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all空]虚妄下的真实 第22章 失控

蒙德人是非常喜欢酒的，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会有人去酒馆喝上几杯。

所以天使的馈赠和猫尾酒馆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缺少热闹。

“……旅行者？旅行者！”派蒙插着腰看向面前明显走神的金发少年。

“嗯？”空收回停留在几个喝大了正在划拳的醉汉身上的视线。

“你最近是怎么了呀。”派蒙有些忧心的叹了口气，自从那次雪山遇险回来之后，她的小伙伴发呆的时间明显变多了许多，迪卢克老爷的态度也奇奇怪怪，每次看向旅行者的眼神让派蒙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可是两人又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默契的对那天发生的事情绝口不提，让好奇心旺盛的小精灵憋的要死。

——直觉告诉她，这俩人一定有什么瞒着她！

“没什么。”空垂下眼，摩挲着手中杯子的边缘。

距离雪山发生的那场旖旎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酒庄主人留给旅人的痕迹在第二天就全部消退无踪，仿佛一切不过是神志不清下所做的一场荒唐大梦。

但空跟迪卢克都知道那不是。

比起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思考着如何同人开口的酒庄老板来说，经历过许多事情的旅行者对此事倒是看的通透。

不过是一场意外，哪怕将其他叠加因素全部排除，也就是一场正常的生理交流运动罢了，没有必要死揪着不放，何况真要追根刨底下来，导火索还是他自己，要不是替他挡了那古怪的红色光线，克己守礼的男人也不至于会失控做下这样的事。

冷静到淡漠的旅人并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不如说，比起这件事本身，他更在意的，是自己身体在因此所产生的变化。

——那样真切的疼痛和直观的不适感，是他苏醒之后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

偶然？还是大脑因为无法预料的刺激之下产生了相近的错觉？

空不得而知。

是以身体的异样消退之后，空又进行了一次自我疏解，但遗憾的是，他虽然同正常的男性一般有所反应，可身体上却没有感受到多少欢愉，更不用说之后了，一切又变成了那种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屏障“触碰”世界的感觉。

“闸门”关上了。

提瓦特这个世界对外来者持有着天然的拒绝态度，从星海之外降临而来的旅行者虽然在这里可以自由行动，甚至表现的也与常人的无明显差异，但可见从某些方面来看，还是有着一些隔阂的。

可打开“闸门”的特殊方法又是什么呢？是怎么判定的？如果说感知产生变化不单单是因为情事纾解的刺激，那又会是什么？

远处的醉汉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端着酒杯凑了过来。

“嗝！……这不是，这不是蒙德的大英雄嘛？”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中年男人眯着眼睛贴到空身边，“你这头发颜色可，可真漂亮啊，哈哈！”

“咦！”派蒙被熏的捏着鼻子后退了一大步。

“大英雄！来！我敬你一杯！”醉汉举起手里的酒杯。

“谢谢。”空给面子的端起自己的无酒精饮料。他的外表实在是太过具有欺骗性，无论怎么解释，酒馆的侍应生只会当他做想要偷喝酒的未成年。

几次解释无果之后，空也就不在挣扎，反正他不似某个吟游诗人一般嗜酒如命，饮料同样能喝得开心。

你的事迹将随着诗歌永远被蒙德人铭记！”得到了友好回应的男人高兴的一把揽过空的肩膀，“为蒙德干杯！”

“哇！你不要动手动脚！”派蒙见状，连忙飞去想要拿开男人勾肩搭背的手，却被空摇头制止了。

“干杯。”空平静的任由搭讪男人搂着揩油。

也许是少了某种特定条件？

扶着身边醉酒的男人，一个不成熟但蠢蠢欲动的想法浮上了旅行者的心头。

“哈哈哈，爽快！”男人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本来就迷登的脑子现在更是一团浆糊，整个人更是将大半的重量都压到了金发少年身上，一边用手指撵了撵对方裸露在外的手臂，一边啧啧咂舌道，“大英雄你这皮肤，可真好啊……你，嗝，真不是，真不是女孩子假扮的吗？”

