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退休生活，但是哥谭 第4章 退休即失业

你在警局吸引了大部分人注意，一半是你异于常人的外貌，一半是稻草人被你低估的知名度。

加班准备下班的警员甚至愿意留下用夜宵换取你抓住稻草人来威胁蝙蝠侠的故事，临近凌晨三点才肯放你离开，着实让人郁闷。

局长戈登亲自开车送你到一家与警方有合作的旅店，督促你办完入住手续才放心离开，即便没打听也知道是蝙蝠侠的刻意嘱咐。

可有意思的是，接下来几天却没有再接到让你去警局的通知，好像在他们看来，你是一个完美受害者。当然，这一观点连你都不信。

你借助网络了解到“阿卡姆疯人院”，确实如蝙蝠侠所说，法治保障人权，哪怕稻草人是恶劣的罪犯也能在这个机构得到救治，你给他造成的伤害会条例在诊断报告单上，那么警方和律师没有找上你自然显得匪夷所思。

对此，你有两个猜想：一，蝙蝠侠和警方是互利互惠的合作关系，他没理由不告诉警方，这就涉及一个立场问题，哥谭警方比起中立阵营更像一个天平，蝙蝠侠抓捕稻草人是在“正义”的秤放砝码，为了平衡，社会的阴暗面会伺机而动，你接下来将面对各大帮派的围追堵截。二，蝙蝠侠和警方合作不是绝对双向的信息互换，你在网络查过“蝙蝠侠”，新闻和平台词条粉丝更多透露的是蝙蝠侠在支持警方活动，可推断蝙蝠侠在信息来源方面占据优势，并且总是有所保留，既然还没有人找上你，自然而然稻草人的诊断报告单还卡在蝙蝠侠手里，可他为何做出这个举动就值得深究了，或许是单纯对你感兴趣，也可能是对你产生怀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蝙蝠侠盯上你了。

比起第一种猜想，你更希望情况是第二种，尽管两种猜想对你的美好未来都不利，但监视总比对不知道会从哪里飞来的子弹而提心吊胆更让你能接受一点点。

“事已至此，先给自己找一份工作吧。”

虽说伪监部门的奖金足够你合理规划过完这一辈子，只出不进难免会引来更多有心人的注意，你只好找个工作营造自己是一个稳定的良好市民形象。

你点开哥谭企业排行榜，一一查看它们网站的介绍，半个小时下来都没能看到合适的就业方向，你不死心点开哥谭富豪榜，转悠一圈没有一个挂在明面的空档保镖位。

对着屏幕直到胃部难耐抽搐，你才想起自己很长时间没有进食过，只好妥协地从占了很久的电脑位起身，离开图书馆，在街上游荡寻找招收员工的商店，但你没想到哥谭竟然是一个极端寸土寸金的地方，问了将近一条街没人需要新增员工，路过阴湿的巷口，能看到很多无家可归的老人和孩子，他们坐在废弃的家具上，双眼无神地望着每一个路过的行人。

你的视线飞速掠过那些流浪者们，漫不经心问：“请问，哥谭没有无家可归人员相关的救助机构吗？”

给你捡面包的店员小哥侧头看了一眼店对面的小巷，接过你的小费后才低声说：“有，但是他们不符合条件。”

“条件？”

店员小哥摇了摇头，可能是不知道具体内容，总而言之，他和几天前的宾馆前台一样没再多说。

你同样没有追问，换了一家咖啡店，推开门有门铃敲响，你环视一圈发现没人准备退出去时，后厨门帘掀开一角，一个金发女人探出头来，她看到你后扬了扬眉：“喝点什么？”

她走进吧台，在你面前站立，美国甜心都有的蓝色眼珠注视你耸立在点单黑板前的纠结模样，也许哥谭人真装有特殊感应器，紧接着她就说出一句你听得耳朵快起茧的话：“外地人。”

你诧异地抬手摸了摸脸：“这么明显吗？”

刻意的举动逗笑了金发女人，她双手撑在吧台，**般对你笑弯眼：“一般人可看不出来。”

和其他人的回答不同。语气普通得挑不出毛病，她的眼神却不像是纯粹的自夸该有的得意洋洋，平静中暗藏狡黠，仿佛在算计不为人知的阴谋。

不管结果，事到如今，你也该掏出筹码了。

“你说的没错，我刚来哥谭，对这里不了解，什么样的咖啡能让我稍微……”

