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all空]虚妄下的真实 第4章 为了没有眼泪的明天（上）

“旅行者！！”派蒙扑到空的怀里，“你回来了！没有受伤吧？”

“嗯，安然无恙。”空揉了揉派蒙毛绒绒的脑袋，“吃完早饭了吗？”

“吃啦！安柏请的！”见到自己的旅伴健健康康的样子，派蒙显而易见的开心起来，“旅行者呢，吃完了吗？”

“嗯，和凯亚一起吃的。”

“对了，怎么没看见凯亚？”派蒙左瞧瞧又看看没有发现那个蓝发黑皮男人的身影。

“他去骑士团总部述职了……安柏呢？”

“她去骑士团总部找琴了。”

一人一小精灵相视着沉默下来。

“所以，我们现在要干什么？”派蒙抓了抓头发。

“四处逛逛吧。”空看了眼恢复了些许热闹的街道，“我还没有好好在这里看过呢。”

因为龙灾的事情人手不足的西风骑士团忙的脚底朝天，虽然他迫切的希望能得到妹妹的消息，但在这种时候也不至于说是去没有眼色的给别人添麻烦。

“嗯嗯。”派蒙表示赞同，“偶尔放松下心情也好，不然总是紧绷绷的，感觉整个人都快成气球啦，不小心戳一下就会爆炸坏掉。”

“形容的还挺生动。”空莞尔一笑，“为了防止派蒙飘走，不然我给你脚上栓个绳子吧。”

“才不要！还有我说的不是我是你啦！”

有了活泼话多的小精灵作为陪伴，在陌生土地上旅途也显得不是那么孤独了。

“说起来我昨天问了安柏，为什么‘四风守护’神庙为什么只有三座。”

“为什么？”

“因为‘东风之龙’的庙宇被海水淹掉啦！”派蒙迫不及待分享自己的见闻，“还有还有，这次进攻蒙德城的那头风魔龙，原来就是四风守护之一，东风之龙庙宇就是蒙德人为它建立的！”

“既然如此，它为什么要进攻蒙德城？”空有些不解。

究竟是什么让守护变作了怨愤，难道说是蒙德做了什么对不起它的事情吗？

“不知道。”派蒙摇头，“也许这件事只有那头风魔龙自己知道了。”

“不，也许还有一个人会知道。”空脑海里闪过一个绿色的身影。

“你是说……那个全身绿油油的家伙！”派蒙也想起来树林里看到的那个能和龙对话的怪人了，“对呀，还有他呢！可是要怎么找呀？我们总不能去问别人‘喂，你知道有谁能跟龙说话吗’？”

“唔，靠运气吧。”

“竟然靠运气的吗！”派蒙伸手一指楼梯下跑过的人影，“那你还不如找个穿得像的去问问，也许他们在同一家店买的衣服呢！”

“谢了派蒙！”一眼过后，空直接翻身从楼梯上跃下，直追消失的人影而去。

“……不是吧！”派蒙自己都有些懵，“竟然真靠运气就行啊！哎哎哎，旅行者，等等派蒙哇！”

在派蒙心里上升到欧皇地位的空一路追寻着绿色的人影前进，终于在教堂前的广场上那座巨大的风神雕像底下看到了他。

竖琴声婉转悠扬，诗人用如风一般的声音轻轻讲述着一个古老的故事。

那是一条从高天降临而下，想要寻找自我的天空之龙，它与诗人相遇，聆听诗文，学习合唱，同这世间建下深刻的联系。但是好景不长，另一条发狂的恶龙袭击了城邦，天空之龙应召而来与恶龙戮战。

恶龙最终被杀死，而自由飞翔于天空高声歌唱的龙，也因为吞下恶龙的毒血，陷入沉睡……多年之后，无人再认得复苏的它。被厌弃的悲伤，被侵蚀的痛苦，生命与毒血化作的眼泪从眼角落下。

“你果然认识那条龙。”围观的群众散去之后，空来到了少年身前站定，“又见面了。”

“咦，是你呀。”吟游诗人看着身前的人笑着点了点头，“事实上这应该算是我第三次见到你。”

“嗯？”

“上次的见面实在是有些混乱……特瓦林都被你们吓走了。”

