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蝙蝠决定坠落 第9章 第九章

在封闭的空间内，熟悉的人坐在桌子对面，笑容，笑容在你眼前绽开。这是梦吗？更像是所谓的潜意识空间，但小丑的出现存在是真是假，心中却早有定夺。

你绝不会日思夜想到让他来进入你的梦境，也绝不会在梦中这样做…兴许曾经为了某些目的而对坐，却不存在对等的平和，你和他都清晰的知道对方想要什么，在进行无声的博弈——或者掀翻那张桌子。

不过在梦境中似乎这毫无用处。

他的出现对你来说总是一次又一次无止境的折磨，伴随着笑声与疯癫的语言，偏偏他似乎还保持着所谓的理智，只不过疯狂是他永在的立场。

若是问小丑是否是你的恐惧…在最初到来的时候，你的恐惧绝不止是他一人，贝恩，丧钟，鳄鱼人……他们都在最初的道路上一次又一次给予你□□上的打击与折磨，伴随着痛苦的恐惧几乎是一直围绕在你身边，稻草人则是在初见的路上围绕着你的精神寻觅着机会一次次的突击。

在一次次的交锋中，你习惯了他们的气息，由力量与未知的恐惧就此消退。

——但小丑确是特例。

在最初，你经历层层困难，像是现实版游戏过关一样。只不过带着汗水劳累，铁锈潮水冲击着你的鼻腔，孱弱意志和身体的冲突…然后来到他身前，就在阿卡姆。

你以为这就是最后的关卡，只期望早些结束。却没想到小丑没有像你想象的一样，如同游戏中一般笑起来，而是摸着下巴，视线停留在你身上打量片刻。

“你看起来好像不太一样了，小蝙蝠。”

“一只痴呆了的蝙蝠。”他手里的腹语木偶发声。

他的话当时一下子让你提心吊胆了起来，仿佛被揭穿了所有伪装的外表**的暴露在众人面前一般，止不住的心惊，小丑却一下子勾起了嘴角咧嘴笑了起来。

“看起来好像失去了什么，但你已经证明了你仍是我亲爱的蝙蝠，对吗？”“没错，这仍是那只蝙蝠，你在犹豫什么愚蠢的小丑！按照计划来。”

“而我会把你送回去表演口技。”他将木偶随手抛在地上，无所谓的起身舒展手臂，去推起那根拉杆，“抛开那些琐碎的东西如何？”

“让我们这次的派对继续进行——”

……

待醒来的时候，你浑身早已被冷汗浸湿，压低声音喘息挣扎着起身，却差点无力的要摔倒在地上。被枕了几个小时的胳膊麻木的支撑不住你的身躯，而你所做的第一件事却是环顾四周，检查他的存在。

“梦”，最后在混乱中结束，囚犯与暴徒的身影包围着你，而小丑则高高在上的落坐那由钢筋铁物临时搭建的高塔上。

就像是你第一次在那里死亡的时候。

勉强缓过来后，你回忆起所谓梦中的事情，四处的壁隐约流动的01又像是损坏了的系统，亦或是系统组成的壁垒…即使你不清楚它究竟发生了什么，至少你清楚，是它们将小丑困在了那里。

——小丑一直在那里。他也许曾经因为死亡而消失，但现在又随着你的复生而重新存在，他只是暂时被困住了。

你一时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了。

回顾一下游戏……蝙蝠侠最终是如何战胜了小丑，或者是说小丑病毒对自己的侵蚀。从漫长的记忆片段中寻找这个并不是一件难事，那段剧情早已深深的镌刻在你的脑海中，在亲身经历后愈发清晰。

遗忘，他将小丑封存进了记忆深处……看似简单，可实际上又有谁能做到这件事，蝙蝠侠？思维一下子混沌起来，是否真的能秉持本心在最后的决战中胜利。

清醒一点，目前他只能存留在梦境，也没有一整座城市需要拯救。

“怎么了？”

RED的声音传来。

“…不，没什么。”

你重新坐回沙发上，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被吵醒从房间走出来看情况的R。ED则端详了你一番，最后得出显而易见的结论。“你看起来不太好。”

“啊，是的…”你无心去回应他，从桌子上拿起遥控器，随口乱说，“不如来看点新闻放松一下？对伤口恢复也许有帮助。”

“哦，我想躺着或许更好，”对于你的转移话题他只是挑起了眉抛下了这句话，“但是看在我们同病相怜的份上——”

“就坐下来陪你看一会好了。”

