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少年）之死靡它 第148章 特殊称谓

五月七日周一

小泉迅速的赶在上课铃声前闯进教室，只能说黄金周的小长假里混乱的作息导致差点早上没起床。

她坐进椅子上松了口气，铃声打响，没迟到就好！

回头去找桐月聊自己这周的趣事，却见少女难得很不在状态的趴在桌子上。

小泉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身体不舒服？”

桐月摇摇头长长叹息，她被昨晚的主线任务折磨的睡不着…

“完全、完全困难”桐月撑手有气无力的一句。

不知情的小泉好奇，班级里开始收作业，两人边打开书包边聊，趁着今天的早自习没有老师监督，前后桌的距离就是容易唠嗑。

周围压着嗓子聊天补作业的亦是不少。

思来想去桐月只能这么说“我在想找谁谈恋爱”

“欸！”小泉吃惊地对这消息意外，她自己压住声音，紧接着又见面前人比了个手势，竖起手指。

“还得是四个不同的”选择的对象还需要在系统的目标范围内，简直是…

桐月自己补充，“我好过分哦”

“有吗？”小泉不认可地否决“不是一个一个来尝试，这不是正当的嘛，但同时…，我想想嗷，嘶也好刺激”

小泉脑子一偏开始想其他事情，把她听说过的一些八卦诉出，听得桐月失笑。

“…谈恋爱不就是要全部尝试过去你才知道自己喜欢哪一个嘛！”小泉彩义正言辞，丝毫没有觉得她自己零恋爱经验的羞愧，决定指教朋友的恋爱观。

“每一段关系好聚好散就可以了”这句话说完自习课正好结束，两人偷摸聊了一节课现在可以趁着下课正大光明的放音量。

但这个好聚好散，桐月想到之前那几个，忍不住头疼，好散什么的最难了。

“要不问问雪绘？她有经验，哦！差点忘了最近银座新开了一家店，装修可好看了…”

桐月的位置临近走廊窗户，她和小泉是靠墙的三四排。

本周目她是和海信行同班，其他没什么熟悉的人，不过少年的位置在后排又隔着距离，往日班里的交集也不多。

窜班经常来的黑尾会在路过的时候贴心的拿走她的水杯灌水，或者课间来隔着窗聊上两句。

小泉带的桐月偏离主题。

咚咚的指节扣响声从右耳边传来，打断了聊得正酣的两人。

桐月侧头看到是列夫稍意外，银发少年拉开了窗户直接加入两人对话。

“学姐！小泉学姐！好久不见，黄金周排球社都是基础训练，留下来特比无聊，我还是喜欢扣球....”

列夫元气十足的聊了好长一段开场白，想起了他自己来的目的忙补上。

“学姐，就是期中考试要到了，不及格的会留下补习，我那什么成绩都不太好”

列夫难得局促继续说，他是听社内的前辈说过的桐月成绩最好，还有他的一点点小心思在。

“学姐麻烦也帮帮我吧，课间的任何时间我都可以腾出来，保证到场！”