“特瓦林？谁呀？”还在回味刚才听到的故事的派蒙明显还在状况之外。

“风魔龙，或者说曾经的天空之龙。”空给犯傻的小精灵解释了一句，“不过现在应该很少有人知道它叫什么了，能准确说出这个名字，还讲出那样一个的故事，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么……你猜？”吟游诗人眉梢眼角皆是狡黠。

空：“……”

空：“走吧，派蒙。”

说完，没有任何犹豫的转身。

“哦……哎？！旅行者，我们这就走嘛？”派蒙被空不按套路的出牌惊到了。

“对啊！你不再多问问的吗？！”吟游诗人显然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苹果绿般的瞳仁里写满了惊讶。

“既然别人打定主意不想说，那再纠缠下去也不会改变什么。”空视线余光撇了那人一眼，作势迈开步子。

“别呀，我可是很想认识你的！这位赶走特瓦……风魔龙，保护蒙德城的旅行者。”吟游诗人几步上前拦下金发的少年，“我是温迪，一名吟游诗人。唔，准确的来说，是蝉联三届‘蒙德城最受喜爱吟游诗人’比赛的冠军，很高兴认识你，这位……？”

“空。”

“嗯，很高兴认识你，空。”温迪晃了晃耳边的小辫子，“你们这么急着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当然是风魔龙的事情啦！”派蒙抱着手臂看着面前这个奇奇怪怪的家伙，“你这家伙肯定知道我们在找你吧，不然怎么会好巧不巧的讲了讲了这么一个故事。”

“嗯～～？”

“突然装什么失忆啊！”小精灵气鼓鼓道。

“哇哦，派蒙竟然也会动脑子。”空语气毫无起伏，抬手鼓掌。

“哇哦。”一旁的温迪瞧着有趣也同样跟着鼓掌。

“旅行者！你究竟是帮哪一伙的啊！”

调戏完小精灵，空重新看向面前这个名为温迪的吟游诗人。

“我有东西想让你看一下。”空从背包里调出一块透明的晶体，状如眼泪。

正是他当初从见到风魔龙的树林里捡到的那个古怪晶体，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红色变做了透明。

“嗯？”空疑惑。

“喔这是……”温迪摸了摸下巴，“竟然被净化了？你怎么做到的？”

“不知道，它自己就变成这样了。”空看着手上透明的结晶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可以证明！上次拿到手的时候还是红红的，给人感觉很不好！”派蒙连忙为小伙伴作证，“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呀？”

“这是特……风魔龙因为痛苦流出的眼泪。”温迪表情变得温柔而悲伤，他从披风下同样拿出一枚红色的泪滴捧在手心，“那曾经也是一个温柔的孩子，如今却因蒙德的缘故变得满心悲伤与怨愤。”

空突然想起，曾经某处世界里那位变作魔王的勇者，那双如深渊一般不见光亮的眼瞳在闭合之前，是否也如同风魔龙特瓦林一般，充满了怨恨和悲伤呢。

温迪把手中的晶体递到空面前：“我这里这枚，能麻烦你净化它吗？”

“我试试吧。”虽然空也不知道这莫名来的净化是怎么做到的，但它既然在自己身边转换了模样，那必然是与他有脱不开的联系。

接过深红色的晶体，没等金发旅人有所动作，那萦绕的不详之气迅速散去，重新变作澄澈通透的样子。

“欸——！”连派蒙都被惊讶住了。

“原来你真的有不可思议的力量。”温迪笑了起来，“像你这样的人，注定要登上吟游诗人们的诗篇被传唱，站在向阳处必定成为英雄，站在阴影里亦能搅动风浪……”

“我只是一个四处流浪的旅人罢了。”空看着手中的泪滴，语气平淡却也寂寞。

没有归处，失了牵挂，像尘世流离的风，不知何时能驻足片刻，得到些许平静。

“诗歌与远方，流浪与传唱，并没有矛盾不是吗？”温迪眨眨眼睛，“我挺想为你谱曲，成为你的专属歌者的，不过现在没有时间……特瓦林它的生命力在飞速流逝，就算不去讨伐，它也会在愤怒中把自己燃尽。”

话毕，温迪瞪着那双仿佛会说话一般的苹果绿眼睛，诚恳的看着面前的旅人。

“……我虽然同情特瓦林，但并不代表着它所做的一切能被轻易原谅。”他没有资格去替那些因为风魔龙的发狂痛失所爱流离失所的人们决定什么，所以空看着吟游诗人道，“我建议你带着那头龙去自首比较好。”