事实上看电视确实能很好的分散注意力，更何况冷静下来后，被禁锢的小丑现在确实不是主要的问题。

没有毒气的催化，他不会发作的更快，至少不会是在短短的一夜。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不需要解决。

新闻下方滚动的文字简要讲述了最近各处发生的小型爆炸，所幸没多少人因此受伤，加上黑面具被偷家的事情甚至已经闹到了新闻播报上，便可以看出这次的货物损失严重。

至于一切罪魁祸首？这要问彻夜未归的杰?阿卡姆骑士?现红头罩?森了。

“他打压的太过了，这几日有不少毒.枭被他光顾过了，只是没闹到明面上，”RED虽然很高兴看乐子，但还是一针见血的评价到，“那些家伙说不定已经联合在一起准备针对新的红头罩了。”

“那些爆炸？”你皱了皱眉，很难不将近些时段的爆炸与打压联系到一起，不过为什么会是爆炸？就连疯子都不会搞出那么频繁动静招惹别人注意，当然，除了Joker。

只是他已经死了，无论在何处。

“这场爆炸不够盛大。”你用指节敲击着桌子，心中隐约有了猜想。“这不会是结束。”

“你就不能直说吗？哦，当然我知道，”他用拐杖敲了敲地板回应着，“我只是抱怨几句，不能呼吸外面空气的感觉真的很差，现在我连早饭都吃不到。”

你沉默了片刻，起身走向厨房，无视了他那句“你打算亲自动手”的话语。冰箱除了一个冻蔫了的番茄外空无一物，或者说垃圾桶内残留的快餐袋便能说明这些，关于他们靠什么解决食物的问题。

嗯，跟是你一样。你有些心虚的合上了门，打消了做三明治的想法，毕竟连面包片都没有，避免意外的话还是出门更合算一些。

“你就打算这样出去？”RED看见你撬开锁打算出去的动作抬声问，“可真够无情。”

“这对你来说也是虚设。”

“得了吧，我是病患，”他撇撇嘴靠在沙发上，“难得有个合口味的人替我清理下讨人厌的虫子，我才不去阻止呢。”

不同却又相似。突兀间这句话在脑海中浮现，你想，或许他也有另一种灾难式的遭遇，只是这个答案你无法从他口中得到。

你隐约觉得自己应该知道，最后视线却仅仅停留在他脸上片刻便推门而出。滴滴的警报只响起了几声便消停了下来，正如同他本身一样是个无用的摆设，他根本没精力花太多时间来把这里打造成牢室。

又或者是因为他不想在这个即将暴露的地点花费更多的心思。这些时间足够让这里的蝙蝠将那个不大的屋子翻遍，你留下的东西足够让蝙蝠们猜测到大致发生了什么。

另一个世界足够让他们把警惕拉到最大了，更何况这里是他们的地盘。

忽略掉那些个别的差异，街道的走向总不会有太大变化，除非被彻底毁灭重建，一个十字路口总不会变成直行道，鉴于哥谭事态频发也没有怎么到达那种彻底无法复原的情况，自己脑子中记忆的地图还算是有用的。

于是也勉强算是熟门熟路的在周围晃悠了一圈，在街边的商店和流动摊贩上选择最不会出错的一种——快餐，你还特意带了份粥，才在街上晃悠着走了回去。昨晚的动静加上“红头罩”形式风格的改变，目前没什么人会在这块地盘造作生端，但你也没有蠢到顶着自己的原装脸回去。

永远不要小瞧哥谭的新闻行业，特别是遇到关于布鲁斯?韦恩的相关花边，就像是闻到了腥味的狗。你可不想因为这种事情登上头条，天知道他们能编出多少东西来吸人眼球，说不定能从布鲁斯?韦恩编排到托马斯?韦恩。

想一想这种可能你都会感觉恶心。

你把买上的东西给了RED。受伤的和没受伤的家伙，都装作被一把锁困住在此，并对刚刚出门的事情闭口不谈，一种没由来的默契。先前装模作样说要呼吸外面空气的家伙正享受着他的早餐…又或者是午餐。

你不走，是因为你需要在这里，准确的是说你需要一个机会和阿卡姆骑士聊一聊，停留在这里本身便是一种示弱的信号，你们彼此都知道这点。你至少不希望在这里，另一个世界仍然爆发争吵，让一切变得再次不可挽回。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来到了这里。

你仍为昨夜的话感到抱歉。

你曾经死了，但现在活着。

他曾临近地狱，现在却停留在人间。

预计下次更新在二模考后！…也许会提前？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9章 第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