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论用科学解释魔法的可行性分析 第22章 小孩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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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知道那个吗？”

“啊？”

“啊啊我知道！你也打算去吗？”

“对对，什么啊就你不知道。城郊那个古旧的温泉店，据说有艳遇哦。”

“假的吧？一般这种都市传说。”

“但是听说3班的人真的见到了。”

“谁啊谁啊？”】——高中男生里随处可见的无营养对话。

8月，最不缺少的就是下雨。

门廊处传来“咔”的一声，伏黑甚尔轻手轻脚的关上门，他将伞放在了门外面以防弄脏地板，客厅一片昏暗，他微微往里走了几步就看到主卧亮着光。

“我还以为你睡了，还说小心点别吵到了大小姐。”他倚在门边，看着坐在床上看书的清水千鹤说道。

清水千鹤喜欢明亮的环境，即使是睡前阅读也会开着房间的顶灯，光亮将这个房间与外面潮湿的雨夜隔离了开来。少女腿上盖着松软的被子，这个家的中央空调都是恰到好处的温度，伴随着雨声，让人不由得放松。

可惜女主人并没有邀请他一起享受的意思。

清水千鹤看了他一眼，就又低下头继续看着手里的书，“快了。惠之前就困了我就送下去了，现在大概已经睡了。甚尔，仅此一次，我对小孩不感冒，别让我照看孩子。”

“我不是就让你给他一口饭嘛。而且你看起来也不讨厌他。”

伏黑甚尔干脆走进了房间，大概是接收到了清水千鹤略带嫌弃的打量，看了看身上有些脏的衣服，只得站在房间内。

“不讨厌是因为惠比较看得懂眼色，不会像一般小孩无理取闹。他如果是那种小孩就别想进我家的门，甚至你也别想住我楼下。我就是不想被噪音骚扰才住顶层然后又买下了楼下的房子的。”清水千鹤翻了一页手中的书，“但是不讨厌和喜爱是两码事，我不喜欢小孩子。你的孩子攻势不是对谁都有效的。”

伏黑甚尔发出一声气音一般的笑声，“我会记住的。”

“所以来找我干嘛？白天用小孩子攻略我，晚上有这副样子，装的很绅士进我的住处。诱惑我吗？”清水千鹤上下打量了一下伏黑甚尔，男人健壮的身材因为抱胸的姿势显得更加突出，衣着有些凌乱，脸上甚至有点灰尘，“有事不妨直说吧。你这种行为我要考虑删除门锁里你的指纹了。”

“哈，你真是对浪漫过敏吗？借我些钱。”

“多少？怎么还？干什么用我可以不问，但是你如果去干走私之类的犯法的事被我抓到了你会被社会意义上抹杀的。”

“5亿有吗？我最近接了个私活，应该过阵子就能还上。想买件特殊的咒具。”

“怎么特殊法？我记得你之前聊过游云买的时候也是5亿？要不我派一个谈判专家和你去吧。”

伏黑甚尔没在意清水千鹤的玩笑。啊，也许这也是大小姐关心人的证明？

“可以强制解除发动中的术式。怎么，大小姐给点资助？”

清水千鹤手向外挥了挥，头也没抬，“明天转给你，先拿拿工资还吧。赶紧回去处理一下你的伤好了，别弄脏我的地板。”

“真冷酷无情啊。”

“你想要我怎样，我又不会包扎。而且你也就是擦破点皮吧，至于吗……”清水千鹤顿了一下，合上书从床上下来，“我说了在我没有给你工作的时候你是可以在东京自由活动，怎么给了你自由表现的好像是希望我对你的行动很关注一样。”

“你就不怕我把麻烦带给你？”

“我对你的能力还是信任的，这点事都做不好的话别说借钱，你该被辞退了。”

清水千鹤走到伏黑甚尔面前，手指戳到男人紧实的肌肉上，“不要让老板操心你的私事，这不是职场的基本素养吗？”

————

伏黑惠听到开门声醒了过来。

男人回来了。

当他已经习惯这个名为父亲的男人在他生命中若有若无，衣食住行多靠邻居叔叔阿姨照顾的时候，他也不在对这个男人有期待的时候，突然男人又打开了那扇门。

男人逆着光站在门口，禅院惠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听到那句，“哟好久不见，惠。”

男人在邻居们的抱怨声中接走了他，说上司要他尽到父亲的责任不然就辞退了他。那时他才知道，原来邻居们的耐心照顾少不了男人慷慨的金钱。

忙碌的大人们总在抱怨年幼的孩子无理取闹，但孩子单纯的世界里无法理解什么“生活的重担”、“上司的刁难”，他只是想让他生命中最信任的人多爱一点他。但他没有他的依靠飘忽不定，所以他比同龄人更明白成年人的辛苦。

“不要给别人添麻烦。”这条日本社会的铁律不到五岁的禅院惠就已经领悟。他甚至明白这句话真正想表达的意思——“有事情最好不要来麻烦我。”

男人带他去改了姓。从禅院改成了伏黑，虽然伏黑惠还不理解改姓代表着什么，但他冥冥之中感觉到，这次男人可以在他身边待很久了。

是个好消息。

然后他们去见了一个姐姐，她长得很漂亮，是他见过最优雅的人。在他其实对金钱的观念还不成熟，但他确确实实第一次感受到了华贵，无论是他坐的座椅、走进来时的地毯还是放在他面前十分好看的杯子。那时候，伏黑惠理解了邻居阿姨有时对男人的称呼“小白脸”、“软饭男”的含义。

那位姐姐礼貌地询问了他的喜好，确定了他之后的学校，还嘱咐男人带他去买些新的衣服。

啊这个姐姐就像是周围人的典型，表面上的礼貌和骨子里的冷漠。她大概不怎么喜欢小孩，但是因为他表现比较好所以愿意对他多一些耐心。

所以他知道男人的计划从一开始就会失败，但他没说。愚蠢的大人总以为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但小孩对于情绪的感知远比大人敏感。

他是希望千鹤姐姐喜欢他的，也可以多留甚尔一段时间，至少，他可以不靠邻居生活的时候。

伏黑惠听到开门声醒了过来。

男人回来了。

他躺在曾经无法想象的柔软的床被里，没有睁眼。听到男人将自己扔到沙发上发出的声响他就知道男人肯定没得到想要的结果。

真可惜。

小小的伏黑惠不理解大人们弯弯绕绕，但他很喜欢现在的床，所以由衷的希望男人加把劲，不要让千鹤姐姐把他们赶出去。

11点对于男人的夜生活刚开始，他晚上好像不是去赌场就是在看一些看不懂的书。在伏黑惠再次睡着前，隐约又听到男人似乎在讲什么电话。

“撤销了……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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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小孩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