桐月被列夫双手合十的劲头逗笑，小泉好奇的问了句列夫的成绩，他坦率的拿出校绩成绩。

……

“不太好？”小泉艰难的重复刚刚列夫的话，压住了差点要脱口的这成绩也太难看了。

好久没看到成绩这么一塌糊涂的了，桐月视线停顿了好一会。

正巧路过的黑尾揪住了特意跑来三年级区的列夫，几句话里也就知道了他来的目的。

“你还真是会给人添麻烦呢，列夫”黑尾也头疼。

桐月思考下做出了安排，用空闲的时间来帮忙，只要及格的话努力还是能做到的。

然而她只是想得美好，那种宛如和宫侑交流课业的艰难再次出现，令人头疼不已的单细胞思维。

尤其是这一位的不会程度是出奇的过于坦然，一点都不藏着。

“等等，今天补习先结束”她决定要好好拟一个对症下药的方法。

列夫应得爽快，表示会把今天记得笔记背下去，这是唯一值得欣慰的他的上进心。

训练内容结束，社团解散后桐月还去了趟书店，买了好几本一年级生的期中复习题。

借着研磨他们高一的课本，顺道与他们一起在外吃了晚饭这才悠闲的回家。

等进了电梯抵达楼层后出门，猝然与站在右侧门外的古森对视上，他提着包看上去是等在他自己房门外有一段时间了。

古森忙解释了他钥匙没带，正在等表弟来送，不过井闼山还在打比赛，所以他一个人呆了一会。

“你受伤了？”桐月闻到了一点膏药的味道，故而不经意问了句。

“一点扭伤而已”他说得轻松。

这也是古森早回家的原因，在球场上不小心发生了轻微碰撞，现在已经是处理好了早点回来休息的。

桐月点点头，打开了家门让出“先进来坐会吧，等佐、你表弟来”她含糊下差点说漏的称呼，判断还好没有叫古森听去。

至于少年从听到进去休息就已经开始慌忙摆手，连连拒绝到耳尖通红，“不不，太失礼了”

“没关系的…”

桐月忽而想起什么，拿起手上的课本指指“或许古森你是不是还记得高一的题型，帮我一点忙？”

最后也没能推脱下，古森第二次进入了里屋，这回客厅的暖色调装修看得更清楚，摆放的照片比之前也多上许多。

细看还有眼熟的枭谷女经理们一起出去玩的合照，古森拉回他自己的关注，忙乖巧的坐到客厅茶几前。

因为记得古森的成绩不错，再者他刚升入二年级一定是会比她了解多一些，于是桐月把要辅导朋友作业的事情说出。

果然不少课业技巧的方法古森都还记得，用了他认为能帮上忙的方式说出。

身边少女听得认真，拿笔做了记号，他则会偶尔戳戳一些题型给出解答。

不知不觉靠的距离也就在潜移默化里改变，等意识到后古森没忍住的落了所有上心的视线。

不曾如此近接触过的她的好看，无论是伏案的一点神态还是写下的字迹秀逸。

桐月记完抬头，不慎撞进他湛蓝的瞳色里，涟漪泛泛，他亦看得清楚。

少年慌不择路的眨眨眼，啊着忙指课本他自己都记不清的说了个什么话，埋头在书本上，光顾着缓解时下这份无措和怦然。

“你好像看上去不太好？”桐月没忍住，误以为古森是身体不舒服，眼看着这人连脖子都红得明显。

抬手用手背贴近他的额头，古森一时没有避开，僵在原地的感触到微凉的温度。

“没有很烫”她的一声自言自语后抽回手。

古森方堪堪回神，下意识的自己去覆手，恍若挽留什么余悸般空落。

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猛地起身，这一下带动了肩背的拉伸酸胀，倒吸了口凉气差点没稳住。

桐月倒是被古森这一套动作吓住，仰头去伸手扶他的手臂，“怎么了？”

也太慌张了？

古森少见的撒谎而结巴，拿了佐久早比赛结束做了回家的挡箭牌，桐月也就不疑有他的点点头。

而巧的是古森这一开门与夜跑想起什么而来的灰羽对上，混血感的少年仗着齐门的身高颇显态度的居高临下。

“咦，井闼山”列夫看着明晃晃的校服徽标。

过了照面的古森暂时抵着门，他此刻已经镇定下。

先前只在走廊见过枭谷和音驹的几个，面前这大高个还没有见过，也就不能随便的把人放进去。

“你好，你是哪位？”