“咦咦咦！不要这么绝情嘛……”温迪本想再说些什么，但对着那双不染尘色却也坚定不可动摇的琉璃，他突然就失了巧言狡骗的心思。

“好吧，我知道了，我会带特瓦林来‘自首’的，它应该为它犯下的错误负责，可是……”

“你需要我怎么帮你。”

“啊咧？”温迪再次卡壳了。

“一头发狂的风魔龙，是没有办法承担自己犯下的错误的吧？”空看着吟游诗人呆滞的脸突然笑了，“阻止他，然后带回来，对么？”

“……当然！”温迪的眼睛亮了起来，“我有一个计划，不过再此之前，我还需要解决点问题。”

说完，温迪脚步轻快的跑了起来。

“喂！你去哪里？！”派蒙觉得这接二连三的转折都快把自己绕晕了。

“你们可以先到前面的西风大教堂门口等我，一会见！”

绿色的身影留下这句话之后，消失在层层遮掩的房屋之中。

“喂！……走掉了。”派蒙叉腰，“可真是奇奇怪怪。旅行者，我怎么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知怎么地，这句出自凯亚之口的话自然而然的就这么从嘴里蹦了出来，空摇了摇头，“虽然他对我们有所隐瞒，但所要做的事应该是出自本心。”

他想要拯救那条风魔龙，用和平的手段解决蒙德的龙灾。

“空！派蒙！原来你们在这里！”侦察骑士少女从半空中落下。

“琴团长正派人找你们呢。”安柏收好风之翼，向着两人招呼道。

“找我们？”派蒙眨了眨眼睛，“为什么找我们呀……旅行者，咱们应该没做什么违法的事情？”

“嗯，我可是五好旅行者，不会做违法的事情。”

“五好？是什么？”

“身手好，心地好，做饭好，容貌好，身材好。”

“容貌和身材是什么鬼啦！”

“嗯？我长得不好看么？”

派蒙：“……好看的。”

乍一看哪里不对，仔细想又哪里都对，可是还是哪里不对……派蒙拍了拍脑袋，觉得这一定是旅行者的错。

“哈哈哈，你们关系还是这么要好呢。”安柏看着一人一小精灵的互动笑得开心，“琴团长要我找你们是……咳，总之来就对了，是好事哦！”

差点就说漏嘴的安柏幸好及时反应了过来。

“究竟是什么啦，这么神秘……”

嘟囔的派蒙和空跟着安柏一起进入了骑士团的总部，来到了代理团长琴的办公室。

“你好空，又见面了。”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琴站起身，“本来在你回来后的第一时间身为委托者的我就应该接待你的，但因为工作实在是抽不开身。”

“没关系啦，谁让琴你确实是个大忙人嘛。”派蒙道，“……哦？难道说，你叫我们过来，是因为旅行者他工作干的不错要给我们奖励吗？好耶，是什么是什么？！”

“没错，确实是要给你们奖励。”琴从桌子上拿过一个精致的盒子，盒子里面有一枚小小的徽章，“凯亚队长回来跟我提出申请，我也觉得你们确实配的上这份荣耀。”

“这是荣誉骑士徽章，我现在以西风骑士团代理团上的身份授予你荣誉骑士的头衔。”

“荣誉骑士？”派蒙看着盒子里小小的徽章眼睛闪闪发亮，“听起来好像很不错？”

“当然不错啦。”安柏在一旁解释道，“只有在帮蒙德城做出巨大贡献的人员才能得到西风骑士团受理的‘荣誉骑士’头衔，等同于西风骑士团的正式骑士，有了这个，只要你还在蒙德，所有遇到你的风神子民都会对你们报以最大的友善。”

“哇！这么好！凯亚那家伙干了一件靠谱的事情嘛。”派蒙心满意足的接过盒子，将徽章掏出来别到了空的围巾上。

“不过为什么只有一个，派蒙的呢？”

“一个就够了。”空看着围巾上精致的徽章摸了摸小精灵的脑袋，“我的就是派蒙的，我们一起。”