一边说着，醉汉又大胆的伸手揉了揉对方柔软的肩头。

“喂！”派蒙这下子可忍不住了，撸起袖子就要上前给这个吃了十个丘丘人胆子的家伙来上一发正义的铁拳。

“派蒙，你先自己去玩儿吧，我有些事情想和这位先生谈一下，时间可能不会短。”

“可是！”

“没事，不会出问题的。”空安抚道，“你看他这幅模样，根本打不过我哦。”

说着，旅行者向着他的向导展示了一下自己线条流畅的肌肉线条，他之所以要支开人是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些不适合单纯的小精灵知晓。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哦……要是，要是他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你记得大声求救哇！”看着小伙伴一脸坚持的模样，派蒙哪怕是有些不放心，也只好答应下来。

在小精灵一步三回头的离开酒馆之后，空也开始着手实施自己的计划了。

“这位先生，你醉了，我带你去休息。”

“休息？”醉汉眯着眼睛打量了架着自己的金发少年一番，也许是酒撞怂人胆，他低下头凑过去暧昧道，“咱们两个一起吗？”

“……”空垂下眼没有回话。

巧了，他也正是有所别样的打算。

空扶着人出了酒馆后门。

没想到人会这么轻易的跟自己离开，男人觉得自己脚底都开始打飘了，今天是他的幸运日吗？不然这种好事怎么会撞他头上？等等，他好像是记得这位貌似是西风骑士团的荣誉骑士还是什么来着……嘶，这不会是西风骑士团搞得什么钓鱼执法吧？

看出了男人的迟疑，空抬手松了松围巾，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领，直白又了当的问道：“去找个旅馆开房间还是去你家？”

一张一合的唇瓣在男人眼里看来就像是引人堕落犯错的妖魔，所以他诚实的吞了吞口水，顾虑瞬间就抛到脑后，手滑向了自己垂涎了好久的细腰，狠狠的摸了两把。

“去、去我家吧……”

“可以。”空没有拒绝。

按照道理来说，其实这种事情找酒庄主人去雪山再来一次才是最贴合的做法，毕竟两人不久前刚好有过契合的经验，但那样难免也会因为发生关系是同一个人缘故，让他无法判定身体产生改变的因素到底是因为其他的什么还是因为对方的原因。而且从一次意外就想着要负责的态度来看，那位酒庄主人在某些方面着实意外的“纯情”和“传统”，他还是不要用这种事情再去烦扰老实人了，不如来酒馆找个一夜炮友，事情过后一拍两散也可以毫无心里负担。

少年的顺从让酒醒了大半的男人心里火热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他舔了舔嘴角，就在想进一步将手伸向更加私密的地方的时候，脖子被一股极大的力量掐住了。

“呵，瞧瞧我看到了什么。”慵懒的声音透着阵阵寒意，“光天化日下猥亵未成年？哦，现在是夜里来着，可你这么做在蒙德依旧是要被绑上绳子吊到城门口的，这位先生。”

“疼疼疼！”脖子上的力量继续加大，男人吃痛的放开了手里的金发少年。

“凯亚？”空看着突然出现在一旁皮笑肉不笑骑兵队长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再这里？”凯亚看向旅人，冷色调的眼里是一片浓重的暗沉，“本来想着下班过后小酌一杯解解疲乏，没想到路过的时候会看到这么一出好戏……这位酒鬼先生，如果不想在西风骑士团禁闭室听审，那就麻烦你现在迅速、马上、立刻离开，听明白了？”

“明白，明白！”后颈上的手就像是一把铁钳，男人痛的眼泪都飚出来了，再加上来人西风骑士团骑兵队长的身份这么一吓，哪里还有什么旖旎的心思，只想着快点溜之大吉，所以在得到自由的一瞬间立马蹿出去老远，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空：“……”

