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半妖 第19章 Chap19

以刀为心，拔刀是为心中之义。

山本元柳斋重国的一生也是尸魂界的历史，他掌握护庭十三队，一手成立真央灵术学院，几千年以“最强”震慑着整个尸魂界。

而此时，这位说一不二的强者正面对着自己学生的挑衅。

“你们是何意！？”山本元柳斋重国将手中的拐杖往地上重重一锤，叱喝道。

不久前，朽木露琪亚从连接忏罪宫的桥上坠落，虽被旅祸救走，但随即就被夺回送往刑场。在最后行刑之时，黑崎一护悍然闯入，以雷霆之势破坏刑台，并将露琪亚交给阿散井恋次带走，自己却留下与朽木白哉决斗断后。

而在此过程中，浮竹十四郎与京乐春水也联手用刻有四枫院家徽的宝物破坏双殛，意图彻底阻止露琪亚的行刑。

“带着罪人逃逸的是副队长，杀了他再找人代替就好，剩下的就是放开手去找回罪人。但是我不能原谅的是你们...”山本总队长微微撩高眼皮，狭长的双眼中迸发出阵阵杀意，“身为队长竟去做了不该做的事，后果怎样你们心中应该多少清楚！”

“队长！”副队长清音看着对峙的三人，顿感不妙想要上前。

“退下！清音。”浮竹立马厉声喝止，并向他摇了摇头。

此时，京乐春水突然从后面紧紧抓住浮竹的肩膀，他故作紧张地扬声说道：“别无他法了，我们还是暂且逃走吧，浮竹。”说着就揽住浮竹朝旁边的山崖一跃而下。

“等。。。等等，春水。”浮竹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的部下还在上面。”

“以山本总队长的力量，要是在那种地方打起来，反而会把所有人都卷进来。”京乐轻声在他耳畔细语，“没有感觉到吗？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一个我们的同伴正在接近，这里就安心交给她吧，正好让她和故人安静地聊聊天。”

“抓紧，马上到地面了。”

“队长。。。”清音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神情有些茫然。

蓦然，身后传来一声冷哼，“你准备看好戏到什么时候？”

闻言清音刚好转过身，一个狠狠的侧踢猛击到他的头部将他撂倒在地，至于他身边的其他人也早就被击倒在地上，一个个躺着不知生死。

只见二番队队长碎蜂上前狠狠踩住清音的胸口，高傲的脸庞上满是厌恶：“卑鄙的家伙！你们的所作所为把作为十三队席官的矜持全都忘记了，何等可耻的背叛者。”

“不过安心吧，为了不让你们再丢护廷十三队的脸，我现在马上将你们送到地底下去！”说话间她用脚重重向下碾了碾，伴随清音痛苦的呻吟，碎蜂微挑眉梢，神色尽显残忍狠戾。

正当她要动杀手之际，一个矫健的黑影飞速朝这边移动过来，而碎蜂刚抬头就被黑影一把抱住，剧烈的滑动激起地上阵阵土烟，几秒后她便与黑影一起落下山崖。

坠落过程中，碎蜂想要掰开死死攥住她脖颈的手，但因为下坠的惯性和巨大的手劲，一时间被对方牢牢控制，她有些气急地尖声质问：“放手，你到底是谁？！”

“哎呀呀，别大惊小怪的。。。”一个低沉的女音从遮面的围巾后面传来，“你还和以前一样，真是一点没变啊，简直急躁又沉不住气。”

似曾相识的语气碎蜂不禁一怔：“你是？”

“好久不见了，碎蜂。”女人解开缠绕在脸上围巾，小麦皮肤，绑着高高的马尾，一双深邃的金黄色眼瞳，五官棱角分明，竟是一百多年前随浦原喜助逃离的四枫院夜一！

此时夜一抽出右手，在碎蜂惊讶的眼神中蓄满一个光团，同时加速挟持着她朝着地面的森林坠去。只听一声巨响，地皮震动，炸裂开来一团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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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这里已经够远了。”