“我来找学姐补课，倒是你挡着做什么？”灰羽不解，然后视线过了古森，没等到他让开，列夫直接冲着里头喊了一句学姐。

厨房里的桐月应了一声，隐约还能听到她问列夫怎么来了。

“我想到可以来学姐你家找你补习”列夫回得诚实。

一来二去的对话古森也就知道了桐月记笔记是给眼前这位的，当他松手之际走廊上的电梯门应声打开。

佐久早瞥到了左边的细小动静还停了下，不明白住在另一头的古森是怎么站在邻居家的。

有了佐久早的出现，古森走出门的间隙列夫往里进，随后直接将门利落关上。

外头只剩下这对表兄弟。

古森拿到了进家门的钥匙，佐久早是个不爱管闲事的，没有提过什么，只递上他买来的药赚到了古森的感动。

避免兄长热情的安排，他没呆多久的离开，和对门与桐月约定完后的列夫对视上，两人一起进的电梯。

一个上行一个下行。

泡澡前古森还收到了桐月煎煮好的草药，是她的一点拉伤经验，用这个会比较好受。

夜色趋深，等舒服的浸没在浴缸里的时候，古森兀自摸摸他自己肩上的药草，发热的余悸会不期然的令他想起下午这一点点燥意。

淋浴头的水还在往里冲入，在尾端口下雨似的罩起雾色，水汽模糊了浴室。

洗浴完全身舒畅的入睡，外面却开始细密的传进雨声，小雨淅沥地伴着睡眠，古森就这么的在梦里通感了一场没头没尾的记忆。

更衣室里他弯腰垫下的掌心触及少女跪下的膝盖，细腻的触感几乎会令他不自觉的缩手，他似乎是快要拥抱住什么。

最后是鼓动的心跳和她递上的奶茶，残留的味道清甜。

紧接着黏腻的雨水沾湿了衣物，风雨呼啸隆隆作响，可怖的天气里他亦是不知为何心神不宁。

在校外控制不住的往外跑，然后那抹雨里的身影是那么的眼熟，以至于梦里都会被吸引。

只想追上去。

古森攥住了她的手臂，别扭的心境影响他此刻的心底酸涩，沉闷的直教人喘不上气。

暗恋是苦涩的，满心都浸泡在了柠檬里，不想让她知道又想让她明白、得到几分关注。

转入的室内画面里，背影熟悉的让古森忽得有了答案。

绮梦掀开了清醒纱窗一角，古森的心跳加快，他能感受到的只有眼前，捡起毛毯替熟睡中的乌发少女盖上。

不一样的发色但…

他不由自主地小心唤出了这个名字。

“绫秋”

而后梦境大白，将近六点后他坐在床上怔怔，偏头疼的扶额，梦里的细节却依旧清晰的像是真的发生过。

桐月早起出门，准备绕着小区跑上两圈。

虽然暂且没有回归FRY的队伍，但是平常的训练她没有落下，保持着晨跑的好习惯。偶尔起得早就自己训练，晚一点就跟着音驹他们一起。

不过，出门看见穿着运动服亦是早起的古森，多少顿住慢一拍的打了早安。

毕竟井闼山也是有规范的团队早训。

“好点了吗？”问起他昨天的拉伤。

“欸？哦哦，好，好很多了，对”

古森显然是最慌乱的，他早起跑步就是为了清醒一下，哪想到出门又遇到了扰乱他心里思绪的那位。

对于梦到了桐月的事情，他自认为是他失礼的过错，打过招呼后匆匆，逃避似的说忘拿了什么东西而转身进屋。

桐月不明所以，倒也没放心上的继续按了电梯往下。

之后的几天都是如此，像平常一样的上下学，坐上黑尾他们一班的电车，三人用过早餐再在校园里分开，径直回教室继续完成一些工作。

另一边一起和佐久早上学的古森就没那么心态平静了，多日来都是心绪起起伏伏，明里暗里的躲着桐月，一路上难得一直沉默。

因于这个状态古森持续的实在有点久，连最近的三年级前辈们都会暗戳戳的来找佐久早打探，但他也不清楚…

于是，此时此刻佐久早成了先出口的那个，“最近怎么了？”