啊……好吧，看来今天是不太行了。

“可惜？”注意到空看着男人有些失望意味的视线，一股莫名的火气顺着凯亚的心底烧了起来，所以骑兵队长一把捏过旅人的下巴，凑到了近前，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危险，“怎么？迪卢克在那种事情上满足不了你吗？”

“凯亚？！你怎么——”

“怎么知道的？”捏着旅人下巴的拇指按上了对方的唇瓣，凯亚眼里的光芒明明灭灭，像是劝告对方又像是说给自己，“这世上没有什么不透风的墙，所有的秘密终有暴露的那一日，我亲爱的朋友。”

偶然之间窥探的到的秘事一直盘踞在心底，连着凯亚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焦躁些什么，明明最初迪卢克和异乡旅人会凑到一起有一半儿的功劳是他的原因，为的就是能让自己那位义兄身边能多得出一个牵制的因素——他知道，金发少年有这个能力，毕竟像他们这种人，永远无法拒绝一颗火热而真诚的心的贴近与烘烤。

可如今，牵制的“绳索”缔结了，某人有了看得见的“羁绊”，但凯亚却无论如何都开心不起来，他无数次的想去听听旅人的说法，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让他选择与迪卢克发生关系，却又害怕从对方的口中听到如同这不可思议之事一样超脱预计的答案。

凯亚从不否认迪卢克的魅力，蒙德黄金单身汉的外号不是白叫的。

可，不应该。

骑兵队长压下身子，将金发少年逼入了角落。

“如果是想见到暴怒的迪卢克，何必选择这么麻烦的方式。”

不应该是空跟迪卢克。

“凯亚？”空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对方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脸上，“你……在生气？”

因为他跟迪卢克的事情？

好吧，睡了别人兄长之后转头就去酒吧找陌生人约炮的行为确实看起来挺渣男的，如果他跟迪卢克是恋人的话。

但显然，他们不是。

“你应该误会什么了，我跟迪卢克不是那种关系。”空觉得应该为自己岌岌可危的名誉还有酒庄老板的个人能力辩解一下。

“我们发生关系是不可抗力造成的意外，迪卢克他对我没有那种心思的。”空断定的说到，“所以刚才的事情不过是出于我个人的一些想法采取的行动。”

“个人想法？”骑兵对象的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眼里的冰寒也越来越浓。

但垂着眼眸的空没有看到。

“是的……找人，嗯，发生一夜情关系，是我自己有所需要。”

“哦？这么说，刚才倒算是我多管闲事，破坏了朋友你寻欢作乐的‘好事’？”

“没事，凯亚你也是好心。”没有听出言语暗藏的讽刺，以为对方明白了自己意思，空抬手拍了拍人钳制住自己的手臂，“等我下次再……”

“下次？呵。”一声嗤笑，凯亚直接抓过人的手，将人按到了墙上，而空也终于看清了那双灰蓝色眼瞳里越烧越烈的怒火，“既然想要寻欢，何必舍近求远？”

“比起那个浑身酒臭味的邋遢大叔，怎么看我这个年轻英俊的骑兵队长都是更好的人选吧？”

被摔到床上的一瞬间，空还有些茫然，他不知道事情的发展怎么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就如同他无法读懂骑兵队长骤然爆发的怒火究竟是因为什么。

“等等，凯亚！”空看着脱下外衣显露出肌理分明身体的男人，连忙制止道，“我去酒馆不是单纯的为了找人上床的！”

“哦？可我见到的画面可不是这样子的呢。”凯亚将脱下的衣服扔到一边，直接压到了床上。

“那是因为我想要验证一些东西，我的身体——”

未完的话被堵在了唇齿之中。

……

和迪卢克失控之下的激烈的攻伐不同，凯亚的动作就像是他的剑法一样，利落直击要害之余又绵长不绝。

“停一下！凯亚，停一下……”空推着人的胸口，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从身体内部渐渐苏醒，不适感同欢愉一起接踵而来，他难耐的挣扎起来。

