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蝙蝠决定坠落 第10章 第十章

“红罗宾在找你。”你看着RED斟酌着开了口，有些事情不如问本人来的快一点，“他看上去很担心你。”

“他最好是。”RED语气不善的开口，又咬下了一口汉堡咀嚼，“我不在乎这些，有什么问题你直说好了…看在这份汉堡的份上。”

“…你和其他人吵架了。”

RED拿薯条的动作一僵，但还是执拗的沾上番茄酱塞到嘴里，“但这算是个问题？你说的就像是肯定…”

“我确实这么认为…毕竟你表现的已经很明显了，”你停顿了一下，“或者你以为我会问什么？”

“像是为什么我跟你在这里待着，像是关于这里的红头罩版贴心提示或者——或者关于杰森?陶德为什么每个世界他都过的如此糟糕。”

RED变得沮丧起来。

“你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没必要刨根问底那些不幸的过往，”他别过头一副逃避话题的样子让你觉得有些隐秘的愧疚。

…或许是一种投射。

“痛苦通常总比欢乐更强烈，我可以理解这些。”

“《战争与和平》…”

“我很高兴你看完了那本书。”

“但是你知道我不是你的杰森，对吧？”他的目光灼灼的看向我，随后开口，“这些根本毫无意义。”

“是，确实如此，他在我们分开前还没有读完那本书，”你深吸了口气继续说，“但我想或许你们的人生中同样发生了糟糕的事情，而我都同样没尽到身为父亲的职责，我对此感到抱歉…我在你们的人生中错过了很多，”

“但是就像你说的一样，对于你来说，我是亚当斯，而不是布鲁斯?韦恩。”

“呃…嗯，我知道，”RED坐直了身子，“我明白这些，你们不是一个人。”

“只是太像了…和那段曾经的记忆。”

“我想我应该说声抱歉，”你开口试着抚慰，“但是你应该更想听到他亲自说这些，但我可以以朋友的身份给你一个拥抱。”

“你是对的…或许会有机会吧。”

临近中午，街道上的行人享受着这难得的好天气，与前几日对比天空既没有什么阴霾，甚至也看不见云，阳光就这么照耀着一切，似乎一切罪恶都无处遁形——但这是哥谭，不是大都会，也不会有好心的蓝大个把猫救下。

于是猫咪的叫声从树上发出，但没什么人理它。

紧闭的窗户和拉紧的窗帘阻碍了阳光和声音的进入，像是所有者刻意打造成一个黑暗的洞穴，除了一道浅浅的呼吸再无其他。床上的人蜷缩在那，被子半遮不遮的搭在身上，在枕边放着一把枪，以及一个圆润的小东西。

直到一声嗡鸣响起，那个看起来圆润的东西发出剧烈的响声振动着彰显自己的存在。

杰森?陶德一天是从被它吵醒开始的。

被吵醒的杰森显然没有太多好心情先去想门锁的打开意味着什么，捂着脑袋爬起身的第一件事便是摔走那个警报器。充当提醒的器械在尽到职责后便失去了用处，从墙壁上跌落化成了一摊废铁。然后喘着粗气坐在原处试图着深呼吸平复。

激烈的夜晚换来了不怎么美妙的头痛，浑身门锁的打开意味着什么，作痛的骨头提醒着他还活着，已经将要到来的，令他厌恶的天气。

这会阻挡他的行动吗？不会，就像雨反而会成为罪恶的掩盖一样，倒不如让他一口气解决了最后的事情，黑面具的仇他还没算完呢。

红头罩的事情怎么不能归给阿卡姆骑士？哦，现在他是红头罩才对。杰森有些自得的想着。反正只需要把头盔变个色就行了。

或许还有件事他打算掺一脚，但至少不是现在，毕竟重要主演还处于失踪状态。不着急，要学会等待，这是丧钟教会他的第一课。

只是这边的蝙蝠是逃不过了。

压下那些烦人的来自身体的骚扰，杰森把昨晚，或者说凌晨没处理掉的绷带用脚全扫到了一起，与垃圾桶为伴。理清思路后就好很多了，爆炸，蝙蝠，以及烦人的家伙，罗列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至于警报？他当然没忘记，那个临时做出来的东西根本拦不住任何蝙蝠，装饰品，没错，他应该看看对方做了什么，去了哪里，还是说他要和这边的家伙搭上线用来摆脱，或者抓捕自己。

情感叫嚣着对着某人重拳出击，只是昨天那场不愉快的交流还印刻在他的脑海里，一时间隐约产生了退缩的想法。

不，为什么是自己？明明是他要将自己丢下，现在又要抛弃整个哥谭！

“哗啦——”

