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献给最爱的五条悟 第4章 第4章

“你们偷窥教师办公室想干什么？谁的主意？从实招来。” 夜蛾正道黑着脸看他的三个好学生，严肃地问道。

就在几分钟前，他们三人偷偷摸摸地挤在门缝处，三颗脑袋依序从上到下，试图看清室内的情况，结果被夜蛾正道逮了个正着。最离谱的是趴在地上的五条悟，柔软的白发免费给地板扫了个地。

夜蛾正道不打算就此了事，请了他们进屋罚站。DK们最先发现的是，梵砂华没在，稍稍有些失落。

但五条悟不愿意相信自己被讨厌了，这种事怎么想都不可能。

“老师！可以不要问这些问题了吗？” 五条悟爽朗地提议。

夜蛾正道确定了教训对象，给了他一记暴击。

五条悟：“嗯唔...！”

“回答我的问题。” 夜蛾正道接着审问。

五条悟扶着又被打的头，张口就来：“课上有道题没理解，想请教老师再讲解一下！”

“......”

其余的两人无语了，要编就编个可信点的理由啊。

平时上课小动作一大堆，恨不得下课就跑的五条悟，怎么可能课后找老师辅导，除非吃错药了。

这种好学生才会说的话，夜蛾正道要是相信，班主任就白当了。

他无视了白发学生的发言，转问另一位：“杰，你说。”

夏油杰被点名，犹豫了几秒，回答道：“.....其实我们是想问关于砂华的事。恕我直言，根据我们的观察，她的确是非术师。”

他终于吐露了二年级对梵砂华的困惑。

高专的入学方式大多是被招募推荐，或有咒术师家世背景。然而没咒力和家世的梵砂华，以转学生出现在高专，缺乏合理性。

没想到他们还真有正经事要问，夜蛾正道沉默了半响，才看向五条悟：“....悟见她的第一眼就知道了吧。”

五条悟安静地颔首。

“我一开始也觉得不可思议，” 夜蛾正道解释说，“但你们应该知道，入学决定权在校长手里——梵砂华是校长亲自邀请来高专上学的。”

三人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校长是高专最高领导，这个待遇足以说明一切。

“要问为什么，” 夜蛾正道说道，“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在校外偶然见过她身上一闪，不费吹灰之力瞬间抹灭了一只一级咒灵。”

一级咒灵拥有使用战车也不安心的强度。一级术师能胜过一级咒灵是理所当然的。但说是不费吹灰之力，绝对有夸大的成分。按照咒术师的等级标准，梵砂华至少具备 [一级] 或者更高，[特级] 的实力。

“不对——” 夏油杰听得一头雾水，斩钉截铁地否定，“老师忘了吗？[诅咒只能用诅咒来拔除]，这对咒术师来说....不，是对咒术界来说不变的真理，一定是校长眼花看错.....难道是老年痴呆....”

夏油杰见识过梵砂华的体术，他认可她的能力，但那终归和咒术有区别，体术再强也改变不了。

“——校长有没有老年痴呆由我来判断，” 夜蛾正道打断了他，“[诅咒只能用诅咒来拔除] 是咒术的基本真理没错，而她能消除诅咒也是真的，这世上总有打破固有理论的特例。”

“可是...！” 夏油杰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一时无法接受自己所坚信的事实被推翻。

夜蛾正道面露难色。二年级的学生个个是异才：夏油杰的咒灵操术，五条悟的无下限术式，家入硝子的反转术式。他最初认为，同等实力的梵砂华，会更适合这个班级；但也明白，夏油杰和五条悟心高气傲，未必能接纳“异类”的梵莎华。

“.....果然，过于勉强了吗？” 夜蛾正道叹气道，“既然如此，或许我应该安排她转到一年级班里比较合适，七海和灰原.....”

“——才没有那回事！”五条悟突然激动地喊道，“管她用的什么方法，能拔除咒灵不就行了吗？！杰也是，老是喜欢理论这个那个的！”

夏油杰被他喊得一愣，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话造成了误解，让夜蛾正道误会他对梵砂华有意见。

“....老师，我没那个意思。” 夏油杰调整了心态，反省道，“悟说得对。”

“是呢，” 家入硝子双手抱臂说道，“我们又不是那种会排挤同期的人。”

“我没这么说。” 被指控的夜蛾正道回，然后嘱咐道，“梵砂华是校长特别接收的学生，为了让她入学费了不少心力，你们要多关照她。”

他看向某人，语重心长地劝告：“尤其是你，悟。要是闹出什么矛盾来，校长那边会很麻烦。”

“咳咳....” 五条悟差点噎住，从来没有对自家老师这么无语过。

他向夜蛾正道投去一个幽怨的目光，心虚地嘟囔道，“不早说，我都已经.....”