但显然，在这种事情当中做出的推拒只会被当做另类的邀请，所以骑兵队长的动作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的放肆。

“唔！”

沉浸在交锋当中的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被埋在衣服当中的神之眼正散发着蒙蒙微光。

……

祝平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上周大半夜风风火火的被人给带到晨曦酒庄给人瞧病之后，这周又大半夜被人急急吼吼的给带到了不同的地方瞧同样的病。

祝平安：“……”

好家伙，还是同一个病人。

老医师一向稳重的表情差点裂开。

你们蒙德年轻人怎么玩儿的这么花？他就是说，年轻人火气方刚能理解，可咱能不能别可着一个**害中不？

“祝医师，您看……”凯亚迎着祝平安微妙的眼神硬着头皮继续道，“他这高热不退是——”

“多长时间了？”伸手探了探额头，老医师的眉头都快打结了，“把我的箱子拿来！”

细长的针在凯亚欲言又止之下刺入旅人痕迹斑驳的身体。

施针完毕之后，祝平安又从医箱里小心翼翼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了一旁像是木头人一般的骑兵队长。

“兑水，给人手脚关节还有胸前后背都擦擦，别碰针，我回去取点药拿来煎上！”

等一切折腾完之后，天已经蒙蒙亮了起来，凯亚陪笑又陪歉的将这位璃月游医送到门外。

出于不想多管闲事的态度祝平安嘴一向不多问多说，但出于职业医师的态度，这位老先生最后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不是我说，人才刚恢复，您这就……总之接下来一个月您就先忍忍，还有麻烦告诉迪卢克老爷也是，实在忍不住……您二位就用手吧。”

凯亚：“……”

老脸一红，多亏了肤色和天色的遮掩，才没让人看到骑兵队长有史以来最大的窘迫。

将人平安送回了医院，准备回家继续看顾病人的骑兵队长在路上被人拦下了。

“凯亚！！呜呜呜！”看到熟悉的人一瞬间，派蒙一直憋着的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旅行者，旅行者他被坏人带走了！”

“坏人”凯亚：“……”

“呜呜，就在猫尾酒馆，本来玛格丽特小姐请我们喝一杯来着，可是中途有个醉酒的大叔搭讪！还动手动脚的！旅行者他说送人回去一会就回来可是我蒙德城找了一圈都没见到人影，这可怎么办啊！”

“人在我那里。”

“要是被人——嗳？”焦急的小精灵一愣，眨了眨眼睛，眼泪都憋了回去，“在你那？旅行者？”

“嗯，空在我那里。”凯亚抿了抿唇，“现在他在……休息。”

“那就那就好，我还以为旅行者被人拐走了！”派蒙拍了拍胸口，“你是不知道那个大叔有多猥琐！我害怕旅行者他——算了，那我们快回去吧，呵欠。”

找人找了大半宿差点冲骑士团总部报案的派蒙放松下来后彻底困了。

“派蒙，今晚跟我一起睡沙发吧。”凯亚道。

“啊？为什么？我才不要跟你一起睡！”

“嗯……发生了一些事，空现在刚睡下，进房间会吵醒他，大人有大量的派蒙就先在沙发上将就一宿？”

“那好吧……等等发生了什么事？”派蒙警觉的竖起耳朵。

“啊，我刚才请空帮忙去追击一个罪犯，可能也是太着急所以才忘了通知派蒙你，现在任务结束，他体力消耗太多，躺床上就睡着了。”