此时浮竹和春水的身影终于停留在了一个四处是废墟，但很宽阔的地方。

“到这里的话应该就不会牵连到其他人了。”春水抬了抬头顶草帽的帽檐，环顾四周说道，与此同时，他的副队长七绪也喘着气跟了过来。

“哈，小七绪最后一名。”春水转头不忘笑眯眯地调侃。

“还不是因为。。。队长你们动作太快。”伊势七绪正不服气辩解着，但当她抬起头的刹那，瞳孔不由得惊恐地颤动起来。

只见前方早已有一个熟悉的人坐在不远处的大石上。

看到这个熟悉的人影，春水并不感到意外，嘴角勾了勾，眼底锋芒乍现：“真不愧是老师，这么快就来了。”

山本总队长站直身体，长长的白眉之下眸光暗沉如水:“从以前开始，老夫就没有输给过逃跑的坏孩子。”

“小鬼们，接下来你们可做好觉悟？”他缓缓迈步向前，而每走一步所带出的灵力像是涟漪一般慢慢向周边扩散，似乎空气都被扭曲了。

随着强势的灵压扑面而来，七绪的冷汗无法控制地从皮肤渗出。

山本元柳斋重国实在太强了，这是她唯一也是仅剩的想法。

在这样的局势下，虽说这边有两位队长，但赢得机率微乎其微。七绪竭力冷静下来后下了这样的决断。随后她深吸一口气，悄声无息地将手伸进衣领的内袋，似乎要拿出什么东西。

突然，四目相对。

更加巨大的灵压朝她碾压过来，七绪承受不住双脚跪地，艰难地支起上身却仿佛被扼住呼吸。

“滚吧。”山本元柳斋重国目光冷冷，低沉的声音让人胆颤。

“像你这样的婴儿，老夫可没有闲功夫从呼吸开始教起。”

平静的话语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七绪如同跌落漩涡，无法挣扎，无法反抗，只能越加颤抖地匍匐在山本总队长的气势之下。

就在此时，一只轻柔的手抚摸过她的头顶。只见京乐春水整个人反身挡住山本总队长，蹲下来语气温柔地安慰道：“没关系的，小七绪，振作一点。”

看着大口喘气，颤抖不已的女孩，春水眼中闪过一丝懊悔：“抱歉，果然还是不应该让你跟来。”说着他横抱起七绪，闪身到了远处温柔地放下，随即又瞬回到了原地。

“真是出色的瞬步，一次就可以走出相当长的距离。”山本赞叹道，“现在想想，你们两个从以前实力就非常突出。春水你虽然喜欢女人，举止轻浮，但思虑细密，比任何人都擅长看透真相的春水；而十四郎身体欠佳却很宽厚颇得人缘，总是成为大家中心。你们一旦投入战斗，便能展现出超群绝伦的力量，同辈甚至前辈都无人能出其右。

“志向远大，不断磨练自我、积累实力，你们两个人是我从创立学院之后最早当上队长的学生。我很骄傲，你们就像老夫的孩子一样，我始终相信，虽然步调不同，但所走的道路是一样的。”

随着话音落下，山本缓缓举起手中的拐杖，此物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火光，他放开手后，拐杖横向悬空突然表面如同灰烬一般散开，一把斩魄刀就此现世。

山本握住刀柄，三人同时抽出斩魄刀，随着山本一斩，一阵凌冽的罡风将春水和浮竹二人吹开几十米远。

春水稳住身形，痞赖的脸上多了几分认真说道：“酆都派来使者，现世之人侵入尸魂界，以及四十六室对朽木露琪亚激进的处刑，山老头，你不会感觉不出这背后隐藏的问题，但是你为何至今还要视而不见，甚至一力掩盖下它们？”

山本神色漠然：“世界需要规则，规则即是正义。朽木露琪亚的命运在四十六室做出判决的那一刻已经无法更改，只要能将一切回归正轨。无论是酆都使者，还是那些旅祸的问题都会一一解决。”

“老师。”浮竹不禁质问道，“教导我们要贯彻自己正义，并为了这一点而去努力不正是你吗？”

“开什么玩笑，连世界的正义都不顾了，哪来的自我正义。”看着春水还要说什么，山本蓦然打断他：“住口！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拔剑吧，还是说你们想不解放斩魄刀就和我打。”