搞砸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声。

夜蛾正道没听清： “你说什么？”

五条悟即时捂住嘴巴，清清嗓子，轻快地自夸：“你以为我是谁，我可是高专的 Nice Guy Gojo ~ 当然会关照她啦~ ”

夏油杰和家人硝子静静地看他表演。白发DK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好像昨天戏弄梵砂华的人不是他似的。

五条悟180度的态度转变，让夜蛾正道感到诧异。没记错的话，他因拒绝给梵砂华搬桌椅闹了半天脾气，虽然最后还是乖乖搬了椅子。

不过五条悟的性格直来直去，不会刻意说违心的话，夜蛾正道没再多想：“你知道就行。”

“嘿嘿，” 五条悟成功地逃过一劫，又好奇地问道，“哦对了，砂华身上一闪而过的能量到底是什么啊？”

“老师见到过吗？” 夏油杰问。

家入硝子： “听起来好像魔法啊。”

夜蛾正道虽然略知一二，但他并不打算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关于她能力的信息，要看本人愿不愿意透露，我不便多说。”

五条悟： “欸...？好吧。”

就像咒术师的术式情报一般极少数人知道一样。情报泄露是缺点，因此咒术师对自己的术式都会有所保留。

夜蛾正道不告诉他们也情有可原。

谈话结束。

夜蛾正道刚想说放他们走，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和熟悉的嗓音。

“老师，你要的资料我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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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进来的人，五条悟瞳孔骤然一缩，健步如飞地走近她，神情瞬间变得明亮起来。

“砂华！”

家入硝子弯起嘴角：“哈哈，居然被五条猜中了。”

夏油杰心中一喜，跟着笑道：“嗯，幸亏是我猜错了。”

梵砂华手里拿着信封袋，朝夜蛾正道的办公桌走去。不难推断，她先回宿舍拿东西了，所以比他们来得晚。

中午和课后来回跑办公室，是因为需要上交一些文件，办完入学手续。

被五条悟吸引注意力的梵砂华抬眼看他，以及他身后的夏油杰和家入硝子。

“咦？你们没去新宿吗，原来是骗我的？” 她向出现在办公室的三人问道。

家入硝子默默地指向夏油杰。

“欸？不是你想的那样.....” 夏油杰慌张地摆手否认，思考着该怎么解释好，又庆幸她的两次拒绝不是借口。

“原来你说找老师有事，也不是骗我们的啊？” 五条悟往前一站，挡住并且打断夏油杰。

梵砂华： “我没闲工夫骗人。”

五条悟笑了笑： “是杰这么想的啦~”

夏油杰额头上的青筋跳动着，一手把他推开：“我话还没说完。”

五条悟被推开，撇了撇嘴：“不就是杰误以为砂华故意编理由拒绝我们一起外出的邀请，我们才来办公室这边探探真相的吗。”

他把墨镜往鼻梁上一推，得意地说：“和杰不同，我是相信你的。他还忧心忡忡，担心自己被讨厌了呢，像个小鬼~”

梵砂华听了，对夏油杰报以同情的一笑：“是吗，真不好意思，没想到你的心灵居然那么脆弱。”

“......” 夏油杰竟无言以对。

“.....噗，” 五条悟幸灾乐祸，调侃道：“哇哦，杰，她说你很脆弱欸。你要加油哦，毕竟我是很强的。”

“你这家伙....” 夏油杰眯起狐狸眼。

由于不想在夜蛾正道面前惹麻烦，他依旧维持着礼貌的笑容，但笑眯眯的眼神中暴露了他想揍五条悟的心情。

“脸快笑僵了哦，夏油。” 家入硝子提醒道。

“哈....，” 夏油杰放松了脸部肌肉，叹息道，“真是败给他了。”

“嘛，这算是五条的性格优势吧。” 家入硝子自言自语道。

与此同时，夜蛾正道接过梵砂华递来的信封，又瞥向罚站完的三人：“你们可以走了。”

“老师~，那道题我还是不太懂啦。” 五条悟盯着夜蛾正道开封的信封，试图瞄一眼上面的内容。

而“那道题”到底是哪道题，没有人知道。

看出五条悟的心思，夜蛾正道快速翻看了手里的纸页，就把东西收进抽屉里：“课本上写得很清楚，自己去多看几遍。”

偷看失败的五条悟，不满地收回视线：“哦。”

得到回应后，白发DK赖着不走，一直在房间里瞎晃悠。

同样，夏油杰拿出书本翻阅，边读边等。

家入硝子看了不禁感叹，不愧是优等生。

过了片刻，夜蛾正道到柜子里拿了个袋子递给梵砂华：“这是你申请定制的东西，学生证也在里面。”

听到关键词的某些人竖起耳朵。

夜蛾正道顿了顿，补充道：“等级是校长给你定的。”

“知道了，谢谢老师。” 梵砂华接过沉甸甸的袋子，说道。

她率先离开后，剩下的三人就像被磁铁吸引一样，一个个跟在她身后。

“我也走啦，拜拜！” 五条悟转身就跑，只留给夜蛾正道一个背影。

夏油杰收起书本，快步走出办公室：“加上我！”

家入硝子临走前还给夜蛾正道比了个“耶”。

夜蛾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