“哦哦这样啊，那我今天就在沙发睡吧。”单纯的小精灵并没有察觉到骑兵队长的遮掩。

回到屋子安顿好派蒙，等到呼噜声渐起时候，凯亚起身，轻轻推开房门，来到了床边。

金发色的头发被汗打湿粘在脸颊两边，有些苍白的面容配着浅淡的唇色看起来着实惹人爱怜。

没错，爱怜。

凯亚拿起旅行者的手放在自己的面颊边。

终于明白了自己这一周以来愈演愈烈的焦躁和愤怒是因为什么——嫉妒。

无法控制，又直白赤条的嫉妒。

明明是他先发现接触的，亦是他想要触碰又不敢接近的，确确实实被对方吸引着，却自作聪明的将人推开，可真的等到被人抢走后，又像是失了智一样想要产生密不可分的联系。

凯亚伸手摸了摸少年的脸。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产生了这种心理呢？

几次并肩作战的默契？日常相处的合拍？或者是那天从遗迹出来后的微风夜话，还是之后初次的同床共枕？亦或是……最初旅人容色认真说下的那一句曾在梦中见到过自己这双眼睛的微妙触动？

凯亚不清楚。

但并不妨他明了自己做下这些事的时候确实是带着一些怒气和莫名的报复心理。

是以在红发男人挥拳的时候他并没有躲开。

迪卢克用胳膊抵着面前人的脖子将人狠狠惯在了墙上，红色的眼瞳里跳跃的火光似乎下一秒就要喷涌而出。

“你最好解释清楚。”

迪卢克说不出自己在听到凯亚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之后那一瞬间自己的心情，愤怒正灼烧着他的理智。

一切好似时光倒转，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他们彼此针锋相对的冰冷雨夜。

于是，骑兵队长舔了舔刺痛的唇角，省略了前因后果，语气平淡又带着点儿莫名挑衅的意味。

“我和空睡了。”

“你情我愿，没什么好说的。”

话音刚落，脖子上的力道突然加大，很快又撤离开来。

迪卢克拳头握紧又松开，腰间的神之眼散发出一阵灼热之感，他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之后，火光凝结作一片冰寒。

“人醒之后我自己问，如果说，这一切是你强迫他的……凯亚，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

这一场兄弟之间针锋相对旅行者已经无暇顾及了，他此时正沉入梦境，随着一具年轻的身体，缓慢的前行着。

天空暗沉，低闷的雷声从远处传来，空“看”到了前方一处不亚于晨曦酒庄规模的庄园，不过外观上装潢布局更加古朴，还看到了那个等在庄园门前面容稚嫩的红发少年。

是迪卢克。

具体来说是还没有成年的迪卢克。

此时年少的酒庄老板的脸上还带着更为明显的婴儿肥，一双大而圆的猫眼，看起来更显年纪幼小。

“你迟到了。”板着脸的少年看到来人眼睛明显亮了起来，但依旧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成熟有度的成年人，殊不知这样的做法在旁人眼中更显“可爱”。

“抱歉，路上有点事耽搁了，什么时候动身？”

空“听”自己这么说到。

熟悉的声音，虽然同样稚嫩，但空瞬间就明白了开口的人是谁。

凯亚。

这是凯亚的记忆。

他为什么会梦到这些？空疑惑不解，但这无疑是深入了解自己在蒙德认识的两位朋友的一个机会，虽然感觉像是在偷窥。而且梦境的结束与否并不是靠个人意志就能轻易左右的。

何况这个突如其来的梦境还如此奇怪。

是以空并没有急着寻找“清醒”的办法，他跟随着年少的朋友一起，缓缓踏入一场被掩埋在深处的过往岁月。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年末工作较多，本人身体又有一段时间出了毛病需要静养，零零碎碎的事情一大堆，现在终于稍稍好了一点，终于可以抽出空来更新一下了。

但总感觉写不出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哎，文笔还是不太行……不过从这章开始以后更会时不时掉落胡编乱造的脑内构想了呢，以及空哥性格上某种缺陷完全体现出来了，不知道大家发没发现，因为这个设定所以文里面的空哥怎么说呢……在意“干净”的无法接受的小伙伴之后慎入吧，因为作者也不知道自己会描述出什么“丧心病狂”的开展。

最后，再次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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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