至此，他随意褪下身上的衣衫，身体上猛然迸发出火焰般骇人的亮光，他的躯体慢慢膨胀，一块块肌肉不断隆起，而随之蔓延的是一条条红色的纹路，整个人竟如同神祗般巍巍伫立。

“看来非打不可了。”春水轻叹了一口气，他的手下意识地拂过衣襟的内袋，眼底闪过一丝异色，随即又拔出腰间另一把斩魄刀。

三人的灵力交错，逐渐形成气流漩涡，大战一触即发。

“各位护廷十三队队长、副队长，以及副队长代理，还有各位旅祸。这里是四番队副队长虎彻勇音。以下是卯之花队长以及我的紧急传信，拜托请仔细听我说。。。”

熊熊烈火中，浮竹脸上头发上尽是血污和灰尘，整个人狼狈不堪。当听到耳中传来的消息后，他不由怔住了，震惊地自语道：“怎么可能，蓝染他。。。”

“你打算怎么办？山老头。。。”春水似乎也很惊讶，但是却很快恢复过来，他挑挑眉梢，露出一个懒洋洋的笑容，“现在恐怕不是做这个事的时候。。。不是吗？”

山本总队长冷哼一声，他缓缓收了刀，平静的神色下仿佛山雨欲来：“真是意料之外啊，蓝染惣右介。。。”此时一番队副队长雀部长次郎不知何时出现在山本身边，快速递上了一套新的衣物。

“虽然出现了这种事，但也不代表你们的所作所为能够被一笔带过，等此间事了，再行计较。明白吗？”山本视线一寸一寸扫过他们两人，目光盈满冷冽和威严。

浮竹和春水对视一眼，不禁苦笑。

“跟上。”山本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其余三人也随即依言纵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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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交给我吧，你去忙自己的吧。”阿鸾笑眯眯地对眼前四番队的队员说道。

“那就拜托萧鸾阁下了。”队员点点头，躬身离开。

阿鸾将推门关好，回身慢慢走到房间的一侧，那里的病床上安置着昏睡的冬狮郎，而雏森桃则是在隔壁的房间。

此时阿鸾露出有些犹豫的表情，但几秒后还是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冬狮郎银色的头发，果然发丝软软的、蓬蓬的，甚至有点像猫咪的毛发，想到这她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强行停止了自己幼稚的举动。

“想想应该是时候了。”她轻声自语道，说话间便往另一边走去，也不知是不是卯之花特意安排的，那里的窗户刚好对着静灵廷山崖，正是双殛台所在之处。虽然相隔较远，但以阿鸾目力能够很清楚的看到上面的情形。

蓝染和银已经现身在高台上，阿散井恋次本来抱着露琪亚已经遁逃到远处，但也被东仙要抓住带了回来。

在此紧急的时刻，黑崎一护赶了过来，但显然二人毫无抵抗之力，双双被斩成重伤。而露琪亚毫不意外则落入蓝染手中。

蓝染提着露琪亚脖子上的禁灵环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差点忘记了，你因为受到我灵压的影响，所以身体无法动弹了吗？”此时的他脸上仍是往日的和煦的笑容，但却让露琪亚不禁毛骨悚然。突然蓝染侧脸向旁边看去，只见黑崎一护的身下是一大滩鲜血，而他竟没有昏过去还在不断挣扎着起身。

“一护。。。”露琪亚喃喃道。

“真是可怜，本来我想拦腰砍断的，竟还有意识。”蓝染嘴角翘了翘，他将斩魄刀慢慢收回刀鞘，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拥有远在实力之上的生命力只会害了你自身，如果你还想活下去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动。”

说到这，蓝染停顿几秒接着语含深意地说道：“毕竟你们已经充分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使命已经完结了。”

“使命？”一护勉强抬起头，急促的呼吸让他似乎下一刻要晕厥过去。

“是的。”蓝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似乎很有兴致地解释道，“我早就知道你们要从西流魂街入侵，因此布下了眼线。一旦发生任何情况，就让银直接过去。同时我也对人手进行了暗中调配，放下静灵壁，并在门内部安排了队长级别的人手巡逻，这样一来，你们唯一的入侵的手段就只剩下志波空鹤的花鹤大炮。华丽的入侵，而且这些入侵者是从队长级别手中逃脱的实力派，不出所料吸引了静灵廷所有死神的注意。”

“说实在的，你们进入廷内的表现真是可圈可点，托你们的福，就算一个队长被杀也没带起太大的骚动，这就让我的行动变得方便很多。”

“等。。。等等。”一护似乎不敢置信，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们要从西流魂街进来？！”