“嘿嘿，也是。”超级容易满足的派蒙因为空这句话开心的翻了个跟头。

“那么就先不打扰了。”空向着琴的方向礼貌颔首，“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毕竟我现在也是西风骑士团的一员了。”

“啊，我会的。”琴笑着应下。

告别了英姿飒爽的代理团长与活力热情的侦察骑士，空与派蒙从骑士团总部出来，重新回到了蒙德的街道上。比之清早和昨日，现如今这里看起来热闹了不少。

刚才四处乱逛的时候就发现了，这座被狂风袭击过的城市大部分毁坏已经清理完毕，只剩下一些没有办法短时间修复的破损，由此可见那位代理团长一晚上的时间没有白费，西风骑士团的效率也让人惊讶，怪不得所有蒙德人对自己能战胜龙灾毫无疑问。

“哼哼！现在咱们也是有‘后台’的人了吧！”派蒙鼻子都快翘起来了。

“只是荣誉骑士而已。”虽然称呼叫着很好听，但这依旧是西风骑士团授予外来者的头衔。空看得很清楚，他不过是恰逢其会的伸出援手，暂时得到了认可，何况西风骑士团如今人手不足，授予他头衔也有方便继续唤他帮忙的意味。

那位骑兵队长可不会仅凭一点点欣赏就这么好心的去帮忙申请这个头衔。

某处听着下属骑士汇报的蓝发男人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唔，那荣誉骑士也是骑士嘛，总归这个身份在蒙德还是有点用的。”

“咦，这个徽章……是荣誉骑士？”一个抱着传单满头大汗的人在经过空身边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你看！这么快就被认出来了！”派蒙看向男人，“没错，他就是驱逐了风魔龙解决了飓风为蒙德做出巨大贡献得到了头衔的荣誉骑士！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空：“……”

那么一长串的修饰是怎么回事？看来派蒙是真的很高兴啊。

“哦，哦。”男人显然也被派蒙那一长串的回复给绕进去了，“那个，就是……能麻烦你帮我回收一下传单吗？”

说到这里男人瞬间愁眉苦脸起来。

“地面上的一些还好说，我勤跑跑没什么问题，可是那些被风刮到高处的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男人叹了口气，“实不相瞒，作为一个蒙德人，我竟然害怕使用风之翼……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才会在路边求助陌生的荣誉骑士。

“西风骑士团……好吧我知道了，他们没时间管你是吧。”派蒙一脸了然，“可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没有要紧的事情要去做呢？”

“额……”

“好了派蒙。”空止住了小精灵的话头，看向一旁的男人，“都在哪里。”

“您同意帮忙了？！太好了！我这就给您标注出来！”男人抓过一张传单，用口袋里摸出来的笔画了个简易的地图在上面圈了了几处出来，“我在冒险家协会那里等您的好消息……当然，不会让您白跑这一趟的，我会准备好足够的报酬的！”

说完，男人又抱着传单匆匆的走掉了，可以看出来他真的很急。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喜欢乐于助人。”

“都说了我是‘五好’旅行者。”空语气里满是失落，“好伤心，明明是一起旅行的同伴，派蒙却不相信我的品格……”

“我没有不相信啦！哎呀，你，你别伤心了，我就是这么一说嘛。”单纯的小精灵果然被骗了。

“那走吧，早点干完活早点拿委托费。”

“好的，早点干完活早点……欸？”

自力更生赚取了第一桶金的金发旅人心满意足的把到手的摩拉存入了自己的小金库。

派蒙非常怀疑他一开始的动机就是为了这金灿灿的小玩意儿。

当然，在提瓦特大陆上，有谁不爱这些金灿灿呢？

又随手帮了两个散架的水果摊，一个七零八落的杂货铺和一家被掀了大门的花店，刷了一波好感度又充实了背包物品的空回到了上面的大广场上。

“嘿，在这里！”吟游诗人早就在去往教堂的台阶上等着了，“你们竟然比我还晚到了。”

“哼哼，那是，谁叫我们热心肠呢。”派蒙抱着手臂，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家旅行者心血来潮的好人好事作风，并且乐在其中，积极参与。

——那些入了她肚子里面好吃的水果能够证明她的决定有多正确。

“嗯，风告诉我，蒙德为你们的援手致以崇高的谢意。”温迪笑道，“现在，热心肠的旅行者大人还有派蒙，该帮一帮我这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吟游诗人了。”