水杯被这重击波及，从晃荡的桌边摔落化作了一地碎片，幸运的是水都被堆底的绷带吸走，不幸的是那一坨染血的绷带沾水湿答答的有些恶心。但这不影响它最终的去处，被一团丢进垃圾桶里。

兴许是声音惊醒了沉浸在情绪中的杰森，将地面狼藉收整好长呼一口气，才感觉好受了许多，伸着腰走向外面，手里提着那袋垃圾。

他没回犯罪巷，这里是另一个安全据点，灰尘在前些时候清理干净就是为了有个备选地方转移。至于犯罪巷的另一个备选据点？抱歉了，他这次确实有些心急了，弄出来的动静让蝙蝠抓到线索的话，犯罪巷不被翻查个底朝天就算好的了。

这时候可不信奉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一不小心家被掀翻的后果可不是谁都承受的住。

擦净的地板上堆着几个箱子，枪支从未合口的地方探出一截，杰森满意的蹲下抚摸着黑色的金属，他的战利品。随后简单的一推塞到了沙发底下。

可惜他带不走全部，只能把其余的全部销毁，也绝不留下一颗子弹给黑面具。

简单决定好接下来该干什么的杰森褪下了身上的制服，换上了普通的常服戴上口罩，将疤痕遮好，出门。

“我很高兴你看完……”

“我在你们的人生中错过了很多…”

“……但我可以以朋友的身份给你一个拥抱。”

杰森走了一路，也听了一路，从问题，到《战争与和平》，再到拥抱，原本急匆匆的步伐变得有些缓慢。

你确实错过了很多，那本书我读完了。他想，在狭小的屋子里，有些生锈的床架吱呀作响，鼻腔内充满了汗的臭味，半躺在床上手中捧着书看，这是难得能带来一些平静的事物。那时候他没什么时间来清理这些，也没有时间离开那，连手上的书还是丧钟帮忙带来的。还有些雇佣兵嘲笑他看书的行为就像是只软弱的鸽子。

最后用拳头让他们闭上了嘴。

这不是我主动要听这些的，只是出门的时候不小心关闭耳麦了。但是耳麦里的寂静又让他有些心悸。

该死的，他居然有些嫉妒了，然而却不知道在嫉妒什么，现在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选择的。

他偏偏成为了这场小小的二人谈话旁听者。

这让开门前的杰森怀着一种微妙的忐忑心情。这可不是你的风格，杰森。杰森?陶德压下门把手开门而入——

沙发上，红头罩正吃着汉堡薯条，还是F〇C家的，对面的沙发上缠绕在他脑中挥之不去的家伙也坐在那。

好极了，谁能想到蝙蝠侠破门而出只是为了吃饭，他们在这里待着比他想象中的要舒心多了，或许还会有一个拥抱，杰森想，他不应该这时候来这里。手上的麦〇劳都有些烫手，他就不该大发善心带这份餐。

杰森随手一丢把那一袋子扔在了桌子上，不再看一眼回了房。

过了几秒后又回来拿走了自己的一份。

“杰森——”你喊道，回应你的是门关上的声音。你站在原处有些茫然无措，而RED以一种看热闹不怕事大的眼神看着你，或许是鼓励…？你不确定。

RED吃掉了最后一根薯条拍拍手站起来，丢掉拐杖不装了，直接就往卫生间走。“我想我有些肚子痛——可能有一段时间都出不来了。”

好极了，傻子也知道他在给你留出空间，而你自然也不是傻子。似乎是见你站在原地还没动，他还比划了几个手势催促，随后也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现在客厅就剩下你一个人了，是时候做出行动了而这没什么好犹豫的，就像你自己说的，他的人生你错过了很多。

不是游戏，没有游戏，那些记忆都在被时间空间所模糊。痛苦喜悦，与他的相遇及所做的任何选择都是你自己经历的一切，而不是游戏所跳过忽略的间幕，仅仅作为一个背景故事。

就像你曾经在夜晚下的山坡上，和他一起坐在蝙蝠车上说过的。偶尔也应该给别人一个机会，通常他们会让你大吃一惊。

现在你希望他能给你那个机会。

杰森*生闷气，他是不是给另一个家伙拥抱了

好！RED倒阵营了，实在凑不够三千了

那句给机会大吃一惊来自法外者v2

下周二模提前更新下！…然后还因为连续两天梦见戴着灯戒在太空飞激情开了绿灯文，我好罪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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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