言简意赅的直接问。

古森欸了声，回过神摆手，他隐隐也感觉要懂什么，是思考多日而总算摸到了源头。

而后过了好久好久，他才缓缓说了一句“感觉自己有点喜欢，嗯…小臣，我感觉我喜欢上最近搬来的邻居了”

佐久早顿了顿，忍不住皱起眉头。

邻居？

他忆起早前晚上看见里面出来的男生，一时连着眼神都对古森微妙起来，是那种完全不可思议而被冲击到，所以话都噎住了。

“…我会替你保密的”最后出口的只剩下这句。

古森不知情的还应得爽快，他现在正在思考要怎么去追女生，也就错过留意佐久早。

至于桐月那头，课间多了时不时窜上来、自觉搬来椅子的列夫，一口一个学姐的喊得顺口。

因为家住的近，有空下桐月会在家里教列夫课业，后面黑尾知道以后单独的教导就不存在了。

不过补习的成效是有在发挥，这点值得她宽心。

“等等，为什么就叫绫秋学姐，叫我都是带姓氏称谓的”小泉总算发现了点不同，于是没忍住趁着桐月离开座位的间隙提出。

“列夫你很不对劲啊？”

大咧咧坐在桐月座位上的列夫看向视野范围内和黑尾站在外面说什么的桐月，暖色调的日光打在穿着春季校服的少女身上，堪称就算是背影也好看的不得了。

他会想起初三时的某一午后匆匆一眼，大屏幕里的少女在赛场上那股天生的自信，伴着疾驰轰鸣的艳红赛车。

好帅气，他彼时只剩下这个想法。

“因为学姐单独的，就会很特殊”列夫坦率的表达心里想法，笑着回答。

小泉咦了句，开始察觉到了他的心思而忍不住挑眉，不过看列夫这样子她不知道他自己明不明白。

再转头看看那边的黑尾，作为局外人其实看得很清楚…

摆在桐月面前现成的，在小泉看来就已经有不少了。

也太刺激了。

“欸，小泉学姐你看过学姐的比赛吗？”列夫提起这件事情。

“赛车嘛？我只看过绫秋打排球”经过列夫这么一说，小泉倒是想回去好好看一看了。

她说干就干，回家恶补了好一通又得知了桐月的退队和暂时的销声匿迹，看完了所有网上的猜测也不由阴谋化的被带跑思想。

误以为桐月已经不再竞赛，第二日小泉彩抱着桐月好一顿哭，直说什么自己看比赛看迟了，还怒骂了好些不公平的、于桐月已经很久的事情。

风风火火的早读事件，得知了前后真相桐月哭笑不得，忙安慰补上早就过去了。

即将靠近的六月所有借读手续已然安排好，至于住宿那边因为昼神说会妥善完成，招子姐也发来了消息表示，故而桐月也就没有分心此事。

期中考是五月末，成绩下放得极快，连着排名也组好一起印在纸上。列夫擦着及格线勉强的度过，接下来的排球社忙着IH的预选，在考后也加上了训练量。

月末的最后一天是周五，只是离校一个月而已硬生生的参加了场排球社准备的送行会，还是放学回家的路上误以为就是顿普通的晚餐。

但看着山本说出等回来还会有欢迎回归的聚餐，一个个都仪式感十足的附和，总之和他们一起聚餐是很舒心的事情。

至于枭谷那边黑尾私心里瞒得紧，所以这成为了他们音驹单独的聚会。

也就导致了木兔在桐月去了长野县后才从白福口中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的枭谷众人纷纷费心了好半天，赤苇最后用拨通桐月的电话完美安抚了木兔的坏心情。

以上都是后话。

回到家准备收拾行李的桐月不久后听到了门铃声，等穿过客厅去开门，视线上滑在少年笑吟吟的表情上多少意外。

蓝白的运动服还没有换下，他背着书包明晃晃的出现，自然的好像鸥台就在东京一样。

“很惊喜？”