“那也要先听听你的计划才是！”毕竟这人看起来太不靠谱了，派蒙才不想让空跟着对方去冒险，要是受了什么伤就不好了。

“计划嘛……当然就是要靠‘天空’了。”温迪打了个响指，“具体来说，是一把叫做‘天空’的竖琴，那是蒙德的至宝，风神巴巴托斯曾经弹奏过的东西。只要有了这把天空之琴的帮助，我就能将特瓦林从噩梦中唤醒。”

“可那不是风神的东西吗？”派蒙怀疑的看着温迪，“你能用得了它？”

“天空之琴固然是风神的东西，但巴巴托斯离开蒙德许久，这把琴早就成了无主之物，何况作为喜欢诗歌的神明，它一定不介意这把天空之琴重新演奏出动人的乐章。”

“好吧，就算你说的有道理……可你知道天空之琴放在哪里吗？找到后我们又该怎么拿到它呀，那把琴很珍贵的吧，一定会有人看守的。”

“所以让你们在这里等我呀。”温迪一指身后的建筑，“天空之琴就在西风大教堂里，每逢重大节日便要‘请’出来一下演奏一下，跟我来。”

说完，温迪一马当先的向着西风大教堂走去。

“唔哇，为什么总感觉我们种了算计。”派蒙用手挡住嘴凑到空耳边轻声道，“旅行者，咱们还是当心一点吧。”

空点了点头，然后跟在温迪身后进入了这座蒙德城标志性的建筑当中。

“看到那扇小门了吗？”温迪指了指高台之下的半人高的暗门，“那里就是存放天空之琴的地方，一般人不允许进去的，平时会有教堂人员轮值看守。”

“我就说！”派蒙叉腰，“我们要怎么拿到它，总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抢吧！”

“这就轮到你们出场喽。”温迪说的理所当然，“作为蒙德城的希望之星，骑士团认可的荣誉骑士，你去朝那边的修女姐姐开口借一下吧。”

“不可能借到的吧！”派蒙想也没想的就否决了。

“试试总没关系嘛。”温迪看着空眨了眨眼睛，“呐，空~，试试吧？”

空：“……行叭。”

不得不说，长着一张可爱的脸用来撒娇还是挺管用的，至少空很吃这一套。

“修女小姐。”空叫住了教堂前正在祈祷的修女。

“愿风神护佑你。请问你有什么事吗？”修女回身，看向面前陌生的面孔。

“是这样的，我受骑士团的委托正在处理龙灾有关的事情。”空指了指自己围巾上的小徽章，“如你所见，我并非骗子。”

“荣誉骑士徽章？啊，你就是那位驱逐了风魔龙的勇士……原来如此，代理团长大人已经将这件事委托您着手督办了吗？”修女看着空的眼神明显柔和了下来，“您来教堂是要与教会商讨救灾的事情吗？”

“唔，也算是救灾吧，不过我准备着手从根源上解决这次灾难的问题，所以需要借用一下教堂里那把天空之琴。”

“天空之琴？这……”修女闻言有些为难道，“抱歉，这并不是我这样的普通神职人员能够决定的事。因为天空之琴的特殊性，使用需要履行特定的手续，目前只有在羽球节期间才会用到，出借时需要团长、主教，还有民众代表协商同意，并需要签署文件。”

“竟然这么麻烦的吗？”派蒙瞪大了眼睛。

“当然，毕竟这可是蒙德至宝嘛。”修女继续道，“能给我看看你带来的骑士团文件吗？”

“抱歉，出来的匆忙忘记携带了。”空找了个借口。

“那就没办法了，没有文件的话，是不能出借天空之琴的，规定如此，我也帮不上忙的。”说完修女向着空点了点头，“没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最近真的很忙。”

等到修女身影离开之后，温迪从一旁钻了出来，看着空耸了耸肩。

“看来你也不行啊，明明是帮蒙德阻挡了龙灾肆虐的荣誉骑士，结果他们竟然连一把琴都不借。”温迪声音拉的老长，“明明故事里的勇者路过村庄的时候，都是能顺手取走名贵的宝剑的——”

“你这个比喻听起来很失礼啊，吟游诗人。”派蒙撇嘴，“现在旅行者的头衔不管用了，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唔，那就只能巧取了。”温迪眼里狡黠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