“你问得还真奇怪啊。”蓝染斜睇他一眼，“西流魂街是浦园喜助的据点，你们所做的穿界门能入侵到的地方就只能是那里了。”

“怎么了？你的表情。。。你们难道不是他的部下吗？受到他的命令而来夺回露琪亚？”看到一护变得疑惑、惶然的神色，蓝染了然地轻笑起来，语调缓慢且残忍，“看来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被送进来了啊。”

“算了，这是最后了，我来告诉你吧。”蓝染拖着露琪亚不疾不徐地向前走去，一边悠悠地继续说道，“尸魂界的死神拥有最基本的四种攻击方式，斩术、白打、步法、鬼道。但是这四种都是存在所谓的强度界限，无论是哪一种练到极致以后都会碰到魂魄的强度之壁，而停止成长，也就是说这就是死神的极限。我一直在思考，难道没有突破它将所有能力强化到超越极限的方法了吗？后来我找到了，只有唯一的一种方法。。。”

“那就是将死神‘虚化’。死神的‘虚化’和虚的‘死神化’，只要能在这两个相反的境界中取得平衡，那么就能超越极限，打破壁垒，这个理论其实从很早开始就存在了。因此我也在暗地里对虚进行了各种各样死神化的实验，比如能将自身灵压隐藏起来的‘虚’，只要触碰到就能使斩魄刀消失，同时也可以和死神融合的‘虚’。但无论哪一个进展都不太顺利。除了我还有其他人也进行了研究，但只有浦原喜助创造出了能瞬间打破界限，超出尸魂界常识的物质，它就是崩玉。因为感觉到它极其危险的性质，浦园试图毁掉它，但竟然失败了，他迫于无奈而使用了另外一个方法，那就是在崩玉外面设置防护壁，并将其埋入其他魂魄里。”

说着，他侧身望向露琪亚，在她惊恐、惶然的目光中径直说道：“你应该明白了吧，他藏崩玉的地方就是你的体内，朽木露琪亚。”

“但是当我得知这个消息之时，你已经在现世行踪不明，我直觉感觉到应该是浦园动了手脚，他曾经开发了不含灵子的灵子体，用它只做了无法捕捉的义骸，进入其中的死神自然不能被感应到，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解释。另外只要和义骸结合死神的灵力就会持续被分解，灵力的恢复遥遥无期，最终会完全丧失，甚至变成普通的人类魂魄。理解了吗？他并不是为了帮助你，而是想让你彻底变成人类进而将崩玉完完全全隐藏起来。幸好几个月后，你在现世被发现了，于是我马上将四十六室。。。”

还未说完，突然一个从天而降的巨大身影打断了蓝染的话。

随着七番队队长狛村左阵的降临，陆续静灵廷各个队长级别的高手也闻讯赶来。不过，蓝染的实力了得，不仅瞬间重伤了狛村左阵，而且也利用某种特殊的技术，顺利介入露琪亚的体内将崩玉取了出来。但这个时候山本元柳斋重国也带着自己的副队长和两个弟子赶到，这一位的出现如同定海神针一般让所有的死神都感觉大局已定。

与此同时，阿鸾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平台之上，而是眯着眼睛往上细细打量着，突然一丝细微的波动出现在高空。

“果然来了。”阿鸾不禁“啧”了一声。

话刚落，随着一阵剧烈的扭曲，一双狰狞的大手硬生生撕开了天空，一个个戴着白色长鼻面具的基利安大虚纷纷从黑色裂缝中探出身子来。而他们的后面则有一只半掩着眼皮的巨大眼睛，散发出一阵恐怖的灵压。突然三条光柱从裂缝中降下，将蓝染、市丸银和东仙要全部笼罩其中，同时将挟持他们的死神猛地震开，随后三人被缓缓吸上空中去。

“想逃走吗！？你们。。。”

“住手！”山本喝止住想要上前的死神，“这束光叫做反膜，是大虚帮助同族之人使用的，一旦施展光速内外将成为互相无法干涉的完全隔绝的世界。和大虚战斗的人都知道，这束光降下就意味着我们将无法再触碰到蓝染了。”

“那就让他们眼睁睁逃走吗。。。”一旁的死神满是不甘。

突然，京乐春水从衣襟里拿出一张刻有红色印记的符纸，手一扬，符纸凌空而去，在半空中激发出金色的光芒，一个巨大的结界倏然形成，光束不由自主凝滞不灵起来。

“攻击！”