昼神是放学后搭乘新干线赶来东京的，不到两小时的车程，“这是要我一直站在外面吗？”

桐月让开了位置，转身从鞋柜里拿出拖鞋递上，口吻熟稔。

“你怎么来了？”

昼神几眼下能看清内里还有四双不同款式的男士拖鞋，“明天周末刚好接你回去”

“IH预选不是快开始了吗？”她还以为他最近会很忙。

“在下个月中旬，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对了，要不要去给我加油”

其实就在两周后。

昼神跟着桐月往里进，放了背包在客厅最后停步于她房间外，倚在门边与慢慢收拾行李箱的少女闲散聊上两句。

“咦，再说”

“...你拒绝我倒是毫不留情，我都准备带全队友去给你加油造势了”昼神落了这么一句揶揄，得到了桐月的无奈一眼。

“那还是让我低调一点吧”她拜托状的合手玩笑地回复过去，看得昼神笑了出声。

因为有空的客房所以昼神晚上住下，也有少时就住过昼神家里的小长记忆在，等收拾好了行李移到客厅外，昼神煮了夜宵两人边吃边聊近况。

几句话里昼神也得到了一些她周围人的信息。

隔日早起晨跑结束的黑尾特意来了小区，他打算去送桐月上电车，顺便在路上就贴心买了早餐。

一直到输入了密码进门都是正常的，然后准备唤桐月名字的时候与厨房里出来的昼神对上。

昼神随意套了个小号的围裙，早起的头发还没有打理好的蓬松发翘，家居又散漫的模样。

黑尾愣了下，有几秒是感觉他自己应该是进错门了。

结果昼神先喊出了他的名字，礼貌的做了自我介绍，不忘贴上一句绫有提起过你们。

“之前和现在，绫都是麻烦你们照顾了”

话里话外透着的亲近让黑尾皱起眉，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于是同样有礼的用笑回应。

“那太可惜了，我还没有听绫秋提起过你，还以为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呢”

一句话里气氛凝固下，明明都在笑可双方都内涵不爽。

“你们俩在干什么？”

桐月出门就看见两人握手言笑的画面，不由感觉奇怪地出声。

“交流”/“聊天”

昼神和黑尾同时回答，微笑的角度细看似乎都是默契的一致。

“欸...？”

他俩好像都不认识吧？能聊什么…

桐月没多问的坐到餐桌前，黑尾递上了便利店热好的牛奶面包，昼神也推了把餐盘上的煎三明治，两人的视线都胶着在了桐月伸出选择的手上。

就算是再迟钝她也品出了点异样。

昼神还没有用早餐顺势坐下，黑尾也拉开了凳子因为他已经用过了，所以呆在一边等。

虽然想和小黑说有身边这个送、他可以先回家，但这个场面似乎说出来就更微妙了。

桐月停手好一会，最后选择一手一个的拿起，心想硬塞也会吃下去的。

然后黑尾和昼神出手又都特别同步，分别拿了她手上他们准备的早餐分半，还给了她一半，剩下的他们吃。

这是因为知道她吃不完两人的妥协，但这两位在餐桌上一起的氛围实在是冷淡。

咦....

一顿饭吃得格外坐立难安，明明是有在聊天但总觉得都夹枪带棒。

饭后收整完所有的出了门，黑尾送到了新干线方停下脚步，这场他们间的互相针对被迫结束。

在午饭前和昼神一起抵达了长野县。

只是——

“我住这里？”桐月蹙眉指指面前的洋房建筑小区，熟悉的街道和房屋。

“等等，这不是你家吗？”她才开始意识到了什么，随着烧麦在庭院里犬吠，激情的拉布拉多往外冲出，打着转绕在提行李箱的昼神身边。

“对啊，和我住在一起”

他隐瞒好一阵，还找了长姐父母帮忙的最直白目的。

鸥台篇写个三四章左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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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特殊称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