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海港警察故事 第2章 第 2 章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她……”

迪克·格雷森搂着女友坐在沙发上，正享受着深夜正式降临前的一段平静舒适的时光。

“她是很冷静很专业的前辈，但是我只和她出过一次警，第六大道的入室抢劫案，一个老太太被歹徒捅伤了。我们先是调查现场，然后去医院里和老人家谈话——直到目前为止还很正常。但是我一出医院，转眼间她就消失了。”迪克一脸疑惑，“小芭，你知道的，我作为夜翼，师从蝙蝠侠，从别人眼皮子底下消失是我的强项……但是佩斯利好像也挺擅长的。”

芭芭拉撑着脑袋好奇地看着他：“哇……她一定是个很有故事的人。要我去查查她吗？”

迪克端着他专门用来装牛奶的杯子，撇着嘴摇头：“就这样吧……毕竟我的秘密比她更多。”

随后，他有些气馁地垂下脑袋：“这个搭档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芭芭拉轻轻揉着男友的头发：“没关系，你们以后还会一起行动的，可以慢慢和她搞好关系。”

“……其实我也在担心这件事。”迪克看上去愁眉苦脸的，“昨天从医院离开后，佩斯利就没再回警局……她一整天都没来上班。”

“她不是刚入职吗？老杰克没骂她？”

“事实上，她没来上班，领导好像还松了口气……”

芭芭拉现在看上去简直是跃跃欲试了：“……我真想查查她的底细。”

“我本来的设想不是这样！”迪克忧伤地搂住芭芭拉的腰，开始不停碎碎念：“要是她以后都不来上班，那我不还是一个人出警吗？幽灵搭档算什么搭档啊！晚上一个人夜巡，白天一个人上班……连蝙蝠侠都有人陪！”

芭芭拉露出怜爱的眼神，她刚想说些什么，迪克的手机突然响了。

迪克皱眉盯着那个陌生号码，很不满意打电话的家伙破坏二人世界，但还是按下接听键：“谁？”

“你在哪里？”

“……”迪克猛地坐直身子，“佩斯利？”

“回答问题——你在哪里？”

“……在家？”他与芭芭拉对视，然后迟疑着问道，“佩斯利，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

电话那头的佩斯利似乎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我一直在上班。”

“什么意思？”

“意思是抢劫案有进展了，我需要你的配合。”

“啊……我马上就来，稍等一下……”

没等他说完，电话被挂断。随后他公寓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迪克警惕地把芭芭拉护在身后，然后慢慢走过去，刚走了一半，门锁突然响动起来，随后被粗暴地推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从门外摔了进来，佩斯利跨过他的身体走进公寓，然后关上门，带上门拴。

在公寓主人呆滞的视线中，佩斯利把来路不明的枪扔在地板上，走到窗边拉上窗帘，接着回过头看向屋内的两人。她还穿着上次见面时的衣服，胸口沾着血，仍然是一副困顿疲倦的模样，眼睛里没什么情绪。

片刻的沉默后，佩斯利指了指大门：“你应该把你的门锁换掉。款式太旧了。”

“……等一下！”迪克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盯着地上人事不省的男人，再难以置信地看向佩斯利：“……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哪儿！”

佩斯利像是在看一个不可理喻的叛逆期小孩：“我知道全警局的人的住址，包括杰克婚外情对象的房子。”

“杰克有婚外情对象！”

佩斯利似乎难以忍耐迪克的大嗓门，露出嫌弃的表情：“格雷森，别这么大惊小怪的。”

“现在这个情况非常值得大惊小怪！”迪克蹲下身查看那个昏迷的家伙，“——所以这又是谁？”

“犯罪嫌疑人。”

“抢劫案的犯罪嫌疑人？”

“不然呢？”

“佩斯利……”迪克看上去有些惊恐，“不是你把他打成这样的吧？”

“……大部分不是。”

“跟我说说那小部分。”

“我拒绝。”佩斯利又透过窗帘往窗外看去，“这家伙正在被几个毒贩追杀，如果我把他扔进警局，五分钟后他就会被弄死。”

“所以你把他扔到我家里来了？”

“我家不太安全。”

“是吗？起码你家的门锁款式比我的要新一点吧？”

“我家根本没有门锁。我住在港口的天桥底下——暂时的。”

“……港口的天桥底下！”迪克·格雷森像一位崩溃的男高音，“什么叫‘港口的天桥底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里只有一堆废铁和流浪汉的帐篷吧？”

“左边第三个帐篷旁边。”

“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呃……大家冷静一下？”芭芭拉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她走到迪克身前，努力露出友好的微笑：“总之，嗯……你好，佩斯利——我是芭芭拉。”

佩斯利冷淡地看着她，然后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我要用一下卫生间。”

“右手边那间就是。”

佩斯利走了进去。剩下的两人面面相觑，开始用眼神交流现在的处理方法。但佩斯利很快就从卫生间出来，她洗掉手上的血，在裤子上擦干，随后朝芭芭拉伸出手：“你好，我是佩斯利。”

“……”芭芭拉露出快乐的微笑。她握住佩斯利的手，“迪克一直在跟我说你呢，你是他的新搭档？”

佩斯利盯着迪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是的。我是他的搭档。”

“……”

“……”

“然后呢？”迪克十分感动，并试图乘胜追击，挖掘出佩斯利身上更多拥有温暖人性的部分。

“什么然后？”

“比如，‘对不起打扰你们休息了’？”

“我给你打过电话了。”

“那是在撬开我家门的三秒钟之前！”

“情况紧急……你也可以去撬我的家门。”

“你家不是没有门锁吗！”

“但是我向邻居借了一张很结实的塑料膜。”

“……”

在芭芭拉控制不住的笑声中，迪克·格雷森缓缓闭上眼睛。明明还没开始今晚的夜巡，他却是那么的疲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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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