你的身子往前倾，与金发女人保持一个暧昧的距离，声音低缓：“了解你？”

勾引的技术不高明，对于看对眼的人是绰绰有余，但金发女人显然不列入其中。

她的笑意依旧，只是变了味，在你的视线中慢慢挺直腰身，笔头在笔记本上飞速划过，撕下纸片按在吧台推向你：“美式咖啡。”

爱莲娜?史密斯，和一串电话号码。

“我想，”你将纸片收入口袋，假装看不出她的变化，“你不像它的单调。”

“当然，我想你需要来一杯特调。”

爱莲娜退到制作饮品的位置，你顺势在吧台前的长桌落座，不超过半个小时，一杯颜色分明的咖啡送到面前，看着她又拿起一个盒子，用勺子在咖啡层点缀些许白色碎块，在做神秘仪式似的，你不禁感到好奇：“这是什么？”

“椰蓉，增加风味和视觉美感。”

你在爱莲娜的目光下拿起玻璃杯，抿了一口，清新的椰香混着冰爽的酸甜涌入口腔，浓密雪盖中和了干涩的余韵，细碎的椰蓉更是点睛之笔。

“鲜椰汁和桦树汁打底，冷萃咖啡倒在冰球形成漂亮的分层，淡奶油和桦树汁的缺点负负得正，椰蓉正好增加口感，”爱莲娜没等你做出评价就滔滔不绝说完关于特调想法，还不忘调侃你，“免得你不满的单调。”

兴许是太久没有经历过轻松的对话，你不免由心露出微笑，却惹得爱莲娜一愣，伪装的神情稍许真切，她看了一眼门口，视线很快又转向你：“我给人定制特调的次数屈指可数，你是开店以来的第五个。”

“真的？”你摇晃玻璃杯，看着杯中颜色混合的过程，仿佛它对这个话题更让你有兴趣。

“我的眼光不会错，亲爱的。”

这次你的注意力终于肯转移，把玻璃杯放在桌上，正视爱莲娜：“我叫厄内斯特?马丁。”

爱莲娜看了玻璃杯一眼：“那它就叫马丁。”

你和她对视许久，得出一个令你困惑的结论：“你认识我。”

话罢，你看到爱莲娜点了点头，动作自然地退后几步靠在咖啡机边上，你们之间多了一米的距离。

“昨晚。”她提醒你，“你的行为让你太显眼了。”

该死，是比目前两种更坏的第三种猜想：在这座混乱无序的城市里，你同时被黑白两边的麻烦注意到了。

你内心暗流涌动，表面保持波澜不惊，依仗强大的抗压能力，你甚至可以轻笑出声，问出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爱莲娜，你的家乡在哪里呢？”

你们之间的伪装气泡被戳破一层，爱莲娜果不其然收敛笑容——她察觉到你的杀意了。

“我没在威胁你。”爱莲娜顿了顿，补充说：“厄内斯特。”

你一动不动盯着金发女人，直到她不经意露出不适的微表情后，你错开视线，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咖啡，又放到桌上。

杯底碰撞桌面的闷响是敲定和平相处的信号，爱莲娜松了口气。

“我知道你没在威胁我。”

这句话出乎她的意料，呆愣几秒才反应过来“你在诈她”，内心恼火却没有多言，仅仅是瞪着你。

“我只是好奇地下通道速度竟然这么快，别太介意，爱莲娜。”

你的解释一点没有起到安抚作用，反而像是在挑衅，爱莲娜冷哼：“是吗，那我勉强收下你的道歉。”

你们明白这场谈话已到尾声，再针锋相对没有任何意义。

“刷卡。”你抢在爱莲娜之前说，“我不喜欢欠人情。”

爱莲娜接过你的卡，故作遗憾地耸了耸肩：“真可惜，我还想卖你一个人情。”在把递到你面前时，她还是说：“欢迎下次光临。”

这是第一句真心话。

你多想翻白眼给她，表面礼貌依旧，点头示意后离座，门铃再次叮当，你与一人擦肩而过，奇异的装扮让你下意识扫视他一眼，想到这几天在网上科普到的“穿衣自由”观念，你很快将这件事抛在脑后，成为街上行人的一员。

画了主角的样子，放在人设里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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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退休即失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