所有人除了山本总队长都激发了斩魄刀的力量，随着一片轰隆声大起，一团团彩光爆裂开来，光束虽然还没有崩溃将所有攻击挡在外面，但似乎也摇摇欲坠。

蓝染皱了皱眉，眉眼间闪过一丝凝重，随即他做了个手势，几只大虚随之从口中喷射出强大的灵力，而这一股股力量则化为一层层耀眼的金浪，一**不停冲击着结界。

“是虚闪！”有人大喊一声。

“不要停，继续攻击！”山本总队长冷静地发令，在此期间他隐晦地瞥了京乐春水一眼，春水察觉到他的眼光只面不改色佯装不知。

在光束隐隐有溃散的迹象时，山本总队长也出手了，手中斩魄刀一挥，一道骇人的刀光朝着蓝染他们厉斩过去，似乎要将光束和他们本人一分为二。

就在此刻，东仙要主动从光束中一跃而出，解放斩魄刀的力量勉强挡住了山本队长的斩击。

“不用管我，你们趁现在！”东仙要以一人挡在了其他光束前面，而蓝染也果断示意更多的大虚发射出了更多更强大的虚闪，终于结界一攻而破，两人瞬间被接送走，而东仙要则被碎蜂和夜一制服。

“哎差一点儿。”阿鸾可惜地咂咂嘴。不过，三个留下一个她还是觉得挺划算的。

长生也不知何时出现在阿鸾的肩膀上，她踩了踩前爪，圆溜溜的眼睛透着好奇：“阿鸾，你早就知道那边会出现空间裂缝吗？”

“说是早就知道，其实是推测的。”阿鸾笑了笑地回答道，“之前我一直在想，背后的那些人如果将崩玉得手了要怎么脱身？如果露琪亚能顺利被处刑，这个事还有被掩盖下去的可能，但偏偏由于浦原喜助的插手它无疑不能轻易善了了。修补缝隙虽是尸魂界给酆都递的‘梯子’，但出现的时间诡异且巧合，经过我的研究可以确定的是它们都是人为制造连接虚圈的裂缝，我翻看了涅给我的浦原喜助的实验资料，110年前就爆发过裂缝频繁出现的现象，不过当浦原叛逃以后就慢慢缓解下来不为其他人注意了。崩玉的诞生本身就牵扯到死神和虚这两种不同的灵魂本质，所以这些裂缝会不会最开始就是某些人需要从虚圈获取‘实验材料’的一种渠道，而同时也可以成为他们脱身的办法？事实证明，裂缝果然在最后时刻出现了。”

“那张你给花袍子的符纸其实也是阿鸾你为了这个留的后手？”

“没错。”阿鸾点了点头，“我在一同带去的信上稍稍暗示了目前的情况，且告诉京乐春水这个符纸能隔断内外灵子的交流，可以用作困敌，至于符纸要用在什么地方就随他了。现在看来，他用得还真是刚刚好。”

“本来这个东西是想报复暗中算计我的那些人，之前竟让我平白背锅恶心我。不过没想到这都是‘前菜’，还有后面的等着我。”说到这，阿鸾不禁想起那一半的“崩玉”，顿时咬牙切齿起来。

“不过你就不怕他们真的被静灵廷拿下吗？毕竟那种崩玉落到静灵廷手中我们要想再拿出来可能难度就很大了。”长生抖了抖蓬松的长尾，疑惑地说道。

“当时我以为自己可以顺利取出崩玉，并且很大几率能够留下他们。但是蓝染....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要是他也不会怕自己的后路被截断，能用上反膜那种东西，他明显已经可以控制虚了。但是，他也太小看我了。”阿鸾眼中露出一丝狠厉，“以为用一半的崩玉会让我投鼠忌器，做梦！就算不能把正主留下来，削断他的‘臂膀’还是做得到的！”

长生似乎拿睚眦必报的阿鸾没有丝毫办法，小大人一样叹了口气，随即又问道：“那之后我们要做什么呢？跟着静灵廷后面抢崩玉？”

“嗯，差不多吧。”阿鸾眯了眯眼，神色中显得狡黠，“不过现在东西用出去了，得等人主动来找我们才行。”

对不起蓝染队长，我把你高帅的瞬间毁掉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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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Chap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