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玲王一起下车,我摸摸口袋,空空如也。
没有带钥匙。
“怎么了,没带钥匙吗?”一直留心我表情的玲王问。
我点点头,往后退几步,抬眼估量墙壁的高度。
“我去叫人…”他语音未落,我就一个助跑三两步翻上了墙壁。
御影玲王:?
玲王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皱眉打量地面到墙壁的距离,实在不能理解我是怎么飞上去的。
“咒术师都会这招吗?”
他抬头和坐在墙檐上的我对视,忍不住问。
“应该是最基本的吧,玲王,我不做咒术师。”我十分郑重地告诉他,我不了解咒术师,也不想成为咒术师。
“好吧,你做的所有决定我都支持。”玲王笑起来,“但是这样翻墙还是太危险了,要是我不在身边,都没人接住你,摔了怎么办。”
我想说这算不上多高,要是摔了才是丢脸。
可是我们一个在高处,一个在低处,四下静悄悄,两两相望,我竟然有种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错觉。
玲王的笑容有种蛊惑力,他为了应酬假笑的时候就足够迷人,又从来都是真诚待我,此刻他眉眼弯弯注视着我,我话到嘴边就变成了:
“那怎么办?”
他笑得更好看了,好像带着诱哄的语气,轻轻说,“当然是把备用钥匙给我了,我来保管吧。”
其实翻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危险的事,从小我的体质就非常好,从没生过病,擅于运动,力量、速度都要超出同龄人。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
我答应他,手下一松落了地。
我什么都愿意给他,把一切奉献给他我也愿意,这个世界合该绕着玲王转。
翻出家里的备用钥匙,我从里面打开家门,把它交给笑盈盈的玲王。
玲王自然地走进我家,两家相似的格局让他轻而易举找出我的卧室。
他若有若无扫了一眼主卧落下的锁,又把手抵在我房间的门上,侧头问我,“能进去看看吗,只有你能看见的那把刀。”
我拧开把手,推开门,走在前面,玲王跟在我身后。
我的房间简简单单,没什么值得注意的,甚至很少摆放带着我个人色彩的私人物品,像一个随便来个人就能住的客卧。
黑亮的刀被妥善放置在柜子里,我将它拿出来,举给玲王看。
不过玲王只能看到一团空气。
他伸手,挨着我握刀的手,切切实实摸到了它的刀鞘。
“起名字了吗?不管怎么说,这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玲王看不见它,却珍重地把它放回原处。
“没有名字,我不会用它。”我回答。
玲王并不赞同,手托住下巴,“就叫三思吧,邻国有古话‘三思而后行’,劝人做事不要冲动。”
说完就像想起什么事一样,语调上扬,一副要找麻烦的样子,“多适合你啊,甩开我去救人的神明大人。”
我瞬间头皮发麻,心虚地躲避他算账般视线,不做声。
玲王不满地哼了一声,我知道这件事儿算是过去了。
三思。
我在心里默念。
“那就叫这个名字了。”
这把刀算是这个房子里唯一真正意义上属于我的东西,就算用不上,其实我也无比重视它,我曾经学着剑道选手的身影无数次挥动过它,也尊崇着内心的声音珍惜地擦拭刀身。
这是我的术式,在我觉醒术式的那一天就知道了。
日轮刀,呼吸法,貌似是来自旧时代的刀鞘,还有我能够调动、消除咒力的眼睛。
这就是我的生得术式。
事实证明把备用钥匙交给玲王后,我忘记带钥匙的频率逐步上升。
反正有玲王在,这种东西带不带都没关系吧。
“当然啦,交给我就好。”
玲王是这么说的。
短打了一章
太累了 早上拉练走了十五公里 腿断了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7章 钥匙