

眼前人将真相诉之于口的瞬间，他发现，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惊讶和欣喜。

既不惊讶于她的真实身份。

也不欣喜于自己终于得到了一直以来都梦寐以求的【真实】。

平静到......他自己都感到奇怪。

五条悟并不在意自己的双腿蜷缩得十分委屈，他只是静静地用脸贴着眼前人的膝盖。

他是那般的口舌伶俐，可到了此时此刻，他只剩一句“阿无”。

阿无、阿无、阿无......

小小的嘟囔声，像是小猫发出呼噜。

“......悟。”

五条悟感到一道黑影遮盖住亮光，随即，脸侧感到一股微凉。

在其余几人的目睹下，青年垂下头，靠近伏在他膝上的白发少年，不知说了什么，少年那对湛蓝色的瞳孔瞬间一缩。

他眼眶周围涌上红晕，随即将整张脸都埋在青年的腿上。

只听他声音闷闷——

“我也是。”

................................................

思绪回笼，五条悟脸上的笑容灿烂到令人咂舌，一旁挂念着正事的夏油杰不得不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不能什么也不做，我们必须想想办法帮助无惨桑。”

庵歌姬沉思道：“可是我们一没权利二没势力，该做什么打消那群老橘子的坏心思呢？”

在场众人，除了五条悟之外，其余人都离咒术界的权利中心很远。

“联名上书吧！”庵歌姬一拍脑门。

冥冥不由得笑了起来：“歌姬，咒术协会那种地方，可不会因为我们几个人的意愿就改变决定。”

“对哦......”

而夏油杰却是摇了摇头：“我觉得可以试一试。”

“全国境内，一共两所高专，源源不断地为咒术界输入人才。据我所知，京都高专这几年可没有能拿得出手的好苗子。”他站起身，阳光斑驳地打在他的侧脸，另一半脸没入阴影之中，“我、悟、硝子，哪怕单单只是我们三人，都能够让协会那边屈尊听听我们的诉求......”

他眯起眼睛，一字一顿——

“但是这样是不够的。”

“我们必须要拿出相应的决心。”

夜蛾正道隐隐预感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不免眼前一黑，他出声制止，可已经来不及了——

“杰！”

夏油杰睁开一双幽深的、黑曜石般的狭长双眸，笑得意味深长：“如果再压上全体学生叛出高专的筹码呢？”

要是成了，就皆大欢喜。

要是不成......

他们大家就一起来打造一个新世界吧！

无论是成与不成，夏油杰都很期待看到接下来的走向。

“......哇哦。”五条悟将墨镜推上额头，咧嘴一笑：“这真是个好主意啊。”

他喜气洋洋道：“杰！你可真靠谱！”

“悟，你也一样。”

一旁几人：......

冥冥笑得前仰后合，擦去眼角的泪水：“听上去很有趣的提议，我这次可以破例给你们打五折优惠哦！”

双手叉腰的白发少年伸出一个大拇指——

“这次的话，冥冥要多少都可以！”

声音刚落地的一瞬间，一道轻飘飘的嗤笑声响起。

夜蛾正道心头一震：“退后！”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看向他身后凭空出现的男人。

“......你还敢来高专？”兀自发出一声冷笑，五条悟双臂环胸，“甚尔。”

除夏油杰与五条悟之外，其余人虽然没有正式领教过他的本事，可也从前两人口中听说过他的厉害，于是齐齐做好下一秒就展开术式的起手式。

伏黑甚尔绕过浑身僵硬的夜蛾正道，仿若闲庭信步。“诶诶，不要这么见外嘛。”

坐到讲台上的位置，他漫不经心地翘了个二郎腿。

“我是瞒着那家伙悄悄来的。”

像是没有看到所有人脸上的警惕，他语气淡淡：“我呢，勉勉强强也算是把那家伙当做了朋友。”

“按照你们的说法，为朋友两肋插刀是应该做的事吧？”

五条悟一愣，抬眸不偏不倚地对上伏黑甚尔的视线。随后缓缓咧嘴一笑：“所以你这次要来插/谁两刀？”

“呵。”伏黑甚尔耸了耸肩：“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看你不顺眼，但这次就算是我大发慈悲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你们现在去的话，还来得及。”

蹭地站起身，五条悟面色瞬间阴沉下来：“......去哪？什么意思？你要说就说清楚。”

“唔.........”男人露出思索的神情，掏了掏裤兜，抛给五条悟一个小小的卷轴。

“就是这个地方。”

丝毫不在意形象地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伏黑甚尔笑得肆意而张狂——

“快去吧，大少爷。”

他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按照那家伙的嘱托，我现在应该叫你一声——”

“家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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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宫寺无月接收到愈史郎发来的地址后，并没有立刻选择动身，而是先悄悄回了一趟五条宅。

会议室，茶水间，庭院，长廊......

他抵达了居室，拉开门的一瞬间，看到了两张熟悉的脸。

左边站着身着浅草绿色和服的小春。

右边站着一身深绿色和服的仓矢。

两人齐齐跪地伏拜——

“请让下仆在最后也一直侍奉您左右。”

神宫寺无月一愣，他上前，弯腰伸手，触摸两人的发顶。

毫不吝啬赞扬：“好孩子。”

“......我好高兴。”

听出他的哽咽，小春和仓矢一喜，以为他答应了——

下一瞬，他手腕翻转，两道寒光一闪而过。

针尖浅浅扎进两人的后脖颈。

“所以，我才更不能让你们和我一起走向地狱。”

他幽幽叹息。

本世界还有一章正文和一章番外（喜

下个世界是荒神与风使，风使是犬夜叉里奈落阵营的神乐！超米！超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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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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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在五条家当鬼王的第二十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